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主公最近兴致也不高呢。”物吉贞宗坐在太鼓钟贞宗身边,轻声道。
“主公一定是最不想看到我们碎刀的。”龟甲贞宗道。
“啊,鹤桑!”太鼓钟贞宗看到鹤丸国永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肩上扛了一把锄头。
“早啊,小贞。”鹤丸国永笑着,但是怎么看,都不像是开心的表情。
“去干农活?”烛台切光忠问。
“是啊,真不知道主公怎么想的,竟然还敢让我去干农活,哈哈。”鹤丸国永挠了挠头,笑道,“不说了,走啦!”
见鹤丸国永离开,太鼓钟贞宗不禁担忧地看向烛台切光忠:“小光……”
烛台切光忠叹了口气,摇摇头,不说话。
二楼。
“主公,你还在难过么?”千子村正趴在几案上,盯着迹部景吾,道。
迹部景吾低头看着文件,不说话。
“小鹤丸也走了快一个星期了,主公你就别难过了。”千子村正安慰道。
“本大爷知道,只是……本大爷在想另一件事。”迹部景吾皱眉道。
“什么事?”千子村正问。
“为什么远征地点会有检非违使?”迹部景吾蹙眉道,“我就是知道远征地点没有检非违使,所以才会让你们带着小鹤丸去,可是……为什么?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千子村正双眉渐渐锁紧,低沉道:“主公,会不会和之前出现的情况一样?”
“你指的是?”迹部景吾沉声问。
“时空秩序的混乱。”千子村正道,“我们那次遇到的检非违使,就是之前一直遇到那队。而当时我们的队伍里有小鹤丸和三日月,那打刀头头本来是要偷袭三日月的,但是被小鹤丸发现了……”
“所以小鹤丸就替三日月挡了一刀……”迹部景吾捂住眼睛,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小鹤丸……才来本丸没几天,自己竟然就让他碎刀了……
“迹部主公,这不是你的错。”千子村正摸了摸迹部景吾的头,道,“本妖刀作为队长,没有及时发现敌人,都是我的错。”
“本大爷没有怪你的意思。”迹部景吾揉了揉眉心,道,“只是,这检非违使和暗堕刀剑的事,为什么政府还是一点表示都没有?”
“政府?他们什么时候真正起过作用?”千子村正轻哼一声,道,“他们所做的,都只是表面文章。暗堕刀剑付丧神出现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政府又做过些什么?所以主公,你不用太理会政府,这么多年,我们看的还少么?”
“这么多年?”迹部景吾双眉一蹙,问,“什么这么多年?千子你不是显现了才不到两年么?”
“我也不知道。”千子村正挠了挠头,喝了一口茶,道,“只是有时候,脑子里会断断续续出现一些画面,可能是历代千子村正的记忆吧。”
“历代千子村正?你们之间还会有联系?”迹部景吾感觉世界观顿时被刷新了。
“我……这个也不清楚哈,主公。”千子村正哈哈一笑。
“算了算了,你们刀剑付丧神之间的事,本大爷也搞不懂了。”迹部景吾摆摆手,道,“平时你和鹤丸感情还算不错,记得有空可以多陪他一会儿。”
“这个我知道。”千子村正在榻榻米上侧躺着,吃了一个鱿鱼卷,道,“只不过,我总觉得,鹤丸虽然表面上成天嘻嘻哈哈的,但心里肯定难过极了。”
“是啊。”迹部景吾叹了一口气。记得那天小鹤丸碎刀,鹤丸国永想哭却哭不出来的样子,迹部景吾真的是莫名的一阵心疼。
……
“小光,你看鹤桑在那边,不会是在哭吧?”太鼓钟贞宗拉了拉烛台切光忠诚衣角。
烛台切光忠看过去,鹤丸国永蹲坐在地上,锄头放在一边,双肩轻轻耸动着,不禁蹙眉道:“他……哭不出来吧?”
“鹤桑?鹤桑?”太鼓钟贞宗走过去,轻轻拍了拍鹤丸国永的肩膀。
“啊?小贞啊!你看,我找到了一片野生小土豆!”鹤丸国永回过头,笑道。他白色的衣服上沾了些泥土渍,而他面前则是一个个小洞,旁边还有一个小土堆。
太鼓钟贞宗:“……”为什么他会觉得鹤桑会哭?感觉自己的感情受到了深深的欺骗。
“哟西!小贞,我们让光忠去做土豆吧!”鹤丸国永用衣服兜起一堆小土豆,站起来笑道。
“好啊好啊!”太鼓钟贞宗笑着,帮鹤丸国永抱了一些小土豆,道,“鹤桑,你说,这土豆怎么弄好吃啊?”
“我们可以让光忠做土豆泥,还可以炸!”鹤丸国永笑道。
“好!”太鼓钟贞宗兴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