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自沉默半晌,席风开口问:
「可欣,你觉得什麽样的男人最吸引人?」
「我不知道别人的看法,但就我而言,最吸引人的是那种专情、从一而终的男人。」
「只需要这样?」她说的条件,他都具备了呀!干麻还不来爱他?
「仅仅是这样,天生huaxin的人就是办不到。」可欣若有所指的瞪他一眼。
席风眯起眼,联想到她说专情的人可能是江宏恩,心中突然有些恼怒。习惯被众女人仰慕的自己,努力了那麽久,居然会输给一个呆头医生。他不服气!
可欣也并非全然对他的柔情视若无睹,不然为何每当欢爱後抱着她入眠时,她会睡得这般安稳、恬静?为何吃饭时会细心帮他挑掉青葱?他宁可相信可欣是爱他的!只是不懂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他会努力找出答案!
作家的话:
、捡到赔钱货8-4
两人的同居生活在甜蜜中度过了数日。可欣对席风的依赖越来越深;对他每日的欲求也越来越习惯。只道他是j力过人,每天回家一见到她就像饿虎扑羊,要先吃上一顿才罢休。殊不知,席风多卖力的想让她赶快怀孕,这样他才能将可欣牢牢绑在自己身边一辈子!
席风这几天一早就回巨擘公司熟悉业务,下午又到自己的电脑公司去巡视,开始为回归总公司做准备。每天忙完五点半一下班就准时回家,「黑店」也少去了。
这天早晨不到十点,一串催魂的电铃声打破了两人甜蜜生活。
可欣正在房里摺衣服,匆匆跑去接应。一开门,她的心脏差点儿停掉。
两个穿着华丽,气质高贵的女人站在门口,睥睨的从头到脚打量着来应门的可欣。
一个是她认识的余盼盼。以前总是远远看着她就觉得她很美,这麽近距离的接触居然更美艳动人;另一个是年约五十来岁的妇人,她并不认识。但她对两个来者似乎不善的客人隐约知道他们此趟的目的。她心中莫名的恐惧油然而生,太阳x隐隐抽痛。她想:就要出事了!
「请、请问…有什麽事吗?」她感到自己说话正颤抖着。
「你…」盼盼尚未吐出一句话,已被席母拦截下来。
「你该不会是阿风请来的佣人吧?我是他母亲。」席母对盼盼使个眼色。
可欣给她第一眼的感觉是:这女孩很脱俗,不像以往那些莺莺燕燕。儿子这次倒有点眼光。只是她的穿着…啧,啧!寒酸哪!有待改进。
原紧张得不知如何应付的可欣,听席母这一说,简直如释负重,正好打蛇随棍上,也不需再解释了。被误会成佣人总比发现是情妇被逐出门的好。
「伯母您好,他去上班还没回来。」可欣必恭必敬的向两人颔首。
席母看着可欣,眼中闪过奇异的光芒。
怪了!她这番贬低她,以为她会反唇相激。没想到这女人居然没生气,还真把自己当成佣人了。嘿、嘿!这女孩倒很有趣!
「我们只是顺道经过,来看一下。还不请我们进去?」席母故意厉声的道。
「伯母请进。」可欣让开路给她们。
盼盼随席母踏入门里,经过可欣身旁时,对她撇下一个鄙视的眼神。
一进门,席母又是一阵讶异。儿子原本凌乱不堪的家,现在居然被整理得有条不紊,垃圾也不见了。眼前是一派舒适温馨。难怪席风会恋着这个小窝不肯回家。她对可欣又再度刮目相看。
席母心底虽对她赞许有佳,但她可没忘记今天此行的目的;何况还有盼盼在场。有什麽打算也该先让盼盼消消气,否则这场三角关系恐怕很难善了。
「你叫什麽名字?」席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露出皇太后般的威严。
盼盼跟着在她身边坐下。
「我叫田可欣,伯母可以叫我可欣。」可欣躬身待命。
席母冷哼一声道:「去泡两杯咖啡来。还有,看看冰箱里有什麽水果,顺便切一些出来。旁边这位小姐叫余盼盼,是这个家未来的女主人,知道吗?」
「余小姐您好。那我…去准备了。」可欣心虚得不敢多看盼盼一眼,迅速地逃开。
从一开门的第一眼,两个女人的视线就一直盯着她打量,瞧到她心慌。她们该不会是起了疑心吧?
「阿姨您…」盼盼见可欣离开,忍不住疑惑的看着席母,不知她心里在盘算什麽。
「不是要给她点颜色瞧瞧吗?」席母打算扮黑脸。可欣被整得越惨,盼盼心里头才能越舒坦,依盼盼的个x也许还会引发她一点小小的罪恶感。那就更好!
「盼盼,你有什麽气就尽管出在她身上。」席母轻声在她耳畔低喃。
「这样…这样不好吧?」盼盼皱着眉头犹豫了起来。
席母心忖:盼盼不愧是自己看中的媳妇儿,人品跟学识并驱。只可惜儿子爱的是别人。
「反正她都把自己当成仆人了,你客气什麽?待会儿整整她。」听到可欣的脚步声接近,席母对盼盼诡谲一笑。
「伯母、余小姐请慢用,我去切水果。」可欣将两杯热烫的咖啡端到两人面前,搁在小茶几上。
可欣才转过身走了几步,听到後头一声怪叫。
「哎呀!你这咖啡下了毒吗?这麽苦!」席母啜了一口咖啡,将杯子举在半空中。
可欣赶紧回步,本欲拿起桌上的另一杯咖啡试嚐,盼盼也刚好一脸狐疑的想知道真相。
两人手一相碰,热烫的咖啡瞬间溅向可欣的双膝,「碰!」的着地。
「啊!」盼盼与可欣同时尖叫并跳开。
盼盼又惊又自责,低头正想看看可欣的伤势,却被席母止住。她的眼神在向席母辩解”我不是故意的”。席母了然的点头。
可欣掀开裙摆一瞧,左侧大腿已然殷红一片。
「这麽笨手笨脚的,连当个佣人都不及格。真不知道我儿子请你来干麻!我看你还是趁早离开这里,打包回家。」
「对、对不起,我这里收拾一下,再去重泡。」可欣强忍着痛,很想给她吼回去。想想,现在是情势比人强,何况她又是席风的母亲,她断不敢犯上。於是她像个灰姑娘任两个坏心的姐姐欺负似的,蹲在两人的脚下,小心翼翼的处理破了一地的杯子。
盼盼有点於心不忍。虽然自己很气可欣抢了她未来的老公。但再怎麽说,可欣并没有对不起她,实在不该这麽为难她。
席母看着两个女人神情的变化,煞是有趣。也知道盼盼的心已开始软化,毕竟儿子也还没跟他正式交往,并无谁负了谁的问题。只要盼盼愿意退让,这出戏就会有完美结局,她想抱孙子也就指日可期了。
「你先去冰敷一下吧,不然会起水泡。」盼盼终於忍不住蹲下来帮她捡起玻璃碎片。
「谢谢你。是我自己不小心,我来就好了。」面对盼盼亲切无比的关心,可欣更觉对不起她。她发现盼盼跟席风才是真正天造地设的一对,自己不该破坏别人的感情。她突然对自己情妇的角色好鄙夷。已经有了孩子,她要满足了。离开席风是迟早的事,她该想个办法,如何让席风尽快厌恶自己,主动提出让她离开。
作家的话:
下次更文时间为这个星期五,请各位继续支持我.
对了,这个礼拜又可以评分了,记得给我评分及投票票哦!
、捡到赔钱货9-1
第九章
席母默默观察可欣,虽大致满意,却有一点不甚明白。
为何可欣不愿承认是儿子的女友?又明知盼盼的身分,却不吃醋、也不争。难道这女人不爱他儿子吗?这可关系到儿子一生的幸福,她必须弄清楚。
如果这女人对儿子并非真心,那她宁愿给她一笔钱让她离开,免得儿子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趁着可欣端水果过来时,席母故意在她面前道:
「盼盼,公司这阵子出了这麽大的危机,多亏你从旁协助,否则後果不堪设想。依我看啊,你们得尽快结婚,才能挽救这个企业。阿风毕竟是公司的继承人,没有你,他恐怕会经营不下去。」
「阿姨,公司的人才济济,危机很快就会有转机,您不要担心。何况结婚这件事---」
席母对盼盼再度使个眼色,不让她继续说下去,否则就要穿帮了。
「席伯伯年纪一大把,已快无能为力了,他要把事业交给阿风,万一事业断送在他手上,别说是有成千上万的家庭受到牵连,就连自己的生活也会成问题。只是不知道什麽原因,阿风迟迟还不肯跟你结婚。再这麽拖着,公司很快会撑不下去。」
席母心想:如果这女人是贪慕虚荣,没了钱,她肯定会离开;如果爱他,那她就会甘愿跟儿子同甘苦。
这席话听在可欣的耳里,心理着实难受。席风是因为迷恋她而不肯结婚吗?自己原本就不愿当个第三者,如果公司的危机属实,席风的经济肯定已经受到威胁了。
他已为了自己花掉伍百万,不能再让他因为自己的存在而让这桩商业联姻悬而不决。
尽管席风对她的感情只是一时迷恋,但她真的爱他。她不愿看到自己心爱的人陷入困境。所以唯一能帮他的就是离开他。这下子,她离开的心意就更加坚决了。
席母撇可欣一眼道:「哎呀,自顾说着咱们家的事,都忘了旁边还有个佣人在。既然都被你听到了,我就老实告诉你吧。如果公司有难,你老板恐怕连你的薪水都会付不出来咧!你呀,最好尽快另作打算。如果你现在就走,我可以多给你几个月的遣散费。」
面对席母误解她可能有「向钱看齐」的心态,她只能苦笑当作回应。
两个女人休息过了,自然也走了,留下的是一脸心事重重的可欣。
第一个证实公司陷入危机的是来自下午的一通电话。
当铺老板联络不上席风,所以打到家里来,请她转告席风,有人看上他当掉的车子。基於朋友一场,他有必要告知席风,如果他再不把车子赎回,他的车子恐怕要拱手让人了。
今天因为巨擘公司出了点状况,席风比平时晚回到家。他发现可欣独坐在沙发上发呆,於是他靠上前,坐到她身边。
「你怎麽了?身体不舒服吗?」他看了满桌未动的菜肴一眼:「怎麽不先吃?」
「风,你老实告诉我,你最近是不是经济上遇到了困难?」
席风望着她担忧的眼神,心疼的将她揽进自己怀里。他们的关系进展神速,亲腻的动作与关心都是那麽自然流露。
「你怎麽知道?」他眯起眼,心底掠过一丝暖流:「你是在担心我吗?」
「当铺打电话来说你的车子就快被卖掉了。所以你的车子不是送去保养,而是被你当掉?」
「被你发现了。」席风腼腆的笑着。以他俩现在的关系,他相信这小女人会因他所做的事而感动。
「听说巨擘公司发生财务危机。其实我早知道巨擘公司是你父亲的,你g本没必要隐瞒我。」
她是感动没错,可是这麽有钱的席家,居然为了五百万必须当掉车子,可见经济危机的传言属实。如果她说担心他,席风是否会对她更放不下?所以她决定狠下心,在他面前演一出戏,好让席风对他死心。
「你最近常回巨擘公司?」她推开席风温暖的怀抱,眼底露出一抹冷笑。天知道她是多想给他一个紧紧的拥抱。
奇怪!他怎麽感觉她说话的态度、她脸上的表情是那麽不屑。她吃错药了吗?
席风伸手想再度将她拉回自己怀抱,以确认自己的多心。偏偏可欣却毫不留情的不再让他接近,并在他心头c上一刀。
「我g本不爱你!没了钱,我更不可能跟你在一起!」可欣努力对席风露出鄙夷的笑,心底却在淌血。
「你在说什麽?」席风不可置信的瞠瞪着她。
「我再说白一点吧!你以为我真会为那五百万出卖自己,当你的情妇?我早知道你是巨擘的少东。如果不是看在你家有钱的份上,我才不屑与你住这种破房子。我看上的是你富二代的潜力,不是你!现在你连五百万都花不起,凭什麽要我留在你身边!」
「你是在开玩笑吧?」席风错愕的抓起她的手臂,力道越来越大。
「我像是在开玩笑吗?要我再说十次都一样。我说我不爱你!」她努力抑住眼泪不让它溃堤。撕心裂肺的痛不是因为席风在她臂上抓出的红痕,是因为心疼!但她打定主意离开他。
「我不相信,你是骗我的!」他非但没有放开他,反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强吻她。
大掌扯开她的衣扣,惩罚似的rounie她的酥x,放纵自己与她缠绵。他急於证明眼前这女人的身体跟心都是属於他的。
「放开我,你放开我啊!」可欣奋力挣扎,泪已凝聚在眼眶中。因为伤了他的同时也伤了自己。但她不能再任由感情主导理智,她必须帮助他脱离经济困境。
「我爱的是江宏恩,请你放尊重点儿!」得到chuanxi之际,她顾不得後果将江宏恩拖下水。
她的话如当头b喝起了效果。席风突然停止对她身体疯狂的掠夺,灰暗的眼底如伤痕累累斗败的狮子,却不愿在敌人面前卑屈。他将可欣凌乱的上衣掩上,自己则缓缓的起身。
她坐起来,注意到席风的手圈成了拳头。他伤得不轻吧?比起席风对他一时的贪恋,自己对他奉上的真爱,恐怕才是伤得最重的那一个。只是他并不知道!
收起眼中一闪而过的痛楚,她冷着脸等他的反应。
席风曾告诉过自己:再给自己一个努力的机会,如果可欣真的不爱他,他愿意放了她、给她自由。现在…该是他放手的时候了!
「如果这是你真正的心意,你随时可以离开,我不会再留你了。」他绝望的对可欣丢下一句话後转身回房。
她的眼泪像泛滥的海水决堤,不断的涌出眼眶,擦也擦不完,可是却必须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的哭声被发现。泪水稍歇,她也进入房间。
看着席风躺在床上闭目假寐,薄唇抿成一字型,她的心如万箭穿过,痛得无法自拔。
她以最快的速度收拾行囊,一刻也不敢多留,怕自己会因舍不得看他受伤而反悔。
席风耳听着可欣翻箱倒柜的声音,心乱如麻。这该死的女人!居然对他毫无留恋,一心一意想离开他。枉费他如此爱她!
他翻个身向内侧躺。强迫自己别没志气的睁开眼求她留下。
一阵吵杂後,房内又归於平静。
席风从床上起来,迅速的打开衣橱。一股深深的痛楚在他心中蔓延开来。
她走了!真的走了。这狠心的女人!
他颓坐在床沿,看着收拾得乾净的衣橱,m一m这张与可欣有过无数温存的床,他的x口闷窒到无法呼吸。他将头埋在自己的双手里,努力的吐出一口气,彷佛要吐出心中沉痛的压力。
今夜他是断不能待在这个充满两人回忆房子里,否则他会疯掉!
他抓起外套,逃难似的离开。
作家的话:
、捡到赔钱货9-2
「黑店」的气氛跟平时没两样。青年男女照样热情喧哗、地球照样运转。没人会因他的失恋而陷入悲伤。
席风在吧台前无言的喝着一杯又一杯的闷酒。他寒光凛冽,绝望之色教人怯步。标哥默然的站在吧台後方陪着他,不敢多说一句话。深怕一开口碰触到地雷。
不知过了多久,席风从座位上站起来,晃着身子往厕所方向走去。
标哥关怀的眼神随他而行,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砰!」的一大声,他醉到不支倒地。
周遭的客人紧接着发出几声尖叫。标哥丢下手边工作火速跑到他身边。
躺在地上的彪型大物发出一声哀嚎。看在标哥眼里,不知他是心痛还是身体痛。
他皱着眉头,费了一番功夫才将席风拖到吧台边靠坐着。
「妈的!什麽大不了的事,喝那麽多酒?想见阎王也不必这麽急。」
他正要腾出一只手电告他家人,却被席风抓着不放。
「她走了!…居然说她不爱我…」他表情痛苦的凄然冷笑。
「你笑比哭还难看。别残害我的眼睛啦!」原来是失恋!
这种被众美女拱上天的男人也有失恋的一天,真是天方夜谭。标哥不客气的朝他头顶上掴一掌,看他能否清醒一点。他是没谈过什麽恋爱啦!但大丈夫何患无妻!有必要这样糟蹋自己吗?
「她走了…」醉中的席风喃喃自语。
标哥取出手机拨出电话给席妍。
「喂!席妍吗?」他没好气的道。若不是情非得已,他可不想与席妍这鬼灵j怪的女人打交道。她总是有办法把他的好脾气弄得七窍生烟。
「标哥?」席妍一阵惊呼:「我以为你早就把我的电话号码删了,没想到你居然留着。该不会是…对我有意思吧?」席妍逮到机会戏谑他一番。
「呃你想太多了!」标哥脸一热,耳g红了。还好没人发现他的窘态。
「你老哥在黑店里醉到不醒人事,你最好快来把他抬回去。」
「不会吧?我从没听说他会喝酒喝到醉倒。发生什麽事了?」
「失恋!」标哥翻翻白眼简洁的回答她。
对方一阵沉默後才终於又开口:「我知道了,我马上到。」
席妍挂了电话,心中狐疑着。她很难相信标哥说的话。老哥这头花花公子怎麽可能失恋?对象是谁?他跟盼盼八字都还没一撇,不可能是她。难道是…
天啊!她估算错了吗?老哥动了真情?她想着事情的始末。记得第一次看到吊儿郎当的老哥因可欣的离开,心急如焚的追出去,这说明了他很在乎她。接着他在公司最忙的时候,不顾一切急着回家。哥对她的这份心意已然很明显了。当时自己为何没想到?还故意搅和,让学姊产生误会。她开始心虚了…是她拆散他们的吗?
席妍一路开车,一路想着这件事。在到达「黑店」之前,心中已做了一番沙盘推衍。是或不是,她都有了对策。
席妍和标哥合力将席风抬到车後座,帮他关上车门。
标哥正要离开,却被席妍拉住。
「喂,你还没把话说清楚。你怎麽知道他失恋?对象是谁?」
「如果我告诉你那个人,你打算怎麽做?」标哥抚着下巴忖量着是否要告诉她。这个女人可是一堆鬼点子,很会惹麻烦的!
「如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那…我会落井下石。要痛就让他痛得彻底一点,叫他死心;如果是两情相悦嘛…那我们大伙儿就演一出戏来措合他们,如何?」
标哥点点头,同意她的作法。不愧是鬼灵j怪的席妍!
於是标哥将席风当初误认可欣未成年的事情始末告诉她。
「从他发现自己喜欢上可欣之後,他再也没来这里泡妞了。他说『她走了。』我猜那个人就是可欣。很明显的,你老哥爱惨她了,否则不会这麽痛苦。问题是,可欣是不是也爱你老哥,这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要知道答案倒不难。你等我电话吧!」
如果老哥真的爱上学姊,他势必会夹在母亲与盼盼之间难以排解。她决定将老哥扛回家後,把这件事告诉母亲,希望能将功补过。也许事情还有转圜的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