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明跟在董崇山身后，来到大殿旁边的一间小屋子中。

刚一进屋，莫明便开口道：“说吧，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董崇山转过身来，神情异常眼熟，那双被长刘海遮盖住的眼睛，从发丝中间，流露出让人警惕的眼神。

莫明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做好了随时反击的准备。

“知道我为什么要单独跟你说吗？”董崇山问道。

“不知道。”

“很简单。”董崇山朝莫明身后看了一眼，轻声说道：“因为那两个人不值得信任。”

这话并没让莫明觉得多惊讶，只是不怎么愿意去相信。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风修跟在他身边时间很久，而且处处帮助他，甚至还教他风家剑法。

而董崇山不过是今天第一次见面，于情于理，董崇山的话可信度很低，如果不是风修承认，他曾是莫舒牙的朋友，莫明甚至不会跟董崇山单独相处。

“你想告诉我的，只有这些？”莫明不屑道。

“我知道你不太相信我说的话，不过我会让你相信的。”董崇山指了一下旁边的椅子，“坐吧，故事很长，我要慢慢跟你说。”

莫明将信将疑地坐了下来，神色中始终带着几分警惕。

董崇山倒是没在意莫明情绪的变化，自顾自地说道：“当年你父亲找到我的时候，将这个秘密告诉我的时候，我也很惊讶。”

“我父亲告诉了你一个秘密？是关于如何打败秦汉晋的吗？”

“是也不是。”

最让讨厌的，就是这种既肯定又否定的答案，简直就像个劣质的作家，故意用最拙劣的手段来卖弄悬念。

但现在事实掌握在董崇山手里，莫明就算再怎么不喜欢，也只能扔着。

董崇山继续说道：“你知道自己的来历吗？知道真正的第九神兽是什么吗？”

莫明愣了一下，想到一个十分狗血的事情，不会真正的第九神兽就是他自己吧。

还没等莫明开口，董崇山便笑着说道：“不愧是莫舒牙的儿子，看来你已经猜到了。”

“猜是猜到了一点，但我不明白。”莫明不屑地说道：“你是想让我相信你的鬼话，还是想浪费我的时间。”

“不管你相不相信，这就是事实，而且我说的话，对你而言都十分重要，从来没有浪费你时间的打算。”董崇山轻声叹息道：“老实说，你本不该存在这个世界上。”

“这又从何说起？”

“你母亲的来历，我想你早就知道了吧。”

“嗯，知道。”

接下来，董崇山给莫明说了一些他母亲，以及天书令的事情。

莫明听完以后，半天没回过神来，坐在椅子上怔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