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杨季昌惊讶道。/p

“这是作弊。”杨柳道，“我要凭实力获胜，不走这些歪门邪道。”/p

“为什么不要？”杨季昌惊讶道，“你又不缺银子，十五两而已，难道你拿不出来吗？”/p

杨季昌虽然打算以后借杨柳的光，但现在却不愿意替她出银子。/p

“爹，这不是钱不钱的事儿，而是我得走正道。靠这些手段是走不长远的。”杨柳郑重地道。/p

“什么正道邪道，我看是你太傻！”杨季昌气道，“我一心为你，又是花心思，又是花银子，你却不领情，我看你的脑子是坏掉了。”/p

“行，您就当我的脑子坏掉了吧。”杨柳不愿跟他争执，扭头就走。/p

杨季昌气呼呼地一转头，正好看见了阿牛，便招手对他道：“你过来，去劝劝六小姐，让她把脑子放灵活一点，不要这么死板。”/p

阿牛根本不理杨季昌，杨季昌只好气呼呼地走了。/p

阿牛转头去找了杨柳，问她道：“那张试题单上写的是哪道菜？”/p

杨柳摇头道：“我没仔细看。”/p

阿牛摸了摸下巴，道：“以我的经验，今年洛城的初赛试题，多半会考牛尾汤。”/p

“以你的经验？”杨柳哑然失笑，“你哪儿来的经验？”/p

“以我吃遍四方的经验行不行？”阿牛把眼一瞪，“你别忘了，佳肴大赛的消息，还是我告诉你的！”/p

这倒也是。但杨柳细一琢磨，还是很想笑：“你当我傻呢，朝廷不允许私自杀牛，佳肴大赛怎么可能顶风作案，要求参赛者做牛尾汤？”/p

“我看是你傻。”阿牛嗤道，“朝廷只是不允许无故宰牛，但能弄来牛肉的途径多着呢。”/p

“是吗？”杨柳对这些的确一窍不通，“有什么途径？”/p

“第一，黑市；第二，向官府报备；第三，失手杀死自家的牛，官府是不会追究责任的。”/p

黑市杨柳自动排除了，第三条她也自动排除了，因为她家没有牛，因此她只问了第二条：“向官府报备的意思是？”/p

“比如你自家的牛不小心摔断了腿，只要你向官府报备，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宰杀了。”阿牛道。/p

“你这说了等于白说，我还是弄不来牛尾。”杨柳摊手道。/p

阿牛气得直敲她的头：“这是佳肴大赛！如果食材那么好弄到，还叫什么佳肴大赛！”/p

“别敲我的头！”杨柳拿眼瞪他，但却又觉得他讲的很有道理，“要不我去买头牛，然后装作失手杀了？”/p

“你自己想办法。”阿牛道，“最好在参赛前多练几次，免得失手。”/p

“不想。”杨柳道，“我还是等试题正式发布。我要是听了你的，跟买试题那种歪门邪道有什么区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