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公主眼珠子簌簌掉下来。/p
严蒿道:“这事请公主什么都不要做,免得步步错,由微臣处理即可。”/p
太后点头:“严阁老行事一向缜密,必然会让我们满意。”/p
公主点头。/p
严蒿想了想,叮嘱道:“公主,此事你应该秉承高高在上的公主态度,而不要去跟那个秦莲儿争执,这样反而会堕了帝皇家的名声,一切交给微臣处理即可。此时宫外,想必有人推波助澜,将秦莲儿的事大肆传播出去,裹挟民意,所以无论公主做了什么,都有可能被他们过分解读……”/p
太后满意点头:“就应当如此,公主,就要有公主的骄傲。”/p
和玉公主顺从:“一切听从严阁老安排。”/p
就在严蒿还在宫中跟太后商量计划的时候,整个京城开始传出了一些消息。/p
“新科状源驸马竟然有妻子!”/p
“陈别是抛弃糟糠之妻!”/p
“公主派人暗杀秦莲儿!”/p
“秦莲儿状告新科状源驸马、公主!”/p
“包脸黑接受秦莲儿案!”/p
一条条消息,如同风暴一样席卷整个京城。涉及状源、公主,那都是非常轰动的事情,一下子就吸引了无数人的关注,并在某些人的暗地推波助澜之下,飞速扩散。/p
许许多多的儒生疾呼:“状源竟然是这样的人,人心沦丧,道德败坏……”各种愤世嫉俗。更有许许多多落榜的人觉得陈别是这样的人也能中状源,一定是科举舞弊,那个主持此次科举严蒿一定是罪魁祸首!/p
“一定是严蒿这个米虫!”/p
“再让他这样为祸朝纲,大雨有难啊!”/p
大骂有之,唉声叹气有之,得意洋洋有之。/p
……/p
严蒿从太后那里出来之后,在内阁那里批阅了一些奏折,到了下午的时候才出皇宫。/p
严蒿:“秦莲儿现在在哪?”/p
严年:“回老爷,现在正在顺天府衙中,包脸黑在那里安置她们母子三人。”/p
严蒿点头:“走,去顺天府衙。”/p
不过就在路途中,经过一家茶馆的时候,严蒿听到了唱戏的声音。/p
陈别是:甚等之人,闯进宫院,做什么来了?/p
秦莲儿:我与首名状源,当朝驸马陈千岁贺喜来了!/p
陈别是:哼!冒充朝官家眷,难道你不都不怕死吗?/p
秦莲儿:发妻到此不肯相认,反说是冒充,如此对待,我问你存的何心?/p
陈别是:哼!/p
秦莲儿:是你上京赶考,几年无有音信,听得人说你在京高中……/p
严蒿听到这里,对严年道:“找人,将这唱戏的抓起来,嗯……罪名你自己找……”/p
严年俯首:“是,老爷。”/p
严年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莽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