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诗诗觉察到周临深目光的变化,她知道哪怕是情侣之间有些话也是说不得的。/p
周临深和艾丽没有关系,都是艾丽一头热的事,她的周医生从未有过动摇。/p
她这不是害怕吗,不由自主就说了出来。/p
鹿诗诗知错就改,不需要周临深提出异议,她就坐到他的身边,揽着他的胳膊,轻轻摇晃。/p
“好嘛,好嘛,不提她。那你也不许乱吃胡煦的醋,我和他都好多年没联系了,现在就算碰上了,也没什么关联。”/p
她是真的,真的,真的和胡煦没有关系,拜托周临深相信她好不好。/p
鹿诗诗的眼中带着哀求与感伤,却还在哄着周临深。她见到周临深不曾反抗,更加大了撒娇力度。/p
“周医生,周大哥,周宝贝……”/p
她快要气馁了,她和胡煦的关系,除了解释,她也没有什么可行的办法。/p
鹿诗诗正想换条路走,周临深却开了口:/p
“以后就这么叫。”/p
他的语气还带着冷硬,目光却柔和了下来。/p
觉察到周临深有软化的迹象,鹿诗诗的心情也多云转晴。/p
“啊?叫什么?”/p
她刚才有说什么话吗?/p
“宝贝。”周临深提醒她。/p
明明是鹿诗诗刚刚说完的话,听到周临深提及,她身上泛起了一阵恶寒。/p
“噫,好恶哦。”/p
她怎么能说这么恶心人的话?/p
不过片刻,周临深的目光再度冷硬了起来。鹿诗诗清楚地看到了他目光的变化,她太怕周临深误会,更不想周临深对她冷淡。当下,也顾不得什么恶心不恶心了,讨好的话脱口而出:/p
“宝贝!宝贝,你是我的大宝贝。”/p
鹿诗诗紧紧揽着周临深的胳膊,将自己的头一个劲儿往他身上蹭。前一刻还冰冷如霜的周医生,嘴角渐渐扬起了弧度。/p
明明心中高兴极了,却故作高冷,让鹿诗诗说了好久的“宝贝”,才唤回了他的一句原谅。/p
哄好了周医生,鹿诗诗像个女战士一样,回到了车厢。/p
如果说在周医生面前的她是热情的火,那么此刻的她就是冷酷的冰。/p
胡煦百无聊赖看着外面的景色,瞅见鹿诗诗回来了,还一脸戏谑地问:/p
“你的周医生呢?”/p
没了周临深在跟前,胡煦终于暴露出他的本来面目。/p
什么阳光美少年,什么明媚大哥哥,他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p
鹿诗诗冷眼瞪他,毫不留情:/p
“胡煦,火车上那么多空位,你就随便找一个地坐着,好吗?”/p
鹿诗诗已经很客气了,这要按照她以前的脾气说什么也要给胡煦身上来两下子,让他长个记性。/p
胡煦不知道是不是有受虐倾向,还是想挑战鹿诗诗的忍受极限。他凑近鹿诗诗,两个人相隔咫尺,他用暧昧的语气问:/p
“嫌我碍眼?”/p
胡煦是那种干什么都带着三分笑的人,如果忽略他的姿态,很容易让人产生亲近感。/p
鹿诗诗后退一步,拉开与他的距离。/p
“对,嫌你碍眼。”/p
鹿诗诗十分清楚,她若不把话说出来,胡煦就能打蛇上棍,他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深受胡煦之害的鹿诗诗早已不受他蛊惑。/p
鹿诗诗的毫不留情压根没有给胡煦造成任何心理负担,反而极为高兴地看着鹿诗诗,像是久别重逢的挚友,告诉她,她一点儿也没变。/p
“诗诗,你还是那副性子,一点儿也没变。”/p
还是他喜欢的样子,还是他喜欢的性格。/p
除了,她身边多了一个人。/p
胡煦转过身,重新坐回了位置上,他冲鹿诗诗挑衅:/p
“不过……我就是碍你的眼。”/p
怎么着?/p
“当初你说分手就分手,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p
胡煦开始翻旧账,像个小气鬼多少年的陈年旧事也能被他提起。/p
鹿诗诗哭笑不得,“大哥,你不是吧?都是猴年马月的事,你怎么还记得啊?”/p
如果不是今天见到了胡煦,鹿诗诗真的都快把他忘记了,更别提当年分手是怎么回事了。/p
鹿诗诗就搞不明白了,胡煦也不是情圣的样子,何至于见到她摆出这副深情嘴脸?/p
“我心眼小,不行啊?”/p
胡煦一副横行霸道的样子,如果不是鹿诗诗实在打不过他,这会儿已经想要上手了。/p
鹿诗诗忍了下来,好声好气和他说:/p
“我求求你饶了我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想和我分手,不过是我先提出来的。”/p
这回跑到她这里来装情圣?/p
早干什么去了!/p
胡煦难得理亏,却像个要不到糖果的孩子耍起了无赖。/p
“反正我不换位置。”/p
鹿诗诗说的有道理也好,无道理也罢,他不换位置,她能耐他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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