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现在的女孩傻啊,展炎和李俊鹏,连瞎子都会选择。”
徐东抽了一口烟,啧啧感慨了两声:“话是这样说,她原本觉得嫁给了展炎能过上好日子,谁知道却落得了今天这种地步,混的连个小三都不如了,还倒不如嫁给那时候追她的学长得了,怎么说人家也是对她真心的。”
一直沉默着的展炎听到这话,倏然之间就抬起脚,冲着洗手间的门狠狠的踹了一脚,发出一阵响声,惊得嘴里叼着烟的男人立刻推开门看了一眼。
眼前的展炎脸色有些阴沉了,凌厉的眼神透着阴鸷的光。
夏邑连忙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冲着徐东的肩膀就揍了一下,打着圆场:“你这小子喝了多少酒,胡扯八道的,还不快给展少道歉。”
徐东看到展炎,有些不知所措,连忙鞠躬,还没来得及开口说声对不起的时候,展炎已经面无表情的从他身边走出了洗手间。
留下几个八卦的男人,重重的舒了一口气。
宴会厅里的徐老头事先准备好了一份资料,一看到展炎回来后,立刻跟在他的身后,等他坐到了沙发上后,才殷勤的伸手,亲自为他倒了一杯茶水。
对他的冷漠见怪不怪的徐老头看他沉默不语的样子,并没有察觉什么不对劲,看着他慢悠悠的抿上了一口茶水,才把资料递到了展炎的面前:“展少,您先看看,这是我们的资质和计划,有什么不足的,您多多提建议。”
“不用了。”展炎简洁的回了一句,眼睛压根没有撇一眼桌子上的资料,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抬腿准备离去。
徐老头压根不知道展炎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变的有些阴晴不定,连忙跟上了他的脚步,问了一句:
第52章祸从口出
“展少,您对我们的合作有什么不满意?还是我做了什么让您不开心了?您开口,只要您一句话,怎么都行。”
展炎扭头看了一眼徐老头,冰炙的黑眸闪着冷漠碎光,看一眼站在远处不敢吭声的徐东,微启薄唇:“徐总有时间,别把心思都放在我身上,还是多多管教一下你家公子吧,最好是让他知道,什么是祸从口出。”
“徐东?这个小兔崽子。”徐老头碎骂了一句,扭头就冲着自己的儿子走了过去,指责道:“你个小兔崽子,你说,你怎是怎么得罪了展少?”
徐东呜呜的一句话一说不全,最后还是和他一起的兄弟,很委屈的把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
徐老头听完后,整个脸都气绿了,如果不是心里惦记着那笔生意,差点没趟过去,他抬起手,想也不想的就冲着儿子的头揍了一拳,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展少是什么人,能由得你们在背后议论?”
“还是那个伊笑,就算再不得宠,再不受待见,好歹也是展家的少夫人,就算以后离婚了,也不是你们能随便说的。”
徐老头虽然在教训儿子,但是愤怒之下难免有些疾声厉色,说的话也不经大脑思考了。
展炎已经迈出会场大门的腿突然之间就缩了回来,波澜不惊的走回会场,站到了徐老头面前。
徐老头看到展炎,立刻换上一副讨好的笑意:“展少,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我这不争气的儿子计较,您看那个工程…”
“离开h市,从明天开始,别让我听到关于你们任何的消息。”他的语气不容拒绝的威严。
夏邑站在一旁很是尴尬,气恼着自己舅舅和弟弟没有眼色。
伊笑那可是展炎心里的宝,什么不受宠,什么不待见,最后连离婚都扯了出来,这不是在老虎屁股上拔毛吗。
可是即使心里把他们骂了千百遍,夏邑还是不得不开口为自己家人说句话:“展少,你给我个面子。”
“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否则你以为他们能这样站着和我说话?”
夏邑摸摸鼻子,一声不吭耸了耸肩。
展炎转头,居高临下了瞥了一眼夏邑和徐东,脸的冷冷的转头迈步,一言不发的便走出会场。
……。
夏邑和吴泽刚跟着展炎出来的时候,他正在一楼的一家咖啡馆里喝着咖啡。
展炎抬眼看了他们一下,就直接开口:“要是想为他们说话,我劝你们最好别开口。”
夏邑呶呶嘴,坐在了沙发上,招来侍者点了两杯咖啡,有些调侃的回到:“我哪敢啊,谁不知道伊笑是你手里的宝,谁敢说她一句啊,不过现在除了我和泽刚,谁知道那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展少夫人,就是你的地雷。”
展炎坐在那里,手掌摩挲着杯子,神色虽然不是太阴冷,却还有一些不悦。
吴泽刚端着侍者刚送来的咖啡,抿了一口,笑眯眯的接到:“不过你也是把那丫头宠的过头了,小时候我们两个说她两句,说的一不开心了,就开始踢腿挥拳了,活像个母老虎。”
第53章你没碰过她?
“也只有见到你的时候,才能嘟着嘴可怜巴巴的装可怜,博同情,我说展少,你怎么就被这个丫头吃的死死的呢,还说什么她乖巧的像个小猫咪,我和夏邑四只眼睛都没瞧出来。”
谈起伊笑,想到她偶尔在自己面前发飙的模样,展炎的嘴角怎么都抑制不住的上扬了起来:“你们知道看到她温柔的男人都在哪里吗?”
夏邑和吴泽刚突然感觉这话说的阴森森的,想起小时候这个混世魔王带着他们两个去小巷口堵着那些曾经给伊笑写过情书的男人,到现在他们浑身还起了鸡皮疙瘩。
甚至有一个被展炎威胁的,现在都二十多岁了,见了女人就害怕!
展炎的女人,只要对他一个人温柔,向他一个人撒娇,就可以了。
在外面她可以为所欲为,随心所欲,这是她赋予她的权利,更是给予她独一无二的宠爱。
“展少,你竟然那么爱她,为什么今晚还带着安以柔来,还那么大张旗鼓的在外面包养情人,你就不担心你的小宠物生气?”夏邑一时好奇,问了出声。
展炎点了一根烟,玩了两下打火机,觉得索然无味,就放在了桌子上,想起早上她还满不在乎的让他带着另一个女,他就苦涩的哼了一声,阴阳怪气的接了一句:“我巴不得她生气,她要是能因为我外面有女人,生我一点气,即使骂我一句,我都高兴的几天睡不着觉。”
夏邑和吴泽刚面面相觑,怔愣了几秒。
看着展炎一贯的冷然,转头看着窗外的眸子如覆寒霜,神情中有化不开的淡愁。
吴泽刚了然于胸,犹豫了片刻,又问:“她还是放不开?都两年了,伊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