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乖的跟我走,我会很温柔的。”/p
“我不干。”妮露把小脑袋晃成了风车,两位丛属官哥哥刷的拦在了身前。/p
就在科学怪物准备硬来时,一个异常温柔的声音传了过来。/p
“涅茧利队长,深夜到访有何贵干?”/p
“呃……这个,我来散步。”/p
“是这样?”/p
“就是这样。”/p
“那我就不打扰了。”卯之花烈温和的笑着,揽过妮露就走,小丫头临行前得意的吐起了小舌头。/p
流芒站在高楼顶上呵呵笑着,目光淡淡地飘向了站在原地的涅茧利。科学怪物的脸色非常难看,虽然我们的祸害并不能透过面具真正见到,但难看就是难看。这个想要左右逢源的家伙已经走进绝路了,不左不右的人只能被两方孤立。若不是没有太大威胁,第一个死的就是他。/p
涅茧利孤独的站在街道中央,没有任何人愿意答理,两只布满血丝的眼睛闪烁不定,有愤怒,有羞愤,也有恐惧。/p
流芒给狛村左阵倒了杯酒,大狗队长忽然有些伤感,“他很像当年的我。”/p
“no,你们是守全不同的。”流芒举起酒杯和狛村碰了下,“你是因为外貌,他是纯属自找的。这年月,精过头了不好。”/p
“你当真打算那么干?”/p
“不是已经在做了么?”/p
狛村左阵愣愣的看着面前低自己半身的流芒,忽然有种不寒而粟的震撼。/p
“你的顾虑太多了,人这种东西很复杂,但谁都不会愿意自己过的难过。你虽然不是人,但我想你同样不希望自己不好过。天就这么大,地就这么多,大家伙都好过是不可能的。所以想好过的,只能让别人不好过。”/p
流芒自嘲的笑着,对自己以前浪费时间学的东西,感到极其的不值。最美好的那几年青春啊,就这么祸害在了别人手里,白白浪费不说,还学了些狗屁不通的东西。/p
“勇敢的反抗吧。你看,剑八他就敢,你为什么不敢呢?你要是不做,你们家族就永远甭想登台。面子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挣的。”/p
我们的祸害边说边点了根烟,粗大的雪茄叼在嘴里吧唧一口,清凉香醇的味道分外谜人。/p
狛村左阵听了这充满蛊惑力的话,嘎吧一声差点把酒杯捏碎。/p
“你在犹豫什么?”流芒吐了口烟。/p
狛村左阵强装镇定的举起杯子,明明酒没有了,还放到嘴边滋溜了两下,“你打算怎么做?”/p
“这个到时候再谈,行动的时间还没到,你还可以好好考虑几天。”/p
“你当真决定造反?”/p
“啊呸!你脑袋进水了,它配我造它的返嘛,我准备干掉他,把他的脑袋砍下来当球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