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知阎大娘却说了一句:“以後不许叫我鬼母大人。”
“???”汤大珠心中大惑不解。
阎大娘继续说:“以後要叫我师傅,我决定收你为第四徒弟。”
旁边的常福也替汤大珠高兴,随即说道:“阿珠,这是你的福气,能学到鬼母大人奇功幻术十份之一已够你终生受用,还不拜见师傅?
汤大珠虽然有伤在身但仍按足规矩跪在地上说:“拜见师傅。”
阎大娘点头笑着说:“好!好!你本来的名字汤大珠太土了,现在我赐你名字叫蒋仪,外号“神力鬼女”,以後好好为酆都鬼城办事吧。”
蒋仪叩首然後说:“谢谢师傅。”
而以上的事情其实已发生在半年之前。
第33章酆都鬼城之旅(下)
(预告篇)
人物简介:
蒋仪-原名汤大珠,绰号“神力鬼女”,天生神力,本来是生活於山野间女猎人,被“鬼医”常福带回酆都鬼城後便开始一段不平凡的人生,生性纯朴的她会否被俗世所沾染?
常福-外号“鬼医”,酆都鬼城的医师主管,地位祟高,深得“酆都鬼母”阎大娘器重。
阎大娘-外号“酆都鬼母”,自从丈夫蒋豹失踪後便成了酆都鬼城的主人,视财如命的她为了赚得更多不惜暗地里干着各种非法勾当。
蒋彦-阎大娘的独生子,年少风流,外形俊美带点邪气极受女孩子欢迎,打滚於无数美女之间但到头来发觉自己最爱的竟是她。
蒋宜-阎大娘的二徒弟,外号“半艳鬼女”,天生丽质,但在一次意外之中,半边脸孔被王水所腐蚀,从此以长发遮掩那恐怖的一半面孔,但这半遮脸造型令她更有韵味。
蒋颐-阎大娘的三徒弟,外号“吸精鬼女”,出生下来便患有“先天蛋白质缺乏症”,於是阎大娘便传她“吸精大法”直接从男人身上抽取蛋白质,而相信世上没有男人会介意被这美女吸精。
蒋儿-阎大娘的大徒弟,外号“无颜鬼女”,擅长“千面百变”易容奇技,被派往sm魔术王国作卧底侦察,并等待机会取代黑桃女皇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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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仪自从加入酆都鬼城後便得到阎大娘的重用,但也渐渐发现很多见不得光的勾当在这里进行着,另一方面,由於蒋彦对蒋仪特别宠爱,所以蒋宜和蒋颐对这个新来的师妹恨之入骨时常等待机会除之而後快…
这天晚上,蒋仪又要干她不愿干的任务,几个酆都鬼城的职员将一个大布袋放到蒋仪面前然後说:“仪姐,这个刚刚捉到,我们再去捉其他。”说罢便转身离开。
蒋仪上前将布袋解开,里面原来是一个约四、五岁紮着孖辫的可爱小女孩。
小女孩望着蒋仪竟高兴地说:“大珠姐姐,原来你在这里,自从你走了之後,小牛、小芒、小晶和我都很想念你啊!”
蒋仪也认出眼前的小女孩,於是瞪大双眼问道:“小宝,怎麽你会在里面?”
小宝咭咭笑着说:“哈!哈!那几个叔叔说跟我玩个魔术,只要钻进袋中再出来便会见到想见的人,他们果然没骗我。”
蒋仪摇摇头心想小孩子思想单纯容易被骗,看看四周无人於是拉着她的小手往大路走,并将一辆刚经过的计程车截停,然後缴上车资通知司机地址着他送小宝回家。
“大珠姐姐,有空回来和我们一起玩啊!”小宝将脑袋伸出车外依依不舍地挥手大嚷。
目送计程车远去,蒋仪叹了一口气,因为她知道这次诱拐儿童行动中私自放人将会被阎大娘严厉责罚。
这一区时常发生人口失踪案件,所以入夜後甚少行人,偏偏两名不良少年却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们一个叫巨周一个叫大柱。
巨周大柱躲在公园大树後想找个单身女子调戏甚至强暴,可惜等了很久也没有猎物经过,看来今晚要空手而回了,两位妙龄女郎此时却出现在不远的小径上,左边一位穿上浅紫色连身短裙,面孔远看有点像着名女星刘亦飞,她的一头长发拨向一旁将左脸遮掩散发出独有的迷人韵味,右边一位身穿tee恤热裤运动鞋充满奔放魅力,外形和那位av女优周防雪子简直同一模样,一看便知是个床上尤物。没错,她们便是酆都鬼城的“半艳鬼女”蒋宜和“吸精鬼女”蒋颐,遇上她们,巨周大柱便注定由猎人反成为猎物了。
巨周大柱从树後跳出来淫笑着说:“两位美人儿啊!要去那里啊?”
蒋宜看着他们说:“你们想怎样?”
巨周笑着说:“没甚麽,想和两位交个朋友罢。”
蒋颐冷笑一声说:“交个朋友?怎样交?口交?乳交?肛交?”
想不到蒋颐的说话那麽大胆直接,令巨周大柱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未待他们回答,蒋宜已抢着说:“来!别浪费时间,想来便来吧!”於是拖着巨周往树後快活,蒋宜如饥渴的母兽狂吻巨周的身体挑起他的情慾,然後掀起短裙下摆露出没穿内裤的下体,受到如此挑逗刺激,巨周不甘示弱将蒋宜整个人提起放到自己的肉棒上来上一招极考腰力脚力体力的“龙舟挂鼓”,蒋宜双手双脚便紧紧抱着巨周的身体不放,一时之间淫声浪语和肌肉互相撞击的声音响个不亦乐乎。
那边厢,蒋颐蹲在大柱身前将他的肉棒轻轻掏出来,再以销魂媚眼望向大柱令他有种飘飘然期待着的感觉,一切尽在不言中,蒋颐先以玉手搓弄肉棒一会让它勃起,再以舌尖在龟头打圈来产生阵阵酥麻痕痒,而这时蒋颐已暗中运起“吸精大法”将肉棒一口吞下,色迷心窍的大柱还不知大难临头继续浸淫在无边快感之中…
巨周抽插着蒋宜的肉洞在快要爆发时说:“啊!美人,你是我见过的美女中最美的!”
蒋宜怪笑一声然後说:“是吗?那你要看清楚我的脸啊!”说罢将长发拨开这样整块脸便呈现在巨周眼前,那是一张左右完全相反的脸孔,右脸皮光肉滑,清丽脱俗得如天上仙女下凡,但左脸却腐烂不堪甚至有些扭曲,眼珠因为没有眼皮而突了出来,这简直就像地狱里的恶鬼。
近距离面对这恐怖的脸孔,巨周吓得大声惊叫:“鬼呀!”但蒋宜已将一口“鬼勾魂”迷烟迎面喷去,巨周即时晕头转向失去知觉,脱出蒋宜的身体在倒地一刻马眼竟在空中喷出白白的精液。
正在陶醉於蒋颐口舌服务的大柱,突然听到巨周的惨叫而有所警觉已太迟了,因为蒋颐的“吸精大法”中“长鲸吸川”这一招一经施展,大柱体内的精华便由马眼中源源不绝被吸走,最後像“人乾”般倒在地上无力再动了。
蒋宜捉着巨周的左脚把他拖出来,然後满意地对蒋颐说:“师妹,今次的收获不错,他们的内脏器官应该可以卖个好价钱。”
“贩卖人体器官?无本生意啊!看来近来人口失踪案件是你们干的好事了。”一把女声忽然响起。
竟没察觉对方的存在一定是高手无疑,蒋宜和蒋颐立刻作出戒备并向声音来源方向叫道:“那一路的朋友?请现身相见。”
一位穿上深蓝色警服的女警从围墙後走了出来,这女警一脸正气有几分像那电视艺员李碧琦,只见她拿出手铐对蒋宜和蒋颐说:“我不是你们的朋友,乖乖地跟我回警局吧。”
蒋颐欺她只有一个人於是首先发难使出“擒拿手”夺去手铐再擒住女警的右臂。
“唔?是“擒拿手”,不错!那你看看我的“擒拿手”又如何?”女警说罢以巧妙手法将蒋颐反制过来,并捉着她的左臂向後扭曲,明显地女警比蒋颐技胜一筹。
蒋颐痛得哇哇大叫道:“好痛啊!二师姐救我!”蒋宜从旁杀出,女警只得放开蒋颐全力迎击蒋宜,二人拳来脚往蒋宜渐渐不敌,蒋颐只得再次加入战阵联手对付女警,三女竟使出同一门派的招数。
三十招过後,蒋宜首先停手向女警说:“大师姐,我不玩了。”
蒋颐也跟着停手说:“世上能将“擒拿手”耍得如此出神入化,除了师傅便只有大师姐你了。”
“哈!哈!两位师妹别来无恙?两年不见,今天“酆都三鬼女”又重聚了。”女警笑着说。
蒋颐苦着脸说:“大师姐错了,师傅半年前收了一位徒弟,现在应该是“酆都四鬼女”了。”
蒋宜咬牙切齿地说:“这死丫头像吃了豹子胆竟敢勾引我们大师哥,若不是看在师傅份上我们早将她干掉。”
原来“酆都三鬼女”自少一起长大,早已认定蒋彦是她们的未来夫君,并暗中订下蒋儿为正室,蒋宜和蒋颐分别当二房和三房,绝不能再容下第四者,这个秘密协定蒋彦也不知道。
“岂有此理!大师哥是我们的,这死丫头凭甚麽和我们分一杯羹,我要将她来个“五马分屍”,两位师妹放心,师傅方面我自有办法应付。”蒋儿心中已决定除去这不知死活的眼中钉,而蒋宜和蒋颐也乐得看这场好戏。
蒋儿举头望向天上的皎月,喃喃自语说:“大师哥,我回来了,我好想念你,你有想念我吗?”
正在这时,一条荒僻的路旁停泊了一辆极名贵的“马莎拉蒂”房跑车,一对衣衫不整的男女在车内刚好完其好事,男的突然打了一个大喷嚏,於是以手指轻抹鼻子说:“唉,谁在说我呢?”这男的正是大师哥蒋彦,旁边的女子相貌平庸而且年纪比蒋彦大了一截,为何这蒋彦竟如此饥不择食?
“好弟弟,如果我和你妈妈掉到海里,你会先救谁?”这女子风流过後竟向蒋彦问出这个愚蠢的问题。
其实这经典问题怎样答也不能满足女子的要求,但却难不了“女之杀手”蒋彦,只见他做出一个痛苦难堪的表情然後说:“我会先救我妈,因为…她不懂水性。”
这女子听得如此答案心中大怒正要发作,蒋彦一把把她抱着并送上深吻封着她的嘴巴,待安静下来才情深款款地对她说:“然後…无论怎样千辛万苦我也会回来陪你一起死。”
要一个男人救自己不难,但要他肯陪自己死怎能不令人动容,这女子感动得勾着蒋彦的脖子说:“好弟弟,你真孝顺。”
蒋彦微微一笑,一支麻醉针无声无息在女子颈侧刺了一刺令她即时晕死过去。
蒋彦将女子脱个清光然後将她的身体摆出一个淫贱的姿势,再拿出相机为她拍了几辑个人写真照,之後对还未清醒的女子说:“好姐姐,得罪了,谁叫我是个孝顺的儿子,相片迟些卖回给你吧。”原来这裸照勒索的勾当是阎大娘派给蒋彦的任务。
完成任务後,蒋彦怀着轻松的心情坐上准备好的电单车上,看着手腕上蒋仪所送的珠链不禁归心似箭:“要快点回去,阿仪昨晚的故事还未说完呢。”原来蒋仪对自少在罪恶城长大的蒋彦来说就如俗世中的清泉,每晚也要听她说过乡间流传故事或狩猎奇闻妙趣才会安寝并渐渐成为习惯,难得这蒋仪半年来还是说之不尽,两人的感情由此变得更加深厚。
sm魔术姊妹花外传
草船借箭
看过xds君的美女魔术师新篇22赤壁之战之草船借箭后,令我不禁想起三年前银玲因盲肠炎在医院留医,那段时间金玲衹好独个儿演出,当时sm同好会的聚餐大会邀请了金玲为他们表演的sm魔术正是“草船借箭”。
布幕打开,一位饰演元帅的助手坐在太师椅上愁眉深锁,而另一位饰演副将的助手向他汇报军情:“元帅大人,现在敌众我寡,更坏的是我们的箭已用罄,万一敌人来袭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一位古装女兵没有传召便硬闯进来并跪在元帅面前,“小女子金玲是前锋营的营长,知道我军现时困境,特来献计助元帅解困。”
“一个小小的营长竟可助我军脱困?简直大言不惭!”在旁的副将不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