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非墨说的相声出乎所有人的意外,不是泄露的相声,而是新相声,而且还这么精彩,幽默搞笑的同时,还有那么点教育意义。让不少人为之点赞。
尤其乔巧的小大人模样,可是萌坏了不少人为之捧腹。
乔非墨举例:“您就拿这自行车的车字一说吧,自行车,手推车,马车,qìchē,火车,三轮车,全读车。同是这个车字,换个地方,它又不念车。象棋比赛得读(ju)。当头炮、跳马、出车(ju)。不能说成当头炮,跳马,我出车(ju),出车(che)?”
乔巧翻了个白眼:“出车(che)像话吗,棋盘压碎了。”
很多人都笑了起来,其中不乏一些对这方面有认识的人,就算是乔非墨也经理过不少这样的事情。所以感同深受之下,不少人都是笑疯了。
“噗!”
“哈哈哈哈”
“这让我想起我那不靠谱的朋友,明明是传记,他总是说成传(chuan)记。而且总是提醒,总是不改。老师问他四大名著是啥,他来个水浒传(chuan),浒都念对了,传没念对,笑死了。”
“你那还正经一点,我有一同事,地方口音特别重,一天,一收破烂的在我们那住处收破烂被他看到了,就问人家都收啥?人家收破烂的就说了,收废纸废铁塑料之类的,我那同事听到人家收废铁,就出口说道,恁要好爹坏爹?铁念成了爹,惹得人家收破烂的一阵无语。”
“我们那个宿舍离食堂特别近,前些天不是要过年回家,不想带行李,但是又怕被子上招灰尘,就跑到食堂去借报纸,承包食堂的是外地人,也是地方口音重,我说我要报纸,可他们听成了包子,然后给我拿了几个包子,笑坏了我寝室的所有人。”
“”
底下的议论纷纷丝毫不影响台上的两个人,算是相得奕欢。
乔非墨:“华国人最聪明,识字不多,用字不错,该念车(ju)的念车(ju),该念车(che)的念车(che)。”
乔巧好奇道:“都在哪方面用呢?”
乔非墨:“比如这位要坐三轮车,到火车站去,赶火车,都这么说:‘三轮车!’‘哪儿去您哪?’‘我去火车站,赶火车。’‘好您上车吧。’‘请您快点蹬可别误了车。’‘您放心吧。’一会儿蹬到了。‘您看不误事吧,到火车站了,您下车吧。’以上这些话,不能说车(ju)说车(ju)难听。”
乔非墨:“怎么难听了?”
乔巧看着乔非墨:“刚才那段你记住了吧,我演打车的,你演骑三轮的,咱们用车(ju)表演一下。”
乔非墨;“没问题啊。”
乔巧看着乔非墨招手:“三轮车(ju)!”
乔非墨:“您到哪儿去?”
乔巧:“我去火车(ju)站,赶火车。”
乔非墨:“好您上车(ju)。”
乔巧:“请您把车(ju)蹬快点儿,可别误车(ju)。”
乔非墨:“您放心吧。”
乔非墨在前,乔巧在后,乔非墨假装蹬了一会三轮车。
乔非墨:“先生,您看不误事吧,到火车(ju)站了,您下车(ju)。哎呦不行我难受。”
乔巧一手抹了一下头:“我也够累的。”
台下小声过后,鼓起了热烈的掌声。
乔巧:“你看,这多难听。还有自行车的“行”字谁都认识,行走,旅行,行李,人走人行道,徒步而行,行不行……全说行(xing)。还是这个字,换个地方,又不念行,得念(hang)。人民银行,某某商行,行情,行市,行约,行规,你真内行,三句话不离本行,全得念行(hang)。不能说行(xing),你真内行(xing),三句话不离本行(xing)。这多难听。”
乔非墨:“长知识了。”
乔巧:“还有你刚刚说的那个长(zhang)字,也是这样。”
乔非墨:“这你得给我讲讲。”
乔巧:“比如说家长的长。学校校长,村长,乡长,小组长,县长,班长,排长,连长,师长,北京市长,全念长(zhang)。还是这个长字,换个地方,又不念长。念长(chang),万里长(chang)城,万里长(chang)江,时间很长(chang),日久天长(chang),这都念长(chang)。还有这么个说道:遇上活物得念长(zhang),遇上死物就得念长(chang)。
活物:比如栽棵小树苗儿,“哎呀!栽上树苗儿两年没见长(zhang)这么高啦,长得真快,用不了几年就长成材了。成材之后,把它砍下来,变成木头,死物就得说长(chang),这根木头可够长的,做房梁用不了这么长,锯下的废料,还可以用它做个桌子腿儿。桌子腿儿也用不了这么长。不能说:桌子腿儿用不了这么长(zhang),桌子腿能长吗?”
乔非墨:“兔子尾巴——长不了。”
乔非墨似乎已经适应了台上的感觉,这会儿像是极具相声的演员,在台上,一挥手,一个表情之间都会引得台下掌声和笑声。
这不正是相声的魅力之处吗?
乔非墨:“还有开会的会字,大会,小会,会议室,开大会,大会发言,小会讨论,汇报会,这全读会(hui)。也是这个字,换个地方又不念会,念会(kuai):张会计,王会计,到会(kuai)计学校开大会(hui)。不能说成张会(hui)计,王会(hui)计,到会(hui)计学校开大会(huai)。
乔巧:“那这确实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