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里只有郭艳冰挺直身体跪在地上,王月芳被捆绑在柱子上,郭艳冰的小腿和大腿捆在一起,只能用膝盖骨分开跪在地上,在她阴道下面,放着一块木板,木板中间竖着一根粗木做的阳具,阳具正好对准她的阴道口,只要她跪不下去,坐在阳具上,那么,两碗性中药就等着她喝下去。
这时,汪仁紧紧盯着带到自己面前的两个女人,她们的棉袄已经被扒掉了,左边那个五花大绑的女人只是一个共产党基层干部,她是柳条庄的党支部书记陆春妹,四十五岁左右,但右边那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使汪仁不由不注意了,汪仁走到她面前,用手托起她的下颌,这个女人脸上涨得通红,眼睛瞪得圆圆的,像似喷出火球来,但是一声不吭,汪仁只是笑了笑,又绕到她的背后,捉住她被绑着的双手,仔细看了看她的手指,他发现这个女人的手是没有老茧,只有手心才有老茧,但手指甲长得不全,像是被剥过手指甲,然后,又回到她面前,对着她说,请问小姐,你在共军里是干什么的。
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来看我姑妈的,这个女人回答说。
看姑妈为什么躲藏在山洞里,山洞里的共军衣服是谁的,汪仁问道。
陆春妹说,她是怕你们这些禽兽糟蹋,才躲藏在山洞里的。
汪仁想到最近接到一个情报,共军胶东军区情报部负责统战和敌后情报收集的女科长孙凤突然失踪,据说是生病不能随部队转移,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她呢?
汪仁突然伸出手来,抓住这个女人的蓝布褂子,用力一扯,她的衣服就扯开了,露出里面白色的汗衫,这种汗衫只有城里的女人和一些共军当官的家属,女干部才穿这种汗衫,这个女人会不会就是孙凤?
流氓,那个女人骂了一句,汪仁笑了笑,突然叫到,孙凤,然后紧紧盯着这个女人看她有什么反映,这个女人只是身体抖动了一下,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汪仁笑了笑,心想,这女人极有可能就是孙凤,一定要尽可能地打开她们的口,然后,他就对着刘传胜说,带她们去见识一下那些女人,然后就教训教训她们,用最快的办法打开这个女人的嘴。
是团长,我一定尽心尽力,撬开她们的嘴,刘传胜说完就押着两个女人向刑讯室走去汪仁看着他们离去,心想,如果真的是孙凤的话,那山东省的军统局局长就是他的了,不过现在他还要准备部署捉拿丁香和李芸芸,他的特工已经盯上这支战斗力不强的游击队了,捉到这个新来的地委书记和县委书记,已经是稳k胜券,这样这个地区的共产党就消灭干净了,他将押着这些女共党到济南啦。汪仁带着兴奋走到另一间房子,他的升官美梦就要从这里开始。
陆春妹和孙凤走进审讯室,只见在明亮的汽灯照耀下,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正跪在屋子中间,她披头散发,头发把她的脸蛋都遮挡住了,她双手一字型地绑着一根粗木棒,身子挺得直直的,两个雪白的大乳房全是疤痕,有些是鞭子打的,有些是烟头烫的,有些是牙齿咬的,两个红红的乳头穿挂着两个铜铃铛,雪白的腹部已经鼓涨起来了,看样子已经有了四个多月的身孕了,她双膝跪在地上,阴阜上长满了象男人胡子一样短小的阴毛,在这些阴毛下,一幅刺青非常显眼地裸露在众人面前,那是一幅国民党党徽,更让陆春妹脸红的是,这个女人的两片红肿的大阴唇穿着四个铜铃铛,阴道口下面地上钉着一块木板,木板上竖着一根木阳具,阳具上面已经顶在阴道口上,只要身子往下一沉,这根阳具就插入阴道里,她的身边站着一个光着身体的打手,他手上拿着一根竹子,竹子前面绑着一支毛笔,他不停地用毛笔左扫右拨,在这个女人的身体各个部位扫拨,这时这支毛笔正在这个女人的腋窝,乳头,大小阴唇轻轻地扫动着,那毛笔扫拨着女人刚刚长出腋毛的腋窝时,这个女人不时低声发出一声声带有痛苦的呻吟,身子轻轻颤动,她的阴道里已经有液体流到木阳具上了,看到这些陆春妹已经脸红心跳,不想再看下去了,她已经知道等着她的就是这些无耻之极的qb,死去活来严刑拷打,这些是从她的丈夫那里知道的,她的丈夫是在1928年被捕的,因被打得已经不行了,才叫家属领回去,几天后她的丈夫就死了,她再没结婚了,只是把唯一一个女儿带大,女儿也参加了八路军,她已经是一个出色的情报工作者,所以,解放军才把孙凤托给她照料,但是由于自己不注意,才使得孙凤和自己被俘,她多么希望能代替孙凤去受苦。
孙凤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想到自己也是被俘后,被鬼子长时间地折磨和轮奸,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她身边,就因为这些悲惨的经历,她被救出来后,一直不敢结婚。
陆春妹,你看清楚,这个女人是谁,刘传胜说着,就抓着那女人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啊,冰儿,你,你,你,受苦了,你们这些畜生,就会折磨女人,陆春妹说着说着,已经说不下去了,她流着泪看着郭艳冰,看着这个自己从死神手中救过女游击队队长,心里一阵阵地刺痛。
妈,你不要哭,你的女儿虽然受到这样的污辱和糟蹋,但她的心是不变的,啊,郭艳冰正说着话,突然惨叫一声,原来站在她后面的一个打手,把原来插在她肛门口的木阳具用力插入她的肛门中,使她发出一声惨叫。
怎么了,心疼你的干女儿啦,不想和她一样,就老实说出这个女人的身份来,你说了,我把你的干女儿也放了,明媒正娶把她娶回家,当大太太,她肚子里已经是我刘家的种了,你要是像她一样顽固不化,不思悔改,你这个半老的女人也像她一样,扒光衣服,当一个共产党婊子,给千人骑万人压,让你这个寡妇婆也生下一个小杂种来。说吧,陆春妹。
来吧,你们这些畜生,我就当被狗咬了几口,告诉你,共产党员是吓不倒的,也压不垮的,有什么手段你就使出来吧,陆春妹挺起胸膛地说道。
好,好的很,我到要看看你这个当年远近闻名的柳条村美人,来人,把这两个女匪的衣服都扒光。
是,几个打手话音未落,就已经七手八脚地撕开她们的衣服了。
陆春妹的褂子几下就被撕开,两个大乳房就裸露出来了,一个打手把她裤子一扒,雪白的下身就出现在众人面前,一个打手哈哈大笑的说,这个匪婆子,连内裤都不穿,是不是找情哥哥方便办事啊,哈哈哈,几个打手一阵淫笑。
刘传胜眼睛上下打量着陆春妹,手却不清闲,不时东摸摸,西捏捏的,这个女人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了,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脸蛋圆圆的,鼻子挺拔,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巧的嘴巴,两个乳房虽然有些下垂了,但还是白嫩嫩的,摸起来有弹性,乳头鲜红娇美,比郭艳冰的乳头大得多,就像中指头一样粗大,哗,他妈的,这个女人,她的雪白的阴阜上长满一大片的阴毛,几乎把整个三角区都遮挡得密密麻麻,刘传胜用力扯下一小撮阴毛,放在手掌心上说,陆春妹你的确是一个美人儿,你的女儿一定也很漂亮了,可惜她跟共军跑了,不然,让你们老少两母女陪陪,那真是人间一大快事了。
畜生,畜生,人民是不会放过你的,共产党一定会为我们报仇雪恨的。陆春妹挣扎着叫骂。
他妈的,你这个死匪婆子,我要看看你有多硬,来人,泡软她的嘴,几个打手马上冲上去,把陆春妹拉到一张木桌旁,这张木桌子是很短的,陆春妹被按倒桌子,她的大半个身子都在桌子外面,只有腰部躺在桌子,她双手被绳子绑在地上的铁钚上,双脚差不多拉成一字型地绑在地上的铁钚上,她现在的身体就像一座拱桥一样弯曲着,整个阴部都裸露在众人的眼里。
王医官走了上来,拉开陆春妹两片大阴唇,仔仔细细地检查她的阴道,用手指捏了捏她的阴蒂,然后笑着对打手们说,这女共党的两片大阴唇真大,阴道还是很紧凑,她真是二十多年都没给男人碰过,你们看,她两大片嫩肉还是红红的,这女人的阴毛又浓又密,连大阴唇旁边也长了不少,她的性欲是非常强的,等喝过五天的药,只要你一弄她,那淫水就流出来了,好了,不说了,干活吧,我要给她扎上一针,王医官轻轻地捏着陆春妹阴蒂,然后用银针扎进她的阴蒂中,他再充分利用中医针灸的办法,又是搓针,又来捏针,慢慢的上下又抽动了十几下,只见里面阴肉中已经有白色的液体涌出来了,王医官淫荡地把几个指头插入她的阴道里,在里面又拨弄几十下,才把手指拿出来,然后在银针上绑上两根电线,就笑嘻嘻地站在一边看热闹了。
一阵阵长久没有过的快感从阴道中传到陆春妹的脑子里,她觉得脸红心跳,浑身松软,这些年她都想过再找个男人一起过日子,由于某种原因,也许是战争时期吧,所以一直没有结婚,现在被这些打手用这样法子来折磨,使她明白到郭艳冰为何会流出淫液。啊,陆春妹实在忍受不小电流的刺激,她两个中指头粗大的乳头已经挺立起来,身子不停地扭动,手脚伸得直又放松,嘴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呻吟,那可不是女人痛苦的叫喊,而是一种带有强忍性感的叫声,这时,一个打手把一条湿毛巾捂在她鼻子上,一股醒臭的味道涌进她的鼻孔里,使她感觉到一阵恶心,又呼吸不到空气,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呼吸,一个铁漏斗又接着塞进她的嘴里,接着一桶水就倒进漏斗里,陆春妹拼命挣扎想甩掉嘴里的漏斗,但是铁漏斗被一个打手死死的按住,她实挣脱不了,只好任由水灌进她的肚子里,几桶水灌下来,陆春妹的肚子就像怀了十个月的孕妇一样,肚子顶得高高的。
啪,啪,啪,一个打手用竹板一下一下的抽打陆春妹的肚子,她的肚皮打得一条条血痕,陆春妹口,鼻,肛门和阴道都涌出水来,另一个打手开了电闸,一股电流通过银针刺激着她的阴蒂,又通过水带电,通向全身,啊,陆春妹刺耳叫喊声,呕吐声不断响着,她实在忍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痛,口中吐完水,她就放声大叫,直到声嘶力竭吐光肚子里的水,打手见她肚子扁了,又接着几桶水灌进去,再把她肚子灌大,几只大脚不停地踩踢她的肚子,把她折磨到昏过去了为此。
另一边,几个打手也把孙凤的衣服也扒光了,几个打手瞪着眼睛看着这个女人遍布伤痕的身子,看得几个人都目瞪口呆,刘传胜走到这个女人面前,只见她两个不是很大的乳房上,刺着两朵鲜艳夺目的樱花,绿色的树叶围着两个鲜红的乳晕上,乳晕上就刺上花瓣,而乳头就成了花蕊,真是一幅绝妙无比的刺青,她的胸口到阴阜上刺着一个头戴八路军军帽的女人,她赤身裸体,抱着一个日本军官,正在无比幸福地享受性爱,后背是用烧红的铁棒一笔一划的烙出日本语卖春妇三个大字,意思是娼妓,臀部刺上002号的字样,两边腋窝下,刺着一个女人光着身体跑步的样子,刘传胜围着孙凤转了一圈,然后站在孙凤面前,捏着她两个乳头轻轻搓着,又见乳头根部还有两个小洞,显然是日本人穿的,这些女共党他妈的乳头头一个比一个大,这女人不要看她乳房不大,但她的乳头就有中指那样粗,怪不得日本人要在她的乳房上刺青,刘传胜又拉开她的两片大阴唇看了看,这两片大阴唇已经变成黑红色了,上面也有两个小洞,显然这个女人被日本人在大阴唇上也穿过洞,挂上过铜铃铛,她一定被不少日本人qj过,再扒开开两片丰满雪白的臀部,细嫩的肛门都被阳具插成小圆洞了。
第八章:骇人听闻虐女囚
就在刘传胜围看孙凤身体时,孙凤也陷入往事的回忆中,1940年鬼子对冀中大扫荡,她随着部队转移途中被鬼子包围在程家堡,为了掩护家属队和医院医护人员,伤员的突围,她主动留下来带着一个排阻击敌人,家属队和医院医护人员,伤员的突围了,但一个排的战士也壮烈牺牲了,她也负了伤,但是她用顽强意志,用二挺轻机枪,把一个鬼子中队和伪军一个大队全部干掉,直到弹尽粮绝才被俘虏,几个鬼子把打得血淋淋的她拖到一个大佐面前,鬼子大佐不相信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孙凤,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就把一个皇军旅团阻击了半天,而且还把一个中队的皇军全部打死,并用大刀砍死了一个小队长五个士兵?
其实他不知道孙凤是怎样一个人。孙凤十八岁就在江西参加红军,随后参加除奸团,专门杀掉一些叛徒和国民党特工头目,她的枪法出神入化,一颗子弹就把敌人送入天堂,所以国民党的特工给她起了一个外号叫夺命女阎王,因为每当看到她笑眯眯的样子,你的死期就到了,就连戴筌也下过通缉令,一定要把这个女共党捉到,但是,孙凤每次都从军统特务的眼皮底下逃走了,抗日战争时,她来到河北军区负责情报搜集,敌后侦察,并没有过多地参加打仗,所以这个日本大佐是根本不知道她的来历的,只是怀疑手下这些人是不是慌报军情。
他叫手下两个士兵把孙凤扶起来,他仔细地打量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