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狮的时候,经常用这一招‘过肩摔’解决角马,然而此刻体型悬殊,他不仅无法过肩摔歹徒,还面临着被歹徒挥刀袭击的危险。
不过好歹把训导员从对方的禁锢解救出。
虞邵恢复自由的一瞬,立刻从枪套里拔出枪!
可是窖里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他完全没有办法判断哪个是歹徒,哪个又是平安和蛋蛋。
同样看不清四周的歹徒比他们更熟悉这里的理位置还有障碍,他们在黑暗听着对方仗着这个优势不停挥刀攻击狼犬。
然而拥有优势的并不只有歹徒!
奥狄斯,还记得我们杀野猪的方式吗?
乔七夕话音刚落,他轻盈矫健的身形就从一个角落冲出,尖利的獠牙在歹徒的胳膊上硬生生咬走一块肉。
“啊!”歹徒发出一惨叫,挥刀反手攻击,然而这时候叼走他肉的狼犬已经消失在黑暗。
记得。
那样珍贵的回忆怎么会忘记呢?
奥狄斯扬扬眉,趁着歹徒分的瞬,也从另一处偷袭歹徒。
这一次的目标是对方的大腿,他们要让这名歹徒失去行动力,失去攻击力,只剩下苟延残喘的一口气。
接下的时,两条狼犬,哦不,是两只野兽,在黑暗轮流攻击变态的杀/人凶手。
虞邵只听到左一惨叫,右一惨叫,全都是自于持刀的歹徒,而他的两条犬就好像有灵犀似的,在黑暗打响一场绝对契合的完美配合。
根本不需要他的指挥,也根本不需要他的支持。
虞邵复杂:……
却不敢随意打断,他害怕两条狼犬会为自己的轻举妄动而受伤。
他做的就是在犬的掩护下找到行动的机会,迅速爬上梯/。
听见虞邵爬□□的音,歹徒瞬没有和狼犬搏斗,他立刻举刀追过,大刀砍在梯/上。
虞邵差一点就被他砍脚踝,为什么没砍?为两条狼犬正在面死死拽住歹徒,阻止他向上爬的动作。
这样太危险。
虞邵也管不那么多,打开窖盖的那一瞬,他借着光线用枪对准歹徒肩膀,毫不犹豫开一枪!
弹穿过对方肩胛骨的那一瞬,对方庞大的身躯终于向仰去,杀猪刀却仍然还没有离手。
那不好意,办事风格相彪悍的前特种兵,朝着歹徒持刀的那边肩膀又开一枪,哐一,沉重的杀猪刀,终于从歹徒的手掉落,砸在上发出刺耳的音。
“……”歹徒面『露』痛苦,下一秒钟轰然倒。
似乎刚才的大量失血,早已经让他头晕目眩。
在局里上班的冯骁,一听到消息立刻十万火急赶过,他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况,歹徒倒在上遍体鳞伤,生死未卜,还两枪,而虞邵和两条狼犬毫发无损,蹲在一旁画圈圈。
本很担的冯局狠狠松一口气,妈的,人没事就好,听说虞邵独自对抗杀/人狂,他小脏都快跳出。
冯局抹把鼻尖的薄汗,踢虞邵一脚:“出去休息一下吧,这里交给其他人。”
救护车还没,虞邵哪儿敢走啊:“等救护车说吧。”
不一会儿,救护车赶,警察陪同医护人员一起把受伤的歹徒送到车上。
剩下的一部分警员仍然留在现场,和法医一起处理刚刚找出的尸体…
城市三五不时就会发生失踪案,有些人失踪就失踪,永远也找不回,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进下水道还是被藏在哪个窖里。
今天找出的这一个,只是千千万万个失踪人口之一。
乔七夕和奥狄斯爬上面,听着面冯骁和虞邵对话:“你们下手太狠,嫌疑人都快被你们弄死。”
他早就跟虞邵说过,这里是安局,不是特种部队,在这里工作就得把戾气收着点。
把嫌疑人弄死,他这边也不好交代。
虞邵没吭,不过不要误会,他不是觉得自己理亏,他是觉得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事就摆在眼前。
年轻的冯局完全拿他没辙,要怪就怪自己招这尊佛,对,两条和虞邵一个臭德『性』的狼犬也是他自找的:“邵哥。”
虞邵闻言,立刻看看周围,还好周围没人,他笑:“喊哥也没用,你就别多想,我里有数。”
见他一笑,冯骁没话说,立刻点点头:“我就是担你出事我兜不住。”
“哦?我还以为你是见我没受伤,觉得我太欺负嫌疑人。”
“瞎说,我担你还不及呢!”冯骁怎么可盼着虞邵受伤!
在边你一言我一句的两位里并不平静,走在前面的奥狄斯和乔七夕也不平静。
在窖和歹徒的搏斗得他们肾上腺素激增,此时此刻走在路上,他们的身都仍然保持着兴奋的水平。
乔七夕还好,他的想已经高度文明,自然知道什么做,什么不做,更知道刻意收敛自己剧烈运动过自然产生的兴奋。
而奥狄斯的顾忌则少很多,口干舌燥的他毫无顾忌『露』出锐利的目光,仿佛只要有必要,街上有的活都有可成为他的攻击目标。
不咬死猎的感觉,真是让我有点难受。
奥狄斯『舔』『舔』犬牙,说出一句让乔七夕警惕无比的话。
乔七夕刷一下看着伴侣,同时也看到对方精瘦的腹部下,有一抹鲜艳的颜『色』若隐若现。
那并不是奥狄斯受伤,也不是嫌疑人粘在他身上的血迹,而是,对方用叉叉圈圈的作案工具。
兴奋就会跑出…
但是可怕的不是作案工具,而是奥狄斯的发言,乔七夕不动『色』问:你想咬死那名歹徒?
是的,奥狄斯回答小可爱。
然,追击猎就一定要咬死,那才算圆满的结局,他一直都是这样做的。
不过奥狄斯顿顿又表示:我不会咬死他的,你不用担。
虽然他不知道小熊为什么对人类有这么高度的好感,不过在人类不伤害自己的前提下,奥狄斯也愿意宠着亚历山大,陪他一起隐藏在人类感受属于人类的文明。
他现在知道,人类会互相残杀,而且并不是为争夺生存资源,有可只是为恶意。
嫉妒,愤怒,都有可产生造成杀戮的恶意。
听完奥狄斯的保证,乔七夕就放,顺便不自在提醒一:咳咳,奥狄斯,你不快点让自己冷静一下。
他不想要满大街的人都盯着奥狄斯的某处看,虽然这是夸张的说法,但里就是会不舒服。
冷静?
奥狄斯很疑『惑』,亚历山大怎么知道他现在不是很冷静?
没错,他的尖牙和爪十分想做点什么,比如撕碎猎。
然想做的还有一样,拥抱亚历山大,想到这里,奥狄斯似乎明白什么,他听话唔一,这才刻意控制自己。
今天发生的案,尸检报告很快就出,死者是一名女『性』,20岁出头,两年前报的失踪案,直到今天才无意水落石出。
破案过程写出之,冯骁亲自过目一下,无论是文字内容还是现场照片内容,都让他觉得不忍直视。
但是也只硬着头皮上交上去。
这是一件凶手作案手法十分残忍极端的案,上头十分重视。
不过上头绝对想不到,自己的警员和警犬办事风格也十分极端,咳咳,把凶手咬得面目全非,也没有比受害者好到哪里去。
听说嫌疑人还两枪。
这是哪个小警员干的,一点儿都不漂亮!
省里一个电话打下,严肃批评冯骁:“凶手持刀行凶,咱们的警员一枪给他剥夺行动力也就是,非得弄得遍体鳞伤算怎么回事?这像话吗?咱们的警员不这么办事。”
冯局立刻赔笑:“是是是,您说的对,没有下次。”
那边沉默片刻,问道:“这两条警犬,难道是上次省里发生塌方案,上过新闻的那两条?”
“确实是他们。”冯骁愕然,他家两条狼犬这么多人记得的吗?
“难道他们不是搜救犬?怎么到你分局里去?”对方好奇。
冯骁不自禁『露』出自豪的笑容:“陈厅,是这样的,我们这两条狼犬算是全系毕业,除几个特殊专业没有拿下考核之外,其余都完美通过。”
工作犬还有医疗犬和导盲犬,这两样平安和蛋蛋是没考的。
那边哦一:“原如此,那真是不错。”顿顿,对方音严肃:“不瞒你说,近省里组织的一次打/黑行动,我们牺牲一名警员,两条警犬,仍然没有把对方拿下,现在正在全省召集胜任的警员和警犬参与这次行动,务必要将他们尽快缉拿…”
冯骁局里的两条狼犬,他看着就挺好,够凶够猛,在枪林雨弹肯定不会怯场。
现在和冯骁说话的这位,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位猛人,要不是他现在打不动,第一个冲上去打/黑的肯定就是他。
沉默片刻,冯骁回答:“行,无论是警犬还是训导员,我都舍不得他们离开分局,不过国家有需要,那就另别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