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繁一进门就感觉好像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不一样了,但是又说不出来究竟是哪里不对劲。/p
看着老大夫好像已经诊完了,姜月繁吩咐身后的丫鬟把茶杯放在沈寒楼旁边的小桌子上,连忙上前问道:“老大夫,他的伤势怎么样?”/p
老大夫看了一眼沈寒楼,摸了一把自己的胡须,交代道:“这位公子的伤势已经大好,但是要想根治要需要一段时间的休养才能完全痊愈。”/p
老大夫的医术名声在外,自己找来的大夫姜月繁十分信服。/p
听了这话又有些着急的问道:“那会不会落下什么病根?”/p
这也是姜月繁连日以来最担心的问题。/p
老大夫略一思索,说道:“这倒是不会,这位公子筋骨强健,比之一般人身体条件好很多,只要安心休养就基本不会有什么问题,夫人要是不放心的话,我再给开一帖药。”/p
姜月繁求之不得,连忙带着老大夫走到房间另一头的书桌旁边,伺候好笔墨。/p
老大夫挥毫,片刻写了几味药出来。/p
把方子交给了姜月繁,十分郑重的嘱咐道:“这药只是辅助罢了,最重要的还是静养一段时间不得操劳,过一阵子自然就会痊愈,无需太过担心。”/p
姜月繁郑重其事的接了过来。/p
上面写着七八种不同的药材,每一种的用量又是各不相同,她也看不懂,交给了丫鬟,嘱咐每日按照方子煎药。/p
姜月繁十分感谢的送老大夫出门,嘱咐小玉给老大夫双倍诊金。/p
受到如此盛情,老大夫却之不恭只能收下,只是看着姜月繁的眼神之中带着一丝复杂。/p
从医多年,这种高门大户之中的恩怨也见的多了,老大夫早就已经心如止水,知道怎么做才是最正确的。/p
只是看着姜月繁是实实在在的为夫君的病情担心,他却帮着隐瞒,也不知道此时做的究竟是对是错。/p
余光瞥见沈寒楼正靠在枕头上看向这边,老大夫也无暇感慨,忙不迭的背着自己的小药箱出了门。/p
得到了权威的答案,姜月繁十分满意。/p
回到沈寒楼身边,姜月繁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受伤的这只手臂:“听到老大夫说的话了吗,所幸现在还没有什么大问题,以后安安心心静养就是了。”/p
沈寒楼也不反驳,顺从着姜月繁的话点点头。/p
姜月繁嘀嘀咕咕的说了半天,抬头一看沈寒楼老神在在的盯着自己看,心思早就已经不知道飞出去多远,又是恨铁不成钢地一把掐在了沈寒楼左边的手臂上:“我刚才说的话你有没有认真听?”/p
沈寒楼吃痛,却仍然面不改色:“夫人教训的是,为夫谨记。”/p
姜月繁知道沈寒楼根本没有把她说的话都放在心里,语重心长:“你自己也说了沈家的钱就算是花几辈子都花不完,所以不要对这种事情执着,钱财都是身外之物,够花就行,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p
“什么是革命?”/p
姜月繁大囧,舔了舔唇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p
她摆了摆手,含含糊糊的说道:“就是说身体很重要的意思,你记着就行。”/p
沈寒楼略带疑惑,却也没有深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