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紧绷的小曹也放松了下来,也不怪他紧张,如果不是他的头老A三番五次地叮嘱他保护的对象有多重要,也不至于把原本不紧张的他弄出心理压力了。
接下来几乎是一路顺畅,除了一起看起来像是碰瓷的小事故,电动车车主中气十足地坐在地上哭嚎自己被撞伤了,揪住车主的裤腿不撒手,又是一起众乐乐的围观。
这回不怎么堵,因为车主有行车记录仪,拍到他压根没有碰到电动车,电动车车主在一片哄笑和指责声中麻溜地爬起来扶起电动车跑了。
没有任何意外地到了莲花酒店,接连两起事故正常地被解决,小曹的情绪不错,“贺总,我们是返回还是?”
“返回,”贺岑还没有开口,监听频道里已传出了严叔的声音,“酒店内部情况复杂,存在监控死角,小岑,不要冒险。”
“严叔,我们现在缺的就是危险,”贺岑冷静地看着前方地下停车库的入口,“我们犹豫,别人就会抢先。”
车速缓慢前行,“老A,你的人到位了没有?”
“严局,已到位,会场也已布控,电梯已检查过,一会直接进入3号电梯,直达准备好的会场,中途不做停靠,电梯口有我们的人接应。”
“好,电梯行进……”严叔声音忽然停顿,车内监控画面显示一辆冷冻食品车突然从旁开了过来跟在了贺岑的车后准备下地库,“小曹,汇报情况。”
“报告严局,一切正常。”小曹从后视镜中警惕地观察着冷冻食品车,一旦食品车靠得过近,他脚下的油门就会踩到底先冲下地库。
冷冻食品车规规矩矩地在车后排队,只是车身比较高,遮挡了大部分的视线,小曹伸手接过岗亭保安递过来的入库卡,栏杆抬起,车缓缓下行,栏杆放下,冷冻食品车取卡。
青州中心大街上,凌寒北心中的焦急都化作了身下摩托车的轰鸣声,莲花酒店今天有洽谈酒会,贺天凌也在赶回青州的路上,小K侵入了莲花酒店附近街区的监控,已发现了贺岑所乘车辆的踪迹。
电梯门打开,守住电梯口的人目瞪口呆。
电梯里小曹昏迷在地,轮椅空荡荡的,贺岑无声无息地凭空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有种不知道该怎么写文的茫然了,各种锁文,修改再修改,依然重复锁,已经相当清水的文了,还是不行,难道以后真的要拥抱柏拉图吗?可是柏拉图也存在精神恋爱也存在脑补啊,但规矩则是脑补也不行了......现在每天都是战战兢兢点开后台,看看有没有锁文通知,然后再小心翼翼码字,故事情节已成了次要的了,你用的字是不是对才是关键.....不是抱怨什么,大环境如此,但不郁闷不憋屈也是不可能的......言情纯爱还怎么写?回到古代直接媒婆拉线然后送入洞房而后拉灯紧接着小孩能打酱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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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Chapter050
第1章、Chapter050
50.受制
冷冻食品车司机被发现也昏迷在驾驶座上,右手三根手指的指腹微微发青,和小曹的症状一样,都中毒了,而他们在此之前都接触过同样的东西,就是停车卡。
严叔看到被带到面前的保安手上按酒店规定戴着的手套时,不由得恨恨地砸了下桌子,对手利用了一切可利用的条件,而突然出现却没有异常的冷冻食品车又恰好给他打了个掩护。
据保安回忆,大概就在十几分钟前有个男人来问路,戴着棒球帽和墨镜,很瘦,问能否从地下车库绕到酒店大堂,莲花酒店规模不小,从停车库走到对着另一条路的酒店正门有不少路,确实经常有人会跟着定位先绕到了停车库这里,懒得再绕几百米进酒店正门,会直接从地下停车库进入换乘电梯到酒店大堂,保安不疑有他,就给那个男人指了路,然后那男人就进了地下停车库,也就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吧,而且这个男人除了问路并没有做其他任何多余的举动。
保安亭里是有监控的,但由于保安身形比较魁梧,侧身回答问题时将监控的一半画面给遮挡掉了,问路的男人也只能看到戴着棒球帽的脑袋,肩膀以下的画面几乎就被保安大哥的头给挡住了。
是不是这个男人下的毒?怎么下的?都没法看清,但保安回想细节时觉得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想有点古怪的就是这个男人贴着窗口特别近,感觉就好像要把脑袋伸进来吹一下空调风似的,一般人问路是不会靠得这么近的,当时他也就是纳闷和不自在了一下,但这个男人很快就离开窗口了,他也就没有多想,但当时整整一盒进出停车库的停车卡就放在岗亭窗口的下方。
小曹的颈部后侧还有一道淤青,但他的四肢上看不出有打斗痕迹,似乎是站在那里由着人一掌给劈昏了,而冷冻车司机身上没有任何伤痕,驾驶座边上还有掉落的烟盒,车则停在酒店卸货区,看样子他是在等着酒店的人来卸货时陷入昏迷的。
虽然还没办法具体分析出他们究竟中了什么毒,但很可能是通过接触后麻痹神经的毒#药,需要一点时间,小曹在进电梯时或许已经开始发作了,所以当遭遇到攻击时他毫无还手之力。
人,当然不可能真的用一道传送符就原地消失了,电梯其实是个不密闭的空间,尤其是在有经验的老手面前,电梯轿厢是可以玩出许多花样的,防不胜防。
贺岑还在酒店里,但严叔他们不敢大规模搜索,因为对方提出了严苛的威胁条件。
‘夜枭’看来是一点都没有想玩‘你猜猜我是谁?’的游戏,他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将自己暴露给了严叔,嘲笑了一把老A的迟钝和无能后,就告诉严叔他只想找人好好聊聊当年的事,他不想节外生枝,如果这点要求都不能配合,他会将他们之间的谈话内容公诸于世,这样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就会曝光,当然也包括贺岑的真实身份,相信他的真实身份一旦暴露出去,会有很多人想要和自己一样找他聊聊的,也许你们不在乎贺岑的命,但你们应该不会想把私底下那些权衡交易一起袒露在大众面前吧?
镜头里‘夜枭’都懒得遮掩房间的特征,莲花酒店行政房的配置,位于十六到十八层,然后经酒店经理的辨认,房间内沙发摆放的位置和电脑办公桌的朝向是属于十七层走廊西侧顶端的房间户型。
房间的窗帘全部拉起,灯光中房门上悬着一颗轻轻晃动的黑色物体,和‘夜枭’手里把玩的东西一样,有个拉环,房门上悬着的那颗拉环被连在了房门的锁链上,只要房门一推开,拉环就会扯断……
贺岑被放在房间正中央的一把椅子上,四周都没有伸手就能够到的支撑物,椅子也是两边没有扶手的沉重的原本放在电脑办公桌后的木椅,‘夜枭’连绑都没有绑就由着贺岑双手自由地坐在那。
从镜头里看,贺岑的手腕上有伤,应该是和‘夜枭’动过手,但毕竟身体受困,反抗并没有起多大作用。
贺岑坐在那,看上去很从容镇定,一边轻揉着自己的手腕一边打量着多年未见的曾经的战友,而后扫了一眼他手中的那颗能瞬间要了房间里人命的玩意,冲着镜头淡淡地笑了笑,“严叔,我也想好好和他聊聊,动静别闹太大了。”
“小岑,你……”
“严叔,像他这样的人,审讯是没有用的,我说的对不对,许竞?”贺岑视线转向了微微错愕的‘夜枭’,“如果我没记错,当年你的熬刑忍痛指数是超过A+的,你是意志极其强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