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浅瞧着,噗嗤一下笑出声来。/p
这狗男人,腹黑的功力很强大啊。/p
顾牧佐就靠在那,眼见着男人的脸色逐渐苍白,他挥了挥手,让陈信退到一旁。/p
男人不由得松了口气。/p
“我不想跟你废话太多,雨墨跟你什么关系。”/p
男人一听,刚好转的脸色顿时又白了一层,磕磕巴巴的说道:“没……没有关系啊。”/p
“再给你三秒考虑,想好了再回答。”顾牧佐神色淡淡,薄唇微张:“三,二,一……”/p
男人压根没反应过来,就听到顾牧佐已经数到了一,刚想张口,谁知道陈信就直接把那个铁杆往自己的伤口上捅下去。/p
“啊!”/p
一声尖叫声,传遍整个训练场。/p
在场的人都是经历过各种大事的,对于这样的小场面根本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p
男人脸色苍白如纸,抱着自己的大腿在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冷汗几乎把他的衣服都打湿了。/p
苏浅浅的手指轻轻的瞧着自己的脑袋,格外的慵懒,提醒道:“这次可不像上次有人送你去医院,乖乖的讲,免得继续受苦。”/p
又想到了点什么,苏浅浅眯着眼继续道:“如果有什么把柄在林雨墨手上,你不妨也可以说出来,说不定顾总大发善心,还帮你一把呢。”/p
人家都说一个人的长相就可以看出这个人的性格,而眼前这个人长得贼眉鼠眼,显然就不是那种能绷住事儿的人,能让他到现在还没开口的,绝对是有很重要的东西让他不敢开口。/p
果然,苏浅浅说了这句话以后,男人慢慢的抬起头望着顾牧佐。/p
“我说出来,你真的会帮我?”/p
“看你说出来的消息,够不够格。”顾牧佐淡淡的开口,但是这句话,显然就是应承了。/p
男人立马从地上爬起来,给顾牧佐磕起了头:“只要你能帮我,你让我说什么就什么。”/p
“嗯?”/p
“我去年帮别人谋了一起财产继承的黑单,现在那个金主已经成功继承家业了,可他居然要反过头来咬我一口,想把我送进监狱,所以是不是我说了,你就能帮我免了这期祸事?”/p
苏浅浅眯着眼,突然笑了:“被反水了?活该啊。”/p
男人讪讪的眨眨眼,也不敢反驳。/p
当时他帮金主催眠了一个老头,骗着那个老头把财产继承给金主,他还以为自己能从中某个大头的利润呢,谁知道一转头,那人居然就要把他弄进去,想封住他的口。/p
可他这样做,的确就是违法的。/p
“先把你知道的消息说出来。”顾牧佐冷声道。/p
男人咽了口唾沫,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鼓起勇气说道:“其实每次去顾家,我都只是让孤老夫人睡一觉而已,其他什么都没做,至于老夫人为什么会精神不好,恐怕是跟林小姐贴在墙上那副画后面的符有关。”/p
其实男人也不懂,但是他每次去,林雨墨都会换一张新符上去,不过这次,她是直接把符撕下来的。/p
苏浅浅捕捉到重要的信息:“你是说林雨墨在墙上的画后面贴了灵符?”/p
“灵符?那是灵符吗?我也看不懂,我只知道每次去,林小姐都会换一张新符上去,但是这次好像没有换,而是直接撕下来,林小姐还跟我说这次来了之后就不用再来了,而且每次去,都会打一笔巨款到我的账户上。”男人一五一十的把事情都说了出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