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依偎在一起,连天地也跟着动容。/p
此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从旁响起,打断了这份静谧的安心。/p
“没有了我,你们是不是更安心?”/p
赵律仿佛从天而降一般,站在不远处,直勾勾地盯着拥抱在一起的一对璧人。/p
鹿诗诗今天穿了套宝蓝色的连衣裙,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与周临深所戴的宝蓝色领带如出一辙。/p
任谁都能够看出他们俩的关系匪浅。/p
“赵律?”/p
鹿诗诗从周临深怀中退了出来,她可没有在外人面前秀恩爱的癖好。/p
“你怎么在这里?”/p
鹿诗诗看了眼四周,并没有其他人存在。/p
她和周临深选择的位置很好,一般很少有人经过,也不知道赵律是从哪来的,他们躲在这里说悄悄话,还能被他找到。/p
赵律满脸不愤,他吊儿郎当地走了过来,目光在鹿诗诗和周临深身上来回打转。这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找事,脸色臭得像抓到了妻子出轨的丈夫,对这周临深有一种莫名的敌意。/p
“有人打电话告诉我说你们订婚了,我来搞破坏。”/p
他就这么明晃晃将破坏之言大摇旗鼓地说了出来,鹿诗诗反而不担心了。/p
赵律这个人,说得好听是心思缜密,说的不好听那就是咬人的狗不叫。/p
他真要做一件事,绝不会让人看出端倪。就好像他要夺位一样,在此之前,赵津并不知晓。/p
与之相反的是,他若大肆渲染什么,一般都是没什么兴趣。之所以要渲染,不过是引起别人的重视。/p
让鹿诗诗比较好奇的是另一件事。/p
“有人?”/p
谁呀?/p
无论是谁,肯定不会是赵津。/p
如果赵律知道赵津在这里,还这么大张旗鼓走进来,他的心该有多大啊。/p
鹿诗诗到现在都无法想象,赵律怎么会夺赵津的位?而且,还真让他夺位成功了。/p
鹿诗诗不止一次一次听周围的人谈及赵津时,对他的崇拜。就连鹿诗诗自己,在知道了赵津所做的事情之后,无论人品怎样,也觉得赵津都是值得钦佩的对手。/p
然而,就是那么一个,却稀里糊涂被夺了位?/p
鹿诗诗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p
“嗯,一个不怎么重要的人。”/p
赵律故作轻松绕着鹿诗诗和周临深走了一圈,他对鹿诗诗的好奇没放在心上,他对鹿诗诗和周临深的事很感兴趣。/p
“你们真的订婚了?”/p
他才怀疑自己的判断。/p
根据他的情报,周临深和鹿诗诗不是才和好没多久吗?/p
这么快就订婚,他们在开玩笑吗?/p
不怪赵律情报更新不及时,实乃是当事人做事迅速,赵律的情报网还无法覆盖的这么全面。/p
确定赵律威胁不大,鹿诗诗伸出手,将周临深送给她的戒指展现出来。/p
“喏。”/p
碧绿的宝石戒指在阳光下闪烁光芒,将鹿诗诗纤细的手指衬得更为细嫩。/p
有了戒指在手,赵律乐了。/p
“还是真的。”/p
他转而看向一旁的周临深,也不知道站有怎样的立场。/p
“周医生,让你破费了。”/p
赵律也算其中行家,他一眼就看出了戒指是个古物。只怕还是家传的宝贝。/p
周临深能够用家传的宝贝给鹿诗诗求婚,足以看到他的心意。/p
赵律这句话说得歧义颇深,若是换了旁人,指不定还能惹出误会。/p
周临深倒是好脾气,目光一瞥,道了句:/p
“不会。”/p
给自己心爱的女人送礼物,怎么会破费?/p
他虽没有多言,一双深情眼眸里所展现出来的情谊足以让赵律有口难言。/p
他能说什么?/p
周临深既没骂他,也没打他,人家就是深情看着自己的女朋友,哪怕占有欲十足,也和他赵律没有关系。/p
赵律觉得自己的一颗心没被鹿诗诗伤害,却被周临深一个眼神刺痛了。/p
“不止是订婚,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p
鹿诗诗仿佛与周临深同仇敌忾,又在赵律心口上撒盐。/p
被周临深打击,赵律尚且没有还手之力。但被鹿诗诗打击,赵律的反击就迅速多了。/p
他掩下内心的寂寥,顺了顺自己的几根刘海,煞有其事说:/p
“好歹我们曾经也有过一段,你结婚,我这个前男友也得送点什么。”/p
赵律完全是瞧热闹不嫌事大,凭什么他孤家寡人一个,鹿诗诗却能在他眼前秀恩爱?/p
赵律恨不得将她拆散,正好和他这个孤家寡人做个伴。/p
赵律的心思太邪恶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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