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妤玉容依旧那么清冷,但她的凤目中却隐隐有嗔怒之意,好像在怪我的大胆放肆;而白莉媛看着我的双目却眼波流动,里面带着股出乎意料的温柔,难道她把我刚才在桌下的举动,视成我正在窥视她的下身吗。
我正在为事后如何向白莉媛解释而烦恼时,却感到膝盖上一暖,不知何时,一条女人玉腿形状的肢体探入自己的双腿间,那女人的脚纤巧圆润滑腻,透过衣料可以感受到那温润如玉的肌肤触感。谁这么大胆呢,敢在三人面前把脚伸入我的裆间,即便是上面有桌布掩盖着,但桌下的空间并不是很宽敞,三女都拥有一对羡煞旁人的长腿,只要其中有人不注意间一抬脚,就有可能碰到那只不该出现在这个位置的长腿。
此刻桌上除我之外只有三个女人,梅妤与我对面也距离我最远,而且她脚上穿着的rv鱼嘴鞋也不是那么容易脱下的,首先排除嫌疑的应该是她;右边的杨乃瑾理我很近,而且腿长又是三女之间最长者,本来可能性是最大的,但她脚上的那双罗马凉鞋脱起来也比较麻烦,何况以她的性格是藏不住心事的,要是她所为的话早就摆在脸上了;排除了两人之外,只有白莉媛嫌疑最大,她一只手端着细金边白瓷茶杯,好像很专注在品尝着杯中的红茶一般,但我却从她微微翘起的樱唇嘴角发现了一些端倪。
只不过,桌下那只玉足越发的放肆大胆了,她就像一条活灵活现的鱼儿一般,在我的双腿间翻滚拨动着,逗弄着我裤裆内那条大蛇昂首挺胸,我怎肯任由她摆布,伸手朝桌下一捞,顺势将那作恶的鱼儿抓在手中,同时伸手将裤裆拉链解开,从内裤中掏出那根壮硕的巨茎,将手中的那只玉足凑到大肉茎上,用玉足上那温润腴白的肌肤磨蹭着巨茎。
那条白鱼儿此时方有些怕了,她想要缩回自己的小脚却为时已晚,我的大手将她的纤细足腕牢牢把住,眼睛稍稍往桌下一看,只见在碎花桌布的下方,我的裤子拉链已经完全拉开,一根布满青筋的巨茎挺立在桌下,我的手中抓着一只腴白光滑的玉足,那五只白玉般的纤长脚趾上涂着酒红色的指甲油,此刻贴在我紫红色的硕大龟头上,更加显得无比妩媚诱人。
被我的巨茎磨蹭了几下,那只玉足好像放弃了挣扎一般,她反而配合着开始挑逗起巨茎来,那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像花瓣般张开,轻轻的夹在我的茎身上,像手指般灵动的脚趾头开始轻轻撸动我的大肉茎,她的脚趾头难免碰上我龟头下方的冠状沟,那里分泌出的润滑液黏在雪白的玉趾上,让那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纤趾多了层透明的薄膜。
我抬头望去,白莉媛正与梅妤详谈甚欢,她说话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温柔可人,细金边白瓷托盘里的糕点是那么的精致,那芊芊玉手中端的红茶是那么的香气扑鼻,只有那娇艳无比的玉脸上微微泛着红晕。除了我们两人之外,谁也不知道我们在桌下正在发生的那些隐秘香艳的事情,不过她总是避开我的眼神的做法有些刻意了,我还真怕被目光如炬的梅妤看出点什么来。
所幸的是,我们桌底下的小游戏没有持续多久,白莉媛刚拿起一块红丝绒蛋糕放在口中,她轻咬了一口却又放下,两道长长的细眉微微蹙起,好像有些不舒服一般,我不由得关切问道:“妈妈,你还好吧?”
白莉媛轻轻摇了摇纤手表示没关系,不过趁着这个机会她却收回了那只玉足,我正要再探询几句,白莉媛从自己的lv香槟金色压花手拎包中拿出纸巾和手机,起身跟梅妤道了歉意,便匆匆忙忙的朝包厢里的卫生间奔去。
我看她的样子好像是要上厕所一般,也就没有太在意。回过来头来跟杨乃瑾聊了几句,自己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忙掏出手机,接听后,那边传来白莉媛的声音。
我正有些纳闷,只不过是隔着一个门的距离,她为什么还要打手机,有什么事情不能开口说吗?
“妈妈,你怎么了?”我轻声问道,为了不引起误会,在外人面前我们都是以母子相称。
“哼,死石头、臭石头,都怪你,这下人家的大姨妈真来了。”白莉媛一顿劈头盖脸的嗔骂,她的话声里带着股难以抑制的焦急。
“哦,那怎么办呢?”我有些手足无措,没想到白莉媛的经期真的提前了,看来这都是我们之前在试衣间的盘肠大战的后果,不过就算我往日机警过人,碰上这种有关女性生理的问题,却不知该如何应对是好。
“告诉你,你也不懂,你们男人,个个都是这么粗心。”白莉媛略带娇嗔的抢白了我一顿,不过她很快接着说。
“好啦,你把电话拿给梅姨,让我跟她说。”
我闻言忙依照她的指示照办,梅妤接过电话后,两人不知在那头说了些什么,梅妤玉脸上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她凤目中带着微微的好奇,脸上是那种闺蜜间在讨论女人私密话题时特有的神色,她对着电话那边点了点头,好像在表示了解一般。
等梅妤挂完电话,她伸手拿起先前白莉媛放在座位上的lv香槟金色压花手拎包,拉开拉链后开始找起东西来,只不过她的纤手伸进去没几秒,我发现她略带笑意的玉脸略微一滞,好像出现了什么情况一般,我还没察觉出哪里不对劲,梅妤的脸色很快恢复了正常,她从白莉媛的包包中拿出了两片巴掌大小的粉红色棉片,然后起身走到卫生间门口。
梅妤轻轻敲了敲门,开门进去后顺手关上了房门,没过多久她就从门里出来了,她面色如常的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只是我注意到,她伸手取了几张纸巾,很认真的擦拭着白皙的纤手,好像刚才被什么弄脏了手指一般。
“妈妈,白姨她怎么了,你刚才去干嘛呀?”杨乃瑾此刻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她颇为天真的问着母亲。
梅妤微微一笑,她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揽过女儿的削肩,凑到她耳边细声说了几句,杨乃瑾顿时粉脸堆红,口中吱吱的偷笑了几下,梅妤并没有像女儿那般展颜开颐,她只是迅速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那凤目中竟然大有疑惑之色。
我正纳闷之间,手机又发出了一阵震动,一看是白莉媛发来的短信。
白莉媛:“糟糕,坏啦,出事情了。”
我给她打了个问号,她的回复很快就过来了。
白莉媛:“刚才我叫梅妤帮我拿卫生巾的时候,忘了包包里还放着前面我们在试衣间里脱下的小裤裤,这回肯定被她看到了。”
我心头一紧,心中暗暗叫急,我们平日里小心谨慎,一直将母子间的背德关系隐藏得极好,但今天却不慎让梅妤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特别是以白莉媛的身份,作为寡居多年的女人,自己的包包中却塞着一条造型大胆性感至极的金色丁字裤,这对她身为人母的形象伤害也太大了吧。更加不堪的是,那条绣着蕾丝蝴蝶由几条金色细线构成的丁字裤上,还粘满了男人白浊精液与女人透明分泌物混合着的暧昧污渍,对于梅妤这种熟年女人来说,那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白莉媛:“石头,怎么办呀。我们的事情会不会被她发现,呜呜呜,我好怕吖。”
我定了定神,给她发了条短信:“别激动,没关系的。你一定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不要说多余的话,做多余的事,其他一切交给我来解决。相信我,媛媛。”
白莉媛:“嗯,我听你的。”
我们的短信对话结束后没多久,白莉媛终于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了,她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只是酒红色长纱裙内的双腿迈动的幅度明显放缓了。她轻轻撩起长纱裙的裙摆,小心翼翼的在椅子上坐下,那白玉般的脸颊微微泛红,她脸上虽然强行装出镇静的样子,但目光却有些闪躲着不敢看梅妤。
梅妤像是不约而同一般,也刻意不让自己的眼神对上白莉媛,两人却心照不宣的朝我看了一眼,各自眼中要表达的情绪各不相同,但都一样的复杂。往日里亲密如姐妹的两个尤物美人,此刻彼此间却好像多了道莫名的隔阂,虽然都极力的装作若无其事,但我却明显看出两女都有些不对劲。
由于两个女人都不怎么说话,这顿一波三折的下午茶很快就结束了。在回去的车上,白莉媛并未如往常般拉着梅妤坐在后座,反而是坐到了我身边的副驾驶位上,她和身后的梅妤好像都在刻意的回避对方。
不过,我并不太担心梅妤的反应,因为白莉媛并不晓得,梅妤在她面前也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第八十七章
“嗯……”
一声柔弱不堪的轻吟回荡在屋中,那声音虽然刻意压低了,但任何男性听入耳中都会禁不住热血沸腾,让人不由得去遐想,发出这呻吟的女性,她的容貌是否同样诱人,不过此刻如果有人可以呆在屋中,他的期望是绝对不会落空的,那个女人非但人如其声,而且远比任何人想象中的更为惊艳。
一个100多平米的客厅,午后的阳光正透过白色纱帘照射在屋内,整个屋子以高雅的白色为主,清一色的柚木家具上镀着银边,墙上挂着的油画、花瓶中摆着的鲜花、随处可见的绿植,这间屋子洁净得近乎一尘不染,可见屋中女主人对生活是如此的热爱。
毗邻着客厅,那个宽敞明亮的厨房中,刚洗好的碗碟正在水槽上沥水,连接着餐厅与客厅的过道上,丢着一件白底印红花的棉布围裙,那围裙扔的位置和角度,都与室内的环境格格不入,好像是谁匆匆忙忙间掉落在地板上,显得十分突兀与不协调。
在那件围裙不远处,两个卧室之间摆着一张五斗橱,简约雅致的原木家具只涂了层清漆,不过五斗橱的脚下却扔着一团蓝色的布料,看那形状应该是条男性的平角内裤,这条内裤与那边的印红花围裙刚好形成一个对角,两者好像互有默契般相映成趣。
沿着这条平角内裤的看去,一双宽大颀长的男人脚摆在那里,沿着这双分开站着的赤裸大脚向上,两条石柱般壮健的大腿上布满了浓密的体毛,单看到这双腿就知道男人的身材极为高大,那两块石雕般的臀部更是肌肉结实,此刻正像马达般不住的向前耸动着。
再上去点可以看到男人笔直宽阔的后背,以及肩膀与手臂上高高耸起的肌肉,他的背部呈现一个完美的倒三角形,那上面坟起的每一块肌肉都证明男人拥有强健的体魄。男人古铜色的肌肤充满了浓烈的雄性气息,只不过这尊雕塑般的完美男体上却有些不协调的部位,两条雪白丰腻的纤细长腿交叉盘在男人笔挺的腰间,与那古铜色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就像是两道白白的奶油抹在了上面一般。
眼前的那两条小腿又长又直,小腿上的肌肤娇嫩白腻得滑不留手,这两条女人味十足的腴白长腿把男人缠得紧紧的,那线条优美的小腿足尖还挂着双透明水晶细高跟鱼嘴凉拖鞋,在鞋头有一道透明的细带横穿过白皙优美的脚背,上面嵌着一朵粉白色的丝绢百合花,随着那对直白颀长的玉腿微微晃动着,7厘米的水晶细高跟向内戳在男人坚挺的臀部上。
“唔……”女人的呻吟再次响彻屋内,只不过这回的声音柔中带着一丝腻意,不难解读出其中所蕴含的快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如兰如麝般的香气,与五斗橱上放着的白瓷花瓶中的香水百合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令人如痴如醉的芬芳。
那细致的白瓷花瓶有着椭圆形的身体和细细的颈口,好像一具极大突出女性性征的胴体一般,花瓶中插着的几簇香水百合花叶鲜艳、枝干挺拔,那展开的雪白花瓣上还沾着几滴露珠。这些花儿是早晨四点左右刚从乡下的苗圃中采摘下来的,然后通过专业的车辆运输至客户手中,女主人每天都要亲手照料这些花儿,经过修剪裁枝后才一一插入花瓶,就像她做其他事情一般的认真细致。
只不过认真的观察下,此刻白瓷花瓶却在轻微的晃动着,那香水百合花瓣上的露珠忽上忽下的滚动,好像正在承受一股外力的作用,由于花瓶中装了半肚子的水,所以这股晃动的力量虽然很猛烈,但花瓶并没有偏移多少位置。但同样摆在一旁的木相框却经受不住了,它像喝醉酒的人般扭动了半响,终于支撑不住,“啪”的一声趴倒在地。
时间倒退到十分钟前,可以看清相框内嵌着的照片,照片显然有一些年月了,边缘已经有些泛黄卷曲,但里面的人物与景象却依然清晰鲜明。一个20岁左右的年轻少妇与一个5岁左右的小孩子在公园中嬉耍。小孩子面容清秀,少妇高挑苗条,他们的五官轮廓有几分相似,看上去是一对情深意切的母子。
沿着插着百合花的白瓷花瓶与放倒的相框直直看过去,一具羊脂白玉般的丰腴女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