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样？”

“抚慰男人寂寞的心灵罗。”我用神棍的语气唬弄她。

“是这样嘛…”芽芽歪着头，说出自身的感想：“…我觉得，她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她的答案，让我眉头皱起，问说：“你是看哪部呀？”

印象中，我传给她的影片是〈讲电话的女军官〉，蛮单纯又简洁的短片，而非我硬碟里其他私藏的重口味长片，应该没有什么会让人觉得疼痛的情节吧？

“就讲电话的那个女人啊…”芽芽露出回忆的表情，“…她看起来明明就不要，还被那个男生硬来，怪可怜的。而且她叫得又大声，却没有人来救她。”

咦……湘柔是被男人给被强暴吗？

听到这边，我不禁怀疑我面前同学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怎么想像力这么丰富？连这种没有剧情的a片，都有如此匪夷所思的奇特见解。

我猜想，她应该没有把片子看完，而是跳转或是片段截取的观赏。

根据常理，要个女生把av从头到尾的看完，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就连男生的我，都做不到。

“算了，当我没问……”

＊＊＊＊＊＊＊＊＊＊＊＊＊＊＊

画面变后又亮起，片子播送后续。

同样是蝉鸣黄昏，但外头的天空有一半被夜色已袭，盏盏澄红的路灯随之亮起，一个接一个连续。

此时的湘柔不在租书店，而是摇摇晃晃地漫步在人烟稀少的街道。两旁尽是独栋的房屋，应该是在住宅区里。

摄影机正在远处对她偷拍，依稀能瞧见她满脸汗水的倦容，迷惘且忍耐的神情，半屈着身体，双手捧住小腹，蹒跚地往前迈进。

不过，湘柔浅蓝色的洋装，却出现一大片褐色的污渍，遍布她的股间附近，看起来十分突兀。

走过两个转角后，她来到一间铁皮搭建的房屋，像是临时的工寮。

底下是中空水泥地，靠着数根铁柱支撑，而角落安置一道钢梯，向上攀延到二楼。

咚！咚！

钢梯被踩踏的清脆声音响起，在安静的住宅区内，格外清晰。

甫踏上楼梯几阶，湘柔便停下脚步。此时，摄影机逐渐地拉近，从侧面把她整个人填满画面。

紧咬着嘴唇，双手仍捧着自己的小腹，像是快要崩溃的表情，忠实地呈现在湘柔甜美的脸蛋上。胸口急促地起伏，厚重的鼻息不停地吐出，膝盖一软，就跪倒在阶梯上。

“呼噜……呼噜……”

异样噪音从她的身上漾出，不像是声带的共鸣，而是来自于她的捧住的小腹间，正表达剧烈的抗议。

“呼噜呼噜……”

声线的节奏产生转变，间隔的距离越来越近。

湘柔彷佛一阵头晕目眩，姣好的身体不禁摇晃起来。想要继续往上一步，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

马上，她的翘臀本能地抬高，两道水柱喷射而出，强劲地冲落在灰黑色的钢梯上，激发出凑烈的音浪。

哗啦哗啦！

一白一黄的水柱线，湍急地相互竞争，各自不相让。

“呃……呃呃啊……”

羞耻的低鸣，从湘柔的喉间柔弱地喘出。

迷茫的双眼，没有任何的焦距。颤抖的身躯，好像拚命地控制自己的肌肉，停止凌辱排泄，却适得其反，水柱反而越来越急，把两个孔穴内的秽物排泄干净……

这屈辱无比的时刻，被摄影机残酷地拍摄入镜。

直到湘柔无声地啜泣，泪水不停地从眼眶涌出，那两道让她崩溃的水柱，才渐渐缓和下来，最后变成一道不连续的直线，在钢梯上形成大范围的水渍，沿着阶梯表面往下坠落。

滴滴答答。

随即，踩踏钢梯的回声再次响起。

方才租书店的男店员，不知何时早已抵达这里。他从上面往下走来，神情得意地观看湘柔此时羞愧的姿态。

“嘿嘿，很舒畅吧？”

男店员猥琐地说着，一屁股坐在钢梯上头，把他牛仔裤的拉链解开，掏出他半软不硬的阳具，又说：“很想要吧？那还不过来帮我含！”

彷佛闲话家常的词语，对于湘柔来说却是不可抵御的命令。

原本垂头丧气的她昂起脸来，像只雌犬般四支并用爬上阶梯，渴望痴迷地叼起男店员的肉棒，欣喜地品尝起来：“咕啾……啾啾……呼啾……”

贪婪饥渴的模样，完全不符合刚刚啜泣的无助形象，反而像个淫荡的妓女，向往性爱的情欲。湘柔小家碧玉的气质，被强硬的涂抹上淫秽的颜料，是种极度的蹂躏，更容易激发出男人的性欲。

“呼哈……美丽的客人，您的小嘴可真厉害，吹得我好爽喔。”

语毕，湘柔的身体顿时一震，把慢慢硬挺的阳具从她的小嘴给吐出，失神的眼眸中尽是屈辱的泪水，犹仍残存些许的理智，被男店员不经意的淫秽话语给唤醒。

可是，她的胴体早就被男人浣肠的媚药给驾与。嘴角勾起妩媚的微笑，重新把阳具含在嘴中，全心全意地做出最好的服侍。

“喔噢…”男店员眯起眼赞叹着，“…美丽的客人，您吸得好用力呀！嗯嗯哈……真棒……”

男人的肉棍被湘柔给吞入口腔间，仅有一丝丝的尾端在外。鼓起的双颊，明显可以看见里头舌头的翻转滚动，用湿热且灵巧的嫩肉，来赋予比抽插阴道更为刺激的享受。

眼见湘柔的头不断地前进退后，男店员丑陋的阴茎也随之越显肿大。上头的青筋遍布，在唾液给涂抹，更为油亮湿滑。咕啾咕啾的声音依然持续，彷佛不把里头的恶心精液给榨出，就绝不停息的坚持努力。

湘柔甜美的脸蛋则是泛起潮红，口水从嘴角不住地溢出，拉成一线滴在钢梯上。

“喔哈……”

就在快要射出的前夕，男店员克制地把阳具从湘柔的嘴里给拔出，调整起他的呼吸。另外，他把湘柔给拉起，来到一楼与二楼中间的平台。

“趴上去！”

男店员一边命令，一边拉起湘柔的洋装裙摆，粗暴地扯下内裤，并把她其中的一只脚抬到自己的肩膀上。

这是个高难度的体位，更让摄影机能清楚拍摄湘柔布满芳草的淫滑嫩穴。男店员调整自己的肉棒，慢慢地插进湘柔的阴部当中。

“咿…哈啊啊……”

紫红色阴茎的侵入，让湘柔先是大口地喘息，接着唱出欢喜的呻吟。

分泌丰沛爱液的小穴，不受约束地让男人给捅入，随着腰部的耸动，进行交合的活塞运动。

“呃啊……啊啊……”男店员发出兽性的呼气。

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啪搭啪搭的淫秽音浪从交合处碰出，更带出水珠飞溅的光辉。

先是快速地摇摆，再来用力的一挺，换来湘柔的高声娇啼：“喔啊！”

被男店员给完全征服的她，没有任何的挣扎，只剩放荡沉沦的浪叫。

“喔……嗯哈……啊啊！呼……咿喔……哼呜……呜啊！”

毫不怜香惜玉的抽插，将肉棒慢慢地拔出，再狠狠地挺入，有如打桩机似的钉入阴道的最深处。

一下又一下，让湘柔唉叫连连。

她的嘴巴一张一合，缺氧似的拼命吸气，却因为欢愉的呻吟又陷入窒息。又爽又痛的快感，反覆的循环，让她的瞳孔不仅放大，泪珠更是泉涌地流出。

阴茎的动作越是狂暴，宛如想把她的私处被捣烂一样。

没有求饶，身体而是诚挚地饥渴，但真实的心绪却是难受无比。男店员的肉棒，好似永无止尽运行的机器，让她永远堕落在淫欲的世界，不能苏醒。

“哈啊……嗯呀！”

一声低闷的吼叫，伴随男店员的拔出一挺，乳白色的浓稠精液喷射在湘柔白皙的屁股上……

＊＊＊＊＊＊＊＊＊＊＊＊＊＊＊

我与芽芽胡乱闲聊一阵子后，才把话题回归正常的轨道。

她湿润的眼角已无泪水的痕迹，看样子情绪似乎稳定。我下意识地摸起裤子口袋里随身携带的面纸，小心翼翼地探问说：“芽芽，你找我什么事啊？”

语毕，我就见到好不容易消散的水雾再次凝结，忍不住责怪自己的白目。早知道就当作没事般，随便找个结束的藉口，赶紧转身离开。

可是……我又放不下我这位女性友人，不舍她把苦闷憋在心中。

晶莹的泪珠有如泄洪之水闸，猝不及防地颗颗落下，掠过她的两颊，顺势滑到下巴。

我急忙地掏出口袋中的面纸，像个小太监般双手呈递到她面前。芽芽泪流满面地接过，啜泣地对我说：“我…我看见学长，又去找薇薇学姊……”

她讲出的寥寥字句，对我来说有如晴天霹雳，错愕不已。

……阿杰学长，又去找薇薇学姊？！

那个他的曾经，因为一点微不足道的原因，而分手的前任女友。

“他们同班……很正常吧。”我嘴硬地说。

尽管我心中已有解答，但却不太敢相信，倒是希冀事情往好的方向前进。

芽芽的双眼已泛红，哀怨地说：“呜呜…他前天晚上去帮学姊过生日，只有他们两个人。”

此话甫出，我就知道事态比我想像中还严重。

前夜的生日，令我联想到阿杰学长鬼祟地向我请教“生日快乐”四个字的笔画、他所购买的众多彩色萤光棒，以及昨天他回来时满脸砂砾的喜悦模样──这浑蛋应该是用萤光棒排出“生日快乐”四字，在夜晚的海滩跟学姊浪漫地度过吧！

心想至此，我不敢轻举妄动。恐惧自己如果把脑袋里的东西全部说给芽芽听的话，她或许会崩溃吧？

这是一道很困难的爱情习题，正面临我的抉择。

尽管当事人不是我，但好像又无法撇清责任，仅能望着芽芽的泪水，在这仍旧炎热的秋初坠落，化成一朵朵灰黑色的花儿，点缀在水泥地上。

“呼……”我无奈地叹口气，不知该如何安慰眼前的佳人才好。

心一横，就把她给抱进怀里，抚摸起她的后脑，温柔地说：“想哭，我的胸膛借你。”

没有暧昧的火花，更无怦然的悸动，宛如兄妹般的拥抱，自然而然地将她搂进怀中，包容她所有的无助与悲怜。

芽芽没有挣扎，倒是抱住我把头埋得更深。

瞬间，我感受到胸口的湿润，逐渐地扩散。是心碎的哀疼，且痛彻心扉，我很清楚。

她很痛，很痛很痛……

这么好的女生，怎么会遇到像阿杰学长这样的人呢？

“唉……”我默默地叹息。

寂静的时光，我们没有话语。

处于这宽广的会客空间，十几张随意摆放的木头桌椅里，似乎只有我们这张桌子，与周遭的欢乐与愉悦气息截然不同。

此时，我很想把学长狠狠地打一顿。但我又很清楚，打了她之后，会让芽芽更为难过。

……因为爱得太深，才会伤得这么深。

我抱紧怀里的女孩，昂首向远方看去。

漆黑的夜色，因光害而没有星光的点缀，像个无止尽的黑洞，蚕食着各个楼房散发的灯火。

飒！

冷风一吹，带来属于秋天的凉意。

二○○六年秋初，我对于爱情的美好憧憬，产生不同的心绪……

第三章、女学生的同性调情

图书馆的一端，悬挂着“视听研习室”的木头招牌。

里头，摆有几张鹅黄色的沙发，配备一台电视与dvd播放器，彰显其舒服静谧的环境。

澄白交错的灯泡光线打向沙发，照耀起靠躺上头的甜美女性，穿着黑白相间的学生水手服，模样十分美丽。

她是湘柔，半闭着眼睛。彷佛午睡休憩，从脸上看似不以为意。

不过，她小腹上披挂的深色外套，里头隐约能看出人影，似乎埋进她的股沟间，进行容易让人害羞的游戏。

“嗯……”湘柔发出一点声响，秀气的耳朵轻微地抖动。

“你湿了耶……”

悦耳的女音从外套内传出，显得有点沉闷。

外套随即一掀，亦是同样学生装扮的女性。她大胆地把湘柔的黑色短裙拉到腰际，扯下轻薄的黑丝内裤乱丢在地，把头从湘柔的胯下里抬起，轻笑地打趣：“…舔几下就湿透……你真是敏感耶……”

墨黑的秀发，绑成俏丽的马尾。整齐的浏海，覆盖在眉毛上。洁净的脸庞，精雕的五官，毫无化妆的修饰，显得青涩可人。

她与湘柔散发相同的气息，彷若亲生姐妹地，不管谁看到都会点头同意。

“才没有哩……”湘柔假装生气地反驳。

她的声量很细微，甜美的娃娃音充斥着淡薄的恐惧，彷佛受限于这个房间的领域习性，下意识放低说话的声音。

“你…你好坏…喔嗯……”湘柔颤抖一下，是因这名女性又低头挑逗起她的敏感私密，那个身为女人最脆弱的部位，“停…哼呃…停下来……”

轻呼娇喘之后，对方停止她的动作。同时，抬头望起湘柔，意犹未尽地说：“你…真的想要我停下来吗？”

手掌伸出，滑过股间缝隙轻抹一把。指尖的顶端，勾出黏稠的透明丝线。她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