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徽关上房门,因唐柔柔已经重新换好药,在舱中休息,云徽想去找文相,问问他画眉鸟到底回来没有,他刚进文相房中时候,只见文相房中酒气熏天,云徽低呼道“师叔,怎么大白天的你又在喝酒”/p
文相醉笑道“大白天为什么不能喝酒,要我说大白天喝酒,这才最有滋味”/p
云徽捏住鼻子来桌旁坐下道“师叔,那画眉鸟回來没有”/p
文相把反扣在茶杯翻过來,帮云徽倒杯酒道“没有这么快,你要觉得臭,你就出去,要不就喝一杯,只要你喝这杯酒,就闻不到酒臭,画眉鸟该回来的时候自己会回來,如它不回来的话,你在等也没有用,与其在等待中受煎熬,倒不如喝个大醉”/p
云徽诧异心道“等个画眉鸟怎么会受什么煎熬?”云徽隐隐觉得文相说的并非是鸟,而是人,云徽登时恍悟道“莫非,师叔又在想念馨姐姐”/p
云徽连忙劝道“师叔,不能喝这么多酒”/p
文相见云徽不喝,他反倒把这杯酒灌进自己口中道“爱喝多少,就喝多少,不用你管”/p
云徽叹口气,便去把房中的门窗通通打开,方便透风,文相也不管云徽在做什么,只在自顾自的灌酒,云徽靠在窗边靠椅,瞧着天空等待画眉回来,云徽等着等着自个却睡过去,等到云徽在醒来时候,已到夜晚,船已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开动上路。/p
屋里一片漆黑,云徽借月光点起灯,文相现在不在房中,云徽嘀咕道“师叔去哪了?”/p
云徽出舱刚一来到船头,见到文相,文相坐在船栏杆对皎月独自畅饮,云徽也上船栏杆坐下,见到文相愁眉不展,云徽道“师叔,你要想念馨姐姐,那就去找她好了”/p
文相眼波瞧着起伏的波涛黯然道“我想喝酒只是因为我想喝酒,并不是为任何人而喝”/p
云徽上次和文相喝酒,他虽然喝得个大醉,但他却很清楚记得,文相和他说过他并不想让念馨走,云徽忖道“师叔,我知道你心中很烦,所以才要喝酒宣泄,但你这样从白天喝到晚上,你会把自己喝坏的”/p
文相把瞧起伏的波涛的目光收回,眼波又盯着在酒壶上,文相猛的灌一大口,而后狠狠吞下“我心中不烦,也不需要任何宣泄,你不要为我担心,我没有任何问題,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回舱休息,这趟狐族之行,你需要养精蓄锐,同时需要最佳状态,才能保护好唐姑娘和舫主,除此之外不用关心其他的事情”/p
云徽这时候听见身后有脚步声,他回头一看是唐柔柔,云徽立即从船栏杆中下来道“怎么不在舱中休息,你的伤口还疼吗”/p
唐柔柔微微一笑“不疼了,我不碍事”/p
文相亦是从船栏杆上下来,文相道“我不打扰你们”/p
云徽道“你要去哪里呀?”/p
文相喝完最后一口酒,把酒壶猛的抛向江中“回舱睡觉“/p
云徽道“师叔。。。”/p
唐柔柔见文相离去,唐柔柔忽道“你知不知百央对你。。”/p
唐柔柔话还没说完,云徽插口道“不要说这个那个的,现在回舱去休息,明天就要到狐族,我也要去睡觉,师叔说的不错,我要以最佳状态才能保护好你”/p
云徽在唐柔柔舱中点起灯,橘红灯火映红他们二人的脸,云徽道“去歇着吧,看你睡着我才走”/p
唐柔柔窃喜道“真的“/p
云徽一笑“什么真的假的快去睡”/p
唐柔柔拉着云徽来到床旁,唐柔柔躺下去,云徽在床沿侧坐,唐柔柔把云徽的手当成娃娃般抱在胸口,云徽脸一红,但他在一想,他们既然已经是夫妻,那这样的触碰也沒什么,云徽想到自己从未体贴呵护过唐柔柔,如果唐柔柔喜欢这样也只能接受。/p
这样毕竟让他很不舒服,云徽道“这样你睡得着?”/p
唐柔柔开颜笑道“为什么会睡不着,你是不是想一些不该想的事情”/p
云徽干咳一声道“闭上眼睡吧”/p
唐柔柔紧紧抱着云徽手,目光含情脉脉道“在我睡前,能问你一件事?”/p
云徽点头道“你问”/p
唐柔柔紧紧盯着云徽眼珠问道“在你看不见百央时候,会不会很想要见她?”/p
云徽没有任何迟疑道“当然会想呀,其实百央姑娘没什么朋友,她不在我这,那她一定是去找雀陵”/p
唐柔柔嘟起嘴瞧看,似乎云徽回答让她不是很满意,唐柔柔在问道“那你知不知她喜欢吃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