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人一贯的脑回路,卢一帆已经习惯,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p
冷冷嗤了声,他把小女人身上的症状描述给电话对面的人听。/p
“既然中了这种药,那你就给她解啊。”懒洋洋的声音染上丝不耐,“我当是什么,这也用着给我打电话?”/p
行,小毛孩真是翅膀硬了。/p
卢一帆耐心·咬牙·道:“我要是能解,就不找你了。”/p
他给女儿聘请的家庭医生可是一流的,家庭医生都搞不定的药,他要是能解,他就当医生了。/p
“随便拉个男的都能解,除非你不是男的。”/p
卢一帆一下挂断了电话。/p
跟一个医痴聊天,他不被气死真是万幸。/p
这种万幸的感觉,让他突然想到小女人气他时候的样子,现在想想,还是小女人可爱。/p
他拿着手机,僵硬的站在床边看着床上比醉酒还糟糕的小女人,思索着电话里小毛孩建议他的方案可能性。/p
貌似,也没什么问题。/p
五年前小女人趁他中药跟他发生关系,五年后,他用同样的方法对待小女人很公平。/p
呸!/p
去他女良的公平。/p
小女人无耻,他做不到跟小女人一样。/p
梁凡歆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在哪,她现在在做什么。/p
她被男人从身上推下去,就借力翻滚了一圈,然后一条薄被落到她身上,把她完完全全的给盖住,又黑又热,她很不满意,被子被掀开,她嘴里被塞了一个冰块,然后被窝里也被塞了许多冰块,被子才又盖住她。/p
又黑了。/p
这是什么地方,怎么又冰又热,她烦躁的在里面钻呀钻,终于露出了个脑袋。/p
探出被子的脑袋,嘴巴噙着一块冰鼓鼓的,眼睛烦躁的四处扫。/p
她好难受,身体好难受,里面像是有万千虫蚁在爬般。/p
她从被子里钻出来,整个身体都像煮熟的虾子般,泛着不正常的颜色。/p
“热。”她盯着房间内唯一的人,鼓着嘴巴道,“难受。”/p
卢一帆败下阵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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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梁凡歆醒来,迷茫的睁开眼睛,一帧帧画面蓦然闯入脑海。/p
昨天,师兄约她见面,她偷听到师兄跟自己妹妹做那事以及说的话,然后她误喝下了药的酒,然后被扶到酒店房间,被……/p
梁凡歆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p
“啊!”/p
她刚撑着坐起来的身体颓废的又倒了下去。/p
她浑身像是被拆卸重组了般,哪哪里都痛,尤其那里,痛的她怀疑人生,大概被坦克碾过的身体,也就她现在这样了。/p
梁凡歆脸色煞白的躺在床上,脑子里拼命回想着昨天的经历。/p
她明明记得自己好像被人救了,廖奚并没有对她得逞,为什么她身上却是这样的反应,明显被人侵占的反应,还是狠狠的那种。/p
脑子里乱糟糟的,后面发生的事情一片空白,完全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