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请客。”
“没问题,我请你喝超大杯可乐。”
我爽快地回应他。“嘿嘿,你真上道。走。”尚绫涵阿姨的儿子江启桦,他的年纪大我两岁,而且还是我小学及国中同校的学长。
不过,我们虽然同校,但由于年龄上的差距,加上不住在同一个社区,所以我跟他熟识的程度,仅止于在校园里或马路上巧遇的时候,偶而打声招呼并随意聊两句而已。
正因为和他不太熟,所以我坐在他的对面好一会儿,仍不晓得该怎么开这个口;直到他把一大包薯条,狼吞虎咽般地吞下肚里,又一口气灌了将近大半杯可乐,满足地打了个饱嗝后才打破沈默。
“阿博,其实我早就晓得了你和淑娴阿姨的事……说得白一点,我们都是同道中人,所以,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呃……原来你早就知道啦。”
我挠挠头,有些手足无措。
只见他的身体忽然前倾,在我面前小声说:“其实你不说,我也大概猜得到。不过,既然你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那我就直接问了。你是不是想问我……调教你妈的方法?”呃……妈妈说得没错,这家伙果然够直接。
既然他开门见山问了,我也就顺水推舟地把妈妈的情况大概说了一下。等我说完之后,他居然莫名其妙地拍起了手,随后对我竖起拇指笑道:“阿博,你妈绝对是‘里世界’的极品瑰宝。假如你愿意让我或我师父调教的话,保证她绝对可以成为里世界的极品性奴。”
“什么意思?”
我好奇地问道。
只见他不答反问道:“你对sm的世界了解多少?”
我捋着下巴,思考了好一会儿才说:“不就是主人要求他的专属性奴,必须确实执行他所下达的每一个指令。如果她不听话,就把她绑起来鞭打的变态性虐待游戏吗?”
“nonono!”话声未落,对方已伸出食指摇了摇,“这只是社会大众普遍无知的见解。说实在话,里世界的游戏型态是很深奥的,即便是最常听到的綑绑调教,也是一门需要花时间学习的深奥艺术。”“哦?怎么说?”此话一出,只见他忽然正襟危坐,严肃且正经地对我说:“bdsm的真正含意为:綑绑与调教,就是b/d;支配与臣服,就是d/s;以及我们最常听到的施虐与受虐,就是s/m等三个领域。不管哪个领域,总有一方扮演主人,另一方则扮演性奴隶,简称‘性奴’的角色。这些扮演m角色的一方呢,依属性不同又分成十一种类型。而淑娴阿姨嘛……根据我上次的测试,以及今天你所说的来判断,我觉得她是‘精神奴’的机率超过百分之九十以上。”第一次听到这些理论,我难掩心中的好奇,追问道:“什么是精神奴?”“简单来说,精神奴只要藉由文字或语言的指令,图、照片,影像……等画面刺激,甚至对她说一些侮辱性的字眼,她就会产生一种难以言喻地屈辱快感,进而在这情绪中达到高潮。嗯……你回想一下,当你用命令的语气要求和你妈妈做爱的时候,她是不是有我所说的表徵?”我仔细想了一下,随即点头说:“桦哥,听你这么说,好像还真有那么一回事耶。嗯……如果我妈真的是精神奴,那我该怎么调教她?”
“你想调教你妈?为什么不交给我们这些专业人士?”
江启桦诧异地问道。
“嗯……”
我想了一下,啜饮少许可乐后,就以认真的语气说:“我绝对相信,我妈在你们这些专业人士的调教下,很快就可以变成符合你们理想中的性奴,但我总觉得,这种方式并不是我想要的。我希望,我和我妈可以在这主奴调教游戏中一起成长,而不是……啊!对了,”
我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一个比喻:“如果我妈由我亲手调教的话,她就像是由我亲手打造而成地独一无二纯手工制品,如果她交由专业人士调教,就是工厂量产的成品。量产的东西,外表虽然符合大众主流,可是我总觉得这样流于制式化,缺少独特性。”
江启桦听完之后,立即笑道:“呵呵呵,你的比喻虽然不是很恰当,但还算贴切。其实,我的想法也和你一样,不过我当初抱持的观念是:‘女友是别人的好,而妈妈嘛……嘿嘿,当然是自己的好!’因为如此,我妈才愿意当我的小母狗,而我也把她当成我这辈子最宠爱的犬奴对待。”
听他说了这么多,还是没切入重点,我不得不把话题拉回来:“桦哥,你说了这么多,还是没有明白告诉我,要如何调教我妈?”
相较于我的急切,江启桦则是不急不徐地喝着可乐;等到他喝完饮料,心满意足地咂了咂嘴,才以一副高人指点新手的姿态说:“调教精神奴说难不难,说简单嘛……其实也不简单。”
他见我皱眉不语,拿着纸杯轻敲桌面几下后,又继续说道:“其实说穿了,精神奴所追求的是──与普通性爱迥异地新鲜刺激感。话说回来,能让她依照主人的要求,执行他所下达指令的前提是:她的主人呢,能够得到她百分之百的信任及安全感。换句话说,你和你妈之间的关系,已经具备了这个基本条件,接下来就看你如何发挥而已。”
“可以举个例子吗?”
“唔……就拿我妈来说吧。她和我爸还没离婚之前,她的言行举止可说是标准的贤妻良母,可是当她发现我爸在外面养了个小三,而且还和那个狐狸精有了小孩,气得和我爸离婚之后,她的性格及思想就开始有了重大转变。”
江启桦顿了顿,才接着说:“自从我国三上学期和妈妈发生性关系后,我们这段禁忌关系保持了将近一年多下来,我和妈妈都觉得,当初那种禁忌的快感好像已经消退,所以当时我和妈妈做爱,彼此都觉得当下的性生活,似乎变成了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只是为了完成例行公事般地索然无味。
“尽管我们都知道问题所在,但就是不晓得该怎么解决它。直到三个多月前,我百般无聊地在网路上闲逛时,不经意点进了一个以sm为主题的论坛后,我就在这个里世界遇到我师父。等到我跟他学会了一些入门知识及玩法后,我才提出想和我妈玩主奴调教游戏的想法。
“一开始,她只是半推半就地配合我的要求,并没有真正乐在其中,但经过我先从暴露调教开始,然后想一些刺激的暴露小游戏陪我妈一起玩,等到她真正能够享受被陌生人视奸的快感后,我才正式进入犬奴调教阶段,让她彻底放下自尊心及羞耻心,在极短的时间里就成为我最宠爱的犬奴。”
“这么说,我也可以从暴露调教开始入手罗?”
我半信半疑问道。
“呵呵呵,不管你想从哪个领域入手,即使要她直接接受犬奴训练,只要是你这个做儿子下达的指令,她都一定会尽全力执行。”
“真的吗?”
我不可置信地惊呼道。
“嘿嘿,阿博,看在你也是同道中人的份上,给你看些精彩的。”
随着话落,他立即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新颖的智慧型手机,熟练地在触控萤幕上滑了几下后,便将它递到我面前。
我乍见萤幕上的超劲爆画面,当下惊讶得险些叫出声来。
只见一名有点眼熟,而且还有点年纪,却浓妆艳抹的女人,竟一丝不挂地开着m腿,蹲坐在幽暗树丛里;不仅如此,她的脖子系了一条鲜红色的项圈;而项圈中央则有一条铁链向前延伸至画面尽头。
画面里呈现的感觉,就像她是一条母狗般,被牠的主人栓牵在手里,就这么拍下这张香艳又震憾的照片。
“这……这是?”
我语带颤抖地问道。
“别怀疑!她就是我妈,也是我最宠爱的小母狗。”
“你……你妈?绫涵阿姨?”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嗯。”
江启桦轻点头,“这就是我目前调教的成果。因为我们是同道中人,所以我才愿意让你欣赏她这美艳又淫荡的犬姿;要不然,这种超越道德尺度的照片,不但惊世骇俗,更是挑战我们圈外──那些虚伪卫道人士的底线。唔……我再给你看其他的……。”
随着画面转换,尚绫涵阿姨超辛辣劲爆的艳照,就这么一直刺激着我的感官神经,这也使得我垂软的鸡巴,一下子就变得一柱擎天。
这些照片有室内的,户外的;从脂粉未施的素颜,到妖艳淫媚的浓妆……每张照片的场景虽不尽相同,可是无一不是令我看得血脉贲张的火辣画面。每滑动一下触控萤幕,看到绫涵阿姨又呈现不同的淫荡风情时,我的心跳也倏地跳动了一下。
其中最令我亢奋不已的,就是绫涵阿姨穿着那三点若隐若现,春光几乎大现的各式暴露服装,穿梭于我所熟悉各种公共场合,任由后方的陌生路人,对她的衣着指指点点的刺激情景。
目光匆匆扫过不下三十张精彩的照片后,我立即将手机还给对方。因为我怕再看下去,裤裆里硬挺许久的鸡巴,就会不受控制地,激射出浓浊的白浆。
我大口灌着可乐,试图藉着那股滑入肚里的刺骨寒意,浇熄我肚子下三寸的炽热慾火。
“我家的小母狗,表现得还不错吧?”
“岂止还不错,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极品!如果这些照片可以按赞,那我一定拼命按。”
我竖起大拇指称赞。
随着话落,我不禁想到:“唔……如果是我妈呢?我也能把她调教到这个境界吗?”将最后一口可乐灌下肚,我用力打了一个响嗝,便开始向江启桦请教一些调教的诀窍。
和他谈了将近两个小时下来,我觉得真的获益良多,甚至有一种彷佛茅塞顿开的豁然感受。
一进家门口,就闻到了令人垂涎的饭菜香,我大喊一声:“妈,我回来了”后,立即加快脚步走向厨房。
厨房里,妈妈围着一条围裙,专注地在瓦斯炉上舞锅弄铲,没多久就做出一道道香喷喷地美味佳肴。
“妈。”
我乖巧地接过盛装着三杯中卷的盘子,不经意看见妈妈脖子上戴着我送她的项链后,趁着妈妈还没开火之际,快速地在她脸颊亲了一下。
“啊!臭小彦,你怎么每次都偷亲妈妈?!万一被你爸爸看到了,看你怎么跟他解释。”
“嘻嘻……妈,我们不是已经说好,只要你戴上这条项链,就表示爸爸今天不会回来,所以我就可以陪你一起睡觉……”
我把盘子放在饭桌上后返回,随后环抱着妈妈那无一丝赘肉的柳腰,“难道你忘了这个暗号?”
妈妈转过头,嗔怒地轻戳我的额头,说:“哼,真不晓得你的脑袋瓜都装了稀奇古怪的东西,竟然想得出用这种方式当做我们的暗号。”
“那是因为你的儿子──我,本来就很聪明嘛。”
随着话落,我飞快地在妈妈的嘴唇亲了一下。
“啐!得了便宜还卖乖。”
说到这里,妈妈忽然挣脱我的怀抱,“好啦,快去洗洗手准备吃饭。我再炒个青菜就可以开饭了。”
“不用了吧,”
我看着饭桌上四大盘菜,咂了咂嘴,“今天只有我们两个,炒那么多吃不完怎么办?我可不想明天吃今晚剩下的。”
“是吗?那你晚上就不要又忽然吵着想吃宵夜。”
听到妈妈这句话,看着桌上一道道生猛海鲜料理,我这才恍然大悟。
“嘿嘿,妈……就算我想吃,也只要吃你的美味‘炒饭’。”
我故意把最后那两个字说得特别重,而妈妈听了之后,那张拥有优雅气质的俏脸,随即浮现两朵臊羞的红霞。
“臭小彦,跟妈妈说话怎么愈来愈不正经!如果你再跟妈妈没大没小,晚上就不要上我的床,回你自己的房间睡。”
“那怎么行!我已经憋了好几天了耶!你自己说,我如果有生理需求时,可以找你帮我解决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呿!什么叫憋了好几天?这几天妈妈收拾你的房间时,都发现好几坨散发出精液味的卫生纸喔……你敢说,你这几天都没有躲在房间里,边看a片边打手枪?”
“呃……”谎言当场被揭穿,我一时之间语塞得不知该说什么。
“怎么,没话说了吧。”
“哎哟,那不一样啦。我不管啦,今天我一定要跟你做爱才睡得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