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这么说。捉不捉那是你的事。」说着曾大侠拉着我的手小心翼翼的打开门,一进门我便听见曾眉媚两口子卧室里传来一阵女人细微但非常清晰,只能在某种特殊状况下才能发出的呻吟声。
那声音一进入我的耳帘我立马赶脚身体四肢百骸般僵住了——我当然立马就听出来那是宁卉的声音,况且不用掐自己的胳膊我都晓得这回不再是做梦!
我日,老子当个绿帽公容易么?我都主动送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了,未必都还逃不掉捉奸这等如此龌龊之事?
捉,还是不捉,这是个问题。
在我还在思考捉还是不捉的这种生存还是死亡如此严肃的问题的当儿,曾眉媚却在一旁拉了拉我的手,然后嘴朝她家书房一努!老子顿时明白了这娘们的示意,我晓得她家书房里能通过摄像头看到卧室里的一切!
就是说,这等于是把老子现在整成了两个宁煮夫,朝左是卧室老子直接进去正气凛然的捉奸,朝右老子能继续没有最绿只有更绿的绿上一把,到书房去偷窥老婆背着我是如何跟奸夫偷情……
宁煮夫同志,考验你的时候到了!
第110章: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人生的道路上总有那么几个坑埋的是地雷。渡过吧,人生的河流,是说你迈不迈得开河流下面的汹涌的暗流。
比如现在的宁煮夫同志,别人关于人生的重大抉择大都比如是该学文科还是理科,该要北上广的一张床还是老家的一套房,或者是在自行车上笑还是在宝马车上哭这样一些跟命运攸切相关的问题,而现在考验宁煮夫同志的,却是要不要去偷看老婆背着自己的如何跟奸夫在床上啪啪啪。
你说姓宁这厮是朵奇葩我给你点个赞,宁煮夫不仅是奇葩,还是奇葩中的战斗机。
老子现在的情形,就正如人们心中都住着一个魔鬼的那个魔鬼在跟我可劲的捣腾,说:「去书房啊,在那里你就可以看到你老婆背地里是如何跟男人滚床单的了,如果你老婆对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再销魂的来句你的鸡巴好大,比我老公的大……宁煮夫,你要不要兴奋得筛糠?那可是作为一个绿帽男的最高境界哦,况且你那淫妇航母的二老婆还能在旁边帮你吹上一管……做绿公如是,复夫何求?」
我承认魔鬼也有魔鬼的道道,跟我描述的这个场景着实对一名绿公有着无解的吸引力,刺激得让老子脚还木有迈开,身体的糠已经有点筛了起来,况且卧室内宁卉的呻吟还在时断时续传来,无缝连接滴,这呻吟就在我头脑里形成了宁卉赤身裸体以千娇百媚之状在牛导身下婉转承欢的画面,然后这画面像管火箭燃料注入到老子的鸡巴,直直的把它整成了汪头条那首著名的《我要飞得更高》……
你能不能再可耻一点,宁煮夫?
但不幸的是它可耻,还是不可耻,鸡巴都在裤裆里唱我要飞得更高了。此刻旁边的曾眉媚这娘们哪里见得如此情形,这会儿手已经伸进我裤裆里轻轻将之撸将起来,嘴里念的是这样煽阴风点鬼火的妖经:「亲爱的,我就知道你会受不了……它……翘得好高的啦!」
我搞不清是自己下意识已经迈开的脚,还是因为曾眉媚的身子不住的在朝一边在揽,反正老子发现自个的身体似乎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推动着,开始朝书房移动了……
此时,卧室里宁卉间或的呻吟中突然夹杂了声浑厚的男中音传来……
「你好美,我的卉儿!」那声音我听清楚了,果真是……牛导!
跟他在跟宁卉演的话剧头背的台词调调一模一样,特别是那声「我的卉儿……」就其音色的磁性来说直接秒杀方圆百米内的雄性生物,哦,说错了,是雌性生物,而且整得忒抒情,活像要把全世界的情都抒完了。
牛导这声情抒得不要紧,老子的心头才是忒然一紧!
话说我正朝书房方向移动着的身体突然被牛导的这声抒情给抒停了——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声整得特抒情的「我的卉儿」是从牛导嘴里吐出来的,「卉儿」前头用的是牛导作为主语的所有格,意思是………卉儿成了牛导的了……
那……那我宁煮夫的卉儿呢?
这个问题像是有神马异物突然呛住了我的气管,老子这才发现这个问题有点惊魂,得好好捋一捋:我把老婆送给奸夫日,奸夫明着不日暗着日,然后日着日着老婆就日成奸夫的,然后日着日着老子就被日成前夫?
这个问题在我脑海里的路演顷刻就让我一头汗下来,是,我宁煮夫是同意你牛导当奸夫日我老婆,但什么时候老子同意你把俺老婆日成你的了?
这是要抢人哇?
「我操!」我嘴里嘟囔了声,浑身虎躯一震,让腻在我身上的曾眉媚吓了一跳,抬起头来看着我,「咋了?恭?」
我睥睨了曾眉媚一眼,神情如萧杀的秋风,眼神如秋风中的落宁卉滴,说既然在介绍小燕子给北方的事上已经达成共识,就必须结成联盟,只有拿下仇老板才能促成此事。宁卉当时没置可否。然后等大家去唱歌的时候我叫来牛导,曾眉媚说,她没想到牛导会半路杀出,于是临时起意改变了计划。
准确的说原计划没改变,只是这娘们又整出新的幺蛾子——曾眉媚继续负责搞定仇老板,而曾眉媚要宁卉跟牛导演场戏,这场戏的名字叫做……一场背着宁煮夫的偷情。
「哦,偷情,背着我上床是吧?眉媚,你晓得宁卉不会这么做的,为嘛宁卉会答应你们呢?而刚才宁卉为嘛又这么生气?你们把我老婆怎么了?」听曾幺蛾子事情交代到这里,我有些急了。
「兄弟,都怪我……」曾眉媚还没开口,牛导拉着我的手,还是一脸愧疚的当了回祥林嫂。
「我告诉了宁卉,」曾眉媚看了看面前像鸡公耷拉着头的两位男人,顿了顿,才特煞有介事,气定神闲的说到,「你们拿宁卉打赌的事!」
「我日!」老子脑壳一嗡,舌头一闪,整了句国骂,立马明白了为啥宁卉给气成那样,「你咋知道我跟牛导打了赌?」
「我想知道的事我还没办法知道啊?」曾眉媚得意的看了看牛导。
「兄弟,我晓得眉媚是你姐们,也晓得她跟宁卉是最好的闺蜜,她说她要帮我,所以我才……把那事跟她说了。」牛导连忙解释,末了还整了句,「我糊涂啊!」
「你糊涂吗?」这下曾眉媚不干了,一脸淫威,狠狠的瞪了眼牛导。
牛导看了看曾眉媚没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没敢再吱声,一脸完全要崩溃的表情。
「哦,我现在大致晓得这是个神马戏码了。我说,眉媚,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是咋忽悠宁卉跟你一起演这场偷情的戏码的?」
「没良心的东西,我是在帮你好不好?咋叫忽悠呢?」这时候曾眉媚柳叶眉一挑,「唱歌的时候我找机会就跟你老婆说了你们的赌局,我就告诉她宁煮夫这胆子也忒大了,得惩罚下他,然后我跟宁卉建议要如何惩罚,就是让宁卉跟牛导演演一出背着你偷情的戏码咯。」
「我靠,你这不坑人吗我的姑奶奶?这叫帮我哇?」老子欲哭无泪,心中暗暗叫苦,这娘们太能整了。
「说你没良心你还不认账,我问你,谁在听到说宁卉跟牛导开房后还那么兴奋的?」说话时曾眉媚的狐狸眼直勾勾的盯着我,看得老子赶脚火苗子腾腾的在脸上烤,接着如下火爆的言语这娘们也不避讳旁边的牛导,「有本事电话里头听人家牛导说开房跟你老婆做了的时候你别硬啊!硬了………你也别射啊!别人我不知道,你跟我家那位是啥神马我还不晓得啊?」
话说曾幺蛾子这话直接打在老子七寸了,我木有想到曾幺蛾子直接会上这么猛的药,让我语噎不说,脸都差点红了,毕竟牛导还在旁边——我看到旁边的牛导完全以一付看神马的表情把我看到。
这分钟老子差点找个地缝要钻的心都有了,还没等我回过神来,曾幺蛾子直接又甩出颗更大的雷,老子赶脚自个差点直接羽化。
这娘们说,若无其事滴:「然后我就把当你听到宁卉背地跟牛导开房的事你竟然兴奋到……射了的奇葩事儿跟你老婆说了,我就说看嘛,这就是为嘛你老公又叫陆恭,你这么背地里跟他来一把,我保证他爱死你还来不及呢。跟你那绿帽老公来点这种刺激你这叫爱他晓不晓得。」
「你都是撒子歪理哦,」老子不是第一回要遭曾幺蛾子整哭的赶脚,「而毕竟,宁卉跟牛导也没真偷哇?况且,你就能保证宁卉一定……一定答应会跟牛导背着我真上床啊?你又不是不晓得有个宁公馆约法三章撒。」
「是的,兄弟,我跟宁卉,你老婆,是真没做过啥啊!」这是牛导忙不迭的来了句,表情无辜得很。
「我晓得牛兄,我只是有些疑惑罢,况且眉媚,要是我刚才选择了去书房,一看视频不是啥都穿帮了吗?这戏还咋演下去?」
「切,什么菜都给你准备好了,」曾眉媚啧啧嘴,一副万分遗憾状,「你进去书房我就告诉你视频坏了,就只能听声音呗,然后,你就会听到你老婆那标志性ing,还有那啥,牛导?我们还准备了那啥台词了?哦,是你的好大………比我老公的大……是吧牛导,我们准备了这台词的吧?」
曾眉媚特别把那「你的好大………比我老公的大……」模拟成正在享受模式,声调飚高了八度不说,嗲得活像真有男人趴在她身上样。
「嗯,」牛导看着我,顿了顿还是无奈的点了点头,「是有这台词。」
我靠,老子现在看到的是一群幺蛾子在飞!
「我本来都想象得出来你会有多么兴奋,恭,我还担心我家天花板够不够你的小心肝飞呢,唉,」曾眉媚继续得瑟,「不然我去告诉你老婆你在书房听着这出戏会有多爽多开心,以我了解到的你老婆对你的爱,当然以及人家卉儿对牛导的好感,这戏往下演,他们俩背着你真正做还不是水到渠成的事?你不是跟我唠叨过几回你怂恿人家宁卉跟牛导那啥,你老婆都不来你的气吗?我这不是帮你是在干啥?你的目的达到了不说,还玩了把刺激跟心跳,你赚大了呢。唉,这下好了,可惜了了。」
曾眉媚今儿不晓得是吃了啥药,说话完全没有顾忌,直接当着牛导——这位未来俺老婆可能的奸夫,把老子作为一名淫妻犯的内裤都扒光了。但老子真心服了这么蛾子,刚才这剧本设计完全是要抢人家牛导饭碗的节奏啊。
我完全凌乱了,一边听着曾眉媚的神剧本,其实一边心里更紧张的是宁卉,这次老婆生气上去后果很严重。
「好了,赶紧回家去吧,晚上好好哄哄你老婆,」这时候曾眉媚像看穿俺心思似的,毕竟是二老婆哈,贴过身那拍了拍我胸口,「女人嘛,哄哄就好,等下我也会跟卉儿打个电话的。」
老子这当儿对跟前这娘们完全是一种哭笑不得,爱恨交织的感情,这娘们有颗如此喜欢折腾的心,把一干人整得生不生死不死的她倒像啥事都没发生,关键是,好像你还不能怪她,还脚得不感谢她像你对不住她似的。
这nnd到底是哪里生出来的妖怪嘛?老子决定啥时候为这娘们写本书,开始这么写:「姓曾,名眉媚,号米青,又号幺蛾子,女中大侠,女淫中的航空母舰……」
……
话说刚准备从曾公馆出来,老子还在想晚上要咋个哄老婆,是跪键盘还是搓衣板,这检查是写琼瑶体还是反思体的当儿,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乔老大的,一接听电话就听到乔老大的咆哮体:「你小子立马来我办公室!赶紧!立刻!」
我靠,今儿是咋了?这世界是吃错药了?话说乔老板从来没跟我么咆哮过哈。
我不敢怠慢,赶紧,立刻的赶往报社乔老大办公室,一进门便见乔老大一脸乌色,直愣愣的朝我甩来一封没有任何标记的牛皮信封。
「打开信封看看。」乔老大冷冷的说。
我不明就里的打开信封,里面揣着一页信笺,我打开一看,手写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