7-11_狱火焚身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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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1(2 / 2)

金光骤然消失。

一个黑影落在钟晚屏和“怪物”之间,挡住了斧刃的光芒!他抱起钟晚屏,以人类不可能达到的弹跳能力,跃上路边的围墙,再一跃,瞬间拉开了和“怪物”之间的距离。

“怪物”发出失望的怒吼,用猎豹般的速度追了上来。但黑影比他更快,几个轻跃之后,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钟晚屏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不知所措,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黑影抱着,在一幢幢高楼间腾跃。

“你是……”钟晚屏刚想问“你是谁”,接着便发现对方是一个他绝对不想再见到的家伙。

“关夜北!”

身披黑色风衣,宛如与夜色融为一体的关夜北咧开嘴,笑嘻嘻地说:“我猜你接下来肯定会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监视我’所以我就先回答了——我没有监视你。而且我也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钟晚屏被他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只好狠狠地扭过头,不去和他争执,省得给自己添堵。

“话说我救了你,你怎么连句感谢的话也不说”

“我又没求你来救我!”

“呵,救你还不如救条狗。”

“那你别来救啊!”

关夜北冷冷哼了一声,突然松了手。钟晚屏因为自己要从高空坠落了,但他只下落了几米,便摔在一处天台上。

受伤的左腿因为摔落时的冲击又剧烈地疼了起来。钟晚屏一只手按住伤口,祈祷它快点止血,另一只手撑着地面,努力坐起来。

关夜北轻巧优雅地落在距离他六七步远的地方。高空夜风呼啸而过,扬起他的衣摆,就像一只黑羽的鹰张开了双翼。

他缓缓走过来,步履沉稳,如同野兽在濒死的猎物身边徘徊,悠闲地欣赏猎物即将气绝丧命的惨状。

他一言不发地看着钟晚屏,深邃的双瞳像是有魔力,要把人吸进去一样。钟晚屏不敢和他对视,窘迫地垂下头。

他看见关夜北走过的地方,有一滴滴星星点点的血迹,一小摊一小摊聚在地上,像沙滩上的一串脚印。

钟晚屏顿时领悟过来,关夜北这是受伤了。就在“怪物”挥下斧头的时候,关夜北出现在他和“怪物”之间,替他挡下了那一击。

他忽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关夜北不说话,只是看着他,深沉的目光如同有重量,压在他心头,让他喘不了气。

过了许久,他才勉强挤出微弱的声音:“……谢谢你。”

关夜北弯下腰把他抱了起来。他听见关夜北笑了一声。

钟晚屏的右手绕过关夜北的肩膀,在他背后m索。他m到了那道伤口,纵贯整个背部,深深撕裂了皮r。吸血鬼的伤口愈合的很快,但它现在还在流血,可见伤势有多重。

关夜北小声“嘶”了一下,说:“别碰。疼。”

钟晚屏触电似的缩了手,改为环住关夜北的肩膀。

关夜北抱着他跃上另一幢高楼的天台。在空中腾跃的时候,钟晚屏想:越来这家伙也是知道疼的。

10

关夜北将钟晚屏扔到床上。后者在柔软的床垫上滚了一圈,旋即坐了起来,警惕地看着关夜北,因为关夜北正作势要扒掉他的裤子。

“你干什么!”钟晚屏充满戒心地问。

关夜北用眼神示意他安静下来。“看看你的伤口。”他说。

“先管好你自己吧。”

“原话奉还给你。”

关夜北不理睬他的反对,径自捧起他的左腿。沾染血y的布料粘在了伤口上,所以关夜北撕开了裤腿。刚刚止血并开始愈合的伤口又因此而裂开。钟晚屏疼得龇牙咧嘴,好像一层皮都被撕下来了一样。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他想。

因为关夜北要查看他的伤口,所以钟晚屏只好侧躺在床上,将毫无防备的后背对着关夜北——这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他听见关夜北说:“差一点就切断骨头了,真是万幸。不过就算骨头断了也是能痊愈的。如果换做人类的身体,肯定就残废了吧就算得到及时救治,也会留下后遗症。”他拍拍钟晚屏的后背,“有没有觉得很庆幸”

钟晚屏意识到他最后一句话是在问自己,于是闷闷不乐地回答:“有什么好庆幸的庆幸自己变成和你一样的吸血鬼”

“吸血鬼体质让你捡回了一条命。难道不值得开心吗”

“你这g本就是本末倒置!”钟晚屏大吼,“我会变成这样都是谁害的还不都是你!假如我没有变成吸血鬼,也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到头来我反而得感谢你了!”

关夜北似乎因为他的话而十分不悦。他冷着脸离开床前,到衣柜里找了套干净的衣服换上,原来那件沾满鲜血还被利斧破坏的风衣则被他看也不看地塞进了垃圾桶。

“你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自己到处乱跑。”关夜北说,“如果你乖乖待在这儿就什么也不会发生了。”

“怪我!”钟晚屏都要被关夜北的神逻辑打败了。

“难道不是”关夜北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望着他,似乎就在等他的爆发。这样一副等着瞧好戏的样子反而让钟晚屏冷静了下来。关夜北就是要捉弄他,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他要是真的生气,就正中对方的下怀了。

“哼,跟你说了也没用。”他干脆躺回床上,闭目养神。腿部的伤口又痒又热,那是创伤正在愈合的征兆。他需要充足的休息和食物,好为疗伤提供足够的能量。他还得和秦湾谈谈,告诉他他追捕的家伙不是吸血鬼,与其找个猎人来处理,不如请位退魔师。他还想到了苏晓春和石乔。他得找他们借把趁手的武器,下次和关夜北见面,就取他的x命……

“怎么不理我了”关夜北很有兴致地问。钟晚屏的反应和以前不大一样,他很好奇是什么让这位“前”猎人在短时间内改变了。是这座城市的守护者吗

“秦湾给你提供血y”

钟晚屏的身体明显一僵,这证明关夜北的猜测是正确的。他见过钟晚屏吸食血浆袋。凭他自己的力量肯定是弄不到那东西的。

“还是说你‘从前的’同伴来了”

房间里有陌生人的味道,一男一女,都是人类,还有血族最讨厌的银的气息。那肯定就是吸血鬼猎人了。

关夜北走到床前。钟晚屏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疼痛、愤怒还是恐惧。他扳过钟晚屏的肩膀,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面对自己。

“有人给你撑腰,所以你觉得自己有底气了能和我抗衡了嗯”关夜北加重手上的力道。看见钟晚屏露出痛苦的表情,他心里充满了残忍的满足感。

“想从我身边逃开吗”

“我……只想……”钟晚屏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杀了你!”

话音刚落,关夜北放开了他。他重重地落回柔软的床垫上。

“这次我会给房间设结界。你休想逃走。”

说完,关夜北转身走向房门。

“你去哪儿”钟晚屏急忙问。他担心关夜北去找秦湾的麻烦,或是对苏晓春和石乔不利。

“觅食。”撂下一句不知单纯描述还是威胁的话,关夜北离开了。

关夜北前脚离开,钟晚屏后脚就拿起了手机。他得通知苏晓春和石乔,让他们防备关夜北。但是苏晓春的手机怎么也打不通,不是占线就是无人接听,不晓得是她那里出了什么状况,还是秦湾送的手机有什么问题。无奈之下,钟晚屏只好发了条短信给她,让她提防关夜北,希望她能收到。钟晚屏还想联络秦湾,接着发现自己g本没有他的号码。于是只得作罢。

他躺在床上,脑子里纷纷乱乱,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他想到了在新区遇见的那个“怪物”,还有突然现身救下他的关夜北。关夜北怎么会在那儿呢巧合这未免也太巧了吧。他就算要觅食,也不可能去那种人迹罕至的地方。难道关夜北和他目的相同,也是要找那个怪物吗他这么做的原因又是什么呢他又不是血族处刑人……

思考着这些无解的问题,钟晚屏的意识逐渐模糊。他浅浅睡去,快天亮的时候被一阵铃声吵醒了。

他慌忙接起手机。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他原本以为是秦湾或者石乔,结果传出来的却是关夜北的声音。

“嗨!想我吗”关夜北轻松愉快地问。

“不想!”钟晚屏大吼。

“我可是很想你啊,虽然咱们才几个小时不见而已。”

真是无聊!钟晚屏愤怒地想挂断电话,但关夜北突然用低沉而色气的语调说:“尤其是你下面的小洞。我迫不及待要回去享受它了。”

钟晚屏全身掠过一阵战栗。“闭嘴!”他恼羞成怒,“你就待在外面被太阳晒死好了!”

“啊……我知道你巴不得我被太阳烧成灰,但是我死了你要怎么办呢你的身体已经一刻都离不开我了吧……”

“住口!别说了!”

“上次我才离开多久,你就y荡到要用假阳具自慰了。你下面的小洞就那么喜欢那东西吗”

钟晚屏恨不得把手机踩个粉碎。关夜北的y言秽语让他怒不可遏,同时又如同一剂猛烈的春

药打进了他的身体。他呼吸变得浓重,兴奋的血y在血管中加速流淌,汇向下方。

关夜北问:“你是不是硬了”

钟晚屏很想否认,但事实与他的期望再一次背道而驰。他的y

j已经高高立起,等待着抚慰。怎么会这样仅仅因为几句挑逗的话,他就变成了这样……

“打开公放,钟晚屏。”关夜北命令道。

钟晚屏想,应该立刻挂断,果断关机,然而行动再一次违背了意志。他打开公放,将手机扔到枕边。关夜北的声音现在就从那里传来:

“你也湿了,对不对”

钟晚屏颤抖着探向后方,那里的确已经湿润了。他试着c进去一g手指,小

x饥渴地吞咽了下去,火热的内壁缠着手指不肯放开,讨好似的蠕动、吮吸,像在渴求更巨大、更坚硬的东西来贯穿自己。

“脱掉衣服,一件都不要剩。”

钟晚屏脱去衣服。他发现腿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只剩一道浅浅的痕迹。再过不久,连这条痕迹都会消失。

“到床头柜的抽屉里找那个假阳具,在黑色的盒子里。”

拉开抽屉,盒子果然在其中。

“今天想用你前面玩点儿别的花样,所以那g管子就不用了。”关夜北说,“拿着假阳具和手机到浴室里去。立刻。”

11

“今天想用你前面玩点儿别的花样,所以那g管子就不用了。”关夜北说,“拿着假阳具和手机到浴室里去。立刻。”

钟晚屏乖乖照做。虽然心里千万个不情愿,身体却听从了指挥。只有这样才能获得更多的快感。

浴室宽敞明亮。不知设计者出于什么目的,浴室有一整面墙都是镜子。钟晚屏在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的模样:赤身裸

体,脸色潮红,双腿间的东西昂扬挺立,随着动作摇晃,x前的r珠也高高立起,仿佛准备好被玩弄一样。

极端的羞耻感让钟晚屏快要哭出来了。他把手机放在洗手台上,不敢去看镜中的自己。

“看着镜子。”

“不要……”钟晚屏哽咽道。

关夜北冷酷地命令:“看着镜子。把东西c进你的骚洞里。”

钟晚屏几乎站不稳。他背靠着墙,面对镜子。羞耻的泪水流下脸颊,模糊了视线。这样倒好,他就不用看着镜子了。

他将假阳具对准后x,慢慢c了进去,直到尽g没入。身体被坚硬巨大的异物强行撑开填满,不但不觉得疼痛,反而漾起了一种奇妙的愉悦感。

“你知道该怎么玩后面。”关夜北恶魔般的声音诱惑着他做出更y乱的举动,“好好扩张你的洞,我今天想做一些……很激烈的。如果不想被玩坏,就好好扩张。你可以s,但是不准碰前面,除非你想再尝尝管子。”

钟晚屏发出一声难耐的shenyin。他握住假阳

具的手柄,将它拔出来,再深深捅进去。他不知道关夜北回来之后会对他做什么,他害怕极了,但是心里某个地方却又在期待着,想和关夜北做出更出格、更堕落、更y乱、更快乐的事。

假阳具在后x里快速进出,捅开柔嫩的媚r,上面突起的颗粒刮擦着内壁,硕大的g

头一次又一次碾压着前列腺。每次抽出都带出透明的y体,很快,股间便溅满了y汁。

“把手机靠近你下面。”关夜北又说,“我想听声音。”

钟晚屏啜泣着拿起手机,将它靠近下体,同时c控假阳具激烈地戳捣小x,发出y靡的水声。

“你真的在做吗”关夜北恶意地问,“我怎么都听不到”

“你够了!”钟晚屏羞愤地叫道。

手机里,关夜北笑了一声。“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吗你反抗得很厉害,我不得不把你绑起来。那时候你还不像现在这样,随便m一m就能起反应。我太想要你了,什么润滑都没做就直接c了进去。那时候你也哭了。”

钟晚屏当然记得那时的情形,虽然他宁可忘记。关夜北用暴力侵犯他,占有他,让他那么痛苦。但是这不堪回首的记忆此时此刻却变得暧昧而情

色。他c纵假阳具的动作越发chu暴,好像在模仿那时的关夜北一样。

“你下面的小洞那么紧,那么舒服,我想狠狠地c它。你还记得吗,钟晚屏那时候你流了好多血,下面几乎变成了一个血洞。我在你里面s了好几次,j

y混着鲜血一起流出来,非常的美丽……”

假阳具狠狠地贯穿后x,毫不留情地捅开媚r。钟晚屏的动作更加激烈,简直像在自己侵犯自己。

“那之后好几天,我都不敢再用你后面,你伤得太重了。所以我改为c

你上面的小嘴。深喉的感觉非常b。我还喜欢s在你脸上,每当看见你脸上沾着我的jy,我就兴奋得想再ganni一回。”

yx被c弄得发软,一阵又一阵地痉挛,那是即将高潮的征兆。浴室里回荡着chu重的chuanxishenyin,以及抽c的水声,y

乱至极。钟晚屏站都站不稳,顺着光滑的墙壁滑下来,跪伏在地上,自虐式的捣弄着后方的洞x。在关夜北的叙述里,他仿佛不是用假阳

具自渎,而是真的和关夜北做了一样,快感的狂潮席卷全身。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突然打开了。钟晚屏大吃一惊,一瞬间,白浊的jy喷s了出来,飞溅在瓷砖上。

关夜北关上门,悠闲地将手机放在洗手台上。他打量着无力跪倒在地的钟晚屏,还有他沾着jy的yj和深埋着假阳具的后x。

“做得很好。”露出赞许的笑容,关夜北上前抱住了钟晚屏刚刚达到高潮的敏感身体。

关夜北拉起钟晚屏,将他按在镜子上,狠狠地吻他。钟晚屏g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男人的舌头在自己口腔里横冲直撞。他被夹在健美的男x躯体和冰冷的镜子之间,逼仄的空间令他窒息。他觉得头晕目眩,仿佛连灵魂都要被这热烈浓重的吻夺去了。

漫长的一吻终于结束。关夜北放开他,开始脱衣服。他像表演脱衣舞那样,一件又一件慢慢地脱下,同时,深邃的双眸紧紧盯着钟晚屏的眼睛。钟晚屏如同被蜘蛛紧缚住的猎物,丝毫动弹不得。他想,现在关夜北什么防备也没有,或许是杀掉他的绝佳时机。但是他动不了,像魔障了似的,只能背靠镜子,呆呆地看着关夜北脱去身上最后一件衣服,露出j壮矫健的躯体。

他知道关夜北想干什么,无非就是gan+ta。他也在渴求关夜北的身体,渴望被狠狠贯穿,被深深填满,渴望放纵的x

爱和y乱的欢乐。他们之间大概就是这样渴望和被渴望的关系。

看着关夜北赤裸的身体,钟晚屏刚泄过一次的分身又硬了起来。

“你的伤好了”他嘶哑地问。

关夜北扬起眉毛:“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才不是。”

关夜北捧起钟晚屏的脸,静静凝视了一会儿,然后双手下移,滑到了x口,捏住那两颗粉红的r粒,向外拉扯,再用拇指把它揉进浅色的r晕里。同时,食指残忍地挤压,来回反复地捏搓。指腹的老茧摩擦着柔嫩的尖端,既疼痛又舒服得令人发狂。

钟晚屏不由自主地挺起身体,将两枚r粒往前送,同时贴近关夜北下身,纾解硬得发疼的yj。顶端的小孔渗出y

水,随着他摆动身体的动作蹭到了关夜北身上。

关夜北没有阻止他,而是突然狠狠一掐柔嫩的r粒。钟晚屏惊喘一声,x器一泄如注。

“真敏感,玩玩r头就s了。”关夜北低头看着喷溅在自己腹部的白浊y体,苦笑着摇摇头。他抱住钟晚屏,拍了拍前猎人的屁股。c在后

x中的假阳具因为他的动作而震动起来,钟晚屏不由地shenyin出声。

关夜北舔着他的耳朵。“浪货。这个假玩意儿就让你这么爽”他把假阳

具向外拽了一点儿,又推了回去,“我的真货和这个假货,你更喜欢哪个”

钟晚屏咬着牙不说话,压g不想回答他。但是关夜北c控假阳具在他后x里来回抽送,却又不碰敏感点,似乎在惩罚他的沉默。钟晚屏被他弄得情

欲又起,只好敷衍地回答一句:“哪个都不喜欢!”

“你这人就是口是心非,我最清楚了。”关夜北邪恶地笑了,“你嘴上说什么,心里想的恰恰相反。所以你其实两个都喜欢的不得了吧”

才不是!钟晚屏刚想反驳,身体便被翻了过去,面朝镜子,背对关夜北。后x中的东西被抽出来一部分,却没有完全拿出,而关夜北扶着自己的y

j,在钟晚屏臀缝间摩擦,g头浅浅刺进x口里。

一阵恐惧摄住了钟晚屏。他知道关夜北想做什么了!他让他好好扩张后面,是想让两个东西同时进来!他早有预谋!

“不……不要……”钟晚屏战栗着,“求你……不要这样……会……会坏掉的……”

关夜北没有施与他任何怜悯。

“我就是想弄坏你。”

他打开浴室的花洒,温暖的水流淋了下来,包裹了两人。

然后关夜北一挺身,yjc了进去。

“啊!”钟晚屏惨叫一声。

x被强行撑开,扩张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简直要裂开了。两个庞然巨物同时楔入身体,不顾他凄惨的哭喊和告饶,不停往深处推进。他双手撑在镜子上,眼泪和洒下来的温水混在一起,流满脸颊。

关夜北却皱了皱眉,他才进去一半。“放松点。”他说,“你里面太紧了。放松。”

钟晚屏被一真一假两个东西钉在原地,逃脱不了,只能听从关夜北的吩咐,希望这折磨能早点结束。他努力放松疼痛的后

x,张开双腿,翘高屁股,好让关夜北进得更深。

饱受蹂躏的小x变成y靡的r红色,两g巨物同时深深捅进,x口被撑开到极限,终于将两个东西尽g纳入。

钟晚屏已经泣不成声。身体好像要裂开了,要坏掉了。关夜北的亲吻落在他光洁的脊背上。“你太b了,没有流血。做得很好。”

他一边赞叹,一边将自己的rb和假阳具同时抽出。x口的嫩r外翻,大量y水随着动作溢了出来。他没有完全抽出,只剩g

头还留在洞里,接着猛地突刺,又尽gc入。

被c干得柔软无比的小x吞咽下两g巨物,因为超乎常理的硕大而止不住地颤抖收缩,这又给关夜北带来了绝大的快感,让他更用力地挺进。

双龙在被c成r红色的yx里同时进出,凶猛地侵犯那个紧致、柔嫩又放

荡的小洞。钟晚屏撑着镜子,随着后面疯狂的凌虐而摆动身体。他看见了镜中的自己:浑身都shishilinlin的,x前的r粒充血肿胀,y

j因为被c干的疼痛和快感而再次立起,两个巨物在y

x中冲刺贯穿,时而交替出入,时而齐头并进。而他就像个顺从的奴隶一样,被彻底地征服、奴役、蹂躏。

他又s了一次,前面高涨的欲

望才刚刚发泄,后面的快感又涌了上来。饥渴的小洞从没品尝过这样的双重美味,内壁痉挛收缩,激动地吞吐着两g巨物,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汁水四溅。

已经发泄过多次的yj再也s不出半点东西,但积累在体内不断高涨的欲望却如同一只疯狂的野兽,焦急地找寻出口。

“不行……s不出来……饶了我吧……”钟晚屏哭着求饶。

关夜北更加用力地撞击,两个硕大的g头碾压着前列腺,不断送上更多的快感。钟晚屏崩溃般的呜咽着,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身体抽搐着迎来高

潮。一股不同于温水的y体流下双腿,他失禁了。

尿y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被温暖的水流冲走。也许关夜北是早就打算把他干到失禁,才在浴室里做的吧。

但钟晚屏已经无法思考了。在关夜北面前失禁的耻辱感让他几乎失去意识。他再也撑不住身体,瘫软下去。

关夜北见状,拔出自己的yj,假阳具也滑出x口,掉在瓷砖上。他扶着钟晚屏的肩膀,让他跪在自己面前。他将yj对准钟晚屏的脸,把j

y全部s在他脸上。

一部分jy被水冲走了,还有一部分溅在嘴唇上。钟晚屏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净嘴唇上的白浊。这景象让关夜北热血贲张,刚泄过的身体又起了欲

望。他关掉花洒,用浴巾裹住钟晚屏的身体,将他打横抱起,走出浴室。

外面正是清晨时分,该是血族休息的时刻了。关夜北不打算浪费任何时间,他还要在床上再干钟晚屏几次,不到筋疲力竭绝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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