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_我的公主病姐姐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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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0(2 / 2)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之久,他终於大开金口:「行了,我们带它回家吧。」

又是用那极之淡薄的口吻。

接着,也不知道是哪里出问题,他双手c袋就走,不管她有否跟在後头。

他人高腿长,大步流星,不一会就走得很远。

她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匆忙抄抱起狗bb,拔腿追在後头。「等——」

她有一喘没一喘的走在後头,好不容易才追上他的步伐,原以为他会放慢脚步迁就她,岂料他却自顾自的走着,完全无视她的存在。

她当场气炸,鼓着两腮,故意不跟他说话,耐心等着看他何时按捺不住跟她说话,可走了好一段路,他还是选择当哑巴,任由沉寂氛围充斥於彼此间。

这麽一来,她更不爽想发难,可那个看起来有点孤高的背影却教她胆怯。

但不做点什麽,她又咽不下这口气。

结果,她选择跟刚认识的狗bb说话。「噢,原来你是女生啊——」

「……」

「啊,叫什麽名字好呢」

「……」t

「叫没人要好不好」

「……」

「还是叫小可怜」

「……」

原以为他会搭上一两句,可他始终不发一言,自顾自的走着,而她则像傻子似的唱独脚戏。「叫小旋旋好不好就这样决定,你以後就叫小旋旋——」

那天,家里增加了一个新成员——小旋旋。

那天,她首次策动了冷战,并忿然立誓以後都不跟他说话,不然折寿十年,即使翌日他主动道歉,她都选择x失聪不答理他。不过这种幼稚行为持续了不足几天就宣告结束了——是她主动结束,之所以会结束乃是因为……

策动冷战的第三天,他约她午休时间在课室里一同进餐,可她完全不打算迎合,还故意在约定时间前爬到图书馆去,赌气地冒着饿肚子的风险,趴伏在桌子上,等着约定时间过去。

午休时间的图书馆连半个人影都见不着,四周宁静得不可思议,不过想了想又觉正常,试问有谁会在吃饭时间跑去图书馆就算是书虫也不见得这麽有心……

也不晓得是故意跟她作对还是什麽,时间跑得好慢,好比中风乌g,害她的肚子越来越空虚……她几乎可以听见它正在努力发出咕噜咕噜的丢脸声音。

「嗯……」她眯着眼儿,鼓着两腮,强忍着那直教人烦躁不已的空虚感。

当空虚感达到临界点,取而代之的是除了怨念,还是怨念。都是他不好,害她得饿肚子……虽然她也知道自己有点圆,也不想透过这种方式减肥……

「很饿……」她用力吁出怨念,开始出现头晕眼花徵状。「很想吃牛n布丁……」听说小食部前天推出了新口味,是北海道牛n味……她蠢蠢欲试,奈何一直苦无机会,皆因新布丁太受欢迎了,大家都争破头,险些血洗小食部,她自问没能力在混战中混得一口布丁,故她连续两天都在慨叹时不与我——

真是的,越想越饿,越饿眼前越大雾……诶怎麽图书馆会这麽大雾的

在漫天迷雾中,她隐约瞥见一个矮胖的白色牛n樽,那樽面上还印有一个q版牛头贴纸……那不就是——「新出的牛n布丁」

几乎只剩下一条直线的眼睛蓦然睁开,迷雾散开了,眼前的影像稍为清晰过来,牛n樽上头那个标志……她不可能会认错,那显然就是小食部最近推出的新产品——北海道牛n布丁!可她的人在图书馆呢……怎会冒出小食部的食物来着抬起沈重异常的手,她揉了揉眼睛,再望望,牛n布丁犹在,再揉揉,再望望,布丁还是好端端的立在桌面上。是她饿过头,开始出现幻觉麽

「……怎可能」她难以置信的开口,纯粹是出於自言自语x质。

可诡异的是後方有人接话,还要是用那种低沈带磁,教人x口不禁一抖一抖的嗓音。「为什麽不可能」

「那是因为……诶!」她傻呼呼回话,话一出口就察觉到不对劲之处。

猛然转身,便对上一双很圆很大的黑色眼睛,眼睛的主人有一张像薄饼般大的脸,竖起的两只耳朵圆滚滚像两个小球,拥有一身均匀的棕色毛发……

那是……

头顶着小小的厨师帽子、两只没长手指的手分别提着叉和匙子……

那是……

然後,眼睛的主人开始左摇右摆了……那是她近来爱上的松弛熊。

「诶」

然後,她瞥见一张熟悉的脸,熟悉的温柔目光,与及熟悉的温和笑容。

「不要生我的气,好吗」

那一刻,空气彷佛静止了。

那一刻,心扉重重地震颤了一下。

那一个下午,她被收买了,被他用牛n布丁跟松弛熊娃娃给收买了,她是这样跟自己说,可真相是什麽,她心知肚明,只是,她选择忽略那不该有的情感。

作家的话:

不好意思,昨晚早睡没存到稿,今天又要去做运动,现在才回来更新,抱歉(拜)

、09我的腿又很累了……可以背我一下吗

午休时间即将结束前,她赶回课室,却无意在门後听见不该听见的交谈。

「去,你今天去了参加课外活动,所以错过了最j彩的一幕,不久前当弟的跑来找当姊,听说约好了一同进餐……可当姊的却在当弟的来之前跑了去图书馆,还命令我别透露她的行踪——」

纵然没指名道姓,可她不是傻子,自然闻见对方口中的人是自己,也察觉到潜藏於言词间的厌恶情绪。

「她这几天都是这个样子,故意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杆在一旁看着就捺不住替弟弟喊苦了——不过这早已不是啥新鲜事,人家以为自己是大小姐老是爱摆架子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之後是连番数落,她很生气,但没蹦出来反驳对方的言词,仅立在原处,搂紧怀中的熊娃娃,聆听着她们的一字一句,放任她们用言语一再刺伤自己。

皆因她没勇气接受这个事实,班里有很多人喜欢她,也有一撮人不喜欢她,她知道,只是她想不到正在极力数落她的二人竟是……跟她感情很要好的友人。

「说起来,你有没有觉得他们两姊弟的关系很奇特我一直都觉得很奇怪,老是形影不离已够异常,最令人难以接受的是当弟弟的待姊姊太好了,好到有点过了火位——都长得这麽大了还用背的……又不是男朋友……」

「我看就算是男朋友也不会做到这个地步吧」

「依我看,他是被逼吧,他们没有血缘关系的……寄人篱下的就算是不愿意也得迁就……必要时也要委屈自己,真可怜——」

「他年中应该受上不少气,那家伙任x起来还真是不能小瞧,老是要人迁就,自以为是千金小姐——依我看,其实他心里很讨厌这个姊姊吧。不过碍於寄人篱下,心里就算有多委屈也不能直说啦——」

之後她们聊了什麽,她听不确切,大概又是难听的数落吧。

睇着怀中的熊娃娃……这也是委屈吗因为寄人篱下,所以不想惹她不高兴,所以忍让,所以委屈自己讨好她……是这样子吗他是这样想吗其实他g本不想跟她和好,只是因为他寄人篱下,所以只好强逼自己做讨厌的事……是这样吗他是不是这样想她很想知道答案,可熊娃娃只回以沈默。

说起来也是……换作是她g本不能忍让到这个地步。

她有多任x,她不是不知道,爸比曾提醒她无数遍,只是她老是恃着有沁泓宠、有沁泓纵就选择x失聪。他应该感到很委屈吧……

一整天下来,x口翳闷不已。

直到放学了,充斥於x臆间的郁闷依然不曾消去。

在返家的路上,他们如常一前一後走着,他如常迁就她步伐小而放慢脚步,可她的心情却异常沉重,看着他的宽背,那咫尺间的背影,心绪紊乱得无以复加。

接着,她听见自己的嗓音,抖颤的嗓音。

「沁泓,我的腿又很累了……可以背我一下吗」

如料想般,他停下脚步,撇首瞥了她一眼,便蹲了下来。看着他的动作、他的背影,明明是熟悉不过,明明跟平常一样,可……忽然间,她觉得自己很差劲。

如常地趴到他身上去,如常地感受着微暖的体温循着他的背部传来,可……忽然间,她很想哭。

微风拂来,带走了眼梢上的热度,却未能带走心上的郁闷。

收紧两臂,她把他圈抱得更紧,明明彼此靠得如斯的近,可她却觉得他们相隔了一段很长的距离。「沁泓……」

「怎麽了」他虚问,言语间还是掺杂着她熟悉的宠腻味儿,可她只感到x口紧窒难受……就连呼吸一口气也感艰难。

「其实你是不是……」是不是很讨厌我这句话,她很想问,可话却哽在喉间,没法顺利吐出。

「是不是什麽」他追问,可她没有勇气询问。「……还是没什麽了。」

那天以後,她没再要他背她,也不敢再向他撒娇。

自那天起,他们之间多了层看不见的隔膜。

或许早在小旋旋来到这个家前,那层隔膜就已经存在了,只是她一直没察觉得到他的好、他的宠纵,他给予的一切,其实都是很刻意,都是她委屈他得来的。

或许她在很早之前就察觉到了,可她选择沉醉在他的宠溺中不能自拔。

、10我呀……就是想看你困扰的模样

近来她变了许多,变得很不像她。

也许,他应该这样说,他们之间多了一重看不见的无形隔膜。

她没再要他背她,也没再向他撒娇,更没再跟他一起回家。

她的朋友越来越多,她的交友圈越来越广,致使她的时间被分薄了,所以,他们相处的时间越来越短……他是这样想的,一直都是这样想的,直到她提出要分别上不同的高中为止。那一天,他再次尝到被遗弃的可怕滋味。

她的世界变得越来越大,真的很大,却偏偏没有可以让他容身的地方。

面对她的转变,他不知道自己可以怎样做,想来想去,任他想得再多,唯能做的就只有配合,一如既往,配合她的生活步调,没有他可以选择的馀地。

各自升上不同的高中後,见面的机会更少,也不晓得是她朋友太多,抑或是课後活动太多之故,即使是邻校,碰上头的机会还是很少,少到他甚至会觉得自己连她一个普通的同学都不如。

这一段日子,他的生活过得比前一阵子还要来得灰暗。

这一段日子,他悲哀的发现自己在不觉间习惯过着以她为中心的生活。

偶尔间,他会有种感觉,即使大家还住在同一所房子,还睡在同一个卧室里,他还是觉得只剩下自己一个,他又再次成为被嫌弃、多出来的那种角色。

偶尔间,他不禁在猜是不是上帝想要收回曾经赐予他的一切,因为他不知足、因为他太贪心了,他不但爱上了那个俨如阳光一般的女孩,还时刻渴求着她的爱,不用太多,即使是一点点都可以,他是这样想的,他以为只要将感情隐藏得很好,就不会有人知道,他一直都是这样以为,可他忘了一点,尽管他掩饰得再好,还是瞒不了全能的上帝。他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一切一切,上帝都在看着。

所以上帝知道了,所以上帝收回增予的一切,所以当他遇上那个能让他自卑一辈子的人的时候,他就知道对方是上帝派来收回他拚命守护的一切——

「找到你了,弘天宏。」对方比他高上一点点,有一头醒目的金发,身上穿着皱得像是没烫过的校服,骤眼看来痞味十足,但吸引他目光的并不是这些,而是那张跟自己有七八分相似的脸庞。

「……你是谁」他问,自双唇溢出的嗓音略显不稳。

对方讥讽一笑,嘲道:「我嘛……硬是要说的话,我可是你的兄长呢。」

耳闻弦外之音,他抑下逃走念头,强作镇静地问:「……你在说什麽」

对方没马上答腔,只是饶有兴味的盯着他看,那状似在看小丑的目光让他感到很不舒服,令他更想逃,可身体却像被施咒般动弹不得,唯能待在原处,听着他g本不想知晓的事宜。「弘天撆这个名字,你应该不会感到陌生吧」

淡薄的嗓音如天边一道响天雷,轰得他没法思考。「……」

弘天撆……对於这个名字,他不会感到陌生,不可能会感到陌生……皆因那是亲生父亲的名字。纵然不曾见面,可那个名字已刻印在脑底,间中提醒他是私生子,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存在……这些,他以为他忘了。

在娃儿父亲把他当作是儿子看待的那一刻起,他以为他已将过往的一切都忘掉了,可现下却悲哀的发现,原来他记得,记得自己不可以活在阳光底下。

然讽言又传来。「那家伙是我老爸,而非常巧合地,他也是你老爸……」

「……」这个人想怎样给他下马威吗警告他别窥觊他们家的财产吗

彷能读出他心中的想法,对方在下一刻释疑解惑。「别摆出一副很委屈的面孔,要不是老爸三催四请要我来看看你活得好不好,我才不会来──」

「……」有必要这样吗他想质询,却被抢白。「弘天行,我的名字。」

他愕然抬目,结果对上了一双淡薄如泉的黑眼与及听见那刺耳的称呼。

「烦请多多指教了……亲爱的弟弟。」对方笑讽,另颓然地朝他伸出手。

他犹豫了下,才把手伸出,握上对方的手,被逼承受对方目光里的鄙夷。

当天,她父亲向他坦诚,告知他当初会跟娃儿相遇并非偶然,接他回家是因为受友人所托,而她父亲口中的友人正是他生父……那个遥不可及的存在。

过往的种种疑问均得到恰当的解释,她父亲并非和娃儿一样天真无知,也不是故意跟娃儿起閧,而是早在遇见他之前,就已经得知他的存在。

在得悉内情的一瞬间,他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其後,她父亲极力解释当初会接他回家不完全是因为受人所托,每一字、每一句,他都有听进耳内,可始终未能驱散由心而生的寒意。

周遭的一切如常运作,她父亲还是待他如亲儿,那口吻、眼神还是一如既往,可他却觉得原是熟悉的一切变得有点不一样……变得有些少陌生。

其实应该早就意识到,对方既然是个很疼爱女儿的父亲,哪会因为对方可怜就随便捡来历不明的孩子回家理智上,他是明白的,可情感上却追不上。

他还是会在得知个中内情时感到受伤……所幸的是,她还未得悉这一切。

原以为困扰的事不会再发生……怎料事後还是遇上那个人好几次……

他不想让她发现那人的存在,更多的是不想让她知道他是如此丑恶的存在。

那一阵子,他每晚都睡得不甚安稳。

他不安、他害怕,怕她有天会发现这一切,更怕她在得悉一切後,看他的目光会变得不一样。当恐惧越过临界点时,他鼓起勇气向那个人提出请求——

「请你不要再来找我。」

走在前方的高大身影一顿,然转身,双手c袋,颓然走近。「为什麽」

许是慑於对方的气势,他自卑垂瞳,怯道:「我不希望生活被扰乱……」

「哦」那个人剑眉一挑,含嘲带讽的轻蔑一笑。「不是已经乱了吗」

这──这个人早料到会有这个结果,同时亦乐见如此。

蓦然抬首,结果对上两道不屑的眸光。「你是早有预谋吗」

相似的脸突发益近,对方扯唇冷讽:「你该不会是到现在才察觉到吧」

「你──」他欲反驳,可一只大手却来袭,捏着他两颊往上托,强逼他与之对视。「我呀……就是想看你困扰的模样,这样做我会心理平衡一点……」

「……」这是什麽意思他张唇欲问,可声音还未能发出来,不带一点热度的冰冷言词便砸到他脸上去。「你知不知道你的存在害我和我哥多受罪」

受罪……是什麽意思他想知道,可对方没如他所愿的给予相关资讯,仅抛出另一句尖酸刻薄的话来。「我一直很好奇情妇所生的孩子有多厉害……」

「……」见他未能答上话来,那个人轻蔑的笑攀上薄抿的唇,轮廓冷峻的脸猛然欺前,靠在他的耳畔,淡声搁下结论:「看来,都是不外如是呢──」

「……」他虽感气愤,可自知理亏,不敢出言驳回。

也许是他的反应正中对方下怀,刺耳的低笑声乍然响起,於空气间缓慢地流动着,暗暗嘲笑他的懦弱。「看来是我妈多心了,情妇所生的怎样也比不上正室所生的,毕竟低档价只能是低档货,怎样也不可能变成高档货的──」

闻言,他一时气不过,握拳击向对方的小腹,却被一只大手给轻易接住。

接着,他听见调侃的声音。「想干架吗险些忘了跟你说……我这个正室所生的除了头脑比你好之外,拳脚功夫也比你好,我劝你还是省省吧──」

猝不及防地,一股蛮力撃中小腹,痛得他捂着身子。「哼!」

然耳边又传来凉薄的嗓音。「不碍事吧据说你也不是个文弱书生──」

「……」他气得咬牙切齿,使劲抽回手,却始终甩不开那只有力的大掌。

揶揄的言词,他曾听过不少,早已学会不再因别人的话而动怒,可眼前这个人却偏偏刺中他的死x。「像你这种人,永远也不能活在阳光底下──」

刻薄的话语方落,一把熟悉的清甜女嗓於空气中响起。

「喂喂,你这家伙在干什麽!干麽欺负我的弟弟」

那个人的脸退开了些少,捏着他两边颊骨的大手松开了力度,冲着她盎然一笑,态度轻浮地道:「我就是要欺负他,不行吗人家的小不点姐姐──」

她咚咚咚的走来,娇斥,娃嗓带颤。「什麽!你道谁是小不点!」

「谁回答谁就是啊。」

「你这下是找死!」

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没营养的一来一往。

那一刻,他骤然明白到最需要他害怕的并不是她会否知道他的身世,而是那个人会否取代他的位置,成为她心上最重要的存在。

那天,他看到她看那个人的眼神,跟他看她的眼神一样,是爱恋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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