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来道“文相,你就爱贪玩,我们修道之人,当是心怀众生,一方有危怎能坐视不理”/p
文相苦着脸呢喃道“我又没说不去”/p
念馨担忧道“那一定是非常危险了”/p
大来沉着一笑“危险是有的,但我们既然已经来了,就已经想好应对之策,你也不要太为我们担心”/p
唐柔柔故事说着说着,忽从远方传来熙熙攘攘声音,云徽听得不是很对劲,也不得不停下继续听故事念头,云徽走来门边竖起耳朵听声心中一怔“那边是出什么事情,怎么那么吵?”/p
芙百央这时候急匆匆从另外一个院子奔回,手中托着盘托,盘托中放着饭菜,芙百央脸色阴晴不定,来到云徽面前才开口“不好啦,刚在厨房听见那龙牙宫的人全都死了”/p
唐柔柔一听也出屋内“他们不是来的十多个人?怎么好端端的全都死了?”/p
文相这时候从念馨屋中出来,见云徽余人就在邻屋门外,文相上前一问“那边为什么那么吵?”/p
芙百央大是紧张答复“刚听说那龙牙宫十多个人,被人片刻间全都杀死,也不知道是谁做的,我回来之前见燕怀空正领人去查看”/p
文相心想“片刻间杀十余人,这是谁这么狠?”文相第一时间想起的人是素无真,因素无真那日大范围杀敌手法,已让文相过目难忘,在转念一想“不会是他,他那天也是受重伤,不可能还能这样出手伤人”/p
这场灭门之祸来得突兀,文相沉思片刻才示意众人进入念馨屋中“你们都进去,今夜谁都不许出屋,我看有场大风暴要来”/p
这夜他们集中在一间屋中歇息,谁也没有出屋。/p
日头悄悄的又来了,第二天一早,文相带云徽和雀陵到法门山后山,来到一处密林中。/p
雀陵身体已经恢复七成,身体也没有感到发冷,时不时还是会有冷寒感觉,文相领他们在一处密林空地坐下,文相打量雀陵一阵,在而帮雀陵探探脉,文相长吁口气“你寒气已驱除差不多,剩下寒气我也帮不了你,要靠自己驱除”/p
文相指一棵粗树“雀陵,你经脉受寒,一时之间还很难用术法,但你不用着急可以慢慢来,你现在先对这棵树修习,如你能幻出冰,把这可树冻住,这就代表经脉中寒气已除,亦可畅通无阻的使用术力”/p
雀陵显得沮丧“师叔,我现在感觉不到任何术力”/p
云徽拍拍雀陵肩膀打气“雀陵,你不用灰心,一定会很快康复起来,不用急慢慢练”/p
文相瞧了云徽一眼“现在不是你替别人打气的时候,你的共生体被封,现在的你比雀陵还要麻烦”/p
雀陵也是听过这事,雀陵不为自己担忧,反而担心起云徽“云师兄,我不要紧,你放心我不会灰心的,你也一样,怎么样要不要我们比比看,看谁先恢复”/p
虽只一句话,却让云徽感动得几乎落泪,因雀陵如兄弟般真诚对己,不由语带更咽一笑“你放心,我一定会比你快恢复!”/p
文相示意云徽和他走“雀陵你在这里自己修习,我带他到另外一边去”/p
文相领着云徽来一处高坡,文相负手在云徽面前站立,云徽瞅了瞅四周,才开口“师叔,能不能和我说些我爹的事”/p
文相一震过得片刻点头,日影移动,云徽听罢久久不已,目前重要的是恢复共生体,“师叔,你有办法解封?”/p
文相并不犹豫,接口“我没有办法解封,但那个时候你爹也被岁无痕封过,你爹那个时候想出破封之法,现在只是把这个办法告诉你,我也不知道这样办法,在你身上有没有用”/p
云徽深深吁口气“既然是我爹办法,我想一定有用,这个办法是什么?”/p
文相眉宇紧锁,盯着云徽“还记得使用共生体感觉?”/p
云徽连回思感受都不用,因这股感觉他太熟悉了“当我要用共生体时候,就会感到从脚底下涌上源源不断热力,就好像有股劲风从脚底往头上吹”/p
文相点点头“记得那感觉最好,这是岁无痕的皇极封体印,他封的只是气,并没有把你原有的术力封住,你也知道术力或者是任何术法,都和普通内力不一样,术法和靠的是天穴的感悟,你能感悟多少,力量就有多强,岁无痕封住气感知,感知是一种难以捉摸的感觉,这感觉就像要你想起一个久别未见之人容貌,由于这人太久未见,容貌会变得很模糊,而你要做的就是要抓住,一个稍纵即逝的感觉,把这个人的面容想得清晰就成了”/p
“那你现在试一试能不能感觉出来”/p
云徽深深吸口气,闭眼感应过得片刻之后,云徽摇头面色显得失望“师叔,我什么也感觉不到”/p
文相点点头“看来这样还是太勉强,人的感觉会丢,也会健忘,但是动物不会,就像狗的鼻子,只要它闻过一次你的味道就会记住,你爹当初就是根据这一点才想到破封之策”/p
云徽一怔“师叔,你是说用狗的鼻子就能解封?”/p
文相失笑“哪有这么容易,我说的是动物感知,不是让你吃下狗鼻子就能解封,你的鸽哨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