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看到了匆忙赶来的金闯。
不过他正在气头上,看也不看金闯狠狠瞪了花赫楠一眼骂他“刚比洋子”,骂完转身就走了。
第三次是酒吧。
绚彩的鸡尾酒被推到他面前,林赤禾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拉住金闯的脖子跟他舌吻,却又抽身而退。
他说他可以去找他,还说他叫金闯。
金姓,宴会,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小太子。
林赤禾看着金闯笑,小朋友被他笑迷了眼。
他和贺家的合作中止于月底。
他帮着洗干净了那些肮脏的营生,拿到一笔丰厚的报酬,然后他就是自由人了。
林赤禾万万没想到他能在家里被人虏走。
对方存心折磨他,拳头,棍棒,电击,没日没夜的挨打。
后来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他们开始轮奸他,林赤禾被操得合不拢屁眼,他喊累了,也哭累了,拿烟头烫他也不啃声,就这么无声的躺在地上挨操。
似乎是觉得无趣,他们又开始把先前打他用的东西往他后面招呼,电击枪电着肠道的嫩肉,他疯了一样尖叫抽搐。
有一次他摸到了手机,他偷摸着打电话报警,然而与手机同时被踩碎的还有他的右手。
他是怎么跑出来的呢?说实话还得谢谢金闯。
小弟弟在酒吧公开跟他求“爱”的视频不知道被谁拍下来上传了网络,他跟金闯接吻,金闯对着他笑,这群人说到底还是畏惧权势,不然怎么在他还在贺家干活时不动手,非要等他成了自由人士才下手?他们畏惧贺家,同样害怕金家。
林赤禾在屋子里躺了一天都没人来,他才颤着腿撬锁出门去。
说来嘲讽,他出门后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报警,而是金闯。
他去了金闯说的酒吧找他。
金闯见到他的时候相当生气,林赤禾看着他拿药箱给他处理伤口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等到医生都离开了才开口。
“我被轮了。”
林赤禾等着金闯回应,少年似乎是被他吓到了,没说话,但却握住了他完好的左手。
“我要他们死。”
金闯答应了。
接下来的日子他住在金闯家。
无止境的噩梦都会被金闯唤醒,少年人的肩膀并不宽厚,身高刚刚抽条,身上也没有多少肌肉。
但就是这样的肩膀一次次拥住被噩梦魇住的他。
林赤禾靠在金闯的肩上悄悄掉眼泪。
他提过和金闯上床,但是他被拒绝了。
金闯说:“我想你心甘情愿和我做爱。”
“我就是。”
“你不是。”
后来他老实了。
安安分分在金闯家养伤。
有一天金闯给他换药的时候他突然脑子一抽问他后腰会不会留疤,金闯说不会。
温热的唇舌舔舐着他的后腰,林赤禾双腿一劲打软,他抬起右手扣住了金闯的手。
林赤禾当时想留疤也没关系,他去整个纹身给挡住,但被金闯握住手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还是别留疤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