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_如影随形(1-14章) - 火灭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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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2 / 2)

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量越来越重,两个人交合的位置发出撞击的啪啪声,影儿大声的叫喊,不停的说:「太深了,太深了,到头了,到头了。」

终于快感袭来,我用尽全身力气重重的冲刺了几下,畅快的射了进去。影儿彻底无力的趴在了床上。

但是影儿是没法一直什么都不顾的趴在床上的,她必须要处理体内要流出来的东西。影儿愤愤的说着不公平,然后无奈的起来去清理。回来的是,大声说:「啊,两点半了,我们明天还要去大邑博物馆呢。都怪你,这么贪心。」

我看着影儿,好气又好笑的,你这是明显的睁着眼说瞎话了吧。我笑着安慰她:「放心吧,建川博物馆是不限时间的,我们可以多待一天,周日再回去。」

影儿这才满意,抱着我笑嘻嘻的说:「三次!刚才来了三次!」

我笑着问:「为什么那么强烈?」

影儿害羞的转过身去:「不告诉你。」我伸出手来,舒舒服服的从后面把影儿抱进了怀里,静静的睡去。

第二天果然没起来,到了大邑的建川博物馆时候,已经是中午一点,影儿站在入口念着「为了和平,收藏战争,为了未来,收藏教训……」回过头来,对我说:「感觉很不错。」

我点点头:「颖儿上次来看过,看完之后,她说从美国过来一趟,即使只看这一个地方,也值了。」

影儿对文革不感兴趣,又不敢面对地震的那些死难,所以只看了抗战方面的几个馆。也没有仔细的对地图,只是信步的走着,最先看到的就是老兵手印广场,排山倒海的血手印墙,影儿静静的站在一面玻璃墙下,依次的念着手印者的名字,我在旁边静静的看着,没有打扰她。

第二个走进的是中国壮士林,200多尊雕像,黑色不知什么材料浇筑的,门口写着几个大字:国人到此,低头致敬。影儿在群雕里,慢慢的看每个雕像脚底下的介绍,找到自己喜欢的孙立人、戴安澜、张灵甫,依次合影,路过老毛的时候,忍不住踢了一脚。这时候,听到旁边一个女人大惊小怪的声音:「怎么蒋介石和宋美龄也在这里,他不是假抗日,真反共么?」

影儿皱了皱眉,想了想,对我说:「邢哥,要不我们稍微捐些钱给博物馆?」

我说:「好,他的影响力稍大一点,脑残就会更少几个。」

在正面战场馆,影儿走到最后,看到了那面「死」字旗,终于潸然泪下。影儿留着泪念着:「我不愿你在我近前尽孝,只愿你在民族份上尽忠。」又念着:「幸有吾子,自觉请缨,赐旗一面,时刻随身,伤时拭血,死后裹身。」

我看着影儿的眼泪顺着脸颊留下来,突然感觉真的很喜欢,觉得吾道不孤,觉得有这么思想和志趣都如此一致的伴侣,真的是如此的幸运。

从正面战场馆出来,我看了看时间,说还有一个中流砥柱馆,一个飞虎群英馆,一个川军抗战馆,今天只能再看一个了。我们先去看中流砥柱吧,影儿说好。

走在路上,想起上次陪颖儿过来时,她在中流砥柱馆瞪大的眼睛。我笑着问影儿:「你猜中流砥柱馆里,都是什么内容呢?」

影儿想都没想直接回答:「井冈山会师,平型关,百团大战。」

我笑了:「好厉害啊,上次颖儿过来的时候,以为里面是国民党或者是全国人民的对抗战的支援呢,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的是朱毛两个大雕像。」

影儿撇撇嘴:「她是天生的理想主义,把人总是往好处想。我工作上可是天天看到假账烂账,瞒天过海行贿受贿之类的东西,他们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呢。」

我也摇头叹息,没办法,不这么局部苟且一下,这个博物馆也开不起来。不过,我还是有点好奇:「你既然猜到了,干嘛还要来看?」

影儿说:「我只是很好奇,这是最大的一个展馆,他们就干了那么点事,怎么能把展馆填满的呢?」

我笑了,说:「你知道怎么样能使做出来的菜显得很高档么?」影儿奇怪的看着我,觉得我怎么会问这么不相干的问题。

我继续笑着说:「用很大的盘子,装很少的菜,就会显得很高端。」

影儿想了想:「我明白了。」然后,转身拉我去看川军抗战馆了……

那天从博物馆出来,吃到了传说中的新场血旺,影儿心满意足。晚上开心的抱着我亲热,在我用力的冲刺时,影儿呻吟的过程中,突然忍不住的笑出声来,我一头雾水的停了下来,问影儿这是怎么了?

影儿有点害羞,但忍不住笑的说:「你这个才是中流砥柱,哈哈哈哈,真正的中流砥柱。」

影儿居然也有这样的奇思妙想,我也忍不住笑喷出来,笑的趴在影儿的身上呻吟。影儿突然发现了什么,摇着我的腰,不满的说:「中流砥柱,不能变软,不能变软……中流砥柱,快一点,快一点……」

于是,小城的旅店里,旖旎的感觉,又弥漫了整个房间。

——

佛经与教义

11年夏,一天晚上,突然一个噩耗传来,影儿的父亲去世了,脑梗,突然离去,连影儿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影儿闻讯差点崩溃,哭了一整夜。第二天,影儿回去处理丧事的时候,我问要不要我一起回去,影儿想了想还是拒绝了,影儿妈妈身体不大好,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

影儿回来之后,精神很萎靡,郁郁寡欢的,半个月之后,才慢慢恢复正常。

我建议周末出远门旅行散散心,影儿答应了。然后我订了到大同,周六一早出发周日晚上回来的机票。

周六去恒山的悬空寺游玩,影儿刚刚赞叹完绝壁上的建筑奇迹,就被寺庙内的供奉亮瞎了眼睛。影儿看着僧道儒三家老大都供在一个祠堂里,好奇地问:「他们三个不会打架么?」

我很严肃的说:「不会。」影儿好奇的问为什么。

我又很严肃的说:「因为这里面还有个关帝庙,有他看场子,谁也不敢乱来。」

影儿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晚上回到大同,影儿一路跟我讨论佛教和道教的信仰上的差异,我有点担心的看着她:「影儿,你可不能出家,你忍心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寂寞终老么?」

影儿笑着跟我承诺绝对不会,我才放心。

然后,第二天在酒店吃早餐时,发生了一件极为戏剧性的事情。我和影儿旁边居然坐了十来个穿芒鞋缁衣的和尚。不知为什么,我特别容易招这些人搭讪,所以赶紧悄悄和影儿换了下座位,背对着他们。

结果,旁边的老和尚还是冲我打了个招呼:「这位施主……」

我没有理他,低头闭上眼睛,用轻轻的,但是能让旁边老和尚听到的声音念着:「至圣三位一体,请怜悯我们。主,请您清除我们的罪恶;君宰,请赦免我们的过犯;圣者,因您的名垂顾并医治我们的病弱。荣耀归于父、及子、及圣灵,从今日到永远,世世无尽。阿们。」手在脑门到胸前画了个十字,然后睁开眼睛,悄悄扫了一下。

影儿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一副忍着笑又不可思议的表情。

旁边的老和尚见状犹豫了一下,居然继续招呼:「这位居士。」

我头皮一麻,我功夫都做到这样了,你还不死心啊,又不好驳老人面子,只好无奈走了过去,果然,听到了一堆我的脸天圆地方,深具佛意,他从九华山过来开道场,有意传我佛家真义什么的……

我仍然婉转的解释,我已经皈依基督,不能再有别的信仰。

老和尚继续说,不冲突的,可以信教的同时修佛。

我有点不爽了:「老师父,天主教的教徒不能和其它教派的人接触,以前甚至有护教十字军,是要屠杀异教徒的。至于佛教,似乎也是如此,我记得东方不动明王就是如来愤怒化身,大自在天自认为三千世界之主,不肯皈依佛门,如来便化身不动明王打倒了大自在天,还踩着大自在天的头让他皈依。佛陀对大自在天如此,对耶和华怎么可能好呢?怎么看我们两个教派都是互不相容的吧?」

老和尚像看着一个怪物一样的看着我,旁边影儿转过身去装着喝水,我知道她已经忍不住在悄悄的笑了。

老和尚无奈的做最后一搏:「我们一共十几个人,来这里修行,财物比较紧张,你如果能帮,就帮我们一些,实在不能,就算了。」

我说抱歉,教规所限,不好意思了。然后走回自己的餐桌,坐到影儿对面,影儿笑嘻嘻的递过手里的粥,说温度正好,快吃吧。

我低头吃饭,一干和尚们起身走出了门口,影儿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我有些郁闷:「为什么每次那么多人,这些和尚们都是直接找我?」

影儿笑着回答:「早让你减肥了,你这样肥头大耳圆滚滚笑眯眯,跟弥勒佛似的,不找你找谁?」

我哦了一声,低头继续吃饭。然后听到影儿突然说:「不对啊。」

我抬起头看,影儿有点纳闷的说:「可是为什么卖黄色光盘的中年妇女们,也都是直接问你呢。」

我又哦了一声,低头继续吃饭,嘴里塞着食物,嘟嘟囔囔的说:「这还不明显,我一个大叔,然后挎着个妙龄少女,一看就不是正经人,不问我问谁?」

影儿有些羞恼的在餐桌下踩了我一脚。

吃完早饭,回到酒店房间里,影儿突然跟我说:「邢哥,其实,我挺想信佛的。」我问为什么,影儿静静的说:「邢哥,你有没有想过,宇宙是没有尽头的,时间也没有尽头。」

我说:「想过,但是一想就睡不着觉了,所以就不敢再想了。」

影儿继续说:「按我们现在的认识,人死了之后,是没有意识的,完全进入了虚无状态,然后这个状态会持续永远,永远没有尽头。我们之前的恩爱,我们的所有美好回忆,就都没了,永远的没了,不能重现,是永恒的虚无。」

我抱着头,很郁闷的跟影儿说:「你说这个真的会让我睡不着觉的。」

影儿继续说:「所以,我想信佛,信了佛之后,就会信轮回,就会信阳世和阴间,乐土和地狱。然后,可能就不会像现在这么怕了。」

我说:「那不是自欺欺人么?」

影儿说:「能让我心情平静就好了,为什么要去深究他是不是真的呢?」

我想了想,也对,然后说,那我们先去看云冈石窟把,那里面全是大佛,没时间就先不去应县木塔了。

结果,没想到,影儿对云冈的大佛很喜欢,但纯粹是作为参观者的那种喜欢,完全没有信仰者的那种寄托感。

影儿皱着眉说:「鲜卑的皇帝想法好奇怪,信佛就信佛,干嘛把每个皇帝都弄成一尊佛,搞的佛也跟凡间的地位挂钩,做皇帝就成佛,而不是积善成佛,想法太不合理了。」

我在旁边心说,就你这种较真的性格,还能信佛?

后来,影儿在出差时,又去了西安的法门寺和洛阳的白马寺,在商业化的氛围中很难找到皈依的感觉,很郁闷。我劝她,真的的非商业的纯正的佛教信仰,只能到藏地去寻找了,建议她去色达看一看。

后来,影儿在网上找了个国庆从成都自驾去色达的车队,我们就飞到了成都和他们汇合,一起走上了影儿的朝圣之旅。

在去色达的路上,我们顺路去了壤嚢县的壤囊大寺,看了寺庙里美轮美奂的建筑群,看了大殿里刷着金粉缀着猫眼宝石的佛像,出来看到周围低矮破旧的土坯房,影儿的心情一点都不愉快,完全没有同行其他人的那种震撼感。

也许是因为在深圳那段特殊的经历,影儿对世间所有的不公正,不平等的现象有着深恶痛绝的抵触,我和影儿站在不远处的半山腰,我拍着大寺的全景,影儿皱着眉头说:「寺庙比周边所有农舍加起来的面积还大,寺庙建筑金碧辉煌,但是周边农家那么破旧,这样合理么?」

我回答说:「这里的人基本都是信教的,他们会把除了保障自己温饱外的所有钱捐到寺庙,来证明自己的信仰,他们的欲望很小,生活很安静,也许比我们还要幸福。」

影儿追问:「那,为什么他们的教义会让他们这样子捐献,为什么不鼓励他们先把自己的生活过得舒适些干净些,再把少量的钱捐给寺庙呢?为什么他们的教义会让僧侣们不事生产,却能享受优越的生活和地位呢?」

我摇摇头,觉得很难回答这个问题。

到了色达五明佛学院,影儿彻彻底底的被震撼了,如此辉煌的建筑群落,上千的红色房子绵延覆盖了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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