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了莫宅的花园里,莫佚看着她的眼里亮晶晶的:“等你毕业了,我们就办婚礼,把一切都补给你。”
“好……”桑晚渔点头,却没有多少开心,此刻她发现自己对莫佚似乎知之甚少,他之前什么也没有告诉过她。
莫佚挑着摘了一朵手下的红玫瑰,单膝跪下将它举到桑晚渔的胸口,“晚晚,原谅我对你的隐瞒可以吗?”
桑晚渔顿了片刻,捏了捏自己的手指,还是接过了玫瑰花,要说她一点不心动那是假的:“那你往后……不能把我当成傻子,什么都不告诉我。”
跪在她面前的莫佚伸手顺着她修长的小腿一路摸了上去,桑晚渔后退了半步:“你……你做什么?”
“晚晚哪里是傻子,晚晚是能让老公欲仙欲死的小妖精……”语毕脑袋一低就钻进了她的裙子里挤进了她的双腿,一边用双手凌虐她娇嫩的臀肉,一边大口大口吮吸舔弄她的阴唇和小阴蒂。
他一跪下就闻到了她逼里的骚味,那么浓郁、那么芬芳,这个小骚逼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发情勾引他!
桑晚渔本就酸软的双腿一下就更软了,声音也近乎吟哦:“老公……呀……不要、不要舔……那里不要……嗯啊……”
莫佚的声音闷闷从她的裙下传来:“让大鸡巴在花园里干小骚逼好不好?”
“唔……不能再、再干了……骚逼会、会坏的……啊呀……嗯啊……大舌头好厉害……舔得骚逼好痒……嗯啊……要爽死了……”
在她裙下被她的骚味包裹的莫佚将她逼里的卫生棉条抽出一点,然后又捅进去,如此反复,很快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好骚,骚贱逼正在被棉条肏……”
“呜呜呜……老公……老公……骚逼好痒,好痒……”
被肏肿的逼在莫佚的挑逗下再次饥渴起来。
莫佚继续用棉条操干她:“老公不是正在帮你操它吗?操一操就不痒了。”
“呜呜……不够……里面、里面痒……”
莫佚继续折磨着她:“那晚晚说该怎么办?恩?”
桑晚渔腰都直不起来了,整个人将所有重力压到了莫佚的头脸上:“要、要老公肏……要大鸡巴肏……要大鸡巴把晚晚填满……把晚晚肏穿……嗯啊……”
“月经期还这么发骚!”莫佚终于从她裙子下面抬起头,将桑晚渔抱在怀里放到一边的草丛上,让她跪趴着,扶着粗大的鸡巴冲进了湿漉漉的逼穴里,“晚晚真是一个骚母狗,离不开鸡巴的骚母狗!”
桑晚渔跪趴着大声呻吟:“唔啊……用力……恩恩啊啊……晚晚是骚母狗,是老公一个人的骚母狗……呜呜呜……挨鸡巴肏的骚母狗……”
莫佚一边握住她被肏得上下颠簸跳动的奶子,一边奸干她的小穴:“说,被鸡巴干得爽不爽?以后要不要天天被鸡巴干?无时无刻被鸡巴干?”
桑晚渔扭动着屁股配合着莫佚的进出:“额啊、啊啊、啊、嗯啊、被干得好爽……大鸡巴再干重一点……干穿小骚逼……啊啊啊……啊……干喷小骚逼……”
“骚货!贱货!干死你!”
看着这个已经完全被自己俘获的骚浪女人,莫佚红了眼,打桩机一般凶狠得一下一下钉入她的身体,每钉入一下她就会发出一声美妙的呻吟。
桑晚渔有意想要满足莫佚,让他尽兴,于是一味迎合着他不知疲倦的肏弄,而莫佚的欲望就像无底的深渊。
他从后面操喷她又从侧面操她,操射之后带她转移阵地,从花园肏到长廊,长廊肏到假山石,假山石肏到莫宅大厅,将桑晚渔里里外外肏了个透,肏到她最后嗓子哑掉,昏过去醒过来的。
等莫佚终于尽兴趴在她身边昏睡,早就已经不知道过了几个昼夜。
桑晚渔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是在莫宅的房间里,身边没有人影,房间的矮柜上放着两壶开水,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