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_云舞月扬 (全本)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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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1 / 2)

她并不把整根肉棒都含进去,而是用舌头使劲儿舔龟头上的小孔,或者是使劲儿刮龟头后面的肉棱儿,专捡敏感的地方来,舔一会儿还吐出来歪着头大张着嘴舔茎身和阴囊,把两个阴囊轻轻含在嘴里用舌头蠕弄,一边舔一边抬眼看着男人,其表情又妩媚又淫荡,真是风情万种。

舔了一会儿,何灌轻轻抓着她的头发提起,从她嘴里抽出肉棒,粘稠的体液如同蛛丝一样淫荡的连接在她的嘴和龟头上。将她轻轻抱起,竟然放在榻上。

女人的身子仰面躺到,男人的胯便贴进了她的两腿之间,强壮的肉根顶了进来。

帐外的大风似乎更加大了,但是周围的兵卒们各个面无表情,无人靠近。

红娘子眯缝着眼睛,深呼吸享受着巨大的肉棒在自己体内律动的快感,她不是第一次和何灌欢好了,男人那强壮的腰,充满雄性气息的体魄,强力的体重挤压自己分开的腿,使它们分的更开。

这个男人的雄壮气息真是让她醉了,她恨不得自己融化掉。

火热的快感欲潮逐渐淹没全身,女人使劲儿用腿夹住正在身上来回运动的男人,两只脚按着他的屁股一下一下往身体里拉,自己的胯部则使劲儿往前抵,好让阳茎插得更深入。

她咬着牙吸着气,感受着身上的男人健美的身材和强劲的力量,那力量束缚住了自己的肉体,甚至令自己的眼神都花了,那强健有力的身躯散发着强大的魅力,让她身子一阵阵发烫,小腹热流涌动,阴道的媚肉使劲包夹着入侵的肉棒,浑身颤抖着向高潮迈近。

男人猛顶了几十下后,把女人拉起来,红娘子的双腿之间已成一片沼泽,腿有些软,体内渴望被插入的欲求越来越高涨,她半趴在唐云身上,任男人搂着她晃荡。

何灌忍着尿意,就抱着红娘子的腰,手托住她屁股,轻易而居的站着兜着她的一条腿。

折月茹会意身子往上一蹭,把两条腿紧夹着他身子盘在他背后,脚勾在一起,胳膊挂着他脖子,身体悬空。男人强壮的胳膊很轻松的承受了她的体重,手伸到下面对了对位置,折月茹只觉得一个火热的肉块儿顶着自己的花门,她知道那是男人的龟头,女人浑身一阵颤抖,一股爱液流了下来。

这等羞耻的姿势,令女人感到羞耻的倒错快感。

何灌托着她的大腿,小声在她耳边说道:「我要入你了。」

红娘子这时哪还有力气说话,嘤咛了一声,同时扭动胴体催促他快插进来。男人托着女人屁股往上一砸,龟头冲开了肉唇的阻碍,挤进了熟妇的体内,温暖湿润的肉道顿时将肉茎紧紧吸裹住,男人浑身的肌肉绷紧了,舒服的喘了一声。

折月茹只觉得一根热腾腾的巨物强硬的挤进了自己的下身,将腔道填得满满的,阴道里的汁液被挤得大量流出体外,火热的龟头触到了自己的子宫口,烫得她一阵哆嗦,刹那间女人有一种升上云端的感觉,太舒服了,在心理作用下男人的每一下动作都令她的快感倍增。

她禁不住死命抱住男人的头按到自己胸前,腰使劲儿往上挺着,喉咙里发出长叹一样的呻吟。

何灌心情亢奋,大声喘着气,搂着红娘子的丰腴的大腿,稳了稳动作,调整了一下姿势,兜着她的身体,有节奏的往上抛动,一下一下的挺动腰部。

两团屁股肉一砸一抛,包裹着肉根,夹杂着四处甩动的液体一次次顶到花芯。

舒爽的酸麻刺激着折月茹的神经,她努力把身体和何灌贴得紧紧的,两人用力的缠抱在一起。女人受不了阴道里肉与肉厮磨的强烈快感和花芯被龟头强力顶磨的刺激,不由自主的向后仰着头,大腿一松一紧,嘴里发出纵情恣意的浪叫声。

何灌肌肤绷紧,他没想到红娘子竟然如此饥渴,想到今后的九死一生,大概是真正的放开了,阴道紧缩包夹住肉棒,体内的肌肉很有力,他一插入,就被湿滑的肉壁箍得紧紧的,子宫颈口好像有一张小嘴含住龟头吸吮,别提多爽了。他继续发挥着他强悍的体能,大力的挺动着,肉与肉的相撞发出「啪!啪!」的脆响。

「啊…啊…哦……」红娘子搂着男人的头颈,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含糊音节。她越搂越紧,几乎要把男人给摁到自己身体里一样。从下身传来的快乐的电流如一波波狂潮般传遍了她的全身,她狂野的左右甩着头,乌黑长发随着她的甩动而飞舞着。

疯狂交媾了一会儿,折月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嘴里早喊不出什么了,只是单纯的「哦……哦……哦……」,伴随着粗重的喘息。

她憋住气,几乎是拼尽全力地夹紧了男人的腰不让他抛动自己,并用脚压着男人的尾椎让他挺腰,屁股下坐,把肉棒几乎全部吞进自己体内,让龟头顶到尽头,内里媚肉的蠕动越来越剧烈,扭动腰肢,使劲儿转圈儿磨着,让肉棒在她体内小范围搅动,动作很小,但很快,不断的让龟头在花芯上磨着,每磨一下就像触电一样抖一下,以蓄积足够多的能量,迎接最后的爆发。

何灌感到了她的异状,阴道夹得他很紧,更感觉到了媚肉的火热。他也停止了动作,使劲儿抓捏着她的肥嫩屁股,五指都陷到肉里了。肉棒一边跟着她的动作搅动一边死命往里挺,以便使肉棒能更深的接触她阴道的最深处。

突然,女人身子一僵,浑身肌肉绷紧了,搂着男人脖子的手的指甲掐到了他的肉里,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声嘶力竭的尖叫:「啊……啊……啊……啊……」音量之高,令何灌出了一身的冷汗,生怕外面人听见。

何灌觉得她阴道的肌肉收缩到了极限,把他的阴茎夹得死紧不留一点空隙,动都动不了。屁股扭动拼命的磨,过了大概十几秒,挺直的腰软了下来,无力的伏在男人的肩膀上,汗津津的脸和他贴在一起,哆嗦着喘着气,全身微微的发抖。

何灌感到她阴道裹夹的力量不像刚才那么强了,且恢复了一松一紧的蠕动,一股热乎乎的液体从她阴道最深处涌出,浸泡着他的阴茎,他不由得又开始搅动仍埋在阴道里的肉棒,随着他的搅动和媚肉的蠕动,包围着他肉棒的那股粘稠。

汁液顺着他俩的结合处的缝隙流了出来,流到了男人的阴囊上。

男人此刻小腹内也是憋了大量的欲火,他慢慢的把红娘子发软的身体放倒在御榻上,一纵身压住她,双手搂住她的肩膀,胯部使劲儿往前顶去。

因为女人高潮时分泌的粘液很多还在阴道内,所以抽插的时候发出了很淫靡的水声,阴道里的白色粘沫不断被大龟头刮出体外,顺着股沟流到屁眼,随后又流到地毯上。

折月茹此时正处于高潮过后的余韵中,两个胳膊无力的摊在两边,两条白肉美腿搭在男人的腿胯上,眼睛失神的眯缝着。身子随着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而晃动,两个大乳房软塌塌的堆在胸前,也是一颤一颤的,非常诱人。

何灌一口吻下去,嘴唇吸住她的紫红大乳头,含在嘴里。同时胯下加紧,挺着憋胀的硬梆梆的阴茎连续的朝她淫穴里捅去,阴囊拍打在她的肥唇上,将从肉道里渗出来的粘液拍打得四散飞溅。

渐渐的,男人感觉到龟头的酸痒开始加重,茎身慢慢发胀,下腹部那种聚集憋胀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他加快甩腰,次次全根出入,他两腿把女人的两条腿顶开,分得大大的,然后把她的小腿架在自己大腿上,两只手别住她的腿弯儿,这样自己等于是骑压在她的胯部上,两条大腿的内侧拢夹住她两边臀肉,这样的姿势更适合全根的插入最深处。

红娘子已经高潮了一次,身体敏感的多,这时也恢复了一些体力,她一面享受体内媚肉摩擦的快感,一面挺动下身迎合男人的插入,双手用力抱紧他的腰。

肉跟肉的摩擦,快乐的感觉又上来了,可能是因为高潮过后的敏感,这次来得比第一次要快得多。

她呻吟声加快,身子不安的扭动着,屁股使劲儿往上挺,以求男人能插得更深。

何灌觉得快顶不住了,龟头传来的麻痒的感觉让他无法忍受,他用力摆动胯部,使劲撞击了几十下,每一下都是一杵到底。

最后他扒住女人肩膀,胯部猛力往前一顶,紧贴住她的阴部,两人的阴毛绞缠在一起。女人也是身体再次一僵,后背又弓起来了,干张着嘴发不出声音,呼吸也暂停了。

最后又忍了五呼吸,随着阴茎的收缩,一股股热烫的浓精在强大的压力下喷射而出。由于男人的龟头顶着女人的阴道深处,这一泡精液全顶着射了,红娘子呜咽一声,花芯再次喷出浆液,身子开始颤抖,阴道也强烈的蠕动起来。

帐内安静下来。

最后一次喷射也结束了,男人喘着气趴在他的女首领身上,已经变软的男根仍在她体内。由于这次射出的量非常多,一股股乳白色的粘液正从折月茹的肉唇之间流出,流到了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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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夏城夏军大营,次日黎明。

于弥部小帐主于弥菩萨奴吃饱喝足之后,在军直杂役的侍候下,穿戴好重达近百斤的两层瘊子铁甲,背对着刺骨呼啸的寒风,缩手缩脚等着前军车队正行将嵬名泺的点集。

于弥部乃是在黑山威福军司所辖的黄河以北的午腊山地区生活的党项部落,地理上属于右厢河内兵的范围。黑山威福军从所辖族帐兵力上来说在西夏诸军司当中实力数一数二的雄厚,可以动员超过七万人的壮丁男子,但是常年驻扎夏辽边境,对面便是辽国的西京道,几十年不打仗的生活也使他们成为西夏国内实战经验最少的军司。

此次大夏东征,黑山威福军动员了将近六万人从征,大部分被分配到了韦州和平夏的偏师之中,在御营之内随军的,乃是其中拣选出来的精锐二万余人。于弥部在河套北部地区素来号称善战,故此获得了追随夏主的资格。而于弥菩萨奴乃是于弥部内有名的勇士,故此被点名前往对垒车部队效力。

如今围城日久,连日激战,对垒车上的弓箭手基本都折损完了,军中不断征募敢战士上去充任弓手。他于弥菩萨奴因为勇名素着,也被上司派了差事。

现如今谁都知道对垒车上的差事不好做,于弥菩萨奴不由的摸着颈上的念珠,口中默念佛经祈求保佑。他对于佛教的信仰可是非常虔诚的,当年攻打金明寨,他随军出征,独自缴获宋人兵甲器械十车,按照景宗皇帝立下的规矩,缴获各类器物总数超过一千五百件的,便可算是奇功。他这个小小帐主立下奇功,挣得了勇捷功臣号,银碗五十两,器甲杂货三车,还被赏了军直三十名,不知羡慕死了多少大将。

一发成为族内的财主,开始学会享受生活的于弥菩萨奴当然开始珍惜自己的性命。此次随征,也多是出工不出力随大流磨洋工,以性命为先。初战大溃败其中就有他的份儿,为了保命连朝廷发给的长生马驼都给丢了个干净。

按西夏军法,朝廷一旦有军事行动,从各部族点兵,朝廷是不负担粮饷兵甲的,一律由士卒自备,士卒收入全靠战场掳掠和功赏。朝廷仅发给马驼各一,登记造册,号长生马驼,战事完毕朝廷收回。若是马驼折损,是要士卒个人赔偿的。

于弥菩萨奴虽是帐主,但是仍属正卒。

此次驼马都丢了,战后难免破财赔偿。这对于刚过了不久舒服日子的于弥财主来说,着实肉疼的紧。故此满脑子都是想着如何将损失补回来,此次上对垒车倒是比抬着云梯攻城要安全一些,而且看情形,此战大夏定是稳操胜券。昨日上司已经传令,决战破城便在今日。若能破城,他们这些车兵想来也是有功劳的,若能赶上破城大掠的美差,说不定还能再建功绩……

他想着,却觉得今日寒风着实刮得紧,呜呜怪啸,冷的透心透肺,不禁打个寒战。不过寒风虽大,却是顺风,对射箭却是有利。他看看天色,好大的晴天,日头当空万里蔚蓝,寒风似乎将云彩全都刮的不见踪迹。

他等了好久却觉得风力渐强,周围的幕竟有些在风中摇摆,他的那些军直杂役们纷纷钻出来,等着跟他这个主人同进退。

「把这些个幕好好扎一下,今日风大,需仔细了!马鹞子,过来。」

「官人有何吩咐?」一个穿着破烂铁甲和狼皮袄,背背药弩,手持重铁叉和大盾的光头壮汉凑过来,这厮头面上纹着一只鹞鹰,面相凶恶,身上肌肉发达结实雄壮,疤痕处处,看得出是个勇猛惯战的力士。此人原本是个汉奴猎户,能与狗熊相搏,在他的私兵当中,勇力当之第一。

「洒家有差遣在身,离不得岗位。今日仍是你带队,待城破之后,莫要迟疑,只管入城去抢,抢的越多越好,你可晓得了?」

「官人这里,可留些人伺候?」

「不必,全都去。洒家只在此等你们回来便可。」

「小人领命。」

他的杂役们开始干活和整理兵器衣甲,周围的正卒们看这位同僚竟有如此多的军直随侍,想来是个财主,各个面带羡慕嫉妒。西夏军制,官府点兵时一帐户出男丁二人,一正一负,称一溜。二溜为一抄,四人同住一帐,设帐主一名。现在是三人一帐,两正卒合用一负担。只有正卒才能住「帐」,其余随军的家丁杂役刑徒只能住「幕」,合称帐幕。

于弥菩萨奴所住的帐中算上他共有三人,还有一个正卒和一个负担,那正卒却是属于骑兵,此时和那负担牵了马却往旁处去了,他的帐周围的幕却有十余顶。在人多就是力量的西夏国内,这便是实力的象征。因为军直杂役属于士卒的私兵,也是随主人上战场作战的,人越多越能保护主人安全,胜利的时候人多抢的战利品也就越多。

待到点名的旗牌官们到来,大营之中已经处处人山人海。

强劲的寒风吹卷着战旗扑啦啦飞舞,扫过人群,扫过山野大地。今天风大,卷的满地灰尘草叶乱飞,伴随着刺骨的寒意。似乎无尽的人海之中也起了阵阵波浪。无数的刀枪铠甲,银亮亮的反光,宛如波光粼粼的浪潮。

所有人都知道今天要决战了,那满城的奴隶财货就等着人去抢了!强劲的寒风也吹不凉人们心中的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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