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吊起来!”谢长娇两只手臂陡然向空中吊上,身子高高悬起。“说,真不说!”
“噢啊……”谢长娇的声音又尖又振动,一个打手把钢针刺入她的红嫩的奶头。
“说!”打手把钢针慢慢从奶头刺进她奶子里。
“我没什么话说。”
“啊——”谢长娇另一个奶头也被刺入钢针。
“说,真不说!”
“噼啪,噼啪!”鞭子在打手中飞舞,鞭起处留下一道道血印。
谢长娇全身在空中晃动着,没有疼痛,只感得麻木,一阵重于一阵的麻木。
“休息下,你来!”抽鞭子的打手的手似乎觉得有些酸,便叫另一个打手接着来。
那个打手拿起一根铁丝,抓起谢长娇被烙铁烫成黑黑阴阜皮肉,刺穿皮肉挂上一个小铜铃铛。
“噢啊——”谢长娇痛得全身晃动,奶头的铃铛响声与她嘴里发出的惨叫声混杂在一起。
“再不说,全身都挂上铜铃铛!”那个打手在谢长娇大奶子上捏了一把。
啊,火红烙铁烙在谢长娇雪白丰满的大腿上,一股青烟升起,空气上弥漫着臭焦肉味,她头一低,昏迷过去了。
“啊——”一声惨痛叫声从张玉嘴里叫出,两把火红的烙铁,同时按在她长满黑色腋毛的腋窝下,毛发和肉体的焦臭味和谢长娇臭焦肉味弥漫整个刑讯室,她的腋窝下被烙得露出黑红的嫩肉。
“说!你来东山的任务。”
“不知道!”张玉有气无力的说。
“啊——”刚被泼醒的谢长娇又惨呼着,两个打手举着两把火红香火,不断燎烤着她的腋窝下,腋毛被烤焦了,弯曲了,燎起一串串水泡,谢长娇咬紧了嘴唇,浑身颤抖,汗珠从血迹斑斑的脸上滚下来。
白玉堂用手把谢长娇那张汗流滚滚,满脸怒容的脸扭向张玉,嘿嘿地笑着,指着张玉大阴唇上的铁夹子说:“你再不说,就像她一样。”
一个打手拼命摇动电话机,“啊——”张玉发出一声嗥叫,接着,全身剧烈抖动,把木制的大字型刑架,摇晃得吱吱的响,两个大奶子上下摇晃,铜铃铛叮当叮当的响,粗大的奶头坚立起来,冒出雪白的奶水,失禁的尿水从尿道上喷射出来,没过多久,她一阵痉挛就失去知觉。
“谢政委,再不说,也让你试试这电刑的滋味。”白玉堂揉着谢长娇的大奶子说。“呸,我没什么可说的!”谢长娇坚强的说。
白玉堂亲自把两个铁夹子夹住了谢长娇的大阴唇,然后白玉堂把手上沾着的男人精液,擦在她的嘴唇上。
“没尝过吧,这是男人的精液,是从你阴道流出来的,试一下,味道不错地。”白玉堂笑着说。
“无耻!”谢长娇恶心地骂着。
“噢啊——”谢长娇发出一声尖细的惨叫,张开嘴巴,拼命的叫喊,两只眼睛睁得滚圆,身子在空中摇晃,挣扎,两个大奶子也随着身子的摇晃上下甩动,铜铃铛也上串下跳,发出令打手们淫笑的响声。
她发狂一般的颠动两条悬空的腿,愈颠两手颈上愈跟刀割一样惨痛,全身重量都支持在两条手臂上,觉得自己的手臂,立刻会断下来了,断下来了,“噢啊!……噢啊!……”惨呼声渐渐的低沉下去。
黄色的灯光照着谢长娇和张玉雪白的身子,周身的皮肤血迹斑斑,她们昏了又醒,醒了又昏,直到天亮。
她们不屈的精神,使白玉堂无计可施,该用的刑具都用完了,还是没有口供,她们简直就好象铁了心的,死都不开口,白玉堂只好叫人分别把两碗中药灌进她们的嘴里,给谢长娇喝的是催奶的中药,给张玉喝的是增加奶水的中药,他要用这种长期无休止强奸,淫虐加拷打,他就不信,她们能忍受这种折磨?总有一天她们会开口的,最后的胜利一定是我的,可是白玉堂的算盘打错了,他永远不会理解真正的共产党员。
白玉堂叫人在刑讯室一个角落里,装上两个只有一米宽长的木笼,窄小的笼门口只有半米高,使她们出入只能像狗一样爬进爬出,把谢长娇和张玉拖到那里,脖子上的铁链拴在墙壁上的铁钚上,木笼的柱子上包上厚厚的棉被,以防止她们受不了折磨而自杀,这样她们每天都要看着拷打犯人的情景,听到他们无助的惨叫,打手们还可以随时把她们拉出来拷打折磨她们,也可以享受她们的肉体,吃着鲜美的人奶,在这种长期折磨下,总有一天,她们会顶不住的。
从此,谢长娇和张玉,每天都要忍受白玉堂和打手们淫虐,玩弄,过着非人一般的生活。
第七章:奔赴抗日前线
自从谢长娇被捕后,丁香几次悄悄下山,打听她的情况,但是,县城戒备森严,根本就没办法营救她们,为了安全,丁香把队伍带到了另一个新的营地,这样就使得白玉堂的队伍无法找到她们。
一九三七年二月,国共两党又合作了,日寇的侵略,使得民族矛盾骤然上升到第一位,江西的游击队全部改编成新四军。
这半年,谢长娇和张玉在刑讯室里,每天都受到打手们的虐待、玩弄,最另人可怕的是谢长娇被迫连续吃了十天中药后,她的两个奶子开始有奶水了,每天都被白玉堂抱着喝奶和强奸,而且,几个月过后,谢长娇和张玉先后怀孕,这样,她们的奶子就更加多奶水了。
每天,都有不少打手,白匪军官来玩弄她们俩人,吮吸她们的奶头,时间一长,她们的奶头就像中指般粗大。两个奶子也比以前丰满了不少。
这天谢长娇和张玉被拉出木笼,两人挺着五个多月大肚子面对面的跪在地上,两只手伸直,手上放在两个大碗,碗里装满了水,谁要是把碗里的水洒掉,那么就要被拉去慰劳匪兵,两人坚持了半天还是坚持不了,结果又被拉出去让十多个白匪强奸,再被送回审讯室时,两人已经不会走动了,被几个打手抬回木笼里,这样的日子差不多每天都要过,但是,两人还是坚强不屈。
这几天突然没有打手来刑讯室,还扔了几件衣服给谢长娇和张玉穿,这可是破天慌的一件事,她们光着身体已经半年多了,就是现在还在下雪,她们俩人都是赤裸裸,只是在关她们的笼子前,烧了一盆火,让她们取暖,也不给衣服她们穿。
谢长娇和张玉都在想,这些白匪不知道又要搞些什么名堂来逼供,就在她们胡思乱想时,白玉堂把她们请到客厅,叫人打开她们身上所有锁链。
“谢政委,张女士,你们被释放了,现在国共合作,一起抗击日寇的侵略,游击队,将被改编成国民革命军新编第四军,丁香被任命为中校营长,这是国民革命军陆军第一个女中校,她过几天就带部队下山,到时候你们可以再见面了。”然后,白玉堂还客客气气告诉她们,已经找来医生,要把她们身上的铃铛都取下来。
谢长娇和张玉抱头痛哭,哭了一会儿,谢长娇擦着眼泪问白玉堂:“这是真的吗?”
“绝对是真的,你们还有什么要求吗?”白玉堂问。“把我们身上的孩子打掉。”张玉说。
“好的,好的,我马上安排医生,马上给你们做。”白玉堂叫人把医生找来,分付给她们做手术,然后叫人把她们送到医院去。
谢长娇和张玉身上的铜铃铛,医生费了不少功夫才取下来,特别是三角区阴阜肉里穿着的铁丝,已经和肉长在一块,需要麻醉了,才能把它拔出来。
谢长娇和张玉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差不多了。
这天,谢长娇和张玉坐在一起,正说着话,门外,走进几个身穿国民党军服的人,其中就有白玉堂,突然,从后面冲上来一个国民党军官一把抱住谢长娇。
谢长娇吓了一跳,一把就要推开那人。
“谢大姐,是我啊,丁香。”
谢长娇细心一看,真是丁香,她身穿国民党军装,腰上扎着一条宽大武装皮带,皮带上有一个小手枪枪套,但是,她还是左右垮着两把匣子炮,两个大奶子把军装顶得很高,就像要把衣服都顶破似的。
谢长娇抱住丁香眼泪禁不住往下流。
“谢大姐,你们吃苦了。”丁香也流下激动的眼泪。
“谢长娇,张玉同志,你们受苦了。”刘司令说。
“哇”地一声,象决堤的洪水,谢长娇死命抱住司令员的大手往脸上贴,泪水奔涌而出,哭了个天昏地暗。
都说女人眼窝子浅,战争的烈火都没能烤干她们的泪腺,儿女回到娘身边,注定要撒这么一下娇,以尽去胸中的屈辱,这是中国人感情最外露的一刹间,不好去责备,在司令员用大手揩去她腮上的泪珠后,谢长娇从此就再没掉过一颗泪珠珠。作为女人,她是独特的。
白玉堂见到如此情景,就悄悄走出来了,他觉得自己在哪里只是一个外人,虽然,以前的对手,现在成了朋友、合作者,但是,他相信蒋委员长是不会真心跟共产党好,只不过逼于形势,英美的压力,才和共产党合作,他冷笑的看了看里面的共产党,总有一天,我会再把你们全消灭,到时候,哼!
部队驻地到了,老张当着战士们的面,一把搂住了丁香。
部队很快要开拨,留给他们的时间只有一夜,短短几个小时。
老张就这么抱着她,象抱着个婴儿,嗵,地一脚踢开门,将她横放在稻草铺的柔软的床上。
被男人有力的臂膀用劲一抱,异样的情感春潮泛滥般溢满全身,丁香软得象团面,闭上眼喃喃着:“哎,要给组织上说一声吧。”老张脸涨得通红,粗大的血管在太阳穴上一跳一跳,目光中燃烧着疯狂,他象被巨大得近于痛苦的幸福摇撼得站不稳,脚步踉跄地走近床俯下身:“丁香,丁香,明天吧。我明天办,丁香,丁香。”
在呓语般的迷醉下,丁香的衣服被解开了,幸福得痉挛的身体,浮在温柔的阳光中。
身体白皙照人,充满青春活力的扭动,雪白的大奶子,坚挺圆润,两个红艳艳的奶头,象小指头般挺立着,三角区长满黑油发亮的阴毛,遮掩着两片红红大阴唇,憔悴消瘦的面容,铺满晚霞似的绯红,大大的眼睛里,粼粼闪动着娇羞……
这是一个完整的女神。
当老张挺着坚硬粗大的阳具插入丁香阴道时,丁香痛楚的呻吟一下,但是,她还是感受着作为女人,给予自己喜欢的男人带来快乐,虽然,阴道里火辣辣的刺痛,但是,现在自己是一个幸福的女人。
整整一个晚上,老张不知疲倦的连续爬在她的身上干了三次,每一次,丁香都在痛楚中渡过,直到第三次,老张温柔的抚摸她的大奶子,用他嘴巴吸吮她的奶头,她才感到有一些异样的感觉,心里痒痒的,当老曾用他粗硬手指头捏着,搓着她的阴蒂时,丁香觉得自己要飞起来的异样感觉,阴道里流出一些液体,这一次,她才知道第一次作为女人,有如此美妙的快感,现在,她才知道李秀英所说的男人只管自己快活的意思。
“快叫爸爸。”李秀英拉着一个三岁大的男孩子指着司令员说,小男孩躲在李秀英后面不肯出来。
“哦,看看我的宝贝。”司令员笑咪咪的一把抱起男孩。
男孩子望了望李秀英,看到李秀英点点头,才小声叫了“爸爸”。
“哈,哈,哈,我的好孩子。”司令员高兴得哈哈大笑。
晚上,司令员解开李秀英衣服,看见李秀英雪白的大奶子到处是伤痕,而且,两片大阴唇有一个小洞。
“秀英,这是怎么回事?”司令员问。
李秀英讲了。她讲得很慢,毒火一点一点缓缓地咬着司令员的心,他猛地吼了一声:“别说了!”李秀英温顺听话的闭上了嘴。
司令员披上衣服,象暴怒的狮子一样在屋里转着圈,李秀英闭上眼睛,她不愿看男人的绝望,但那一声声沉重的脚步,全踩在她心尖上,她勉强忍着呼呼欲出的泪水,浑身颤栗。
蓦地,司令员嘶哑地喊起来:“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你为什么不拼死?为什么……。”
“我为肚子里的孩子,难道有错?”李秀英大哭着说。
“唉,这个混蛋,王八蛋在哪里,我去把他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