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对芙百央摇摇头在道“不知道,当时不便询问,因为,那男的来了之后,他们就大吵一架”/p
红鼻子此刻接口道“不错!二十年前我那是十二三岁,听见他们当时就是为了这个鞭子争吵”/p
芙百央摸着鞭子追问“为什么!”/p
红鼻子摇头道“不知道,当时还小,他们吵得凶,没敢靠得太近,但我却很清楚的听见一句话,就是你苏姐姐说,她说我死也不会放弃女娲娘娘鳞片!”/p
芙百央浑身激动在问“之后呢?”/p
村长道“没有之后了,他们吵了一架后,两人就走了,也没有在回来过”/p
芙百央紧紧握着鞭子,但什么话也没有说。/p
小桥流水人家,桥虽然是桥,并不是这句话中的桥,芙百央脚底下这座桥也不差,因为苏可儿和那男人在这座桥上吵过架,岁月混沌如同一个难解谜题,从来没有人能预知到自己在未来的岁月里会遇上什么,芙百央同样也是无法预测。/p
她也从未想过能在这样的一个村落中,听见这样的一个故事,芙百央站在桥上,耳听桥底潺潺流过的溪水,如同遇见亲人般的喜悦,但念在一转,她也不得不为了苏可儿的过去感到好奇,也同时感到困惑。/p
芙百央听着溪水望着重山“原来苏姐姐在这里住过三年”/p
芙百央听溪望山,她身畔的云徽在看她“你该不会也想在这里住上三年?”/p
芙百央心中原本被什么堵着很不舒服,但她一听云徽所说,她却笑了,嫣然一笑“那样只会闷死我”/p
凛凉的风来,风犹如情人的吻,不管吹过的人是喜是悲,它都照吹不误。/p
情人的吻很甜,但此时的风非但不甜,反而携带一丝腥味,芙百央捂住鼻子道“好臭的溪水”/p
文相身形一现,他已蹲在桥栏杆上,文相道“我和雀陵已经确定是水有问题,我和雀陵现在不能离开村子,村长伤势还不稳定,需要我留下来预防万一,我刚要雀陵试了一试,发现用冰块敷住病人肚子,能让病人减轻症状,我已经请朋友帮忙引见一人,离这里不远是惠阳城,你们现在就去惠阳城门处,有人会联系你们”/p
文相交代完毕,人一转就不见,云芙二人话是听明白,但是去惠阳干什么?不过既然文相有吩咐,二人不在耽搁离开村子。/p
云徽响起和轩辕倩激斗,就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惠阳没人提及那场激斗,因为他们毫不知情,楚寒清和轩辕倩的爱情,也在这茫茫天地中如烟尘般消散。/p
有人怀念他们,这人是云徽,因为云徽看见,一家酒楼中小二泼出一盆脏水,脏水很脏,蛊尸也很脏,云徽此时却是怀念起脏兮兮湿漉漉的蛊尸。/p
蛊尸不会在来,楚寒清也不会在来,轩辕倩也不会在来,一道洪亮声音却来了,这道声音从酒楼中传出来。/p
“前些日子,我在乡下路过一人家,那家院子里一家四人在吵架,一时好奇我就停在篱笆外看,那院里住这一白发老妇,她养着三个儿子,三个儿子都已到了成家立业的年龄,正在吵闹分家单过,这样家务事我当然不能插手”/p
“但我很好奇这白发妇人会怎么解决,我就耐着性子瞧了下去,谁知道那白发老妇什么也没说,就让三个儿子在半柱香的时间内,挑水把院中的大缸填满,谁能在半柱香时间内,把大缸装满水,就听谁的”/p
“那三个儿子当然争先恐后往缸中装水,但没有人能在半柱香内装满水缸,这时候白发妇人才开口道,分开单干,各顾各的,是无法把这水缸装满,这点你们心里早就知道,但你们还是这样心存侥幸去做了,假如你们兄弟齐心协力,我看连半柱香的都不到,你们就可装满水缸”/p
说话的人正是燕怀空,云芙二人听及声音很耳熟寻声进去酒楼,他二人在离燕怀空几桌之外偏桌就坐,芙百央看向燕怀空那处,只见燕怀空在一张大桌旁和一大桌侠士对坐,芙百央看向那些侠士个个颧骨突起,心道“一个个看上去都好厉害”/p
这会只见燕怀空微微一笑道“各位都是见识广博之人,其中道理,我想不用在说你们都可明白”/p
众人听罢燕怀空所说,这才明白用意,一时间桌旁议论纷纷。/p
桌旁有一穿蓝衣独眼大汉,他满目冷意似乎对于燕怀空的话有什么意见,在场都是有头有脸人士,想说坏话必须要说些好话铺垫,道“贵派有意组封魔大会,这是好事,也确是天下一大盛典”燕怀空对独眼大汉奉承并不感到惊讶,因为他明白,独眼人还有后续。/p
果然,独眼大汉冷笑道“但你把贵派比喻成老妇,而天下英雄却成你嘴中不懂事儿子!你这是想当一家之主意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