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_暗月艳魔 全本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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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1 / 2)

怨无仇,她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

忽然体内一紧,一个敏感之极的器官被一只小手紧紧抓住,接着向外一拖。

方洁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只觉体内一连串的都被拽得离开了原位。

滴血的手腕一寸寸离开肉穴,接着是掌缘、指根……最后那几根纤美的手指

。方洁的惨叫愈发惨烈,似乎内脏的一部分也被同时拉出。

叽叽肉响中,那只残忍而又优美的玉手终于脱体而出,在她指间赫然抓着一

团湿滑的嫩肉。那团嫩肉色泽艳红,表面温淋淋柔软而又光亮,嫩肉中间,嵌着

一个红生生的入口。这是女人的花心,也就是宫颈的入口。

从温润的体内猛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那团湿热的嫩肉立即颤抖起来,静

颜翘起一根玉指,用指尖捅了捅收缩地子宫口,笑道:“姐姐还没见过自己这件

东西吧?”

方洁阴门大开,一团锥状的红肉从中伸出。看到自己的子宫被这样生生拽出

,刚强的太湖飞凤终于崩溃了,她放声哭叫,泪水一滴滴溅在脱出的宫颈上。

静颜心头涌起莫大的快意,手一松,将方洁扔在床上,然后从腰间的皮囊里

取出一粒拇指大小的黄色药丸。

“贱货,你的屄用不成,就把这身功力给我好了。”静颜说着,把那粒药丸

塞进拽出的宫口内。

方洁臻首拚命摇摆,被泪水打湿的发丝沾在脸上,泣声道:“求求你饶了我

吧……呃……”她喉头一紧,只觉那个从未被触摸过的部位突然被一根手指捅入

,药丸粗糙的表面磨擦在宫颈细嫩的肉壁上,像被砖石磨过般霍霍作疼。

静颜鄙夷地看着这个哀求的女侠,冷冷道:“亏你还在江湖上闯荡这么多年

,哀求有什么用呢?该奸该杀一样都少不了,何苦作出这可怜样子让人耻笑。”

她一边说,一边利落的取出一个药瓶,将里面黏稠的液体涂抹在宫颈和敞露

的阴道内。接着将拽出的宫颈送回原处,再细细涂抹外阴。

那黏稠的药液似乎是种疗伤圣药,顷刻间,下体的剧痛便消失了,连撕裂的

创口也不再溢血,秘处暖洋洋仿佛浸泡在温水中,舒适极了。

方洁低声呻吟着挺起柔颈,享受着这难得的愉悦。假如她能看到自己的下体

,会发现秘处的流血虽然止住,但嫩肉不仅没有消肿,反而胀得愈发骇人。尤其

是那个细小的花蒂,此刻已膨胀数倍,红通通挺在花瓣间,像一根伸直的小指头

片刻后,那层药液渐渐干涸,在嫩肉表面形成一层柔韧的薄膜,慢慢收紧。

这会儿方洁也觉出了异样,玉户就像被人吹起似的肿胀起来,又被药液形成的薄

膜紧紧裹住,秘处顿时一片火热,从外阴到体内最深处,都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虫

蚁在同时噬咬。方洁玉颊潮红,红肿的肉穴象喘息着蠕动着,吐出大量淫液。

静颜摸弄着她的阴户,嘲讽道:“堂堂名门侠女,竟然流了这么多水,比朱

衣妖狐那个骚货还浪呢……”

方洁芳心一震,朱衣灵狐朱小腰是江湖中有名的浪女,半年前突然死在江州

城外。据知情人讲,她死状奇惨,整个阴户几乎完全翻出,竟是被人奸弄得脱阴

而死。而且死前还被人割乳截舌,连肛洞也被捅得稀烂。方洁当时还以为她是被

仇家虐杀泄愤,却不料是被眼前这个貌似温婉的少女所杀。想到自己即将遭受的

残虐,方洁禁不住浑身颤抖,牙关格格作响。

13

静颜戏谑地揪住方洁的两只乳头,玉指时急时缓地捻动起来。虽然心中恐惧

无比,方洁的肉体却春情大发,似乎全身的肌肉都在向下体使力,玉户每一个细

微的部位都像活过来一般不住跳动鼓胀。

干涸的药液像一只无微不至的小手,抚弄着阴户每一处隐秘的褶皱,甚至透

过秘处表层,在嫩肉内撩拨起阵阵愉感。此时,方洁的阴户已经肿得发亮,湿黏

的淫液汩汩而出,那粒勃起的花蒂越挺越高,几乎超出了阴阜。

沉浸在肉欲中的方洁没有注意到,她丹田内那团被封闭的真元正沿着血脉的

流动向阴户沉去,更不知道那粒卡在宫颈内的药丸堵住了阴精流淌的通道,一边

吸收着饱含精气的体液,一边不断膨胀,将大量体液堵在子宫内。

静颜伸手按在方洁脐下,探了探她的丹田,发现真气凝集的比想像中要慢,

于是托起方洁的腰肢,玉指灵巧地钻入臀缝,按住那个紧收的嫩洞用力一揉。

方洁娇躯剧颤,小嘴猛然张开,发出一声湿淋淋的尖叫。与此同时,肉穴一

阵紧缩,接着淫液大增。

“姐姐好淫哦,摸摸屁眼儿就浪成这个样子……”因为怕淫液溅到衣上,静

颜的翠袖高高卷起,露着雪藕似的玉臂,言笑间时而风情万种,时而纯美雅洁,

时而又妖媚淫邪,让人分不清哪一个才是她的真实面目。

被一个女人玩弄得淫态毕露,方洁羞愧得无地自容,但她体软如绵,即使解

开穴道也无力挣扎,只能望着那个变幻无定的美貌少女,目光中充满了乞怜的意

味。

静颜嫣然一笑,玉手看也不看就向后抹去。格的一声轻响,手中已多了一条

桌腿,那张放着烛台的木桌微微一晃,仍稳稳立在原地,断口整齐如切。

方洁看得目瞪口呆,她一直恨这个女子卑鄙无耻,藉着自己的好心偷袭得手

,此时才知道她所言不虚,即使当真动手,自己她非是她百招之敌。她这一招的

手法……

“你……你是九华山弟子?”方洁武功虽非一流,见识却是不凡,她这一招

化剑为掌,可方位姿势分明是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凌女侠的得意之作:飘红剑法。

静颜一愕,旋即笑道:“姐姐真是好眼力呢,不知道见没见过第一招:紫陌

花开……”说着玉腕一抖,手中的桌腿划了个圈子,笔直插进方洁菊肛中。

方洁足尖挺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个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嫩肛被坚硬的

桌腿挤成四方形状,顿时血流如注。她柔颈支在床上,下体高举,桌腿竖直插在

浑圆的雪臀中,就像一个玩偶装上了把柄。

静颜握着深陷臀间的桌腿,向上一提,拔出一截血淋淋的木柄,然后又向内

一送。四棱分明的桌腿一下将肠道捅得笔直,鲜血飞溅而出。

她一下下捅弄着眼前紧窄的屁眼儿,心里却在想着一个胡服男子,和他身旁

的两名美妇。慕容龙,到时我要你面前好好玩弄这两个你心爱的女人,让她们尝

尽世间所有的残虐!还有你的母亲、妻子、女儿……

飞溅的鲜血落在紧邻的阴户上,又被飞溅的淫水冲出,雨点般洒落在身子周

围。方洁气若游丝,肉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剧烈,低垂的双腿玉柱般斜斜分开,中

间的阴户色泽赤红,花瓣肿胀得似乎快要裂开。

静颜见药效已到,抬指拈住方洁的花蒂,用力一捻。啪叽一声,仿佛一个水

泡破裂开来,方洁浑身剧震,子宫猛然收紧。噗叽一声,仿佛一个瓶塞被人拔掉

,那个卡在宫颈的中的药丸脱体而出,接着子宫内汹涌的体液喷泉般直射而出。

静颜摊开玉掌,轻轻接住药丸。只见那粒淡黄色的药丸已经变成朱红,体积

涨大一倍有余。此时太湖飞凤的全身功力都已被她用独门手法逼出,除流失耗损

以外,有半数都融入这粒小小的药丸之内。

融在药丸中的真元极易流失,静颜不敢怠慢,连忙解开衣带,指尖挟着药丸

伸到臀间,挺起雪臀,将药丸纳入肛洞。然后提肛运气,将药丸收入丹田附近,

再运功慢慢化开。这样吸收到的真元还不足三成,但对于没有阳具也没有阴道的

静颜来说,这是唯一的选择。

想将吸收的真元化为己有,还需数日运功。静颜放下心来,望着瘫软如泥的

方洁冷冷一笑,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将她那对高耸的乳房齐根割下。

***************

梵雪芍的风姿犹胜从前,她左手提着袖子,右手白若兰花的玉指搭在龙静颜

腕上,神情就像她雪白的衣裙一样温婉而又从容。

良久,梵雪芍收回玉指,“真气刚中带柔,含而不露,这是太湖飞凤门的女

子吧。”

龙静颜笑了起来,“娘,你看得真准。”

梵雪芍低叹一声,“飞凤门是名门正派,你采了她的真元实在太不该了。拿

玉还丹给她吃了吗?”她屡次告诫静颜不要妄采正派弟子的真元,更不可害人性

命,因此特意配制了玉还丹,以给失去真元女子培根固元。梵雪芍配制此药比配

制静颜当时用来催情的天女春更为用心,不仅可滋养阴气,连脱阴丧元的女子也

可一药而愈。

“当然用了。孩儿还帮她行功运气了呢。”静颜说着撅起小嘴,“唉,她的

阴户生得不差毫离,可惜娘说过不能伤好人性命,孩儿只好再找了。”

梵雪芍却怔怔道:“那天女春用了一味淫羊藿,药效未免太烈,如何能换了

此味,也可让她们少些苦楚……”

“没关系的,娘,孩儿用了几次,那些女子都没事呢。”静颜解开头发,对

着几上的小镜子慢慢梳理。

梵雪芍跪起身子,拨了拨油灯,缓缓道:“前些天淳于瑶来这里,说起朱衣

灵狐……朔儿,是你做的吗?”

龙朔若无其事地摘下耳环,淡淡应道:“是啊。她怎么了?难道她知道是我

做的了吗?”

梵雪芍望着亲同骨肉的义子,说道:“她死了。听说死得很惨。”

“啊?”龙朔手一颤,耳环掉在几上,心里暗骂淳于瑶多事,嘴里却道:“

怎么会这样……当时有一伙人正追杀她,孩儿救她出了险境,又因为那女子不是

个好人,才采了她的真元。但我是等她回复了之后才走的……”

她仰起纯美如玉的俏脸,思索着说道:“也许那伙人又追了上来,她武功尽

失……”

梵雪芍良久没有开口,心里已经信了他的言语。最后叹道:“朱衣灵狐虽非

你所杀,却是因你而死……朔儿,下次千万小心……”说着双手合什,低低念诵

着往生咒。

龙朔脸上不动声色,只默默梳理着秀发。等义母念完,才道:“娘,我要杀

一个人。”

“谁?”

“柳鸣歧。”

朔儿受此奇耻大辱,根源正在于这个人面兽心的柳鸣歧,而这份仇恨的根源

,还是因自己而起……梵雪芍慢慢垂下臻首,又低声念诵起往生咒来。

***************

三月初七,龙朔孤身一人来到南丰。

南丰街市依旧,龙朔的心情却有了天壤之别。那时他是一个陪酒侍寝的粉头

,是在街上被人调戏的小婊子;而现在,他是来索命的死神。

龙朔来到上次所住的客栈,早有人迎上来牵过马匹,恭敬地说道:“少爷,

您住店吗?”

龙朔穿着一身银白色的劲装,面如冠玉,点漆般的俊目顾盼间神采飞扬,气

度潇洒不凡,一路上引来无数称羡的目光。他微微一笑,说了当日住过的房间,

按着长剑昂然上了楼梯。

房间的陈设与当年一无二致,脚下传来的歌声,仿佛还是当年的同一个歌妓

。这十几年似乎一切没改变,然而那个凄凉的孩子已经一去不返。

龙朔静静站了良久,然后解下长剑,盘膝坐在床上,默默调息运功。

他离开时,柳鸣歧已经开始修习大孚灵鹫寺的绝技参禅掌。他功力深厚,在

武林中成名多年,比起那些二三流的角色高下不可里计。自己采补虽多,但采补

女性时是靠药物传递,吸收的功力不过三成;对男人虽可直接采补真阳,但也不

过五成。等再把这些异种真阴真阳化为己有,中间又有半数损耗,如此算来,采

补一人,所得不过一成有余,他六年间采补数十人,也不见得就在有四十年功力

的柳鸣歧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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