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满素来睡的沉沉,昨夜又被要了好几回身子累极了,早上都不知自己在睡梦里就已被男人泄了四五回,等醒来早已日上三竿。
银条纱糊的格子窗将日影斜打进来,照见窗边花影重重叠叠。
如误入这花丛深处。
阿满转眼看到男人正支手将她凝着,她脸羞一羞将被子拉上,男人的手往被子探进去,又问她:“醒了”
阿满点点头,娇声细气道:”都喜呢,我想见他了。“
男人却不喜她的心神都被旁人引去了,于是重掐了把那对儿肥腻的奶儿,狠狠警告:“没睡醒吧,说话都糊涂了。”
阿满双眉一蹙要躲开了去,男人就将她圈揽在怀里,硬似铁棍的器物仍被她热乎乎的saoxue侧身含着,少女忍不得这滋味低低吟叫了出来。
他动没动,她身子便受不住了,男人笑着从身后啄她圆润的肩头,嗓子哑了似的有股邪气:“叫我羞狐。”
“羞狐,”阿满低低唤了声,被他顶弄得尾音颤了颤,又可怜巴巴道,“你告诉都喜在哪里好不好”
羞狐在她肩头啃咬闷笑:“昨夜还哭哭啼啼叫你的哥哥来,怎么今日要去寻那不入眼的奴才了”
阿满被他戏得爽利,吟着软绵绵的声儿道:“……不是这样的,哥哥……不在梦里,只有我醒了……嗯轻些啊……才能见到哥哥……”
羞狐见她都被cao得眉眼泛起了媚红,眼湿漉漉的,便笑骂这个不知羞的yinwadangfu。
”嗯不对……阿满心里……嗯……只有哥哥,你这个坏人只顾着欺负阿满……“眉目流转之间媚色流淌,嗓子却是少女的柔柔可爱,
男人却哼了声:”说,谁让你骨子里骚成这副模样,见着了男人就叫得这般浪“
“坏人……嗯啊啊啊……”
“叫爹爹。”
阿满不愿意,男人坏心眼地将她身子颠得剧烈抽搐,连连高氵朝,脸都潮了,咿咿哑哑吱吱呀呀求饶不停,叫了不知多少声爹爹。
男人一受刺激连抽几千下,歇一歇汗珠滚下,接着又掐住少女摇摇晃晃的naizi连干四千回,许久才泄出了浓浓黏稠的精元。
酥麻袭来,身子一下倒在入少女肥腻的ru奶深沟。
但这并不代表结束,休息过后又是一力的挞伐酣战,娇滴滴的美人儿一次要被cao上个四五回才得以歇一歇,可肚子实在是难受,原来男人都将精元尽数灌在了她的子宫里,又抽出枕头垫在她的腰下将臀儿高高抬起继续cao干。
换作以往yin欢殿里头没一个美人能禁受得住这么长时间的蹂躏,可阿满的几张xiao+xue生的着实好,水做成似的,被男人cao干得水渍泛滥,媚眼含春,嘴里满含着白浊的jing+ye,屁股又巴巴地摇晃着。
恨不得被折腾个十来天不喘气的。
男人姿势玩腻了就将阿满翻了个身继续cao,尽跟没入又整根抽出,这样仍不尽情半个时辰后抱起美人抵上窗子。
窗子大开着,男人就将美人儿的身子转向窗外,两腿却被他从身后大喇喇地扯开着,香嫩嫩的花户便对着来往的人。
在这条路上来往的人不多不少,都是些美人奴才,见到这一幕又羞又倾慕,有暗自趴在枝叶间tou+kui的,也有按捺不住两个人ganchailiehuo操干起来的。
阿满却是一点也不自知,只由得身后的男人将自己的臀儿高高抬起,将粗长的玉势缓缓递进,一遍又含笑问她:“爹爹的乖女儿,这样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