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54_仙人掌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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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54(2 / 2)

陆赛男只觉得这是闹剧,实在坐不下去了,立刻抽回手,夺路而逃。

进了电梯后,看了眼手中紧攥的文件,一直傻笑。

秦桥说她没变,其实她变了,势利自私。

高仰止盯着她背影,苦涩的笑:“她和以前一样,总会离开我。”

工作室内,沙发上坐姿慵懒的欧扬草草翻看了资料后,皱着眉,捏了下怀里陆赛男的面颊,摆出一副很嫌弃的模样:“这个高仰止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商人的基本原则宁可流血绝不失财,他把机密文件无偿送给你安的是什么心不知道你名花有主心有所属么故意来挖墙脚是不是”

“……全世界就你一人是好人”陆赛男仰头,气呼呼地咬了下他下巴。

欧扬直吸气,坏心眼地捧着她的脸,不许她逃避,深刻地吻下去,捏着她掌心,仿佛宣布独占般坏笑:“我确实不是好人,不然怎么把你骗到手。”

陆赛男把他手中的文件夺过来,白他一眼:“明明是我和付静之一个屋里睡,你是怎么说服她和你换卧室的”

欧扬顶着她额头,亲昵道:“你想知道用身体来交换秘密!”

“滚!”

欧扬挤眉弄眼地笑,朝她手里塞了支ipad,“睡觉时不小心摔坏再重新赔你一只,你x部已经很小了,不要连心眼也那么渺小,早起上班不打声招呼,更不等我,一个人搭地铁,害我在高架桥堵了三个小时。”

陆赛男并不说话,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

“你要是觉得于心有愧的话下午四点多就赶紧回家,我们一起烧烤,我已经好久没闻到r香了。”欧扬脸上挂着笑,吻落在她颈侧。

陆赛男点头,算是应允了。

欧扬走后,一直在仔细看高仰止给的这份资料,参加投标的文化传媒公司有三百多家,多数是名不见经传的,除去寰宇外,最具竞争潜力的就算是一家瑞士的跨国传媒企业,g据资料显示却是布拉格富商的家族企业,但同样不能小看。

看来要拿下摩登国际并非易事,还是有很多工作要做,竞标时的价格不能偏低更不能抬到最高,取个中间价作诱饵再给予最好平面设计,这是目前她想到最好的方案。

现在为了试水练手,她必须接受更多平面设计,虽然本身不够专业,临时抱佛脚总比坐以待毙好。

陆赛男回家时,欧扬已经在公寓的阳台上生烟了,欧扬见到她,抬手看了腕表,眉目间全是喜悦:“恭喜你,迟到了,”信手一指,命令道:“那边的火炉全部交给你,由你全权负责,烤给本少吃,不能烧焦,更不能半生熟,少爷我口味很挑,不满意的话,小心我坚强你!”

“真受不了你们这么公然打情骂俏,好歹注意场所,这里有两个单身汉,陆鹿和付静之,你们不要让他们心灵扭曲,带坏他们。”鸿雁怀中抱着一只白色狮子犬,点了点狮子犬鼻子,说。

“咦到底是何方神圣决心收服你这个妖孽”陆赛男笑问。

鸿雁讲起她最近一段时间的热恋,简直是琼瑶版的虐恋情深:“我已经相亲十五次了,每回不是人家嫌弃我,就是我看不起人家,当我看到那个穿藏青色官衔上校的少年时,我整个人就在半空中dangyang了,可我必须装纯才能和他维持表情平和,实际连拥抱都没有的狗p柏拉图恋爱!我草!真想不到老娘雄霸情场二十年竟然会遇到这么无耻的鸟人!你知道他是谁么”

“我不想知道,但看你迫不及待的倾诉表情就知道你会想方设法让我了解实情。”陆赛男无奈地陈述事实。

“玛丽隔壁啊玛丽隔壁!我擦啊我擦!还有什么比这更杯具的!他居然是我小学三年级时的体育委员,那个每到考试就肚子疼拉稀,成绩倒数第二的禽兽啊!”鸿雁抓狂了。

“他怎么禽兽你了”付静之面无表情的问。

“问题是我先禽兽他啊!小学时老娘也是个人物啊!身后有几个小瘪三跑腿是何等快活啊!有一天鸟人活腻了买饭时c在老娘前面,老娘手下的瘪三愤怒了一脚就踢在他裤裆小鸟上!害得现在他都记着这事,找我报复啊!”

“他主动追求你,然后甩了你”陆赛男小心翼翼地问。

鸿雁不甘愿地点头,许久,有感而发:“男人如狗,遍地都是。”

欧扬笑得别有深意:“所以现在你就领养了一只狮子犬把它当男人使唤。”

鸿雁气得头顶冒烟:“欧扬,你敢再重复一遍吗你只要敢说,我现在就成全你,让你丫断子绝孙!立地成佛!”

陆赛男囧。

陆鹿将铁签串好的各种海鲜摆在砌起的火炉上,边细心地烤边撒上配料,手法极其熟练,将烤好的玉米递给陆赛男,看着她自在地吃,只觉分外开心。

炉火吡啵作响,暮色四合,华灯初上,阳台的笑声越来越响亮,他们在聚在狭小的空间内边烤边吃,气氛格外好。

鸿雁的狮子狗钻到陆赛男脚边,撒娇似的舔她脚面,她m了m狮子狗的小身子,狮子狗立刻翻过身,四脚朝天,吐出舌头,哈哈呵气,逗得大家直乐。

陆赛男高兴了就伸手在它肚皮上挠了两下,雪白的狮子狗两只后腿敞得打开,黑溜溜的眼珠示意她m那里雄伟的器官。

陆赛男囧得无言,欧扬见了使劲拍狗头,嘴里只有两个字:“滚蛋!”

鸿雁看到前因,只注意到欧扬虐待她家宠物,攥紧拳头就要砸欧扬,被欧扬一闪,捶到付静之后脑勺上,付静之眼前直冒金星,晕晕乎乎地说:“dangyang啊!”

“真是,有什么样女流氓就有什么样的极品公狗。”欧扬不满地说。

鸿雁不甘心,又暗中用脚踹欧扬,又被身手很好的欧扬躲过去,那充满力道的一脚收不住,硬生生踹到陆赛男脚腕上,陆赛男被砸到脚踝,换身像通电似的酥软,直接趴到正在献殷勤的陆鹿身上。

经典女上男下的暧昧姿势,欧扬见了赶紧拽起她,去警告鸿雁,怒吼:“信不信我现在就宰了你家狮子狗喝汤!”

鸿雁信以为真,抱着狮子狗逃跑。

陆赛男以为是小事,但陆鹿m着x前适才被那团柔软压迫的部位,只觉心里像煮了沸水的高压锅,滚烫的,连一项冰冷的脸颊温度也升高了。

“你竟然和宠物吃醋,说出去不怕别人笑话还有啊,欧扬,刚刚你冲陆鹿发什么火这几天的早餐全是他买的,你只知道埋头死睡!”

“谁让他就像生病一样,脸红彤彤的,我让他去医院,也是为他好。”欧扬苦口婆心地说。

陆赛男不再理会他,坐到书桌前继续鼠绘设计。

欧扬不甘心被冷落:“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你还不睡觉,熬夜画那个游戏人物比健康更重要比我更重要”

“快两点了。”陆赛男看了眼墙上的钟表汇报说。

欧扬走到陆赛男书桌前,夺下她手中的画稿,扔到一边,趾高气扬地看着她:“你要是睡不着和我说一声,我会c累你,让你迭起,直接进入甜美梦乡。”说完耀武扬威地释放出自家“兄弟”。

陆赛男无语,只能丢了画稿,心不甘情不愿地进了卧室。

今天是一月一号,陆赛男记住了今天,非常重要的日子,或许她的人生会因为今天而翻开崭新一页。

她不再是默默无名的小职员,她现在是拥有注册资金二十万的工作室代表人。

五百多平的多功能媒体室,巨幅广告屏竖立在会场大堂,屏幕上正播放着主席台上演讲人年轻稚嫩的面庞。

刚开始面对台下一千多人完整而流畅地表述演讲稿是很紧张的,现在陆赛男逐渐进入状态,双腿不再战栗,双手也不在颤抖,声音不会再伏低,越发的清亮,表情自信:“我们第一套方案成本最低,以革新、突破传统的方式,重新建立女装平面创意,女装演绎不能只拘泥于女模特,可以利用男模特身形的阳刚凸显女x身体的曼妙。”

幻灯片如潮汐般的明灭在她额间留下浅浅的白印,高仰止坐到贵宾席上,骨节修长的手指捏着下巴,认真倾听,看着她紧握话筒的右手,嘴角扬起一抹轻笑。

“摩高女装的目标受众是时尚奢侈品消费的女x,一般这样潜力客户多数聚集在4a级写字楼外企中,她们压力大需要一种安静的发泄方式,除了暴力游戏更多女x拥有潜在的购买欲和典型的购物狂心理,我们可以买断她们办公场所里所有楼道或电梯里的视频广告,在她们上、下班时间集中播放……”

不间断地整整讲了两个小时,连一口茶都没来及喝,陆赛男只觉得口干舌燥。

她的这间工作室投标号码由于排在最后,可以随时改变讲话稿,看尽前面所有竞争对手的广告她有自信能够拿下这个项目,如果没有失误的话,接下来是外文传媒的家族企业。

毕竟是外文传媒对本地区域传媒不够了解,那个英国人一直在讲,可以听出同声翻译的人很辛苦,但当陆赛男看到晓鹿上台公布设计的平面创意后,就像醍醐灌顶,迎面被泼了一盆冷水,在如雷鸣般的掌声中落荒而逃。

陆赛男只觉得荒唐,这一生中唯一放纵的一次就是在布拉格,从未想过再相逢,如今遇见了竟成了竞争对手。

看完他所演示的幻灯片后,知道自己远远不及他,他用色夸张,想法独到,就像一个天才。

好像她一开始就注定了败局,这些天来的努力全在晓鹿一张演绎的图片下付诸一炬。

给了她爱情,但夺走她所爱的前程。这就是报应,报应她的不忠贞和滥情。

“姐,输了就输了嘛,你年纪还小,以后重新开始,大不了我们换个竞争小的地方,回到家再重新开始。”陆鹿闻言劝慰她说。

“……嗯。”

“可是,你不能因为心情不好就不吃饭啊!不过是一个案子,以后有了实力再重新争取更好的,让那些看轻你的人被照瞎狗眼!”

“……唉。”已经三天了,虽然未公布结果,但她就是想不通晓鹿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会场……

陆鹿还要继续说下去,被她用简单的手势制止。

“好吧,我不啰嗦了,你最起码吃一点饭压饿,再这样,我只好打电话给老妈,让她亲自问候你。”

陆赛男头疼地捂额:“知道了,我马上去吃,你先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躺在床上静想,当初注意到那家外文传媒企业是布拉格富商家族企业时完全没往他身上想,遇见他时只知道他是小小乐器行的年轻老板

53、第五十三章...

,弹得一手好琴,但在那样火热商铺拥有乐器行的少年必定不是平凡人,更何况乐器行的前身是一家拥有“卡夫卡名迹”的咖啡店,要买断这样的咖啡店必然是价格不菲!

而且竟是那么巧,她被黑人围堵时,他出现了。

真是越想越头痛,陆赛男抱头在床上滚来滚去。

这时手机短信提示音响了起来:

显示为陌生号码。

内容:希尔顿十楼,502室,我给你答案。晓鹿。

心在那瞬间就悬到嗓子眼,直觉告诉她必须阻止这件事,阻止晓鹿这个人在她生活中出现,让晓鹿回到布拉格,不再出现在她视线中,打扰她平静的生活。

高耸入云的玻璃幕墙,富丽堂皇的装潢,可她没心思惊羡,进了电梯后按了楼层数字。

她已经不记得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但这一切都不是个意外。

晓鹿给她开门时,正用干毛巾擦着湿发,看到她后只觉得心痒痒的,拉着她的手,紧攥着不放,怕她会后悔,临阵逃脱,揽着她纤细的腰朝门里拖,再“嘭”地一声关上门。

当晓鹿吻住她时,那股熟悉甜蜜的气息包围住她,让她透不过气来,理智在警告她一定要拒绝!必须拒绝!可他的进攻就像闪电一样有力,直击她最敏感的部位,让她身体内沉睡的yuwang犹如冬眠的毒蛇被惊蛰唤醒,破土而出,滋滋地吐着血红的信子。

理智的世界正在逐渐崩塌。

晓鹿不费任何心力,用唇齿在她身体上攻城略地,让她来不及唤醒克制的念头,在他攻击下束手无策、丢盔卸甲,最后知道狼狈投诚地婉转shenyin。

晓鹿捧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我爱你,求你成全我。】

这简单一句话深深打动了她,好像她这一生只为那三个字而生。

接收不到她任何积极的反应,他恶狠狠地开始吮吸她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酥麻、疼痛、微痒,几种微妙的感觉交替袭来,他紧紧咬住她白皙柔嫩的耳垂,手像带了魔力般在四肢间游走,在她每一寸皮肤上跳舞,让她避无可避,在他身下软瘫。

忽地,晓鹿变成一头平原上的猎豹,初初进入后,在她体内快意驰骋,肆意开阔,那种狂野的节奏让她来不及思考,只好本能地跟着他一起飞跃云端,漂浮在半空中,迎接他坚决狠辣的戳刺,每一次顶入就像卡在喉头,深入到尽头,不能再深的地方,一连串shenyin逼迫得脱口而出,娇媚诱人。

继而全身像被雷电击中一样闪过死亡般的快感,像一片甘为零落红尘的花瓣,在他身下无助地飘摇,攀援着她j壮的腰身,看着他清秀俊逸的脸,任他再次肆意妄为,力道迅猛,大起大落。

晓鹿抱着她,表情凶狠地抽动了十几下,表情安静下来,就像沐浴在温软阳光中的温驯花鹿,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脸,轻柔地接吻:【宝贝,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54

54、第五十四章...

彼此的身体与气息相互纠缠,却是各样心思,一个是满足骄傲,一个空虚失望。

半晌儿,陆赛男将手帖着他耳畔,声音发颤:“晓鹿,可能你不知道再次看到你时我多惊讶,我知道在布拉格的事是我做错了,伤害到了你……所以,你就当这是最后一次,我们结束吧,你回到布拉格,永远不要再来了……”

看到她神情决绝地宣布离弃的话,晓鹿只觉浮在云端的身体瞬间跌落到地面,摔成了齑粉,经风一吹,散成了尘沫。

天知道她离开后,他多想她。

他对她契合的身体就像海洛因毒瘾发作的毒贩,只要能看到她,时不时听到她说话,近距离触m到她,他就彻底满足了,让他做任何事都愿意。

【除了这件事,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任何事只要我能做到,我都可以满足你,唯独你叫我离开,我做不到。】晓鹿目光柔和地亲吻了她额头,带着无比虔诚的神情小心翼翼地在那双娇嫩红艳的唇瓣上流连,好像那是世间唯一美丽的风景,让他顶礼膜拜,亲了再亲。

陆赛男苦笑,推开他x膛,试着隔开一段距离:“……其实我呢,有男朋友,他很爱我,很体贴,很宽容我的过失,从不责怪我,我不想让他失望。”

【你以后会和他在一起么】晓鹿认真地看着她眼睛,说:【看着我眼睛说话,不要对我说谎。】

“会的……”陆赛男看着那湛蓝的双眸,笃定地说:“我会和他成婚。”

【就算你和他结婚了,也未必会相守到老,本来这世间就有很多不确定,他会宽容你却未必比我更深爱你。】晓鹿捧着她的脸,揉了又揉,撤出她体内时却牵连着她已经酸软的花道,这个不细致的动作让她不由地拧紧眉,喉头溢出破碎的shenyin。

“……晓鹿,以你的身世可以找到更好的。”为掩饰嫣红的脸色,陆赛男别过头不看他,语重心长地说。

晓鹿的吻落到她耳上,含着她耳垂吮吸:【我谁都不要,除了你。】

他们的身体很合拍,她所有的敏感点他全部熟悉,和她就是快感的积累,她会失魂,他更加神魂颠倒,这样契合的身体,让他放不开手。

大腿内侧黏黏的,试图推开他身体,倒被他强势地按在怀里,那g坚硬再次充满身体,顶到最深处,晓鹿盯着她潋滟的双唇,笑:【你嘴巴真甜,可比我尝过的任何甜品都甜。】说着,伸出舌头细细地舔舐,来回刷弄,见她不肯张嘴迎合他,便沿着她脖侧莹白的肌肤一寸一寸地亲吻,又是舔咬又是吮吸,在脖间啃下一粒明显的印记。

“晓鹿,你明知道这样不好,这样不对,为什么坚持错下去”

晓鹿目光诚恳地看着她,身下的动作却一次比一次更深入:【我知道现在你和我做的这些事,回到家后和另一个男人也会同样做,每次只要想到你在另一个男人身下也是这么欲仙欲死的,我心里就很酸,非常嫉妒他!只要你分出时间给我,我会帮你保守秘密,帮你完成任何事,这样不是更好”

她像朵花,姣颤颤的在他身下盛开,十指紧抓床单,隐忍的神情更让他疯狂!

“呃啊!晓鹿……不要了……太深了……”

晓鹿动作不再狂野放纵,柔风细雨似的缠着她,舌头叩开牙关,在口腔内细细密密地舔舐,让她放松,让她舒服,只要她肯接纳他,他不介意为她服务。

被单凌乱,两人唾y交换,难舍难分,纠缠在一处的身体又重新做了一次,晓鹿这次完全依照她的节奏,很缓慢很轻柔,极有耐心地挑逗,直到她泄身才恢复平时的迅猛。

陆赛男大汗淋漓,拖着疲惫地身体套着衬衫去浴室,晓鹿跟着她进了浴室,锁了门,给她放水,见她泡在按摩浴缸内睡熟了,挤入她双腿内,按着她纤细的腰,压制她乱蹬的腿,按照自己的兴致,尽兴地在她体内释放,心里只觉得满足,哪怕这时杀了他,他也是愿意的。

陆赛男收拾了满身狼藉,走得很急,尽管很累,还是匆匆忙忙地推开纠缠的晓鹿,离开了希尔顿。

她认为晓鹿这人很可怕。

他像是掌握了她身体的密码,拥有打开她身体的钥匙,只要他愿意,他会主动释放出她身体深处不为己知的陌生需求。

这种陌生需求,她控制不了,他每一次抽顶就好像要顶到她心里似的,让她很快就丢盔卸甲。明明初初见到他,挺和善挺无害的,毫不磨人,现在却变成了一把闪着寒光的软剑,伤人比任何锋利的刀刃都更加深刻。

看到晓鹿追出来,她管不着电梯里挤满了人,着急地闪了进去,按了楼层数字后,在拥挤的电梯内暗暗松了口气。

晓鹿拨她手机号,她也不接,到了一楼大堂,正拐弯下楼梯,听到有人喊她名字,她略一分神,脚踩空了阶级。

脚踝崴到了,疼痛难忍,动弹不得。

晓鹿追上来,很绅士地扶着她胳膊,面露担忧:【脚疼不疼】

现在借着晓鹿的力量,勉强站起来,但看起来像金,很不雅观,脚踝像被数十跟铁针猛扎了一样,入骨的疼。

望了眼四周,并不见什么熟悉的人,那是谁喊她名字心里只觉得诡异,什么都顾不上了,抬头和晓鹿说:“我要回家。”

晓鹿以为是他害了她,心里很内疚,想弥补她,更想和她多一个相处的机会,俯下?身,小声地说:“我送你去附近医院看看。”

“我不要!我现在要回家!”陆赛男甩开他的手,气呼呼冲他喊。她现在不想再和他多呆一刻钟。

扶着一旁的栏杆,一瘸一拐地走到玻璃旋转门里,迎宾小姐见她有困难,脸上挂着职业微笑,扶她出门,又主动给她叫了出租。

晓鹿双眼紧盯着她背影,维持着绅士的笑容,垂下脸,睫毛微颤,十分落寞。

“姐,你这几天运气也太挫了,不是竞标失败就是崴到脚,是不是邪魔附体了要不要改天我顺路去城隍庙给你求只平安符,让佛祖保佑你,小鬼邪神全部远离你。”陆鹿说话就像连珠p,一旦开火就没完没了:“不过你明明穿了平底鞋怎么会崴到脚啊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报应到你身上了还是瞒着姐夫在外面搞暧昧”

陆赛男讶然,脸一白,意识到不妥,赶紧板着脸,在他脑瓜上敲了两下,数落他:“你胡说什么呢皮痒了对吧”声音有些虚弱地解释:“我不过是一时幻听了才被吓到,不小心崴到脚……”

陆鹿蹲下?身子检查伤情,见她穿着袜子,抬头望着她,说:“姐,你这样遮得严严实实,我什么看不到,怎么帮你擦药啊”

陆赛男面色尴尬:“你把头转过去。”

陆鹿听话地转了身子,不去看她。

陆赛男穿的是连裤袜,褪下来有些麻烦,必须揽高裙子才能一点点脱下来。而且陆鹿就在她面前,虽然背着她,可身形依旧高大挺拔,无形中就有了压迫的气息,还掺杂了略微了异x味道,意识到这些时,她褪袜子的动作很快很快,放低了裙摆,才让陆鹿转身。

“这太严重了,擦药怎么可能痊愈”陆鹿见脚踝处一片青紫,肿得像块小山坳,伸手轻微地按了两下,陆赛男疼得直冒冷汗。

“我才不要去医院,光是闻到那股消毒水味就够恐怖了,还要排队领号照x光,太麻烦了,”皱着眉从他手里抢过药酒:“明天我要上班,可没那么多j力浪费在医院。”

陆鹿也不管她说了什么,掏手机给欧扬打了一通电话,让他赶紧到医院。

“神经!你打电话给欧扬是什么意思你以为他很闲”陆赛男嗔怪他。

“你崴伤了脚,他去看一下有什么关系,真是大惊小怪,”看她慢吞吞涂抹药酒就拿开她的手,自己亲自动手,表情万分小心,捧着她的脚就像对待青花骨瓷似的珍贵,力道轻柔,攒着眉,时不时问她:“疼不疼”

陆赛男摇头,他故意加大了手下的力气,狠心地按了两下,听到她尖叫,流眼泪,陆鹿心情舒畅多了:“姐,疼就要讲出来,你忍着憋着只会辛苦自己,乖乖说句实话那么难啊”

陆赛男翻了个白眼,伸手掐他:“你滚,我自己来,真是痛死我了,你成心不让我好过。”

“对啊,你最近日子过得太舒服了,三天两头下班不回家,回家了也要熬夜,存心不理我,把我当木头晾在那儿,我不虐你,虐谁去!”

陆赛男理屈词穷,没话说了。

气氛安静,她难得不数落他。

陆鹿的视线一直在她受伤的脚踝上,这时敷好了药酒,视线上飘时,看到她两条修长的美腿,骨r均匀,皮肤白皙细致,如陶瓷一样j致,甚至连一点儿毛孔都看不到,光滑如绸。

陆鹿眼睛闪过一丝异色,看了她一眼,见她不说话,气鼓鼓地闷在那儿,陆鹿就到卧房拿了钱包再回到客厅,一手伸到腋下,一手抄起她腿窝,打横抱起她。

她拿眼瞪他,他毫不畏惧,迎着目光瞪回去。

其实她在他怀里娇小的可怜,m起来软软柔柔的,一点儿重量也没有,就好像随身带了件大衣,这时他心里只有骄傲,因为他好像变得强大了,毫不费劲就可以抱着她下楼。

陆鹿人高脚长,很轻易就将车厢空间填满,时不时就会靠过来,手臂擦到她手背,让她敏感地意识到他的触碰,想隔开一段距离,可空间很小,只好靠着车窗。

司机无意中见他们都不开口说话,车厢内异常安静,只觉得无趣,调了广播缓和气氛。

播音员小姐字正腔圆,声音甜美地播报新闻:“针对近日来一系列有关‘罂粟壳’的负面报道,卫生部门高级官员表示将会勒令停止相关店铺停止营业。”

这样看来杜慕清的经济损失是必然的,名誉也会受损,这对一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商人来说实在是个强而有力的重击。

陆鹿嘴一撅,吹了响亮的口哨,一字一顿:“活!该!”

陆赛男白他一眼:“不要只顾着看戏冷笑,留着点良心做好事,不然像你这样刻薄的极品男一辈子别想有人嫁你!”

陆鹿抱着双臂,懒懒散散地看她:“姐,大众汽车的系统实在不怎样,你可得坐稳了,要不然刹车时把你甩重伤了,可不是闹得玩的。”

陆赛男一听,果然老老实实坐好了,不再说话。

陆鹿见她听话,模样乖巧,心情非常高兴,眼睛亮晶晶的,眼底全是笑意。

大概是星期一人少的缘故,很快就找到了一间高标准的病房,洗浴和厨房设施都有,价格也不是太贵,陆赛男说不用住院,可惜陆鹿主意已定,由不得她变卦,挂号时交了诊金。

其实陆赛男的脚伤并不严重,医生说这样的扭伤最多四十八小时内就会逐渐消肿,两星期内就可以恢复了,可暂时需要固定绷带,而且最好减少步行,也就是说以后上班必须等欧扬了,想一个人去搭地铁是不可能的。

陆鹿心有余悸,冲绑绷带的小护士大呼小叫:“还好没伤到骨头,说你呢!就是你!你力道轻一点,那是脚,不是石头!要是因为你chu心大意不小心伤到了骨头我可是要你们缺胳膊断腿!烧你们医院的!听到没有!”他说话声音非常大,煞有介事似的,表情异常严肃。

小护士以为遇到了流氓,被吓得要哭出来,眼圈都红了。

“闭嘴!”陆赛男横他一眼。

“好嘛,闭嘴就闭嘴,你把眼睛瞪得比动漫人物的牛眼更亮更白,以为这样能演惊悚片收取安全费啊!”

陆赛男无言以对。

“医生说,你暂时必须忌辣,到脚踝消肿才能吃。”

“我知道了。”

“对了,我妈说她下个月来这儿玩……”

“我靠!你怎么不早说!”陆赛男着急了,以她目前状况实在不好接待挑剔的陆妈。

“嘿嘿,骗你的。”

“你脑子有病!”

陆鹿听到了也不生气,看着她的眼神,亮亮的,眼中有专情和宠爱,却一闪而逝。

欧扬很快赶到病房,理了理她凌乱的鬓发,在她额头吻了下,眼神满是怜惜:“以后走路小心看路,别三心二意胡思乱想,连踩空楼梯这样的低级错误都犯,说出去真不怕人笑话。”

护士过来打止痛针,陆赛男说最讨厌打针,欧扬将陆鹿挤到一边角落去,抱着她,安慰她不要怕疼,打完针就买好吃好玩的给她,把她当小孩哄。

陆鹿看着他们亲密互动,心里又是满足又是失落,说不清为什么满足,又为什么失落。

只隐隐约约想起才有记忆的时候,他们姐弟两大概五岁不到,他没有x别区分,总是爱抢她手中的玩具。

一开始她哭闹,老爸老妈看着并不理会,后来闹得多了,老爸就告诉他,他是男人,和女人不一样。

老爸拍着他肩膀,语重心长:“陆鹿,你要记住,得到什么和失去什么从来不相等,只要于心无愧,大方施与总比一味接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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