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成了?”/p
宋春光不用想也知道,这些飞出来的臭血都不是好东西。/p
侄女把这些坏了的东西弄出来,猪是不是就好了?/p
宋瓷一直没解除精神力,控制着脏血飞溅的方向,没溅他们一身。/p
就是这样,宋春安还给恶心地又退开一步,抬手半捂住鼻子。/p
真的太臭了。/p
“没那么快,先试着治吧。”/p
宋瓷松口气,示意他们把猪翻个面,她也拿酒精棉球重新把用过的针擦擦,如法炮制。/p
一回生二回熟的,这次用的时间短了些许,排出的脏血臭味也更浓郁了。/p
宋春安忍不住跑去一边干呕。/p
宋瓷一边擦针,一边想着,刚针灸过的病猪能不能马上冲洗?/p
算了,洗吧,反正她也不是正经大夫,操作上不严谨才是正常的。/p
宋春光俩人听话地又忙活起来。/p
宋瓷疲惫地揉揉太阳穴,有点累。/p
这场“小手术”耗费的精神力总量其实不算大,她还富有余力;/p
但操作是真心难。/p
同时分心操作二十根银针,对于专注力的要求太高了,她现在有种整个人被掏空的赶脚。/p
“累了?”/p
宋春安缓过那股恶心劲,又不放心地过来关心闺女。/p
宋瓷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点点头不说话。/p
“那就歇歇,你还没吃饭呢。”/p
宋春安没说她干啥这样拼,反正也只是来练练手的话,伤士气。/p
他是真没多想,只是单纯心疼闺女。这个针灸看着是难学,一把扎二十针,那能不累吗?/p
看都给猪扎漏了。/p
这明显是闺女失手坏事了,护短的亲爹看在眼里却不提,权当没这回事!/p
宋瓷没说话,闭着眼揉太阳穴调息。/p
这具身体还是太弱小,现在手腕发酸,手指有些细微的颤抖,这种生理上的脱力反应,不是光靠她富余的精神力就能克服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