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就伤人了，更何况是当着皇上和杨柳的面。聂子云刷地一下变了有脸色，好半晌才沉闷地道：“你说得对，我现在自身难保，又有什么资格和能力去保护别人。”/p

杨柳见楚王如此欺辱聂子云，而皇上并没有主持公道，心里十分难受。但她并没有辩解什么，而是飞快地包了几个包子，上蒸笼蒸了起来。/p

慧茹不明白她为何这样做，但却不肯服输，也跟着把馒头做完，上了蒸笼。/p

一刻钟后，馒头和包子都蒸好了，出了笼。/p

这下它们的区别更明显了。馒头是圆滚滚的，表面光滑，而包子是有一道道褶子的。/p

慧茹像是在和杨柳较劲，一声不吭地先把自己的馒头分盘装好，送给了堂中各人。/p

杨柳见她如此，看了魏王一眼，魏王冲她微微点头，她便也把包子分盘装好，送给了各人。/p

李长生分别尝了馒头和包子，啧了一声：“这两种东西哪里一样了？楚王府的馒头，分明是发过酵的，而魏王府的包子，是没发酵的。”/p

慧茹一听，嘲讽笑道：“或许是魏王府的厨娘，还没学会发酵吧。”/p

一个连发酵都不会的厨娘，也敢来比试厨艺！/p

“可是，包子的味道明显更好。”李长生道。/p

楚王哼了一声，道：“你一向跟魏王走得近，自然替魏王说话了。”/p

李长生看向了皇上，问道：“皇上，您认为是馒头味道好些，还是包子味道好些？”/p

皇上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才道：“朕先不做评判，先听听你们的意见。”/p

皇上发了话，所有人就都得评判了。/p

可是，在座的人有的是魏王一派的，有的是楚王一派的，一圈下来，竟是势均力敌，打了个平手。/p

慧茹对这结果一点儿也不满意，拉长了脸道：“一个抄袭我的人，你们还昧着良心说她做的东西好吃，你们是舌头失了灵，还是眼睛瞎了？”/p

她当着皇上的面，竟敢讲这样难听的话？杨柳正诧异，忽然听见聂子云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太后很喜欢吃她做的菜。”/p

原来背后有太后当靠山，怪不得！杨柳恍然大悟。/p

“我是不是很没用？”聂子云的声音又从背后传了过来。/p

说什么呢？杨柳控制住朝后转身的念头，小声地道：“我如果让她下不来台，楚王会打我吗？”/p

聂子云让她逗得低声笑了一下：“你有魏王，楚王要打也是打他，跟你有什么关系。莫非你心疼？”/p

她心疼魏王做什么！杨柳朝前走了几步，问慧茹：“你会用没发酵的面皮包包子吗？做馒头也行。”/p

“什么意思？”慧茹眯起眼睛看她，“你自己不会发酵，就让我也用没发酵的死面做馒头和包子？可是我会发酵，我为什么要这样做？”/p

“别废话，你只用告诉我，你会吗？”杨柳咄咄逼人。/p

慧茹被她激起了脾气，大声地道：“这有什么不会的，是个人都会！”/p

“那你做给我看，现在，马上，做给我看。”杨柳马上道。/p

“你让我做我就做？你以为你是谁？”慧茹气道。/p

“好，我知道了，你不会。”杨柳道。/p

“你凭什么说我不会？”慧茹怒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