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舒…服极了。”丁香微微的笑着说道,脸上的肌肉却不由的抽动并扭曲着,笑的实在很难看。
“……你……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汪仁气的随手拿起了两只电夹:“我要亲自让你在我的脚下求饶。”说完下手毫不留情,捏开电夹子就往丁香胸前的两粒大乳头上夹去。
“别,别,你怎么还这么恶毒啊!”丁香看着那锯齿般的钢夹子泛着寒光,心知道要糟糕了。因为受过电刑的人,浑身没有力气的。人就象一个玩具一样,任人玩弄。
但是,丁香还是取笑着说:“不过能在你手上受点苦,还真是我的荣幸啊!
只是等会我有什么不良反映,你可就不要见怪了。”说完用讥笑的眼神看着汪仁。
“他妈的,你这个混蛋。”丁香实在忍不住汪仁的狠命一夹,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胸部扩散开来,双手也禁不住一挣,嗤牙咧嘴的说道。
“疼吗?”汪仁伸手在丁香的脸上轻轻的抚摩了一下:“还有更好玩的等着你。”
说完缓缓的来到一个手摇电话机边上,眼睛充满着残酷的温柔:“现在你还可以少吃点苦头的,说吧!你到底答不答应?”
“等等,你在说什么啊!你要我嫁给你啊!告诉你,我恨不得生吃了你。”
“是吗?那我就先让你好好恢复恢复吧!”汪仁说完,叫一个打手狠狠的摇动电话机。
只见丁香浑身肌肉突然收缩起来,随即又暴涨起来,手脚猛然挺直,头向后猛仰,同时发出一声惨叫,接着全身肌肉不住顫动。
打手们在行刑前已把丁香紧紧地綁住,这张行刑椅也特別坚固,不然丁香的猛烈反应一定会把绑绳挣断,或是把椅子拆散。
丁香在通电后觉得好似受到一下猛击,全身剧烈疼痛,眼前金星乱飞,耳朵嗡嗡作响。她只觉得彷彿有几千支尖錐在猛刺她的皮肉,痛彻心肺,呼吸似乎窒息般,身体更是控制不住剧烈的颤抖着。她再也忍不住,只能放声慘叫,接着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汪仁看到丁香痛得浑身肌肉抽搐,听到她的慘叫,高兴得哈哈大笑,但看到她很快昏了过去,又觉得不过瘾。他赶快叫那个打手停止摇电话机,所以电源一断,丁香全身突然松弛,鼓起的肌肉立即陷下,她的头一下低垂到胸前,披乱的头发遮住大半个脸。浑身被冷汗湿透。昏迷不醒。
一个打手用一桶冷水从丁香的头倒下,折腾了好一阵子,丁香才艰难的半睁开眼睛,嘴里叫出低低的呻吟声。看到丁香醒來,汪仁抓住她头发,把她头拎起來用力搖晃着问道:“怎么样,滋味好受吧?”汪仁用讥笑的眼神看着丁香:“要不要再来一次啊?下次会让你爽个够。”
“是……吗?我还真的……很……兴奋。可惜……紧要关头……都……都给你打住了。不爽啊,要不你……来帮……帮我解决啊!”丁香有气无力的说着,全身的疼痛已经麻木,疼痛已经使的身体冷汗淋漓,眼睛却期待的盯着汪仁。
汪仁看着丁香坚定的眼光,知道无办法征服这个女人。但他不死心,又叫打手准备給她再上电刑,汪仁怕电流过强,她一下又昏过去了,于是叫那个打手慢慢地摇动电话机,他要用电流持续刺激,让丁香受到最大的痛苦和折磨。
通电后丁香又感到一阵剧痛从乳头向全身扩散。她的头向后猛仰,胸部挺起,一双美乳高高聳起,浑身肌肉又猛烈连续收缩。
丁香的肌肉很粗壮,在电流刺激下强烈收缩着,这使她浑身的线条毕露,滚圆結实的乳房也不住抖动。
这个行刑人有经验,看到丁香猛烈抽搐,就減慢动作。丁香刚痛到要昏过去时,但就又醒了过来了。就这样,猛摇,減弱,再猛摇,再減弱,再猛摇。到后來丁香感到的己经不是间断的剧痛,而是连续不断的剧痛。她感到这种剧痛似乎是无穷无尽的,仿彿己持续了几个小時,几天,几年,甚至是几个世紀,己超过了她能耐受的极限。
丁香痛得浑身乱抖,俊美的面容也因痛苦而扭曲。她满脸的水珠已分不出是汗水还是泪水,头发也湿透了。她的四肢挺直,经脈鼓起,绑住她手脚的绳索深深勒入肉內,滲出鮮血。她胸膛高高挺起,乳房朝天抖动不停,腹肌不断抽搐,嘴里也不断发出惨叫。残酷的折磨使得她小便失禁,湿热的尿液沿着光滑的大腿流下,经过她赤裸的双脚,把地上弄湿了一大片。
汪仁兴奋得滿脸通紅,看着丁香受刑的惨状。然后叫停摇动电话机。丁香这时浑身疼痛,处在半昏迷狀态中。两个打手把浑身无力的丁香抬到一张吊起来的床上。
然后将她身体放在床上,床上有一张小板凳,丁香的肚子刚好放在小板凳上,丁香无力地趴在小板凳上,任由两个打手把她的双手紧压床上。用绳子绑好,两个打手又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跪在床上,分别绑在床上的铁钚上,让丁香屁股向后高高翘起,露出她最隐私的部分,丁香最隐秘的部位,那鼓起的阴道上乌黑浓烈的嫩毛,在大大分开的两腿间,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由于丁香双腿过度地分开,大阴唇已微微地张开,可以看到里面的阴蒂,但小阴唇仍紧紧合在一起,让人不能看到里面最迷人的桃花洞。
汪仁的手轻轻的抚摸她的阴唇,他用食指拨开了她的小阴唇,终于看到了她的阴道,虽然腿张得很开,虽然经过很多次的糟蹋,她的阴道口仍非常的小。汪仁脱去衣服,解开腰带,连同内裤一起拉到膝盖上,这时候跳出已经勃起到极点的阴茎。
汪仁的目光注视着丁香,他很希望她大声求饶或痛哭求饶,但他很失望,她已经是半昏迷了,根本就无法表达出她痛苦的表情。
粗大的阴茎如活塞般冲击着丁香的阴道,每一次都刺到最深处,雪白双乳在猛烈的撞击像波浪一样摇晃。
生命为什么会这样顽强?在面对如此的蹂躏的时候反而越来越清醒,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无尽地蓬勃激越,本来已经半昏迷的丁香,又被折磨得清醒起来了。
他要干什么?他的龟头顶进来了,疼,麻,涨得酸,没有必要保持什么了,丁香觉得自己的嗓子都喊哑了,不过还是难受地全力嘶喊了出来,身体又开始抽搐了,能清晰地感到直肠被摩擦的尖痛,肛门被撑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产生的撕裂的感觉,汹涌的便意,神经的彻底崩溃,就这样死掉吧!
丁香,你活下去,就算是面对再大的痛苦,也要忍受这一切,一个奇怪的声音在冥冥中与丁香在对话,想把丁香从越来越疼的悲伤中唤醒,不想就这么醒了,醒了就没法逃避这不能忍受的疼了!仇恨可以到达一个什么样的程度?仇恨可以让一个人的生命顽强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仇恨可以让忍耐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
怎么样?滋味好么?汪仁看着瘫软在地上喘息、痉挛的丁香,他用脚踩着丁香的乳房,看着乳房在脚下改变着形状,汪仁又感到了高涨的快感,还有她的眼泪,她的悲伤。
丁香觉得嘴角残留的精液腻腻地,恶心,还是在反胃,被强迫吞咽下去的精液在折磨自己了,还有浑身的疼,阴道和肛门的火烧火燎的感觉,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家,爱情,纯洁,贞操,甚至尊严,就剩下仇恨在支撑这面临毁灭的身体和意志,还有自己的美丽。丁香痛苦地呻吟着,叫骂道:“汪仁瞧你的小样,你的手段我都见过,还有什么方法尽管拿出来。姑奶奶我皱一下眉头那就算我输给你。”
“把她带出去。让弟兄们也尝尝这女共军的鲜嫩。”汪仁把脚收回去,淡淡地说。
天已经蒙蒙亮了,清晨的空气真新鲜呀,吸到肺里,感受到皮肤上,丁香不由自主地激灵打了一个寒战,秋的风是凉的,疲惫不堪的身体是脆弱的。
早起的鸟雀在忙活了,奏鸣,或者扑扇着翅膀高飞,风使草树沙沙地响,还有虫鸣和草丛中忙碌的声音,露珠散射着阳光,带着留恋从草叶上滚到地面,滋润了土。
丁香欣赏着这日复一日、重复周始的美景,以前并没有注意这些,现在觉得那么亲切,但没有时间欣赏了,还没有结束的噩梦要继续,为了能还看到这美景,自己还必须承受,想到那些肮脏的土匪要在自己虽然不再贞洁,但仍美丽的身体上发泄,丁香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得住,其实也没有忍不忍得住的问题,必须忍耐吧?
赤裸的身体沐浴在贪婪的目光中的时候,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但自己现在就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连力气也没剩下多少了,疲惫,还有疼痛。
“弟兄们,司令知道大家辛苦了,慰劳大家!”
背上被打手推了一把,丁香不由自主地栽向那些卑下、污秽的土匪,没有惊慌,已经不必惊慌了。
轰动,大木屋里所有的土匪都围拢过来,七手八脚地揉搓着这还显得冰清玉洁的身体,那手是粗糙的,气味是难以忍受的,垂涎欲滴的急切,狂躁之下过于用力的揉抓。
丁香看到那个打手残忍的眼神,他就是一个刽子手,他背后的才是真正的魔鬼,看到木屋窗子边露出的汪仁那英俊的脸,那满足的目光。
丁香不想再看了,也看不了,她被彻底地淹没在腥臭的气味中,一个劲地呕着,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接受着土匪的揉搓,站不住了,倒下,就有人压上来,只好张开腿,尝试了抵抗,马上就被殴打给化解了,他们都那么直接,没有更多的想法,就是最本能的要求……
被一个满嘴葱蒜味道、脸上的泥足有一尺厚的土匪按住,吻了嘴唇,他不但吻嘴唇,还撬开了丁香的牙关,把他的唾液和舌头伸了进去。
身上足有十五六只手,但丁香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强吻自己的土匪的身上,不能忍受,他的带着臊臭的头发披散开,挡住了阳光,眼神野兽一般狂野,那唾液粘稠,腻,鼻毛丛生的鼻孔里有点发黄的鼻涕正流出来,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扣住自己的头,眼看着那鼻涕落到脸上,其实是抹到,粘粘的……
土匪的嚎叫使空气凝结了,都退开了一步,看着那土匪捂着流血的嘴。丁香坐起来,土匪使劲地蹭自己的脸,嘴,实在忍不住,开始呕吐……
“别打了!”丁香痛苦不堪地在地上翻滚着,拳脚还是无情地落在身上,直到她缩成一团蜷缩着不动了……
这是第一个,丁香艰难地张开腿,是被扒开的,然后娇嫩的下体就遭到了重重的一击,疼得她哆嗦了一下……
看到那布满泥垢的屁股,不知道是什么疤,在风中拂舞的阴毛象一堆枯草,有点发黄,散发出恶臭,那阴茎已经勃起了,黑糊糊的手,揉搓着,能看到手指滑过,带下来的泥球,龟头膨胀到了一个很可怕的幅度,最前沿的马口翕动着,血盆大口一般向丁香的嘴逼近了。还是止不住地呕,那股腥臭简直就无法忍受。
你他妈的动啊!
挨了一个耳光之后,丁香一边艰难地呕着,一边躲避土匪的嘴巴,她不敢尝那味道,但舌头还是躲不开,真咸呀,是肮脏的味道,苦,渐渐地有了泥沙的感觉,丁香哭成了一个泪人,没有人怜悯,都在寻求快乐。
手被拽出去,被强迫握住阴茎,身上被不知道多少手揉搓着,有的就直接把阴茎在丁香的肌肤上蹭,阴道里的阴茎膨胀了,最后爆发,听到男人痛快的吼叫,随即,就有一个期待已久的另一个肮脏的阴茎占据了,玩命地顶,撞在身体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口水还是鼻涕?
丁香觉得自己的身上黏糊糊的,还在扩散,被手涂抹到各处去,嘴里的阴茎喷射了,哆嗦着离开,于是换另一个,一样的腥臭,一样的野蛮,很长,直接顶到了咽喉,还要继续进入……
丁香昏迷了,不是因为难以忍受的疼痛,是恶心和屈辱,还有一种根本就没法表达的东西,把她的神经撕裂了。
苏醒过来的时候,丁香觉得皮肤一个劲地发紧,身上布满了粘稠的液体,正在干涸,挥发,或者被皮肤吸收,下身根本就没有知觉了,有知觉的部分也都是麻木的,不能动弹,只有神智在一点一点地恢复过来,足有三十多个土匪,难道都……
丁香不敢想下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了?是很久了,自己能活下来简直就是奇迹,疑惑还是会有奇迹的,丁香对此坚信不疑,如果没有奇迹,那么仇恨就不会有终结,还不习惯不能达到自己的目标。想到了老张,一阵辛酸,自己和老张是不会有未来了,但不能告诉他,老张应该学会用自己的眼睛来看世界了,他太好,太温柔。
止不住眼泪了,没有了自己,老张会怎样?嗓子眼象是在冒烟了,又好象有什么东西卡住了,很难受的,估计是被插入的阴茎弄破了,弄破的地方还很多,乳房,肩膀,肚子,他们甚至想翻开肚脐来看看是不是能作为另一个容纳他们罪恶的通道,能进入的地方都火烧火燎地疼,阴道、肛门、甚至尿道。
丁香艰难地动了一下,顿时疼得直吸气,自己的头发粘合在一起了,一股臊味,刺鼻的尿臊,多亏是昏迷了,不然看到自己被凌虐,也许当时就会死掉的。
恢复知觉了,感到自己的肛门在一个劲地扭动着,疼,一股凉丝丝的液体正流出来,不敢接触,那肯定是男人的精液,或者还有自己的血,下身整个就是一塌糊涂的了,不能看,说不定自己在折磨中失禁了,也许会看到自己的尿和粪便……
门响了一下,接着就看到了汪仁那得意的脸,丁香艰难地合上眼睛。
“啧啧啧!这帮没有人性的东西,怎么把好好的一个美人弄成了这个样子?”
“快,准备热水,给丁香好好地沐浴,准备上好的酒菜,丁香是金枝玉叶的,累了这大半天了,想必是渴了、饿了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