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女孩的样子,聊了这么久,这姑娘的直爽也让我有些喜欢,心里面有些想,却又不好意思再说出来,正在犹豫的时候,却听到门外有人轻轻敲门。
我上前打开门,外面站着的正是珠姐!
女孩出了屋子,却换了珠姐进来,珠姐笑呵呵地拉着我说:“死山狗,你倒还想着你姐呀!”
珠姐还是一身出门的打扮。看得出,她一回来就来找我了。珠姐脱了外衣,紧身的毛衣下那一对高耸的乳峰,让我的心情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刚才那丫头怎么样,玩得快活不?”珠姐笑着问。
“哪有呀,我只是和她聊了会儿天,手都没摸上一下……”
“哟……山狗,你不会是等着姐回来,想让姐好好陪你吧!”珠姐笑着说。
“就是呀……”我来了个顺水推舟,伸手将珠姐搂进了怀里。
“瞧你……”珠姐笑着拧了下我的鼻子,“不过今天可真不太巧!”
“怎么了?”
“姐……的身子不太方便……”
“不方便?什么不方便呀……”
“嗯……”珠姐点了点头,轻声说了一句:“笨!是女人的那个来了……”
我这才明白过来。女人的事,虽然已经知道了不少,可这一个月一次的花样,还是觉得有些新鲜,想到了在良山和秀姑在一起的那次,女人来了那个不一样也可以吗?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珠姐,便把这么几天来的不快,一下子忘得一干二净……
珠姐看着我的样子,心里面许是高兴,便上来亲我,笑着说:“山狗,到了姐这儿,总不能亏待了你,姐先陪你躺一会儿,聊聊天。等会儿,再给你安排个好的……”
我坐在床边,看着珠姐慢慢地解开了裤子。珠姐的上身穿着件贴身的毛衣,她并没有脱,只是把下身的裤子脱了,脱到只剩下一条红色的三角内裤,两条雪白的大腿间,那一处丰美的鼓突,在红色三角裤的包裹下充满着诱惑,只是那三角裤的裤裆鼓鼓的被撑着,卫生巾两边白色的护冀翻在了外面。
珠姐笑了笑,说:“傻山狗,这有啥好看的,姐先到被窝里暖和了。”说着,珠姐已经钻进了被子,身子靠在那儿,笑盈盈地看着我,“来嘛,几天不见,姐可真的有些想你……”
看着珠姐的样子,我也有些着迷,紧身的毛衣下那女性的曲线很柔很美,微卷的长发自然地披在肩头。
“珠姐,好漂亮呀!”我不经意间便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珠姐笑着说:“你嘴也挺甜的呀……快来吧,姐帮你暖着被子呢!”
“姐,我把你捆起来,怎么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提出这种要求。
珠姐却一点都没有觉得奇怪,她看了看四周,半皱起眉头说:“嗯,好呀!
可这屋里没绳子……“
“姐,我只是说说而已。”我笑着说,正想上床,却看到珠姐已经拿起了手机。
“喂,小美呀……你快送两根绳子到三楼,305,快点……死丫头……”
珠姐放下手机,便笑着看我,柔声说:“你喜欢捆姐,姐还巴不得呢,不过等会捆好了,可不能乱来……姐的身子……”
我俯下身子去亲珠姐,四唇相触、玉舌相勾,好不温情……
过了有半根烟的功夫,我便听到有人敲门,于是出去开门,一个睡眼惺松的女孩手里拿着一卷绳子递到了我的手里,然后回头便走,一句话也没说。我本来觉得还有些不好意思,可这情形却又没什么顾忌了。
回到床边,我慢慢抖开了手里的麻绳,一共是两根。我把其中的一根折成双股,这时候,床上的珠姐已经会意地半跪起了身子,把双手背到了身后,我将她的长发轻轻抚到一侧,将麻绳搭在了珠姐的脖子上,两侧的绳头从她的腋下抽回,再在手臂上缠上几圈,最后把她两条上臂交叠缚定……这是一种简单的捆绑方式,是松是紧全由我手头来撑握,珠姐被捆绑后,胸部自然地挺出,那一对乳峰更显迷人。
“死山狗……坏老公……”珠姐娇声说着,我轻扶着她又躺回到被子里,并在她身后又放了一个枕头,让她可以舒服地靠在那里。
我也解了衣服上床,一手搂着珠姐,上面亲着嘴,下面却是直入主题。
“不……不行……别……”珠姐轻声叫着,却无法阻挡我的行动,“让你不能乱来的嘛……”
我的手指已经从珠姐内裤的裤边伸入,很轻易地便可以进入女性的那条神秘之缝。
“都湿成这样子了,还不能乱来……”我笑了起来。
“不……不行的……脏……”
我并没有说话,只是笑着将手从被窝里拿出来,把那个刚刚在蜜缝中漫游的中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嗯……脏……”
“哪里脏了?”我笑着说。
珠姐虽然嘴里说着不要的话,脸上却是一脸的幸福:“傻瓜,你真的不嫌……”
我笑着便把珠姐放倒在了床上,掀开被子,将她的内裤扯了下来,分开珠姐的双腿,珠姐本能地想夹紧,却又像没了力气一般,那一处在莹莹的水光下还有着些许的血迹,一种特别的不同以往的气息让我觉得有一种异样的兴奋……
“嗯……”珠姐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看着珠姐的样子,我心里更是喜欢,舌头不依不饶地在那蜜穴口中挑弄,那两片紫堇色的小阴唇像翅膀般展开,淡红色带着泡沫的爱液不停地从那玉口中涌出,我卷起舌尖,慢慢地吸吮着,就像蜜蜂采蜜一般,正在这时,突然听到珠姐一声惊叫,我便觉得鼻尖处一阵温热,像是有一股液体喷射出来,本能地闭了眼睛,脸上却已经全湿了……
“嗯……山狗……”珠姐吓得合紧了双腿,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真是的……我……”
我一边抬起了头,一脸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这才睁开眼睛,看着珠姐那又惊又喜的样子,两人对视了几秒钟,突然间却都“卟”地一声笑了出来。
“死山狗……你不赚姐脏吧……”
“哪能呢?”
“嗯……从来没有哪个男的会像你这样……看来也只有你对姐最好……”
我解了裤子,正想来个“浴血奋战”,珠姐却并紧了双腿,摇着头说:“不行,不行……我知道你对姐好,可这……姐先用嘴帮你……”
珠姐说着便挣扎着身子,让我平躺下来,她一口含住了我那早已硬挺的阴茎,珠姐的含吮很有特点,并不是一味的地深喉到位,而是不断地改变地刺激点,从龟头到阴茎根,又吮住了我的那处春袋,接着又将继续下探,一直用舌尖舔至我的后庭口,那一连串的刺激让我兴奋地不能自己,接下来,珠姐才是重点进行含吮,她跪伏在床上,上身带动着头部迅速地上下运动着,好一种美妙的快感,让我的满腔热情倾泄而出……
……
我抱起累得娇喘连连的珠姐,让她靠在枕头上休息,想把她的双手解开,珠姐却笑着说:“别解……你就捆着姐好了,姐就是死了也值……”
我搂紧了怀里的珠姐,有了片刻的小憩。
“山狗,你这次到姐这儿,多住几天再走吧……”
“姐,我想明天就要回去了。”
“为什么?”珠姐有些不解地问我,“马上就是元旦了,你可以过了年再走!”
“我,我还是想回景川找点事做。”
“哟,想做事呀,那到姐这儿来好了……”
“我……”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哟,和姐还有啥不好说呀……”
过了一会儿,珠姐看我依然沉默着不肯说话,便笑着把话题叉开。
“山狗,你要是不嫌姐的那儿脏,我下次给你闷个”血蛋‘,让你好好补补……“
“哦,”血蛋‘是什么呀?“
珠姐笑了笑说:“你要是这两天不走,姐就给你弄,我们青河女人的花样可多着哩!”
“真的?”我有些好奇。
“姐啥时候会骗你呀!”珠姐笑着继续说,“谁让你是我山狗兄弟,姐啥都肯为你弄……”
说话间,珠姐突然皱起了眉头,过了一会儿,连声说着不好,让我掀开被子来看,原来珠姐的经血已经流到了床上。
“讨厌鬼,姐都这样了,你都不嫌我……哎……天底下哪个女人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又过了一会儿,珠姐说:“山狗,弄得到处都是了,还是把姐解开吧。”
我这才去把珠姐的双手松了绑,珠姐赶忙从床上起来,迅速在她外衣口袋里找出一片卫生巾,贴在内裤上,然后穿好。
“山狗,今晚姐怕扫了你的兴,可不能陪你了,我还是帮你找个俊丫头,你也来得巧,姐这儿正好有……”
珠姐说着已经穿好了衣服,笑着过来和我亲了一下,便出了屋子。
我觉得自己脸上有些发烫,心里面莫明的想着那些事,心跳得很快,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珠姐又一次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身后还跟着两个男人,我开了门,两个男的从外面抬进来一个不停地乱动着的麻袋,轻轻地放到地上。我一眼就看出来麻袋里装的是一个人,正想说什么,见珠姐一打手让那两个男人出去,然后亲手打开了口袋嘴。
随着麻袋的掉落,里面露出了一个女孩的上半身,披头散发,零乱的头发下已经看不清楚她的五官,只是能看到堵在她嘴里的白色布团,身上一件淡青色的衣服已经满是尘土,双手被紧紧地反捆着……
这时我隐隐地感到,那乱发后有一双惊恐的眼睛正在注视着我,像是哀求,又像是绝望,我看着那姑娘,女孩随即又把头低了下去。
“人家还是个女大学生呢!”珠姐笑着说:“山狗,你倒是有艳福。再晚了,这丫头可要被我们那几个伙计解馋了。”
“呜……”地上的女孩挣扎呻吟着。
“啥弄成这样……”我装作有些不明白地问,其实心里面早就明白了一切。
“这丫头长得俊着呢,就是性子太烈。你看她这两天,折腾成了这样子,哎……”珠姐叹了口气,“山狗,不知道你信不信那个……”
“什么?”
“这丫头本来可轮不到你。前几天,就有一个有钱的大老板花十万大价钱买了她。人家家大业大,只是没有孩子,便想着要找个年轻的女孩,给他家继个种。可没成想送过去没两天就来退货了,人家说这丫头是个”白虎‘,就是下面没有毛的那种女孩。哎,做生意的人迷信,说女人“白虎’是克夫的相,碰了不吉利,以后做什么生意亏什么,说什么都不要……”
我想上前用手撩开那姑娘的长发,看清楚她的面容,那姑娘却将头扭开。
珠姐笑着说:“这丫头性子可烈着呢,你要是给她松了绳子,她兴许就又踢又咬地跑了,姐就把她交给你了,悠着点,别忘了明天呀!”珠姐说“明天”两个字的时候,笑着向我眨了下眼睛。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珠姐出门的时候,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说:“山狗,姐这回是把你当自己人,你可别……”
我点了点头,想说话却又咽了回去,和早些猜测的一样,春潮旅社也不是一片净土。
珠姐回身把门拉上,我有些呆呆地坐在床边,看着坐在地上的女孩,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过了好久,我才起身,把那姑娘身上的麻袋往下推,让她从麻袋里站起来。这姑娘双手被反捆着,嘴里堵着一团白布。她站起来的时候,我无意中看到了她那藏在乱发后的脸庞,那闪着泪光的大眼睛,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又想不起来。
“呜……”女孩也在看我。
我伸手去把那姑娘嘴里的东西拿了出来。这回,女孩没有反抗,堵嘴的布团被取了出来,姑娘张着嘴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站在那儿继续用那种惊恐的神情看着我,就像那小鹿看到了猎人一般。
“来,我给你把绳子解开。”我没有听珠姐的话,上前去把松开那姑娘的绑绳。
姑娘依然是惊慌地看着我,双手伸展着活动一下。突然间,女孩一个箭步冲向了门口,想开门往外跑。我一下子想到了珠想的叮嘱,幸好我的反应也不算慢,跳过去一把将她拦腰抱住,猛地向后一拉,女孩的力气毕竟没我大,一下子被我甩到了床上。姑娘开始哭喊起来,双手不停地打我、抓我。我没有办法,只得拿起了刚才的绳子,抹肩头、拢二臂,把她给捆了起来。再厉害的姑娘,也挣脱不了我的捆绑,那姑娘被捆了手,便开始用脚来蹬我,拼命地挣扎着,想挣开绳子,但那是徒劳的。
我干脆坐到了椅子上,看着床上的姑娘把那股子力气撒完,她的长发散乱地披着,就像一个尚未被驯服的小野马。
姑娘没了力气,便在床上哭,我知道她的那阵子野劲过去了,又回到床边,一声不响地又把她的双手绑绳松开。
“你放心,我要是对你有歹意,还用得着费这劲吗?”
我的话果然有用,姑娘坐起身子,一边用手抹着眼泪,一边偷偷地看我两眼。
“我好像认识你!”姑娘突然用良山方言说了这么一句。
“呀,你是……”我一下子就想了起来,这女孩不就是我在左沙村村口廊桥上遇见的那个漂亮女孩吗?
“流氓……”女孩一个巴掌就打了过来。
我敏捷地将她的手抓住,说:“流氓?我又没把你怎么样?”
“臭流氓!”女孩的另一只手也过来了,不过依然被我死死地抓住,她已经没有太多的力气了。
这时候,女孩依然不依不饶,用最后的一点力气,抬起脚来踢我。
“你再这样,我就再把你绑起来!”我的话有些严厉。
这句话果然有些效果,女孩暂时停止了无谓的反抗。
“那天,我就告诉你,别在外面过夜,人贩子多着呢!”
“我看你也像个贩子!”
“哎,这回你猜对了,我倒真是个人贩子,小心我把你买进这儿的山里,人家穷,兄弟四五个只能买上一个老婆!”我想吓唬一下这女孩。
两行眼泪,从这姑娘的眼眶里涌出,那俏丽的脸庞积着几天来的尘土,泪水一流,俏脸蛋又成了小花脸,我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来,指了指放在地上的那个盆,说:“这去洗把脸吧,还美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