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序章
云熙大陆上分布着十几个国家,或事农耕或事游牧,本来他们彼此之间断断续续一直有征战,以争夺土地财富和霸主地位,但二百年前,一个几乎是从天而降的新的国家──神!国的建立,却让他们一夕之间便团结了起来,因为神!国不但具有不可思议到几乎可与神仙相媲美的可怕力量,尤为重要的是她是一个由高大强悍的女子主宰的国家,男子在那里只能做奴隶,这令那些以男子为尊的国家痛恨不已。
他们曾不止一次联合起来攻打神!国,但神!国使用了可怕的武器,令那些跃马挥刀的英勇战士们如麦草一般倒下。但他们并没有死,只是昏迷了,过一段时间便会清醒过来,其中英俊健美的被挑选出来加以训练,放在内宅里服侍女主人,丑陋chu壮的则去做苦工。
如果苦力奴表现得好,到他们六十岁的时候便会被放回家乡,但内宅奴隶则永远也不会被释放。
这就导致各国相貌俊美的青年男子除非迫不得已,否则绝不会参军的,“军汉”便成了丑壮男人的代名词,父母吓唬不听话的小男孩,都会说“再不听话,让你被神!国的人抓去!”
第一章
神!国又打过来了!平均每十年她们便要发动一次大的战争,当然平时零星小规模的战斗也是不断。
这一次是大战,清延一家世代都是武师,他自幼便习得一身好武艺,如今为了保护寒霄国的男子不被蹂、躏,他不顾父母的苦苦劝阻,毅然报名参军。
临行时,母亲泪眼汪汪地说:“儿啊,打仗时记得用泥把脸涂脏,不要让她们看到你的相貌。你这样的容貌是不该当兵的。”
清延皱着眉道:“娘,别这麽说,我们会打赢的!”
然後就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母亲流着泪自言自语:“赢几百年了,哪一次赢过啊!”
清父则一声不吭地在一旁抽着旱烟。
战场上盔甲鲜明,战意顽强的军人们紧握手中的刀枪,呐喊着冲向敌人,但如蝗虫般飞过来的细小的东西让他们成片倒下,战场上不久便安静了下来。
当清延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全身、赤、裸、手脚被缚地躺在一个宽敞的屋子里,嘴里还含着口球。这间屋子很奇特,似乎全部是用金属制成的,还微微有些移动的感觉,再一看屋子里的地板上还躺着许多同自己一样赤、身、裸、体的男子,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相貌英俊。
这时房门一开,几个女子走了进来,她们的军装很奇特,没有盔甲,而是紧身合体的长衣长裤,头上戴着奇怪的帽子,腰间c着古怪的东西。
为首的女子冷冷地说:“你们已成为神!国的男奴,并且很幸运地被选中作娈奴,要在这里接受训练,几天之後,便会有主人来挑选你们。你们的一切都归主人所有,不许顶撞,不许反抗,只能谦卑地服侍。神!国是天神创立的国度,你们必须献身给天神在人间的替身,所以今後要安分守己,虔诚侍奉,才能得到天神的眷顾。现在让你们看一看神的力量!”
清延觉得手上的链子一紧,整个人便被吊了起来,同时屋子的墙壁神奇地向下滑落,露出透明的大窗,清延向下一看,惊恐地发现这间屋子竟是飞在空中,下面的农田、四散奔逃的农夫、原地呆立的耕牛都清晰可见,这是怎样的神术!
旁边的同伴们纷纷发出惊惧的shenyin声,那女子对他们的反应很满意,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很好,现在你们都该知道,神是不可违抗的了。现在给你们清理身体。”
清延脚上的镣铐不知怎的便打开了,他四肢大张,呈“大”字型被吊在墙上,一个女兵笑道:“维多利亚上尉,我最喜欢干这种活儿了,快下命令动手吧!”
维多利亚淡淡一笑,道:“苏,你总是喜欢逗弄这些柔弱的男人,如果你不是花钱大手大脚惯了,现在的存款都该够买三个娈奴回去服侍你了。好了,去吧。”
几个女兵欢呼一声,在墙上一按,便出现了一个柜子,她们从柜子里取出纱布和瓶装的淡蓝色y体,有次序地在俘虏们前面站成一排,用纱布沾了y体向他们的腋下和y、部涂抹。
清延被人擦腋下还没什麽,但被人摆、弄、y、部实在是羞耻至极,他便呜呜叫着挣扎了起来。
给他涂抹的女兵笑道:“这个娈奴还很j神呢,有点儿味道!”
这时维多利亚说:“除毛y可以为你们去除浓密的体毛,并且让那里再也长不出体毛,女人都喜欢干净光润的玩物,这一点你们要记住。”
清延眼看着自己的腋下和下、体变得光溜溜的,尤其是下、体,没有了y、毛的掩饰,x、器便那样赤、裸、裸、地挺、立着,仿佛正在等待别人来玩、弄一样,令他羞得满脸通红。
维多利亚又说:“现在给他们戴上培养y套。”
女兵们又取出一些装着绿色y体的软囊,将他们的分、身浸入囊中,并把软囊的开口在他们分、身的g、部牢牢扎住,房间里响起了一阵难、耐的呜咽声。软囊虽不重,但吊在下、体实在难受,并且还慢慢传来一种麻酥酥的感觉,怪异地刺、激着他们。
维多利亚说:“这种y体可以让你们的xing器、官更加敏感,以便讨得主人欢心,更好地服侍主人。这几天你们要一直戴着,到了主人家里,主人也会要你们戴。现在练习叫喊。”
她手指一按墙壁,墙上就出现一幅逼真的画面。不,那不是图画,那就是现实,一个手脚被缚的俊美男子横躺在那里,下、体被一只优美的yuzu踩住,女人的脚正残忍地碾压着他的男、g,趾尖还不时探入会、y、部勾挑着,男子扭动着发出娇媚而又痛苦的y、叫声,那叫声透过每个男子的耳膜传到他们脑子里,刮搔着他们的心肝,令他们的脸涨得通红,分、身上虽悬着软囊,但竟兴奋得微微抬头。
维多利亚道:“好好听着,这就是你们今後侍奉主人时要发出的声音。现在开始练习。”
女兵们握住俘虏下、体的软囊揉、捏着,清延惊慌地发现,y囊内部竟有软刺,一下下在他敏感的分、身上扎着、划着、捻着,一bobo刺激令他浑身发抖,但清延x子倔强,咬紧口球就是不肯叫出来。
训练他的女兵笑骂道:“这麽挺着做什麽,还想当贞洁烈男不成还不快叫!”
接着在他分、身上用力一捏,清延终於控制不住,“呜呜”地叫了出来。这一声出来之後,便如开闸的洪水再也控制不住,只能在女兵的调、教下高一声低一声地叫着,满房间都是男子痛苦而又x、感的叫、春声。
之後的几天就是在这种屈辱的调、教下度过的,男子们被训练如何摆出诱、惑、撩、人的姿态,如何收紧臀、部挺起下、体去服侍主人,如何温柔卑贱地同主人说话,甚至走路、站立和坐下的姿态都要训练。
行走时不能迈大步,站姿要端庄,坐着时不可以叉开腿,不可以盘膝坐,坐在椅子上要双腿并拢,坐在席子上则只能跪坐,完全是寒霄国要求女人的规矩。
男子们若有不从,便会有女兵用一g银色的细棍点在培养y囊上,那人就会抽搐着倒下,发出y、贱至极的哀叫声。
维多利亚冷冷地说:“你们要认清自己的身份,我们的力量是你们无法抵抗的。因为你们是娈奴,所以已经对你们很宽容了,现在给你们看看对苦力奴的惩罚。”
墙面一闪,两个赤、裸的健壮男子出现在墙上,其中一人被反缚住双手跪在地上,双、腿间横杠着一g棍子,迫使他将双、腿大大张开,他的pi股高高地翘着,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站在他後面,按住他的後背,将自己chu、大、狰、狞的xing器拼命往他屁、眼里捅着,而那个正糟、蹋同伴的男奴也不好受,他的gang门中c、着一g儿臂chu的假yang具,那东西剧烈地颤动着,仿佛有生命一般,残酷地折磨着它的寄主。
两个男人的面孔都扭曲了,发出野兽般撕心裂肺的嚎叫,周围许多chu壮的男奴则表情呆滞地看着他们。
清延惊呆了,这两个人他都认识,跪着的叫阿豹,站着的叫黑虎,都是他同一小队的夥伴,x格都十分顽强勇悍,没想到现在却被逼得互相折磨羞辱。
这时一个女兵走过来,卸下阿豹的下颌,使他的嘴无法合上,然後拉过一个男奴,捏了捏他的yinj,说:“这个够大的。”
男奴惊恐地望着她,踉跄着被她推到阿豹面前,女兵抓起他的yang物便塞到阿豹嘴里,冷冷地说:“在他嘴里s五次,今天就饶了你,否则你就代替他跪在这里。”
然後她又抓着阿豹的头发,扳起他的脸,道:“把他的东西都咽下去,否则今後一个月,你的嘴都是尿壶。”
那被抓过来的男奴眼看着阿豹的悲惨样子,吓得心惊胆寒,抓住他的头发,发疯似地在他嘴里进出着,口水顺着阿豹不能闭合的嘴角流了下来。
那男奴抽、c了几百下,终於嚎叫一声,挺直了身体。阿豹喉头咕咙一声,吞下了同x腥咸的y体。泪水终於顺着他的眼角流了下来。
旁边的女兵冷冷地说:“第一次。”
男奴惊恐地看了看她,恐惧反而令他的yinj又硬了起来,继续拼命抽cha着。
房间里除了映像里的声音外再无响动,维多利亚冰冷地说:“这两个奴隶居然敢鼓动苦力奴,这就是对他们的惩罚。而你们如果不服调/教,将来就会被卖到男春馆去,那里的叔叔会教给你们怎样服侍女人。”
娈奴们都瑟瑟发抖,恐惧而乞怜地望着她。
维多利亚满意地点头,道:“你们现在的眼神很好,柔弱、害怕、哀求、顺从,就是要这样的眼神,这才是个男人的样子,这种样子会令女人对你们有更强的zhan有欲,这就是你们生存的方式。现在继续训练,练习跪着走路。”
几天的强化训练,娈奴们学会了端庄斯文地进食,轻盈迅速地爬行,曲膝侧卧着睡觉。
这天维多利亚终於说:“好了,对你们的训练到此告一段落。我们是军人,不是专职调教师,我们的职责只是负责你们的初步训练,让你们不至於太没规矩。到了主人家里,你们还将接受进一步的训练,以使你们更具备男人应有的美德。现在要给你们戴上贞/c带,这可以保证你们的贞洁,也可以让你们不致因为自我纵/欲而损害身体,你们的情/欲是要奉献给主人的,而不是奉献给手。贞/c带里记录着你们的编号和信息,无论你们逃到哪里,他都会帮我们找到你们。这种合金十分坚硬,你们自己是取不下来的,除非你们的主人愿意给你们取下来,否则将终生戴着它。”
贞c带是一个丁字形的银光闪闪的东西,中心是一枚上宽下窄的弧状金属片,正好将yinj半包住,下端有一个圆环,套着铃/口处,圆环上系了g链子,这g链子从臀/瓣间往上拉到腰间,同环绕在腰部的链子扣在一起,“啪”地一声,yinj便被牢牢锁住了。
虽然已经接受了几天训练,但当yinj被锁住的那一刻,清延仍觉得异常羞耻,从此自己就成了女人的玩物,连人都不是了。
endif
、第二章
清延和几个娈奴站在拍卖台上,他们的身体被巧妙地绑缚着,紧紧地勒出x、肌和腹、肌,臀、瓣、大小、腿都勒得凸凹有致,十分诱人。除此以外,他们身上不着寸缕,只有贞、c、带遮住了最诱、惑的部位。清延此时反而庆幸有这东西了。
一个容貌美得如同梨花一般的同伴首先被买走了,买下他的是一个火红头发、艳丽而犀利的女子。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轻轻颤抖的年轻奴隶,女子弹了一下他的贞、c护片,发出“叮”的一声,笑道:“别担心,我没有虐待奴隶的嗜好,但你还需要调、教一番,明白吗”
娈奴低柔地说:“是,主人。”
女子扶起他,领他下去了。
下一轮拍卖又开始了,清延感觉到有一道凛冽锐利的目光盯在自己身上,使他觉得自己像是被猎人盯住的猎物,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终於拍卖师敲下木锤,“十六号奴隶归属於伊丽莎白少将!”
一个金发女子走上台来,清延见了她,不由得身上一抖,愣在了那里,直到拍卖师按着他跪下,他才跪在那女子的脚边。
清延从未见过这麽有气势的女人,哪怕是寒霄国的元帅也远远不能同她相比,她是那样威武,又是那般美貌,那麽冷冽又是那麽火热,仿佛是一把出鞘的利剑,又像是一团燃烧的烈火,让人忍不住想去服从与崇拜。
清延呆呆地看着她,觉得自己仿佛见到了女战神。
拍卖师笑道:“少将,看来这个奴隶已经被您的风采征服了。”
伊丽莎白微微一笑,道:“他会有机会服侍我的。”
拍卖场中响起一片笑声。
清延坐进一辆怪模怪样的车子里,伊丽莎白一按按钮,车子便飞一般跑了出去,比箭还快。
清延惊奇地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古怪建筑,宽阔的路面还有天空中不时飞过的神器,这一切真令他以为自己到了另一个世界。
伊丽莎白看着他惊愕的样子,不以为意,刚从外面捕回来的奴隶都是这个样子。
车子停在一个幽静的庄园前面,不见有人开门,门却自己打开了,车子开了进去。
几个穿着柔软长袍,披着长发的俊美男子飞快从房子里跑了出来,围绕着刚刚下车的伊丽莎白,纷纷道:“主人,您累了吗一会儿让泠秀给您按摩一下好吗”
“主人,涟儿煮了您爱喝的n油蘑菇汤,您尝一点吧!”
“主人…主人…”
但当他们看到被伊丽莎白从车中扶出来的清延时,脸色立刻全都难看了起来。
伊丽莎白笑道:“这是你们的新兄弟,叫清延,你们今後要多照顾他一下。好了,他刚刚来,我要教教他这里的规矩,你们自己玩儿吧。”
男子们脸上都满是妒忌,虽然心中不愿意,但伊丽莎白向来严厉,他们不敢违抗,只得怏怏散去了。
清延看着这些或儒雅,或冷艳,或柔媚,或清纯的男子,他们都是很出色的人,本应有自己的事业,并且娶妻生子,做一家之主,岂料现在却被困在这里,向女子献媚,难道自己也要这样
清延心中一阵悲伤。
伊丽莎白看出他的心思,却并不理睬,拉着他来到二楼的卧房,一把将他推倒在松软的大床上。
清延“啊”地惊呼一声,却见伊丽莎白已坐在他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现在把你的一切都献给我!”
伊丽莎白的手指在他的腰间一按,贞、c带不知为何,“啪”地就打开了。
伊丽莎白将那禁锢清延多时的东西取了下来,爱怜地抚m着那饱受压抑却仍充满生机的分、身,道:“多好看的小东西,我们来让它变得更美吧。”
伊丽莎白从床头的柜子里取出一只绿色的棉b,然後捏住分、身的铃、口,慢慢将棉bc了进去。清延只觉得分、身一阵疼痛,便shenyin着用力挣扎了起来。
伊丽莎白狠狠掐了一下他的分、身,道:“不许乱动!再敢乱动,就把你後面也塞上!”
清延立刻便想起黑虎後面c着的可怕刑具,当下便不敢再动,直挺挺地躺在那里,连声哀求着:“不要!不要!”
伊丽莎白见他老实了,便继续从容地将棉b全部c了进去。
当棉b全部没入y、j之後,清延的y、j便直直挺立着。
伊丽莎白情、色地捻了一下他的分、身,道:“好好体会吧,一会儿你就知道这棉b的魔力了。”
然後便斯文而优雅地脱去自己的衣服。
清延开始时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但渐渐地他觉得棉b开始发热,并且越来越热,像有一条火蛇钻进自己的分、身,但因为双手仍被缚着,无法将棉b拔出来,便只能痛苦而又兴、奋地在床上扭来扭去。
伊丽莎白故意好一会儿才脱完自己的衣服,含笑看着他难受的样子,抚m着他被绳子勒得凸出的年轻健美的肌r,轻轻地说:“这个时候你该说些什麽呢”
清延想起了自己所受的训练,但那卑贱的话他却实在说不出来,又咬牙苦忍了一会儿,下、体的刺、激越来越强烈,分、身已经高高翘了起来,而伊丽莎白则毫不怜惜地看着他,半点没有饶恕他的意思。
清延苦熬不住,只得不顾羞耻地哀求道:“求主人怜惜您的奴隶,宠幸您的奴隶吧!”
伊丽莎白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翻身跨坐在清延身上,将他的分、身、纳入自己体内。
当分、身被包含进那湿暖紧致而又娇嫩的地方时,清延不可控制地抽搐尖叫起来,那种快、感太强烈了,像一道闪电从下、体直贯头顶,仿佛要把他击穿一样。
伊丽莎白高大而健美的身体重重压制住他,有节奏地律动着,尽情享、用着这个奴隶。
清延被那火热的摩擦所带来的快、感折磨得几乎透不过气来,他颤抖着,挣扎着,发出连自己都觉得羞耻的浪、叫声,全身的血y都涌向下、体,欲、望汹涌地奔腾着,迫切地想要寻到一个出口。但棉b却无情地阻住了它的出路,棉b牢牢地锁住了通道,像一个冷酷的牢头兴趣盎然地折磨着他的囚犯。
被束缚的肢体难耐地挣扎扭动着,但却无法宣、泄自己的热情,只能被动地接受主人的恩赐。男、x最敏感骄傲的地方被强烈地刺、激和管束着,这双重的折磨令清延终於屈服了,他大声哭泣了起来,哀求着自己的主人,表示着卑微的服从和供奉。
伊丽莎白作了大约一个时辰,终於满足了,她伏在清延身上,看着这个已经泪流满面,态度柔顺,不住抽搐痉挛的男子。他已经开始屈服了,但这还不够,要继续调、教他,让他从r体到灵魂完全臣服,将自己完全奉献给她,
伊丽莎白弹了一下那已胀成深紫色,笔直挺、立的y、j,引得清延一阵抽搐尖叫。
伊丽莎白笑着说:“想s出来吗”
清延拼命点头,哀叫道:“求求您,主人,奴隶已经不行了!”
伊丽莎白魅惑地一笑,拨开g、头、包、j,缓缓抽出棉b,又在他y、j上rounie了几下,清延尖叫着连连s出,身体抖得像发了羊癫疯,一股股j华s了出去,两腿间积了一摊浊y。
发、泄完後,清延大汗淋漓,虚脱地躺在那里,眼中一片空洞迷蒙,那是情、欲、发、泄之後特有的空虚。
伊丽莎白抱着已浑身虚软无力的清延来到浴室,两人一起坐在宽大的浴缸里,伊丽莎白一边为他清洗,一边挑、逗着他。
清延被她抱在怀里,感觉自己像一只柔弱的小动物一样,任她揉、捏、玩、弄,他这时情、欲已退,屈辱感又升了起来,低垂了头暗自怨恨,却不敢让伊丽莎白看到自己的表情。
两人沐浴完後,伊丽莎白终於为清延解开绳索,让他赤、裸、着躺在床上,自己则穿上洁白宽松的睡衣,坐在摇椅上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看书,不时抬头欣赏一下清延那充满活力的裸、体。
清延成为房间中一个美丽的,有思想会说话,而又带些不驯服的装饰物品。
endif
、第三章
在宅子里住了一个多月之後,清延与泠秀他们已经熟悉了,因为清延x格开朗顽强,充满朝气,很快便赢得了他们的好感,不再敌视清延。但现在他们开始为清延骨子里潜藏的不驯服担心起来。
泠秀是个温柔沈静的人,他本是吟凤国的士人,因此有一种极文雅的书卷气,这些人里他年纪最大,像大哥哥一样照顾着其他人。
他看到清延坐在院子里专注地看着不算很高的围墙,便坐在他身边平静地说:“我们身上的贞、c带是个可怕的东西,它不但能帮主人追踪我们的去向,也能防止我们逃跑,如果有奴隶想越墙而出,墙上便会有电通到贞c带上,把我们打下来。几年前竹衣试图逃跑,就是这样被抓住的。当时主人将截jb在他分、身里c了整整三天,弄得他几乎快死了,这才饶了他。”
清延沈默不语。竹衣是个冷艳的男子,原是红日国的贵族公子,落到这种境地必然百般不甘,拼命反抗,但如今已被驯得服服帖帖了。
清延消沈片刻便又j神起来,笑道:“整天这麽待着太闷了,泠秀哥哥,我给你舞一路拳法好不好”
说完便将长袍的下摆撩起掖在腰间,要去舞拳。
泠秀忙劝阻道:“快把袍子放下来,这样很不规矩的。”
清延满不在乎地说:“我们是男人,怕什麽”
说完便跳到草地上拉开架势,虎虎生风地练起拳脚来。
泠秀看着他这矫捷英武的样子,心x也为之舒展,连连拍手叫好。
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道:“耍得不错,挺好看的。”
泠秀吓了一跳,往後一看,见伊丽莎白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後,他忙躬身一礼,温顺地说:“主人,您回来了!”
伊丽莎白“嗯”了一声,走到清延身边,见他虽也屈膝行礼,但眼神中却闪烁着倔强的光,令他的眼睛亮得如黑钻一样。
伊丽莎白笑道:“男人总以为自己是有力量的,其实他们都是弱者。你不相信吗那麽你可以试试,如果你能打中我一拳,我就把你送回寒霄国。怎麽样”
清延一言不发,却猛地一拳击向伊丽莎白小腹,他以为自己这一下很快,但伊丽莎白的速度却比他快得多,她迅速向旁边一闪,抓住清延的胳膊顺势一带,清延便向前摔倒扑在草地上。
清延一骨碌爬起来,又向伊丽莎白扑去,却被伊丽莎白让过正面,一拳狠狠击在他的小腹。清延痛苦地弯下腰去,但很快他又撑起身体扑向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戏耍一般陪清延打斗着,她身法极快,动作如闪电一般迅速、准确、狠辣,清延身上挨了几十下之後,终於再也支撑不住,趴在地上痛苦地chuanxi着。
伊丽莎白走过来蹲在他面前,温和地说:“你输了,我的小奴隶。”
她站起身走到泠秀面前,挑起他的下颏,道:“已经有几天没让你服侍了,现在脱光衣服。”
泠秀为难地看着一旁的清延,乞求道:“主人,可以进屋子里去吗”
伊丽莎白平淡而冰冷地说:“什麽时候允许你提出要求了”
泠秀立刻跪在她脚边,满脸惊恐地哀告道:“主人,求求您原谅奴隶吧!奴隶将永远顺从您,侍奉您!求您饶恕我吧!”
伊丽莎白淡淡地说:“知道错了还不快作。”
泠秀不敢再哀求,跪在地上颤抖着脱光了衣服,姿态优美地跪伏在那里,连清延也不得不承认,泠秀那洁白修长的身体很有吸引力。
伊丽莎白解开他的贞、c带,将绿色的截jb递到泠秀面前,命令道:“自己c进去。”
泠秀的手微微发抖地接过了棉b,握住自己的分、身,慢慢将棉bc了进去,中间不断发出微弱的呻、吟。当棉b完全c、进去时,泠秀已满头是汗,分、身也挺立了起来。
伊丽莎白捡起他的腰带,道:“把手背到後面。”
泠秀顺从地双手交叠背在後背,伊丽莎白用腰带利落地捆绑好了泠秀,放他躺在地上,又脱去自己的neiku,穿着罩袍站在那里注视着泠秀的反应。
见泠秀的分、身笔直地竖起,身子扭动得越来越厉害,呻、吟得也更加大声,便蹲在他身边,用指尖刮着他的脸,含笑问:“舒服吗”
泠秀chuanxi着哀求道:“求主人享用奴隶的身体,让奴隶卑微地服侍您吧!”
伊丽莎白笑着撩起衣袍下摆,坐了上去。很快院子里便回荡着泠秀媚、人而放、浪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