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身份证肯定带在身上,宁卉倒开始忙活在包里翻弄着身份证。
这话音刚落,就看见俺们车车旁来了两个警察开始敲车窗,我赶紧打开车窗,见俩表情肃穆的警察都穿着防弹衣,后面一位胸前挂着特警的标配武器——微型冲锋枪。
前面那位对我行了个礼,然后伏到窗前先警惕的看了看我,然后朝后座看了看,那目光犀利如刀,才开了口:「请车上的所有人员出示下身份证。」
「好的好的。」我赶紧边摸我的身份证出来,然后边嬉皮笑脸问了声,「警察同志,这么大阵仗,出啥事了?」
「还好还好,我以为自己没带身份证呢?」后座上宁卉拍拍自己的胸脯长出一口气的样子,然后将北方的身份证跟自己的一起递到前面,连着我的递给了警察。
然后警察打开电筒自己审查起身份证来,开始看着这位警察同志到没啥异样的表情,但看着看着就一下看看我,一下看看车内的后座,那表情有种说不出的怪异,看了好久都没还身份证给我们——这下把老子看毛了,后面宁卉跟北方同学也是一脸的不解。
我靠,老子们如此的良民形象未必看起来像坏人?」嘿嘿,有什么问题吗?」我诞着脸问了声。
检查身份证的警察是个二十来岁的毛头小伙,长得眉清目秀的,但看老子的目光像是看怪物似的,盯我看了好久,然后又再看看了宁卉跟北方同学,半晌才将身份证还给了我们,然后「啪」的又跟我行了个礼,「没什么问题了,城内发生了武装抢劫。」
然后顿了下,这警察哥们再无厘头的跟我来了句让我琢磨了半天不晓得撒子意思:「同志,请注意安全,防抢防盗更防偷哈。」
警察哥们说的时候神情可严肃了。
等我刚刚把被警察放行的车车发动,后视镜里出现的场景才让老子瞬间明白了这警察哥们为神马要奇奇怪怪的把我们打量了这么久,然后再给予的那句无厘头的忠告——俺顿时为这位警察哥们如此的强烈的责任感而感动得差点泪奔。
后座上,老婆的手跟北方同学的手紧紧攥在一起!
还没等我发声,老婆倒先来了句:「老公,刚才那警察咋了?真神经啊,眼神怪怪的看了我们这么久?」
这个问题把老子问乐了,我没好气的问到:「刚才你们的手是不是一直攥在一起的?」
「哦,」宁卉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怎么了老公?人家手牵在一起碍他什么事了啊?」
「呵呵呵,」老婆看来还没意识到问题的端倪,老子实在憋不住笑了起来,这一笑把老婆跟她小情人都笑黄了。
「你笑什么呀老公,到底咋了嘛?」
「笨!」我还继续想卖下关子,这下老婆不干了,不顾我开车从后面轻轻了拧了下我的肩头,「快说嘛老公。」
「呵呵呵,还没反应过来啊,开始警察不是还挺正常的吗?然后看我们的身份证的时候表情就不对了,还不知道为什么啊?」
这时候我看到北方同学突然一脸释然,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知道这小子反应过来了,而我那憨老婆却依然执着而可乐的来了句:「为什么呀?」
「没见过这么笨的人,」我故意埋汰了句,「我的身份证跟你的身份证地址是一样的,幼儿园同学都知道那是啥意思,你们却在我身后还手儿牵着手儿的,你们可把人家警察叔叔吓着啦,没见着人家警察叔叔后面还特关心的提醒我防抢防盗更防偷哇?」
「啊?」这下老婆是真的反应过来,本来还拉着小情人的手本能的甩开,双手蒙着脸……
「哈哈哈!」老子笑得更欢鸟,「现在甩开手有啥用捏,哼哼,当着老公背后偷人,老婆哇这回你可被警察叔叔逮着了个现行哦。」
「嗯嗯,」老婆急得有些语无伦次,「什么呀……。人家……」
而老子从后视镜看到曾北方同学在旁边居然一脸的坏笑,而老婆的捂着的脸从指缝中看得出来已经羞成了一朵桃花……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为什么这……样红……」好嘛,哥的歌声继续走起哈……
伴随着俺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的歌声,一会儿我开车车就来到了北方同学的住处,这小子下车的时候对他宁姐姐的目光是万般的留恋与不舍,然后到车后备箱去拿行李,而宁卉车上只是对北方笑了笑,坐着没动。
等曾北方拖着行李过来跟我打招呼道完谢正欲转身,老子朝车后瞄了眼:「你是不是还差个人没带走哦?」
这小子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然后又是咧嘴一乐,然后憨憨的抠着自己的脑门,然后祈求般看着他宁姐姐。
宁卉自然知道我的意思,故意将头一偏,嘴一撅,哼了声:「哼,人家警察叔叔都忠告啦要防抢防盗更防偷哦……人家哪也不去,免得让人当小偷呢。」
我的姑奶奶,我晓得这是对我刚才埋汰老婆的报复,我赶紧转过头去:「哎哟老婆可受委屈了,嘴翘得都碰着车顶啦。」
估摸着这个比喻很有现场的幽默感,一会儿就见宁卉噗嗤一笑,身体朝前过伸出手就对俺掐死了一把温柔:「看你还惹不惹你老婆?」
「不敢不敢,」我赶紧认错,「好了,人家在车外一直等着呢,这么久没见你,你就忍心啊,再说,这么久,你也想他了吧?去吧,我回去还想清清静静看看牛导的剧本呢。」
「去你的,」说完宁卉咬着嘴皮再给了我一拳。
「去吧亲爱的,我回去还想清清静静看看牛导的剧本呢。」
「嗯,那老婆去了啊,」宁卉莞尔一笑,那马上要跟小情人相会的激动,喜悦连着羞涩一块腾挪在脸上,「老公你自己回家早点睡,别老熬夜。」
然后,宁卉才下了车,被她小情人轻轻揽着腰肢慢慢消失在公寓的门里……
我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牛导的剧本细细阅读起来,一直到现在,我都不明白这牛导冷不丁的发个剧本来到底是个啥意思,老实说,这剧本真心写的不错,一看知道是侵淫此行数年,并且十分有天赋的写手,剧本结构精巧,情节是这样的——我是后来才知道,这个剧本是牛导邀请宁卉跟曾大侠看的那个话剧的姊妹篇,那个剧的男女主角,恰恰是这个剧的男女主角互为夫妻,即前剧的男主角是这个剧女主角的老公,而这个剧的男主角又是前剧女主角的老公,只不过前剧写的是留守在国内的一对旷男怨女的故事,这剧印证般写的是另外一对怨男旷女以在国外打拼为背景的故事。
这本来就设定为十分要好的同学关系的四人之间情欲交织,将个忠诚与背叛的故事凄美而深刻的,通过巧妙的故事结构表达了出来。前剧主要描写其中两人在国内的故事,此剧对应般表现的是其中另两人国外的纠葛。
全剧依然只有男女主角两个角色,全剧依然在强烈的感性与暧昧的气氛中充满思辨色彩,台词写的异常精彩,只是看到结尾,老子心里咯噔了一下……
结尾是这样写的——这小子奇葩的将剧中女主角的名字起成了「卉」:「卉再也控制不住,忍不住泪流满面的扑进到他的怀里,然后仰起头,他将自己的头低下来,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嘴唇……(音乐响起,徐徐落幕)」
什么情况?这女主角的名字还起成了俺老婆的名字卉儿,这是要干啥子?老子一个激灵,赶紧一个电话给老婆挂了过去,我想问问清楚牛导跟老婆究竟还说啥木有。
电话一经接通,里面却传来老婆嘤嘤呜呜的呻吟声,还合着一阵啪啪的肉的撞击声音:「嗯嗯嗯,啊啊,老……老公,嗯嗯,老公……干嘛……啊啊啊!」
我靠,这老公,是在喊我,还是在喊你小情人哦?是个淫都明白,现在老婆在她小情人身下正被插的欢着呢!
第088章:输定的赌局
听……淫。
不晓得这个词是哪个发明的,说白了就是偷听人家干屄登不得大雅之堂的件破事,楞被说得如此有内涵,销魂得紧。不得不佩服咱汉语在意境上无与伦比到化腐朽为神奇的魔力,以及先祖们伟大到无穷的词汇制造能力。
而对于一个淫妻犯,听自己老婆——哦,为配合听淫这么优美而有内涵的措词,咱也不说老婆了,咱说爱妻——听自己爱妻被人之淫犹如一剂毒汤,三日不喝则五体萎靡,茶饭不思,而但凡这玩意只一口上身,便能惹得菊花一紧,鸡鸡瞬间能变成大师兄手中的金箍棒。
话说,现在淫妻犯宁煮夫就是这个吊样哈。
其实俺这个电话原本还真不是打过去听老婆被小情人操屄的,又说错了,还真不是打过去听淫的,俺是看了牛导的剧本一阵激动想跟老婆问个究竟——尤其是看到剧本结尾居然写着「卉」跟男主角热吻,老子有点坐不住鸟,本山大叔推辆自行车是为了卖拐,这牛导整个剧本来肯定不是来卖剧本的哈!
而这个电话打过去,没想到老婆居然跟小情人正到肉搏正酣之时,这剂毒汤就这么追魂而来——既来之,则安之,说错了,则喝之,俺也是不止三日没喝这剂销魂散了,犹念间,老子真的感到菊花一紧,然后鸡鸡就金箍棒了。
「嗯嗯,老公……啥……啥事啊?」老婆被小情人插得嘤嘤呜呜快乐般呻吟的背景音中,继续问我。
「哦,老婆啊,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干嘛啊?」我忍不住故意想逗哈老婆先。
「嗯嗯……呜呜……」电话里头宁卉不作答,只是呻吟声一阵紧似一阵,间或穿插着一阵肉肉碰击的混响。
「快说嘛宝贝,是不是身上趴着个人在你身上哦?」这老婆的呻吟太nnd销魂了,惹得老子大头小头就是一阵乱麻,我不由得伸出一只手握住鸡巴开始揉搓。
「嗯嗯,没……。没有啦老公。」我靠,都现场直播了,老婆居然还跟我来了个当庭拒供。
「不对哈老婆,都现场直播了哦,莫非你自己在唱歌哇?」我继续撩弄。
「嗯嗯,我………嗯嗯嗯……啊——」随着一声悠长而蚀骨的酥吟,宁卉呻吟的音阶突然增高起来,估摸着正好一阵强烈的快感过身,然后接下来一句话把我噎住了,噎得俺鸡巴差点就直接来了个现场爆浆。
嘤嘤呜呜中,老婆说:「他……他没在我上面啊……他在……在我后面的啦老公!」
哈哈哈,宁煮夫同志憋着想逗哈老婆,结果被逗的原来是各人哈,这两口子太欢乐鸟,人家绿公淫个妻最多玩点三级片,这两口子整的却是喜剧三级片哈。
「哦老婆,你是说他正从后面在插……插你的屄屄哇?」说「插」这个词的时候,我感觉魂都飞到爪哇岛去了。
「嗯嗯……是……是的老公。」
「你趴着让他插的?」
「是……是的老公。」
「老婆你真骚啊,你就喜欢这个姿势,喜欢趴着被男人从后面插屄屄!」
「没……没有的啦老公。」
「还没有,每次被男人从后面插你都叫得特别欢!」
「没……没……啊啊啊……啊啊啊……」老婆嘴里说着没有,那呻吟的声浪却一阵高过一阵的从电话里传来。
「快告诉我宝贝,他从后面插进来的鸡巴什么感觉?」我誓将这场撩拨进行到底,此刻小情人正用鸡巴做武器侍奉老婆,俺就用言语骚弄骚弄嘛——哈哈哈,不是所有的三p都是用两根鸡巴弄女人哈,老子用语言也可以当鸡巴,我勒个去!
「啊啊啊……啊啊……啊……」宁卉的呻吟开始伴着被切分音隔断的气息,像打嗝一样。
「快说啊什么感觉?」
「嗯嗯,满满的……涨涨的……」
「插得你很爽是不是?」
「嗯嗯,好爽,好……好舒服老公。」
「比老公的鸡巴插你还要爽是不是?」据一些鸟心理学家说但凡绿帽淫妻犯都有点犯自虐的瘾,nnd,宁煮夫这个问题就暴露了这个鸟德性。
「嗯嗯……嗯嗯」宁卉这个「嗯」现在听上去不仅销魂,而且太内涵了,是继续被插出来的呻吟声,还是回答俺的问题捏?通常「嗯」都是肯定的回答哈。
「老婆你真骚,我现在晓得了你为什么这么喜欢被野男人插了,原来是野男人的鸡巴插得更爽哦。」此话一出,我才感到老子的鸡巴才是一阵鸡冻的牵扯,那赶脚没有最爽,只有更爽。
「没……没有啦,老公你坏,啊啊啊……」
「别不承认了,我都猜得出来,现在你趴着的地方,屄屄都被插得流出一大滩水把床单打湿了是不是?」
「嗯嗯嗯……」老婆又整来这么些内涵的回答。
「他鸡巴抽你的阵仗我倒是见识过啊,稳准狠,速度快,人家体力又好,我靠,说得我都想变成女人了。」
「咯咯咯……嗯嗯嗯……变……变态老公。」宁卉一定是被奇葩老公逗笑了,但想笑一下下又被呻吟声淹没了。
「哈哈哈,」狗日的变态的宁煮夫自己倒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