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杜隔着被子把她拖起来，她自己往身上套。/p
套好了，她有些自嘲的得意。/p
“17岁，确切说是16岁半。没有人教我，可是我会看图。”/p
秦杜看她瘦弱的样子，忍不住想象她那时是什么样子。/p
肯定比现在还瘦，一副孤僻又营养不良，每天贴着墙角走路，显得自己与众不同的样子。/p
刚出神片刻，白佳伸手在他手上拉了一下，把他拉回现实。/p
“哎，交换。我都告诉你了，现在说说你。”/p
“说我什么？”/p
白佳指指那里。/p
“弟弟啊。”/p
他眉毛一挑。/p
“嘶，你这个女人！”/p
“人家好奇嘛，就遇到你一个男的，不问你去问谁？”/p
这个理由。/p
秦杜听了不太好拒绝。摸摸鼻子。/p
“大概13岁吧。”/p
“啊？那么早！”/p
秦杜，“你别一惊一乍的行不行？”/p
“哦，疼吗？”/p
“什么疼吗？”/p
白佳认真看着他。“第一次来那个，疼吗？”/p
“我特么又不是女的，你没上过生理卫生课啊？”/p
她摇摇头。/p
“老师不讲的，记得当时是自习。”/p
秦杜：“……”/p
白佳继续问，“那你一个月几次啊？”/p
秦杜坐不住了，“你别问了行不行？”/p
“可是我真的想知道。”/p
“你去网上查！”/p
白佳恍然大悟，“对哦，早不提醒我。嗨，不问你了。”/p
可是刚说完，又想到一个问题。/p
“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p
秦杜划拉手机，不理她。/p
“18cm正常吗？”/p
秦杜，“噗！白佳，你今天是怎么了？”/p
“今天大家来看我，问到这个问题，我们技术员说他18cm。正常吗？”/p
“……非常正常。”/p
“哦。那你是多少？”/p
“白佳！”/p
“好好好，不问了不问了。”/p
陈菲是个智商很高的女人，但也就因为智商高，从小又家境贫寒，所以凡事看的比较清楚。女孩子该有的那点小可爱，她很多年前就已经收起来不用了。/p
秦杜虽然情商不高，但看着陈菲日复一日机械般的生活状态，还是挺替她操心的。/p
这不，有一天终于让他逮着机会，陈菲的终身大事才总算有了眉目。/p
话说那是上个月月底某一天的中午，秦杜带领所有部门经理级别以上人员开月度总结会。/p
这种枯燥乏味的会往往需要数据支持，一项一项列出来讲解，一般一场会开下来需要一整天时间。/p
开了一上午，乏的很。/p
午餐时间秦杜亲自去茶水间泡茶喝，茶刚泡好，准备出门，恍然看见陈菲从电梯那边走过来，被人迎面拦住了。/p
拦她的人是秦杜故友，陈广超，读书时二人成绩不相上下，但家境一般，那种贵族学校别人都是买进去，他则是被挖进去的。/p
秦杜欣赏他为人诚恳，不骄不躁，不卑不亢，与他有几分交情。/p
不过高中毕业就失去联系了，听说他大学学的人工智能，毕业后用技术入股了上城一家科技公司。/p
妥妥的励志哥一枚。/p
好久不见，他怎么跑自己公司来了？/p
而且还堵自己助理。/p
于是他凑到窗边，偷听两人谈话。/p
陈广超推推眼镜，有几分扭捏看着陈菲。/p
“我过来谈点事顺便看看你，吃饭了吗？”/p
陈菲面无表情。“嗯。”/p
这态度，陈广超有些尴尬。/p
“呵呵，吃了就好。我还没吃。”/p
陈菲手里拿着给秦杜的保温饭盒，还有一个大红苹果。/p
“是吗？那你去吃啊。”/p
秦杜：“……”/p
我去。/p
世界上还有对话比自己无聊的人？/p
今天真是大开眼界。/p
简直跟俩机器人对话一样，都按预定程序说话，既不意外，也没有感情。/p
陈广超看着她的手，又推推眼镜。/p
“你们午休时间是多久？我听说楼下一家咖啡厅环境挺不错，想去坐坐。”/p
陈菲抬手看了眼时间。/p
“还有一个小时。你不是吃饭吗？咖啡厅又提供食物，找个餐厅吃饭去吧。”/p
陈广超：“……”/p
哈哈。/p
这下秦杜看出来了。/p
陈菲是故意的。/p
跟白佳生气的时候一样，句句话都想噎死人。/p
只是，俩人这是几个意思？/p
有点关系？/p
啥时候搭上线的？/p
居然瞒着他！/p
先不管这些，接着往下看。/p
陈广超被她噎的无语了两秒，又鼓足勇气开口。/p
“既然还有一个小时，你有什么事吗？要不一起去咖啡厅坐坐。”/p
“我们公司免费提供咖啡，你要实在想喝我去给你拿一杯。”陈菲扬扬手里的苹果。/p
“不喝的话请让开一点，挡着我道了。忙着呢，得抓紧时间回去吃苹果。”/p
陈广超再次噎住。/p
陈菲推开他，“哒哒哒”踩着高跟鞋走了。/p
老实的陈广超同学，推推眼镜，看着她的背影，无奈静立片刻，也转身走了。/p
秦杜从茶水间出去，慢慢回自己办公室。/p
陈菲刚放好午餐从里面出来。/p
“秦总，午餐买好了，在您桌子上。”/p
“嗯。”/p
她点点头，准备走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