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议挑眉道:“故意说那些和我一条都不沾边的条件,阻止他们再拿我和你YY。”
阮余笙面不改色地洗着手,道:“你怎么知道那不是我真实的择偶条件呢?”
江议笑道:“难道你不是照着你那个弟弟的样子说的?”
阮余笙手上的动作一滞,虽然仅是短暂的两秒。
……是了,仔细一想,那些条件秦骜全部都符合。
阮余笙慢条斯理道:“你居然还记得他。”
江议道:“当然,毕竟要不是你跟我说他是你弟,是A大的学生,我还以为他是你男朋友。”
阮余笙:“……”
江议试探道:“不会被我说中了吧?”
“没有的事。”阮余笙半垂着眼道,“你猜的没错,我确实是故意说了与你相反的条件,只能说他在这些层面上正好是和你截然相反的人。”
江议看着镜子里的她,微笑道:“余笙,你知道吗?俗话说的‘三岁看八十’不是没有道理,一些基本的审美和喜好,十年之内是很难改变的。”
阮余笙也还以他一个完美的微笑,道:“事物都是发展变化的,没想到你去美帝这么几年,记老祖宗的传统思想竟比记我们学过的哲学思想要牢得多。”
江议哈哈一笑:“走吧,不然我俩离席太久,你刚才的说辞就要站不住脚了。”
“嗯。”
阮余笙心想:虽然事物都是发展变化的,但江议的自信还是十年如一日。
自信到一听她说出与他完全相反的择偶标准,就立马知道是假的。
七八年前这份自信还会显得有些自大,现在有了社会阅历作沉淀,他愈发稳重圆滑,将这份自信展现得进退有度。
因此,阮余笙和他交谈时既感到熟悉,又感到陌生。
同时,她还会想起秦骜。
——等秦骜二十七八岁的时候,会变成什么样子?
那个时候,她还在他身边吗?
回到饭桌后,阮余笙已经吃不下什么了,就听老同学们谈天说地,自己拿出手机刷了下微博。
然后,她发现,自己的私信界面居然出现了一个不可能再出现的id。
沧海一声笑:于梦梦老师,在吗?
☆、单宣纸
同学聚会不到九点就散了,但因为临时去处理了一些事,直到将近十一点,阮余笙才开车到了A大物理学院楼。
中途秦骜给她打了一次电话,她没接到,现在再回拨过去,却是提示用户已关机。
怎么回事,是手机没电了吗?
于是阮余笙只有上楼去找,却惊讶地发现整层楼都熄了灯,而秦骜所在的实验室刚关上门,一个年纪稍大的青年男子正在锁门。
“你好。”阮余笙走近,“请问秦骜走了吗?”
男子看向她,也是一脸意外:“早回家了啊。”
阮余笙:“……”
男子警惕地问道:“你找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