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了听到刘流这样说,竟然大吃了一惊,张大了嘴巴,许久也说不出话来,他喝了两口咖啡才问:“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刘流喝了一口咖啡,接着说:“上几届的诗社,社长因痴迷西方国家的文化艺术,把所有的诗人都当成了他的祭品,最后他自己也自杀了……”
“诗社据说因此而受到了诅咒。于是,诗社因此也停办了有几年的时间。”
“但是之前我也说了,这是科学的社会,学校也不敢戴着迷信的帽子。”
“于是,到了我们这一届,诗社又重新开张了,自然,诅咒也转移到了我们的身上,这不是很正常自然的现象吗?”
刘流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目光全部落到了花千了的身上:“其实,我所说的万幸,就是我们现在还都存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可能还有机会逃离……”
…………
花千了跟刘流在咖啡厅分手回到学校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街上陆陆续续行走着一些刚刚上完晚自习的学生。
因为快考试了,死亡诗社又出了死人这档子事。
鹦鹉丁小七偶尔飞过来看看花千了,实际上他是来保护花千了的,怕他也发生什么意外。
博物馆的馆长荆楚歌也从法国回来了,馆里的大姐大丽莎又死了。
昨天,分局的贾队长也找花千了调查了解一些情况,这两天,也有好几个警员在监视这些学生们的一举一动。
花千了刚刚走进文学院的大门,班上的同学给他传话说:“姜江叫你去,说是有事找你。”
“去哪里呀?”
“学院后勤仓库。”
他怎么会让自已去那个地方呢?他到底会有什么事呢?
花千了边往后勤仓库那边走边默默地想。
花千了慢慢地走进仓库,里面很黑,只有姜江一个人在里面。
“你叫我来这里,有什么事啊?”花千了慢慢走进用后背对着他的姜江问。
“…………”
姜江沉默,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回头看他……
花千了感觉有点不对劲儿,快速跑到他的背后,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
此时,他的身体已经僵硬了,在他的旁边,还放着一个空的玻璃瓶,标签上写着“硫酸”两个字。
姜江的身体内部已经被硫酸溶解了。
…………
花千了发疯般地逃出仓库,在旁边的树丛里剧烈地呕吐起来。
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周围的人,都以各种不可思议的方式,一个个的死掉了。
花千了突然想起了冬瓜和丁小南,他们到底谁又会是下一个呢?
正当花千了胡思乱想的时候,他手机响了,但是确无人接听。
很久,他感觉好像是过了一个世纪,终于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电话那端出现了声音。
“喂,花千了吗?你干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呢?”
“冬瓜,你没事吧?”花千了急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