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意犹未尽感受的陆赛男很快离开乐器行,试图借用公共电话,可她不懂捷克语,步行将近两公里才找到一家提供国际长途且会说英语的小店。
听到鸿雁声音倍感亲切,问她知不知道欧扬新换的国际长途号,鸿雁在电话里吩咐她在原地等欧扬。
老城巷道虽窄,来来往往的游客却很多,肚子饿得咕咕叫,只能到不远的面包店买那种非常实惠的法式长臂面包。回来却被几位黑人围住了,问她有没有钱需要帮助么
很明显的抢劫啊!陆赛男是第一次遇到,拔腿就朝相反的巷子疾跑,那群黑猩猩嘴里骂着“bitch”快速追着她,长期坐办公室的陆赛男第一次这么激烈急速的奔跑,生怕被捉住,最后还是被围到死胡同,走投无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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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第四十六章...
鸿雁说过她在刚果旅游遭遇劫匪的经历,只要把钱包交出去,一般游手好闲的黑人并不会开枪伤人。
陆赛男畏畏缩缩浑身颤抖躲到墙角,衣袋里的钱包和护照一同被夺走,只能声音嗫嚅地请求:“拜托把护照还我。”却被嗤笑,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到一旁。
这时警笛尖锐响起,围堵的黑人们一脸踩到大便的表情,鸟兽状散开了。
半晌儿陆赛男再抬头,看到稚嫩的脸庞,拥有漂亮秀气的五官,头发是绚烂的金黄色,淬着冰蓝的双眸,宽大修长的手拿着鸣笛报警器,一脸担忧地望着她,继而将另一只手伸到她面前,作势扶起她,查看伤势。
陆赛男一眼就认出那双大手,那样宽阔的大手在现实中并不多见,仿佛为演奏而生,满怀感激的同时因腹部被踢酸疼得双目含泪:“……谢谢……本地人”
那个人拉起她,冲她展颜一笑之余,指了指咽喉部位,表示不会说话。
“啊聋哑人”陆赛男把嘴巴张成了o型,许久惊讶地问。
他从脖子上取了挂饰送到她手上,铂金饰品,上面镶嵌着汉字——“晓鹿”。
“原来你叫晓鹿啊,和我弟弟名字一样,他要是有你一半斯文懂事就好了,”陆赛男望着他继续说:“我在残运会做过志愿者,你可以用手语和我交流。”说话间又将铂金挂饰送还到晓鹿手中。
素白修长的十指上下翻飞,晓鹿问她有没有事又说,在布拉格新城区晚上女孩子最好不要一个人出门。
“我和男朋友一起来的,可我们暂时走失了。”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晓鹿俯子,查看铜像下英语的碑文,陆赛男看到碑文,忘了腹部的酸疼,从善如流地念出声——“您年轻漂亮,站在一棵树旁一动不动,您的眼睛把整个世界的苦难投s到地上。”
晓鹿深邃的蓝眸,熠熠生辉,问【你相信一见钟情么】
“密伦娜和卡夫卡不是一见钟情吧”陆赛男仔细想了想,看了眼晓鹿好整以暇洗耳恭听的神色,只觉他是亮眼生物,神思恍惚了下,说:“卡夫卡遇见密伦娜时,密伦娜已婚,密伦娜欣赏卡夫卡才华,成为卡夫卡知己,分开后两人仍坚持书信往来,卡夫卡为表达对爱的尊重,创作情书集《致密伦娜》,自称‘f’或‘你的’,在密伦娜鼓励下坚持创作,卡夫卡
不以爱的名义强迫密伦娜,从不密会,一生未娶。”
布拉格新城区并不大,满目的丘陵蓝海,红顶石房依山而建,地势高起,漫山屏帐,空气清新,观光客穿着五颜六色的衣服嬉笑路过。
阳光照在人的脸上分外舒服,暖风吹得人昏昏沉沉,晓鹿笑眯眯地看她,蓝眸泛着雾气,纤长浓密的睫毛一点点颤动起来:【你名字】
陆赛男双手掩着小腹,那里有一枚深深的鞋印,她感到很窘迫,声音没了底气:“陆赛男。”
晓鹿笑了,蓝眸深处潋滟波光,眼角温柔的余光罩着她全身,如痴如醉,美得像副画。
………
这家乐器行和国内乐器行无异,钢琴、小提琴、萨克斯管,最多的是电子吉他,乐器琳琅满目地悬挂到墙面,陆赛男看傻了眼,晓鹿端着一杯蓝山递给她,接过去手心是暖的,赶紧道谢,说:“你钢琴弹得很好,我喜欢。”
晓鹿问:【想不想再听一次】
陆赛男一脸诧异:“可以吗”
【点歌。】晓鹿指着乐谱说。
陆赛男翻弄着五线谱,可惜她看不懂,在脑海里搜寻了几首记忆并不真切的钢琴曲,最终讪笑说:“欢喜就好,一位中国大叔级歌手的原创。”
晓鹿抚额,温文一笑:【哼几句,这首歌我没听过。】
“抱歉,要不换一首好了,还是你随意弹一曲”
【就是《欢喜就好》,拜托你唱前半段。】
“但是我五音不全啊!”
【没关系,五音不全又不影响伴奏。】晓鹿好脾气地劝她。
最终还是硬着头皮战战兢兢唱了两句,晓鹿的伴奏很快跟上,竟没有偏差和失误,跳跃欢快的音符引着偏轨的歌声:“人生海海,甘需要拢了解,有时仔清醒,有时青菜……”
唱完后,晓鹿眯着漂亮狭长的眼看她:【很快乐的歌。】
陆赛男嘴角不自觉地往上翘,这时一群老外走了进来,随意的装束,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冲晓鹿大声地用捷克语打招呼,看到角落处的她又冲晓鹿贼兮兮的笑。
晓鹿给他们让了坐,冲陆赛男解释说:【他们是附近店铺的员工,下班后会过来喝两杯。】
一行人难以安静下来,说说笑笑,围着一张桌子坐下来喝酒。
喝的是红酒,原本陆赛男推脱着不喝,但老外立下了规矩,翻扑克牌看牌面点数,谁的点小就轮到谁喝,不知不觉就灌完了两瓶,晓鹿坐到陆赛男身旁,悄悄替她代了酒,但不多会儿就被眼明心亮的老外看出了门道怎么说都不依代酒这种绅士风度,吵着非让陆赛男自己喝。
晓鹿看了眼她又去看叫嚣的朋友,一副很为难的样子,陆赛男想长痛不如短痛,何况晓鹿帮了她很多,坐定了身子,把晓鹿手中的高脚杯夺过来,咕咚一口灌下去,不善酒量的她不一
会儿脸上就泛起了红晕。
晓鹿凝视着她,说:【如果不舒服,记得和我说一声,你的酒我全包了。】
陆赛男还是第一次离他那么近,醉酒的眩晕让她很快陷入一片空冥中,好像偌大的乐器行只剩下晓鹿和她,晓鹿的漂亮秀气的五官一直在眼前晃悠,嘴边淡淡的笑化作了春风一点点渗入她血管。
迷迷糊糊中,被人一推就跌到晓鹿身上,迎接她的是晓鹿很暖很舒服的怀抱,低头能闻到淡淡的酒香,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那双软软的唇就吻住了她,让她大脑瞬间死机了。
仰头时看到那双漂亮狭长的双目,依旧波光潋滟,好像没什么太大变化,陆赛男这才记起西方还有吻手礼吻嘴礼这么一说,代表友好还是代表尊重,忘记了。
散场时大家很愉快,晓鹿忙着收拾桌子,她强打j神去打下手反而越帮越忙,打碎了一只高脚杯。
头脑有些不清醒,重新坐回椅上,晓鹿走过来问她:【哪里不舒服】
“嗯……没事……老毛病,休息一会儿就好。”
晓鹿脱了黑色西服,穿的是白色底衫,双手修长白皙在她额头摩挲了两下,收回手后嘴边挂着淡淡蛊惑人心的笑,看着她说:【你喝醉了,走不动路的话住我家。】
这样好像有些不妥,工作时遇见那么几个年轻单身老外,很直接地邀请中国姑娘一夜情时说的就是和晓鹿差不多的话,要么说“住我家”,要么说“周末来我家玩”。最后谁都不知道怎么会玩到床上去,那时听鸿雁说起这事时,感慨了很久老外的热情。
晓鹿是个漂亮的男生,斯文俊秀,在人群中很吸引人眼球,而且帮助过她,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
但渐渐过渡到腰间的修长手指让她心跳得非常快,心里惴惴不安,又隐隐期待露水姻缘,拒绝不了这个看似年纪很小的男生。
她穿的是系着腰封的连衣裙,腰带系到最后一格,肩带系在脖子后,很轻易就能打开。
晓鹿的笑像阳光一样温暖,嘴唇是软的,却带着阳光的温度和阳光的味道,无穷无尽的吻落到指尖,让她的脸不自觉地染上一层层绯红,晓鹿说:【我爱你,爱你的名字,你的笑容,你的身体,爱你的所有。】
让她呆住了,傻傻看着他,心跳越来越快。
晓鹿的身上有淡淡的花香,不知道是牌子的香水,那双弹奏钢琴的宽阔手掌在她四肢间游走,激吻着,抚m着,好似沉浸在花海里。
他们在层层叠叠的花朵上缠绵,她身体像桃花花瓣般舒展开,他紧紧拥抱着她。
让她在他身下绽放馥郁的芬芳,在他猛烈的攻击中颤抖,她紧紧揪住他的头发,他的头发又chu又硬,手感非常舒适,节奏那么轻柔,让yuwang在不知不觉中扩散,风月无边,让她的身体处在幸福的痉挛状态。
抬头时看到晓鹿满足的笑,亲吻着她双唇。
后知后觉的想起这次的地点依旧是沙发,但丝毫没有那种窒息压抑的感受,只有无边无际柔波样的花香。
记忆里没有杜慕清。
早起时,浑身的湿热,晓鹿抱着她去淋浴,两人在偌大的浴缸里呈裸相对,害得她脸一直像火一样烧,心如鼓鸣。
沐浴后,晓鹿悄悄起身,挑开窗帘,外面树影凌乱,红顶的石房静立在风中,有可爱的猫咪伏在窗下轻轻叫嚷,一切显得静谧而美好。
离云端很近,离天空很近,离幸福很近,好像一个梦,到了天涯的尽头,晓鹿立在窗边轻笑,笑容纯净优雅,好像无数的花瓣经风一吹,风风韵韵间飞扬啊飞扬,染得大地也是一片绯红。
晓鹿换了身衣服,依旧是夜空一样的颜色,笑盈盈的蓝眸看着她,说:【等我一会儿】
乐器行的大门招牌显示正在营业中,半晌儿,晓鹿手里拿着新买的女装,是像桃花样颜色的公主裙,晓鹿那双淬着月光的蓝眸盯着她,将衣服递给她:【换上吧,不知道尺码合不合适。】
然后把脸调转过去。
换裙装很容易,穿好了内衣,套上裙子就成,尺码刚好,好像他事先用手指丈量过她身体的每一个尺寸。
然后晓鹿把牙刷、毛巾、马克杯全递到她面前,看到低x的领口露出那片雪白就脸红了。
陆赛男刷牙的时候看到镜子里满面红润的自己,有些难以置信,真不敢相信自己竟是个玩一夜情的lanjiao女人,然后联想到晓鹿抚m她四肢的那双灼热大手的轻微触感不知不觉间就心软了,像是有一丝丝细线扣动着心弦,线头在晓鹿手中,让她在他满目的柔波中融化了。
但洗漱完毕后,表情仍是木木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像流浪狗一样跟在晓鹿身后,晓鹿细心的问:【要吃中国料理】
她只好点头,只要看着那双温驯如鹿的眼睛就觉得罪恶,这个事是怎么开始的为什么会这样啊
【我已经打电话到饭店预订了,可能要等一会儿。】晓鹿笑说,相比她生涩的反应,晓鹿倒是大方许多,果然在情事上不能以年纪判断一个人早熟的程度。
“好的,麻烦你了。”陆赛男点头说。
晓鹿的个子高出她一个头,一俯身低头就能够吻到她,唇齿间有薄荷的香气,亲吻也是轻柔的,浅尝辄止,像一个早安的问候。
接着晓鹿就到阳台浇花,她到乐器行落地窗的那个长椅上晒太阳。
看到欧扬满面焦灼的身影,掉了魂似的在狭窄的街道游荡,紧皱着眉头和满脸的疲惫是一夜未合眼的证明,欧扬转身,无意中看到她时,瞳孔骤然缩小,跑过来,死命地吹玻璃门:“出来啊!我以为你死了!”
陆赛男傻傻地看着他,心想:又被捉奸了!
不知道该如何交代,一张脸徒然间憋得通红,赶紧去给他开门。被欧扬紧紧抱在怀里,欧扬声音有些沙哑,好像在呜咽:“担心死我了,都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去赌了!”
“……没事……没事”相比赌博和身体出轨,她更加罪孽深重啊。
欧扬揽着她的腰,俯身亲了下她额头:“亲爱的,我们回家。”
几乎是下意识的“哦”了一声,然后就听到什么器皿被砸碎的声音。
两人回头时,看到晓鹿站在阳台边轻笑,笑容寒气森森,让陆赛男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作者吧……
脸红,我也可以写含蓄温柔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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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四十七...
回来的路上,欧扬想到晓鹿嘴角若有若无的冷笑就莫名暴躁,明显的心情不好,望了眼陆赛男新换的洋装,半晌儿,出声问:“你和那个聋哑人到底什么亲密关系连换身洋装他都给你准备了”
陆赛男只觉得脑子嗡嗡直响,脸上血色像退潮一样缓缓消失,皮肤略显苍白,思维彻底停滞,不知该怎么向他解释,只能敷衍一笑:“呃……你怀疑我”不过这话说出口,明显的底气不足,听起来声音非常虚弱,倒让欧扬以为他真的误会她了。
欧扬脸上笑容变得柔和,但心里只觉生气,晓鹿末了递给陆赛男干洗衣物时,看着她的眼神是那么温情脉脉那么温柔自制,丝毫不像陌生人,只好佯装含笑:“我只是担心你,不是每个男人都像我这么坐怀不乱。”
只要想到晓鹿的冷笑和临别时挑衅的眼神就让欧扬浑身不舒服,在对待女朋友出轨的立场上,欧扬的脾气就像火p,只要点火撩拨准能震天响。
到了希尔顿欧扬甚至来不及冲凉立即有了睡意,但看着陆赛男视若无睹地坐到电脑前玩dota,最后还是忍不住要惩罚她,捧着她的头,寻了她的嘴:“……亲爱的,亲我一下……”语气很温柔,但眼神带着明显的试探,好像在确认自己护在心坎上的宝贝是否属于自己,是否丢失了一样。
陆赛男躲闪了下,又被欧扬勾着肩膀,锁在怀中,只感觉他的气息无所不在。
“乖一点……把嘴张开……把舌头吐出来给我吃……”欧扬笑得很x感很迷人,趁着她发呆的时间将嘴唇贴上去诱哄她。
情话说得她脸红心跳,躲得更加厉害了。欧扬只觉得她不听话不省心,锁着她火柴b的小身板往卧室走,力量非常大,态度很强硬很高傲,一副“你不走,少爷我在这儿就可以ooxx了你!”的强悍表情。
雕花的铁艺大床正上方是薄如蝉翼的桃花色纱帐,两人一起滚到被子里的感觉就像漂浮在云端,轻轻柔柔的,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只看到欧扬撩起了上衣,露出j壮的上半身,两腿跨在她两臂边,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身下,俯子,强硬地扳着她下巴,让她无处可逃,用牙齿撬开她牙关,吸允着顽皮的小舌,舌尖反复洗刷着她的舌g,吮吸着她的津y,没完没了的亲密纠缠,窥探着她口腔深处的味道。
和过去一样,感觉不到陌生的气息,这让他稍微放宽了心。
但这个激吻让她眼里蒙上了一层懵懂的雾气,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这让欧扬眼睛里的促狭笑意更明显了,双唇寻着耳廓吮吸着她白皙娇柔的耳垂,纤细修长的手指熟练地找到腰间的拉链和背后的肩带,陆赛男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的,仿佛难以承受似的轻喘着,不多会儿晓鹿买来的洋装被他褪到腰间,很chu鲁地撕坏,扔到地板上。
吻再次细细密密地落到x前,舌头卷着x前的红果反复摩挲着,双手沿着腰部的曲线游弋到桃源处,力道不轻不重,把握到正好轻柔,按摩着桃源处的肌肤,酥酥麻麻的电流瞬间窜到她脑门。
已经熟知的身体不自觉地将双腿攀援住他j壮的腰身,不停磨蹭着他的坚硬,只希望能减少这种撩拨得renyu罢不能的酥麻感。
这次过程细致到不可思议,当欧扬按住她乱蹬的双腿以极慢的速度顶入花道时,陆赛男只感觉到瞬间被填充的舒适饱胀感,那种如羽毛轻抚的酥麻感终于消失了。
雕花的铁艺床柱随着顶入力道的加大,剧烈活动着,撞击一下比一下深入,像是要把她身子撞飞,让她直摇头,感觉自己头脑昏涨地被推上了顶峰,嘴里不停地喊着欧扬的名字,像是求饶又像是渴求。
欧扬看着身下的她,不管她叫陆赛男还是苗苗,此刻的她是他的女人,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分曲线,每一g发丝都是他的,都被他完全地霸占着,任何人都不能觊觎!
欧扬唇间泄露出暗哑的声音:“……嗯……别夹得那么紧……”
疾风骤雨似的攻击让她很快攀到最高处,最终溢出令人脸红心跳的轻吟,一bobo酥麻感冲击着彼此的身体。
欧扬霸道地桎梏着她身躯,奖励似的亲了下额头,迷迷糊糊地说:“亲爱的,我被你压榨得快要j尽而亡,别乱动,快睡吧……”
陆赛男气得牙痒,明明是他引诱她,最后竟说得自己多无辜一样。花了很长时间才挣脱欧扬的怀抱,在照壁灯晦暗的光线下打量着欧扬,就像看上佳的艺术品。欧扬睡着了,头发湿漉漉的,呼吸绵长,长而有力的双臂锁着她,身上有股清洌的香气,淡淡的像栀子花的味道,让人意外迷恋。
这是她的男人,为了找她一夜未合眼,最终她却和萍水相逢的男人发生关系。
半晌儿,陆赛男拖着虚脱的四肢无力地掀被下床,到浴室冲洗黏糊糊的身体,换上浴袍到阳台给鸿雁打电话。
鸿雁在电话那头嘿嘿奸笑:“陆赛男啊陆赛男真没想到你是一夜情的主,这说明你的身体在享受快感,这种快感一定美翻了吧女人要碰到那种宠你又熟知你身体的男人很难,除非他是全心全意爱你才会放低姿态百般讨好,否则你永远不知道这种滋味到底多美妙。”
“欧扬现在可能不知道,但迟早会了解到真相,到时候我要怎么办现在面对晓鹿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说清楚,我现在感觉就像做贼,不但要花大把j力哄好家里的还要分出心思去疼爱外面的男人,再这么继续下去j尽而亡的就要是我了,我双腿酸死了,浑身没力气,站都站不稳,而且大量的体力劳动后,我肚子饿啊!”陆赛男诉苦。
“嗯,陆赛男,你越来越豪放dangyang了,一年前的你绝对不会说出这样恬不知耻的话,不过也只有你这样单蠢的女人会把自己不管好的坏的遭遇全部向好朋友坦白,谢谢你相信我,陆赛男,可这事你不准和第二个人再重复一次,这不是什么光荣的事,你这个傻叉!至于那个什么晓鹿,露水姻缘,你回到国内后断了联系就成,他总不能追着你满世界的跑吧还有欧扬的事,如果你心存愧疚,加倍体贴他对他好顺着他心意做事就行。人总会犯错的,陆赛男,你不必为这样一时的失误惴惴不安,女人在婚前要么滥情要么无情,你没有做错任何事,听到了没有!”
陆赛男连连点头,心下却大囧,无论任何挫事挪到鸿雁那儿,总会扭转乾坤。
挂断电话后,陆赛男又脚步虚浮地到冰箱里扒零食吃,可惜只找到一包鲜n和红酒,红酒她绝对不敢沾了,只好撕开包装袋去温牛n。
转身后,看到欧扬不声不响站到她身后,吓得她尖叫出声,靠近了看,欧扬双眸在黯淡灯光下晦暗不明,板着脸,表情不怎么好看,语气也不太好,沉声问:“找东西吃”
“呃……你饿不饿要不要我去叫酒店服务”陆赛男赔着笑脸。
“不饿,你这个傻x……”
陆赛男只觉心惊,难道适才和鸿雁的对话都被他听到了
欧扬见她面色苍白,上前拥抱了她,像是抚慰似的轻拍她后背,良久,叹息一声后,问她:“陆赛男是谁的女朋友”
“……欧扬的……”
“亲爱的,欢迎你回来。”欧扬吻了下发迹,笑得很是无奈,故作大方的说。
…………
欧扬这几天总显得不对劲,买了一堆的糖和童话书送给陆赛男,晚上会在枕头边给她讲鬼故事害得她不敢入睡,继而没完没了的耳鬓厮磨和身体绞缠,而且动作越来越chu鲁,甚至不戴套子办事。
进入时的动作很焦急,有时候在没有前戏的条件下无法顶入时,欧扬会很暴躁的拿起床头的杰士邦润滑y挤入花道,会故意动作失控,让她叫出声。
“我去便利店,你要吃什么我顺便帮你带。”陆赛男裹上单薄的风衣随意踩着一双绿色高跟鞋问欧扬。
欧扬望着她绿色高跟鞋j神恍惚了会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可以肯定的是他没有胃口,尽管她以另一种方式坦白了,他也原谅了,但他心里就是不舒服,非常郁闷,但不知道该怎么纾解这种压抑的情绪,只能通过一再确认她是否属于他。
他是爱她的,不然不会有一再试探,欧扬起身边换衣服边说:“不要吃药了,陪我到查理桥看看。”
新城区的查理桥离布拉格城堡不远,护城河澄澈的海水在桥下汩汩流淌,桥面三三两两的站着一些游玩的观光客,也有当地人支撑了帐篷睡在凉爽的桥面上,快到凌晨的桥面来往的私家跑车已经很少了,但骑着山地自行车打工夜归的学生依旧络绎不绝。
欧扬紧攥着陆赛男的手走过查理桥,在几条小道上漫步了很久,拐了弯眼前视线开阔起来,竟是天主教堂。红房子的屋顶上架起了触目且代表救赎的十字架。
欧扬灼灼的眼神直s到她眼底:“我有话要和你说。”
陆赛男很紧张,心跳得不像话,不明白他为何不有话直说,但还是随着欧扬走进了教堂,在圣像前的长椅前坐下。
欧扬望着圣像,虔诚地说:“救赎众生的上帝,我想娶陆赛男为妻,我保证会保护她宠爱她,求你成全。”然后转头望着她惊愕的双眼:“听说圣父面子很大人脉很广,你不会不卖圣父一个面子吧”
陆赛男答应了他,虽然不知他是否真心,但还是被他打动了。
…………
两人似乎和好如初,不但同进同出,甚至有时欧扬会让陆赛男处理律师事务所内部的案子,让她帮忙整理秘密卷宗和翻译英文案例,同行的欧扬律师事务所同事们对陆赛男总是笑脸相迎,完全以迎合东家的态度款待她。
看着欧扬忙碌的无辜模样,再回想她和晓鹿的越轨行为,总会让闲暇下来的陆赛男心底越发愧疚越发惶然。
“明天中午开庭,制造一切假象以确认被告人案发时不在现场。”欧扬抬头冲圆桌上聚齐的员工吩咐了句就宣布散会。
欧扬解开领带,挽起袖口,踱步到她面前,小声地笑说:“晚餐听说有你最喜欢的蓝莓蛋挞和蓝莓水果蛋糕,换身衣服,我们一起下去吃。”万分讨好的语气让周围的同事们忍不住笑出声。
“好。”陆赛男应声,抬眼望着他说:“欧扬,没必要特地为了我改变你饮食习惯。”
欧扬见她紧皱眉头,俯身吻了下她双唇,表情真诚地说:“我这不是担心你厌烦了我会找别人么苗苗,我乖乖戒赌,专心对你好,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陆赛男只觉额头血管跳得厉害,好像属于自己的一切yinsi全部暴露了,欧扬一定知道了。可欧扬望着她的眼神好像也多大变化。
欧扬拽起她,推了推她肩膀:“去吧,亲爱的,打扮得漂亮些给我长面子。”
陆赛男冷汗,暗骂他双面人!
因为她不能太暴露的衣服,欧扬在她身上制造的痕迹太多,必须用保守的长衫长裙才能遮盖住。
自助式的晚宴,满目的白衬衣和黑马甲,打着领结的侍者端着酒盘在人群中穿梭,欧扬环着她的腰,将脸埋在她肩头:“怎样我对你很好吧”
陆赛男点头,吻了他的唇:“欧扬,你最近很不对劲,要是你有什么想法一定要告诉我,不要一个人彷徨无助。”
欧扬看着她,一脸平静,眼皮微微颤动:“难道这些行为让你很不开心”
陆赛男正要说话就听到熟悉的琴声漫漫而起,欢快的调子,循声望去正是晓鹿坐在他们不远处演奏架在水池边的钢琴。
一曲完毕,欧扬脸色变得暗沉,掩饰不住明显的不悦,陆赛男沉默了一会儿,在欧扬耳边说了句什么,终于走向远处站着的晓鹿。
晓鹿在那儿等了许久,看到她走过来嘴角才泄露出笑意,但心里仍是很担心她说出他不想听到话,只能笑了笑:【我爱你,我希望你能留下来。】
陆赛男等他用唇语把话说完,收敛笑容:“晓鹿,好的爱情会让人向上进步,坏的爱情只会让人沉沦堕落,”停顿了一会儿,说:“你不应该喜欢上我这样行为不检的坏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小人当道啊,这两天被小人诋毁,搞得心情非常不好,所以……没更新,非常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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