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信仰
只求病痛不再折磨你单薄的身体
那十年,不停的努力提升自己,
不为飞翔
只怕差距太远,失去了共同的言语
十年之后
无可言状的幸福
不为其他
只因,我们仍然是朋友
影儿读完,擦去眼角的泪花,说:「这样的女孩子,真的好喜欢,好想见一见啊。换做是我,也会拿自己的生命去爱她。」
然后,突然话锋一转:「邢哥,你们有做过爱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我无语,嗯了一声。
影儿继续追问:「做了几次?」
「一次……」
影儿:「好少,有点可惜,不过总算是做过了。这样美丽的爱情故事,比小说都要精彩,如果没有做爱,就实在是太遗憾了。」
我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影儿,这个小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影儿估计猜到了我在想什么,说:「哎呀,我们小女生的想法,你们这些上一辈的大叔,不会懂得啦。」
然后,影儿有些落寞:「我知道啦,邢哥,你不爱我的,我只是她的替身而已。不过呢,做一个这样的女孩的替身,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了。」
我安慰影儿:「别胡思乱想,你不是她的替身,你也有比她好的地方。」
影儿惊喜:「哪方面呢?」
我板着指头数:「你比她漂亮一点,比她皮肤白好多,比她皮肤光滑,比她头发黑,比她轻巧,抱起来不费劲……」
影儿抓起我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
我悠悠的叹了口气:「还好昨晚控制住了,要不你会后悔。」
影儿摇摇头:「我不会后悔,我只是心理上没有准备好,如果我现在是20岁,我一定不会拦你的。」
影儿继续说:「我刚才先醒的,想了很久,邢哥,你不要打岔,让我把话说完。我将来,不知道会遇见什么人,但我知道,我很难再遇到你这样的人,与其把第一次给一个混球,还不如给你。」
影儿:「叫我来深圳的那个姐姐,在这里工作了两三年,现在去做桑拿了,做伺候男人的事,我也不知道我以后会做什么。没机会读大学,是我自己的命运,我没有办法的。我父母人都很好,养我这么些年,一点重活都没让我做过,我想要报答他们,至少不能让他们为我上学再借债。我其实也是一个自强的女孩,我会认真过的好一些,会帮他们减轻负担,也许我过几年,会攒一点钱,帮爸爸治病,找个普通的男人,回到家乡开个小店。这可能就是我一辈子的样子。」
影儿:「所以,邢哥,不管你昨晚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后悔,因为和你这几天,是我最开心幸福的时候,也许是我生命中最光亮的时刻。我怕,这种时候以后根本不会再有,那样,就当这是我人生中美丽的回忆好了,有回忆总比没有要好。」
我伸手紧紧的搂着影儿,半响无语。
2006年10月13日
自从上次海边归来,加了影儿的qq,突然就多了很多事情,影儿每次到网吧上网时看到我时,总会有一个大大的笑脸给我发过来,然后紧接着一句:「你在不在深圳?」每次得到否定的答案后,一个哭丧着脸的表情就过来。
我通常就调笑着说:「是不是想我过去亲你呀?」影儿开始总是说:「坏东西,不理你了。」后来就改成发一个含羞的红脸表情,到现在,每次一看到我,就主动说:「坏蛋,什么时候过来亲我呀?」网络实在是个奇幻的东西,很多在面对面永远无法说出来的话,网上却能够很轻易的敲给对方。
这一天,影儿突然拨了电话给我,说话很奇怪的感觉,说如果我可以的话,希望我这一两天能够到深圳来,要是实在不方便,她来广州也行。
我很奇怪追问为什么,影儿也支支吾吾不肯说。我问她是不是有急事需要用钱,影儿又说不是,我非常奇怪,隐隐不好的预感,告诉影儿,我下午到深圳。
我从抽屉取出给影儿买的手机,放倒包里,然后想了想,又取了一万块钱现金,启程去了深圳。
晚上,见到了影儿,还是那一身素淡的短裙,精神却憔悴了很多。
我皱眉,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影儿不说话,过来抱紧了我,说:「没别的事情。邢哥,我就是想告诉你,我准备好了。」
我当真是有些生气:「影儿,不要把我当小孩子,你不可能为了这个事情急匆匆把我叫来,更不可能为这个事情到广州找我。」
影儿仍然倔强的抱着我不肯说,只是说她想我了。我有点发怒,和影儿说,如果她再不说实话,我立刻退房回广州。
影儿终于忍不住了,流泪说,她要去别处的工作了,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我了。
我皱眉:「什么地方会是我一张机票去不了的地方,到底什么工作,后面有什么隐情。」
影儿吞吞吐吐的:「邢哥,我说了,你可以骂我,但不要瞧不起我好不好?」
我心里一痛,已经猜到八九,冷冷的问道:「是不是有人拉你下水了?」
影儿一怔:「你怎么知道的?」看我绷着脸不说话,只好又喃喃的往下说。原来,之前叫她来的那个所谓的姐姐,后来辞工去做桑拿妹的那个人,来找过她,谈了很久。
影儿的父亲身体日益衰弱,估计熬不了几年,影儿在这里做按摩,一个月最多攒个千把块钱,寄回家里暂时是能帮母亲缓解很大生活压力,但是对父亲的病症治疗却是远远不够,影儿从别人口中辗转得知父亲为了不拖累她们,已有厌世想法,影儿听到这个情况几乎崩溃,给母亲打电话哭了很久,她妈妈再三保证不会之后,才挂了电话。
然后她的那个姐姐,劝影儿和她去那个洗浴中心,给客人做半套服务,就是用手弄出来那种,一个月加小费能挣五六千块钱。她说影儿比她年轻漂亮,肯定能挣更多小费。
我冷冷的打断影儿:「打个飞机就能挣五六千?开什么玩笑,ktv里陪酒的也才挣这个数,她是不是还做别的了,否则哪来的小费。」
影儿犹豫地说:「她跟我说,做服务的时候可以和客人谈,可以胸推或者嘴,就要加小费,我胸小……」
「所以你就想用嘴是么?」我冰冷的语气已经压抑不住自己的愤怒,「是不是给的再多些,你连下面都会给人插了?」
影儿流着泪抱住我:「邢哥,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是我没有什么别的办法。我就是想,在去之前,把第一次都给你,然后就不那么可惜了。」
我深深的叹了口气,也怪自己,上次已经想着要帮影儿找工作了,结果回去一忙就全给丢在脑后了。
我抚着影儿的头,说:「影儿,你相不相信邢哥?」
影儿抬头:「邢哥,我不要你的钱。」
我拍了拍她:「想哪去了,我在广州帮你联系工作机会,但是大概需要一个月左右时间,你能不能等我一个月,一个月之后,如果我没做到,你想做什么我都不反对了,好不好?」
影儿重重的点了点头,泪水簇簇的滑落,紧紧的抱住了我。
我安慰了影儿一会,看影儿心情平复了,就让影儿回去,我实在不想再这种情景下要了影儿的第一次。
影儿低头往外走,到门口的时候,却推开旁边浴室的门走了进去。这个倔强的女孩,我暗暗的想。
影儿洗完澡,披着浴巾走了出来,身上只有一条小内裤,胸罩都没有穿,很自然的撩开被子躺进来,故意不看我,拿遥控器把电视打开了。
我笑了一下,到写字台前打开笔记本,开始做自己的事。那边影儿,懂事的把电视的音量关了,静静地只看着画面。
处理完工作的事,已经12点多,影儿已经歪在床头睡着了,我洗完澡轻轻爬上床,把影儿的头抬起放倒枕头上,影儿却突然惊醒了。
看到我抱着她的头,影儿的第一反应,竟是嘟着嘴唇向我索吻,我怜爱的吻了上去,两个人又轻轻的纠缠在一起。
影儿这次很异常的非常主动,直接就把手探进了我的内裤,握住了坚硬的勃发,开始摩挲。亲热了一会,影儿叫我别动,自己附身下去,把我的短裤拉了下去脱掉,轻轻的将阴茎含进了嘴里。
很温暖的感觉,我有些感动。影儿努力的吸吮着,但是非常非常明显的,她的嘴上的水平比手上差很远,给我带来的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冲击和满足,但是在快感上,却是相去太远。我开始指点影儿用力吸住然后上下套动等技巧,收效却甚低,不时的牙齿挂到,刚起来点欲望就又被压了下去。
影儿累的气喘吁吁,问我怎么还不射,我无奈的让影儿还是换成用手来做,快感很快袭来,临近喷发时,我让影儿用嘴含住,继续吮吸吞吐,喘息中,大量的精液射进了影儿的嘴里。
我赶紧抽出床头的纸巾,让影儿吐在上面,影儿吐完,并没有去漱口,而是不解的问我:「不是应该吞下去的么?」
我又黑线。心里后怕,还好影儿没有真的去做桑拿……
我问影儿:「这也是你那个姐姐和你说的?」
影儿有些不好意思:「不是,是小说里这么写的……」
「不恶心么?」
「不恶心啊,没有什么味道的。」
晕,影儿这是什么体质……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转身下床,从包里拿出手机,让影儿自己去配个卡。影儿嫌贵,不愿意要。
我对影儿说:「你知道这对我不算什么的,我的收入可以直接包养你,用你刚才说的那个钱,但是我不愿意这样,我想你也不愿意这样。」
影儿说:「我宁可出去卖。」
这个自尊心超强的女孩啊,我跟她解释,这只是我给她的礼物而已,这上面可以装qq,她再想上网和我说话,就不用往下面网吧跑了。影儿这才接受。
看着诺基亚的鲜亮的红色,影儿其实还是非常喜欢的,开心的扭头过来想要亲我,被我挡住了,让她去刷牙。
影儿气哼哼的往卫生间走去:「你自己的东西,我都还没嫌弃呢……」
第04章
2006年10月25日
今天终于又要去深圳出差了,影儿那边相对很平静,我在广州也给影儿联系了一个小公司,先做文员助理什么的,一个月3000左右,比影儿现在挣得多些,但是算上租房和吃饭的成本,就有些恼火了,恐怕过的比深圳还难。
影儿一定会接这个工作的,毕竟这是个好的,有机会去见识,有时间去学习,有经验可以积累,不像之前完全看不到生命的未来的那种吧。至于吃住,我还在犹豫,开始的想法,是让她住我那一段时间,然后她慢慢找合租的便宜房子。但是后来想了想,如果住在一起,恐怕过不了几天,我们就会睡在一起了吧,开始同居,再分开,就会很难了。而我,还从来没有真正考虑过和影儿的关系。真是头痛啊,算了,不去想它了,到时候再说吧。几年的销售经历,超高的数字压力,让我养成了鸵鸟习惯,还没到爆发临界点的问题,我都能硬生生的把它忽略掉。
可是,头痛的不只是影儿的事情,还有项目的事。华南的政府项目难做,枪手都藏在后面,客户也从不敢随便承诺,进了项目几个月,才刚刚摸到门路,总算找到了项目背后的操盘手。
这次的项目是拉着为哥一起做的,每次找客户去的时候总要给为哥打个电话,汇报一下工作,商量一下策略什么的。这次项目有七八个广深的大集成商在里面耕耘很久了,为哥开始不愿意参与,这种项目,竞争的话,太惨烈,合作围标的话,利润太低。但是因为我必须完成的业绩数字,为哥还是很仗义的帮我这个多年小弟的。
动身前,打电话约了下为哥,恰逢为哥有空,为哥在广州有车,就一起启程去深圳了。
为哥原名郭卫东,也是四川人,不过祖籍东北,身高1米九多,篮球健将,年幼时随父母迁入绵阳九院。为哥和我都生于文革期间,那时候满天下的小孩都卫东,为哥后来非常不满意这个名字,工作后自作主张把名字改了,叫郭为东,老爷子知道之后气的捶胸顿足,大骂逆子,大逆不道。骂完之后,赶紧去像章底下烧柱香,求毛老爷切莫怪罪。不过说来也怪,为哥自从改了名,事业就风生水起,一帆风顺,为哥就经常自己炫耀只改一字,境界相去千里。
直到他偶然一次餐桌上碰到郭为。
之后,为哥总是感慨,胸怀决定规模啊,眼界决定世界啊,郭为东这个名字的境界,哪比得上郭为啊。尤其在圈内开始传郭为迎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