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芒在激动,流芒在发烧,流芒烧的口干舌又躁。/p
这是我的,这些都是我的,这些全部都是我的。/p
反反复复把玩半天,流芒像个偷鸡狐狸似的向上摸去,雏田全身上下都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骄小玲珑/p
“哥……哥哥……”雏田游移的睁开眼,小脑瓜偏在一旁不敢直视。/p
流芒脸上的坏笑更甚了。/p
片片枯黄打着卷飞向远方,四道身影斜斜冲过了地平线。/p
“那身衣服是……一号方案。”/p
瞬间冲出的身体几个闪烁杀向身侧,猿飞阿斯玛带着满腔怒火射出了手里剑。/p
旋转破空的十字镖掷到近前,哈欠连天的飞段一个激灵舞开了三月镰,腥红的镰刀叮叮连响划出数道月痕,藏在袍子里的右手猛的一甩将其劈了出去。/p
怎么回事?/p
脑袋顶上三叹号定在原地,看着堪堪躲开的袭击者,飞段眼角瞄向了左右。/p
一左一右杀来的神月出云钢子铁,每人手里提了把巨型苦无,足足比普通货大了十好几倍,与其说是苦无,不如说是两把大号忍刀,或许忍刀都不足以形容它们的巨大。/p
“看来我们运气不错。”/p
两手结印从房顶露出半身,鹿丸的嘴角挂上了微笑。/p
噗噗两声闷响血液飞溅,钢子铁神月出云也露出了笑脸,可是马上,他们就笑不出来了。/p
“你们在做什么?知不知道这样很疼的?”/p
银发紫瞳俊颜,飞段仿佛没事人一样抱怨着,没精打彩的模样一点也没有被人捅了的觉悟,就好像刺穿身体的两把利刃不存在一般。/p
“真是讨厌的环境,在这种臭气熏天的地方呆久了,连衣服都沾染上了恶心的味道。喂,你们是来上厕所的,要上厕所去里面,拿刀捅我干什么?”/p
这……这家伙是怪物吗?受了这样的伤居然还不死?/p
钢子铁!/p
神月出云!/p
猿飞阿斯玛!/p
奈良鹿丸!/p
四双眼睛八只眼球全部都在抽筋,一阵风吹过,总算清醒过来的飞段眨了眨眼,来回瞄瞄算是弄清楚了状况。/p
“木叶的追击者?嘿,你们两个别转刀子了,知不知道很疼的?”/p
不死之身!/p
这个家伙是不死之身么?/p
“看出来了?哈哈哈,信仰伟大邪神的我,三台飞段是不死的,你们来这里做什么?”/p
“地陆是你们杀的吧?”阿斯玛仿佛在说无关事一样,可是眼里的寒意却比三九寒冬还要冷。/p
“你说那个光头?”飞段看见了阿斯玛的腰布,眼里蓦然一亮。/p
“果然是你们。”/p
飞段呵呵了两声,嘲笑的昂起了头,僵硬的脖子每移动一寸都异常艰难,“你是来给那个光头报仇的?”/p
“这样说也没错,我们木叶接了追击捉拿你们的任务。晓组织都是两人一组,没想到你居然拥有这种惊人的能力。另外一位呢?”阿斯玛警惕的扫视着四周。/p
听到这话的飞段露出了笑靥,“没想到我还挻倒霉的。不过告诉你们一个不是很好的消息,你们搞错出击顺序了。先杀的人可不该是我啊!”/p
“鹿丸,小心背后!”/p
突然响起的惊呼入耳,脑后生风的鹿丸跳了出去。/p
一拳头砸塌半面房顶,偷袭未果的角都冲向了地面。/p
“出云,子铁快回来。”/p
连续几个点脚抽撤退,不用阿斯玛提醒,门神二人组也知道利害。/p
成功救回同伴,角都不无讥讽的哼了声,“没想到你也有和金钱投缘的时候,中间那个家伙的脑袋值不少银子。”/p
“那就送给你好了。”飞段对金钱一向无爱,“不过我得把他们献给邪神,你就不要再出手了。”/p
“求之之得,你自己小心一些,别把命丢掉。”/p
“我到是想死在他们手里,但他们有那能耐吗?”飞段边说边从身体里抽出了两把利刃,一边抽一边喊疼。/p
这些可恶的家伙,不能感受他人痛苦的混蛋,神会制裁他们的。/p
“阿斯玛老师……”/p
“不行,跑不掉。”猿飞阿斯玛撇了眼鹿丸打出的暗号摇摇头,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角都和飞段,“我们先前的判断出了大问题,方案全部无用,这时候选择逃跑是无论如何也跑不掉的。所以,你听我说,一会儿你用影缝牵制他们,然后我去把他脑袋割下来,这样就算不死之身也……”/p
“阿斯玛老师,这样太危险了。”/p
“我和你一起吧。”钢子铁紧了紧手里的武器。/p
阿斯玛急了,“你们还不明白吗,这是眼下唯一可行的办法。他们比起我们强的不止一星半点,转身逃跑只会全军覆没,必须先解决掉一个。然而我们当中,能执行突击任务的也只有我了。”/p
“我们两……”/p
“你们除了要注意另外一个家伙,还要保护鹿丸。因此,只能由我自己上。”/p
“阿斯玛老师!”/p
“还记得将旗吗?”猿飞阿斯玛眼睛一闭一睁定住了目光,“排头兵有时候是必须做出决择的,既然选择了冲向敌阵,就要有必死的觉悟。现在……”/p
“你可不是银桂。”/p
“哈哈,偶尔客窜一下也不错。除了玉将,其它棋子都是可以牺牲的,这就是棋盘上的规矩。”/p
“我们现在不是在下棋。”鹿丸咬着牙,神情万分挣扎。/p
阿斯玛洒脱的笑了笑,“人生如棋,棋如人生。再说,不是还有你吗?”/p
“喂,对面那几个家伙,你们罗里巴嗦完了没有。”高高昂起脑袋收回右脚,飞段用自己的鲜血划下了法阵。/p
诡异的图案入目,鹿丸阿斯玛一行全部眯起了眼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