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接到凤神将谕旨,这几日会路过敝帮,命奴婢小心伺候。
”
白玉莺眼中光芒一闪。凤神将虽然名位在自己之下,但教中谁都知道她的身
份来历。如今的星月湖,艳凤是当仁不让的第一高手。若非小公主恨她入骨,莫
说护法,就是阴阳两使也由她挑着来当。
白玉鹂道:“凤神将一向在南海风流快活,这么急着北上,难道是得到了那
人的下落?”
白玉莺不屑地撇了撇嘴,“管她呢。那骚货多半是想主子的大鸡巴了。”
吴霜茹等了片刻,又道:“还有一件事,是奴婢刚刚听说的——九华剑派出
了大乱子,琴剑双侠都出了事呢。”
“咦?”白玉鹂讶道:“怎么了?”
吴霜茹道:“周掌门的头颅都被人割了去呢,听人说他的尸首一丝不挂,像
是临死前刚跟人交过欢的样子。凌女侠的衣服扔了满地,人却不见了。周掌门尸
体旁边还留着血书,说周子江浪得虚名,靠老婆卖身才混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
妻俩男盗女娼淫贱无耻。九华剑派把方圆几百里都翻了一遍,也没找到线索。”
白玉鹂笑道:“竟然出了这等糗事,九华剑派的脸面可是丢尽了呢。”
“护法说的是。琴剑双侠那么大的名声,出的事又这么蹊跷,这几日江湖上
风言风语可不少呢。”
白玉莺换了个姿势,懒懒问道:“江湖上是怎么说的?”
“江湖上众说纷纭,有人说这是栽赃陷害,为的是辱没琴剑双侠的英名;有
人说周子江死的时候连衣服都没穿,多半是跟凌女侠行房的时候被人偷袭;有人
说周子江其实有断袖之癖,以前那个漂亮徒弟就是他的内宠,凌女侠心里气恨,
亲手杀了丈夫,跟人私奔了;还有人说琴剑双侠是被仇家暗算,周掌门当场身死
,周夫人被仇家掳了去……说什么的都有。”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可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呢,光着身子不见了踪影,
可不要落在坏人手里,万一失了身,周掌门在天之灵也不得安稳呢。”
吴霜茹陪笑道:“有人说是几十个高手围攻他们夫妻,先杀了周掌门,又将
凌女侠淫辱了一夜,然后废掉武功卖到窑子里了。九华剑派口头不说,似乎也是
信了,这几日暗中在各地妓院酒楼查访呢……”
白玉莺道:“姓凌的生就一幅骚态,就是做了婊子也不稀奇。不知道她会不
会带了琴去,一边挨肏,一边弹着琴叫着床来助兴呢。”
吴霜茹脸上陪着笑容,心里却暗自叹息。周凌夫妇平生英风侠义,行止无亏
,不料却落得这般结局。凌女侠那样的如花美眷,若真的是被贼人掳走,就算未
曾失身,江湖中的谤名可是再也洗不去了……
***************
凌雅琴此时正在厅外的车厢里。这些天静颜有意整日拉着白氏姐妹闲话,使
她们没有时间去凌辱师娘。此时趁着两女不在,她将几枚玉还丹研碎,敷在师娘
受创的下体,又喂她服了几粒。
凌雅琴木偶般任她摆布,丈夫被杀,徒儿背叛,从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
沦落到任人凌辱的境地,她早已心丧若死。看到白氏姐妹得意中满含嫉恨的目光
,凌雅琴就知道自己以后的命运会是如何凄惨,但她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志。
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是想安慰师娘,又似乎是她的遭遇无动于衷
。梵雪芍给她配制的玉还丹,她一直放在身边,此时全都用在了师娘身上。凌雅
琴下体伤势极重,一路上鲜血浠浠沥沥流个不停,昨日才刚刚止住。好在玉还丹
功效不凡,要不了多久,师娘的伤势就可平复了。
白玉莺掀开车帘,把一个黑布罩套在凌雅琴头上,然后把她拉到车下,交给
吴霜茹。
吴霜茹看到凌雅琴丰润的玉体,不由赞道:“好个标致的美妇人。莺护法,
就是她吗?”
白玉莺道:“刚收来的淫奴,既然到了这里,你属下也闷得久了,就让她陪
大伙儿解闷好了。”
吴霜茹目光下移,看到她微隆的小腹,心里打了个哆嗦。白氏姐妹未免也太
狠了,这女子分明已经有了身孕,还让她去接客。帮里几十个男人轮下来,她那
里还有命在?
白玉鹂道:“你也知道教里的规矩,淫奴在外头是不许随便露面的。怎么干
都行,只小心别揭了面罩,明天走的时候把她带过来。”
“多谢两位护法,奴婢知道了。”虽然心中不忍,但吴霜茹也不敢违抗护法
的谕旨,只好命人牵着凌雅琴送到侧院。
静颜冷眼旁观,待师娘身影消失,扬手放下了车帘。
吴霜茹又道:“还有一事要禀报两位护法,刚才接到北神将的密信,说纪娘
娘已经到了此间,就宿在甘露寺内,命奴婢派人手暗中照应。”
白氏姐妹都是一愣,她怎么会到了这里?白玉莺道:“既然到了清江,怎么
不住在帮里呢?”
吴霜茹道:“听说是娘娘不愿跟教里来往,在建康时北神将亲自求见,娘娘
也没有接见。”
白玉莺冷笑道:“不就是个婊子吗?好大的架子呢。”
白玉鹂皱眉道:“主子怎么会让她出来?”
白玉莺撇了撇嘴,“还不是那个贱人做的手脚,把她们都赶出去,好一个人
独占着主子。”
白玉鹂道:“那纪婊子怎么不去终南,要绕到这里呢?”
“谁知道呢。多半那贱人是想把她打发得远远的,一辈子也回不了洛阳。”
话虽这么说,白玉莺心里也暗自嘀咕,纪婊子是因着那贱人才晋了妃子,平时与
她形影不离,怎么会无缘无故打发出来呢?
白玉鹂凑到白玉莺耳边,小声说道:“姐姐,会不会是那件事?”
一向风骚妖媚的白玉莺面色第一次凝重起来。她微微摇了摇头,细声道:“
别乱说。那事你我都是猜测,没有半点凭据。如果让主子知道,我们谁都活不了
。”
白玉鹂想了想,“我们怎么办?要不要去见见她?”
白玉莺一挑眉头,“理她干嘛?就当不知道好了。”
***************
入夜,静颜与白氏姐妹说了几句闲话,便告辞回房,白氏姐妹有心与她同床
共枕,重温当年与师娘在一起的温馨,却被静颜婉拒了。凌雅琴被送到侧院,供
清江会帮众淫玩,一直没有回来,房中空无一人。静颜换上紧身衣,将秀发用黑
帕包好,带上面纱,悄然出房,朝甘露寺奔去。
早在第一次进入隐如庵,遇到沮渠大师的时候,静颜就意识到星月湖的销声
匿迹必然与当日那伙攻陷洛阳,覆灭周国的流寇有所牵连,那个一拳打折师父指
骨的大汉,必然是用铜轮巨斧斩下爹爹头颅的星月湖长老:金开甲。
她当初以为星月湖是暗中协助流寇,直到看见星月湖之下那座规模宏大的地
宫,才终于意识到:慕容龙是当了皇帝,大燕的皇帝。那个野心勃勃的男子,怎
么会做别人的手下呢?
静颜在心里勾勒出大致线索:慕容龙生了个女儿,如今是星月湖的宫主;他
带走了星月湖的精锐去打天下,白氏姐妹才能升任护法;他把身边那两个女人册
封为妃子,一个姓萧,是夭夭的母亲,也就是那个可笑的母贵妃,另一个姓纪,
封了思妃——就是她此刻要去杀的女子。
那日在星月湖她本想先辱虐萧佛奴一番,再找机会把手脚瘫痪的美妇折磨至
死,不料却被那只惊人的屁眼儿吓住,错过机会。这次遇上思妃,既不在洛阳的
深宫禁院,也不在难以掩饰迹踪的星月湖,可谓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甘露寺距清江会不过十余里,中间隔了一条清江,静颜只用了一刻钟便来到
寺外。她一边运功蒸干衣物,一边倾听着寺内的动静。半晌后听准方位,轻烟般
纵起身来,掠到院内一棵枝繁叶茂的菩提树上。
寺内的僧人已经做完晚课,各自就寝。东院廊下停着一溜车马,往内是一个
小小的院落,里面一间厢房还亮着灯火,周遭寂无声息,想来便是寺中留宿的客
人了。静颜飞身而起,夜莺般没入院后的黑暗中。
她绕到厢房后朝内看去,只见一个女子凭几而坐,宽大的衣袖彩翼般铺开,
半掩着身下的蒲团,美好的背影透出一番温婉的风情。她独自坐在摇曳的烛火下
,轻轻哼着歌谣,细白的玉手扶着一只摇篮,轻轻摇晃,虽然看不到她的神情,
但可以想像她脸上的柔情蜜意。
这本是寺庙的客房,陈设甚是简陋,但那只摇篮却极尽精巧。篮筐是由漂成
洁白的细藤编成,光洁如玉,上面用红宝石镶成一株怒放的玫瑰。下面的支架是
几支赤红的珊瑚,高近两尺,篮沿悬挂着形形色色的饰物,有玉雕的梵铃,金制
的弯钩,成串的珍珠……篮上蒙着一层明黄色的锦绸,上面用鲜红的丝线绣着一
只振翅高飞的凤凰,似乎在述说着篮内那个婴儿非同寻常的高贵血统。
静颜心念电转,记起夭夭曾说,除了公主,慕容龙还有一子一女,不知道这
篮里的是哪一个。最好是那个男孩,自己也不必杀他,只要一剑挥下,阉了大燕
的太子就足够了。至于他母亲……
那女子微微侧过脸来,露出一点艳红的唇瓣和一条妩媚的纤眉。静颜一怔,
这纪妃并不是自己当年见到的红衣少女。虽然也是俏美如花,但略逊了一丝明艳
。她看上去将近三十,虽然不及萧佛奴的雍容馥华,但眉眼间别有一种柔顺婉约
的美态,就像一株寂寞的芙蓉,在无人注目的角落中独自盛开。
静颜唇角露出一丝浅笑,她本想出奇不意地一剑刺死纪妃,这会儿却不急了
,因为她看出这个女子也没有武功,擒下她易如反掌。不如把她掳到僻静处,好
好玩玩慕容龙的女人。
那女子缓缓停了手,望着摇篮幽幽叹了口气,美目中透出复杂之极的眼神,
说不清是爱是怜是痛是惜。
身后空气忽然一动,一只手倏忽伸来,掩在她口上。那女子娇躯一僵,惊恐
地瞪大了眼睛。
一个男声缓缓道:“你叫什么名字?”手掌松开,顺势捏住她的柔颈,虽然
捏得不重,但指尖蕴藏的力量,可以轻易捏碎她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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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颤声道:“纪……纪眉妩……”
那人似乎不在意她的身份,没有再追问下去,就抬手捂住她的樱唇,接着另
一只手从她领口滑入,朝香软的乳房抓去。那只手又细又滑,但动作却像男人一
样粗暴,纪眉妩又羞又急,她拧着眉头,拚命扭动娇躯,鼻中唔唔连声。
那男子捏住滑腻的乳肉用力一扭,顺势扯开衣襟,拽出一只雪嫩的圆乳。他
一边托着乳球恣意把玩,一边贴在纪眉妩耳边小声道:“好白的奶子,如果刺几
个字就更漂亮了。”
纪眉妩痛得几乎流下泪来,她跪坐在地上,身子后仰,胸前的华衣被扯开大
半,两团柔腻雪滑的香乳露在衣外,被人捏得不住变形。这些年她一直住在深宫
,昔日的摧残早已远去,此时突然遇袭,惊骇得面无血色。那只手揉捏片刻,接
着拉断衣带,贴着光滑的肌肤伸向股间。
“咦?”静颜只觉触手是一团软软的嫩肉,中间一条滑腻的肉缝,宛然是阴
户的样子。只是这纪妃的性器未免太过肥硕,五指张开才能勉强握住那团花瓣,
肥软的嫩肉仿佛油脂般从指缝中溢出,似乎能一把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