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之心,然对于男女之事却似一张白纸,男人舌尖侵入与自己软舌相交,登时感到一阵酥麻,脑海里似一阵蜂鸣,尚未即多想,上身衣物已被其除去,鲜红肚兜就此袒露出来。
“公……公子,你压的……压的奴婢透不过气了!”少女惶惶侧头躲过男子口唇相侵呼哧道。其娇喘吟吟,自非被压所致,然呼吸急促却是属实。
孟守礼怎会对这信手拈来的婢女如何疼爱,当下舍了小菊香唇向她脖颈上吻去,色手更是轻巧的解开了女子肚兜带扣,口中邪淫道:“汝言道我乃人上之人,此间便要真个做了这人上人才是!”说着一把将小菊肚兜撤去。
“呀!”少女情怀虽并非尽皆为诗词,然小菊毕竟未经世事,这般袒露身躯在男子面前,怎不令她羞怯,当下一声莺啼,双手急忙掩住自己酥胸,更是面红过耳羞赧万状的望着身上男子。
孟守礼并未言语,只是方才跃跃的欢愉神情瞬的一扫而光,换出一副冷肃脸面,一双眼睛危危盯在小菊面上,宛如居高临下的主人冷言瞪视自己的奴才一般。
小菊初时纯洁身子裸露在外,与生俱来的矜持使她想也未曾想便劈手掩住。待看到男人冷峻神情后,知道此举令他心中不悦,不免露出些许乞怜神色,凄楚的回望过去。然此等做法并未换来男子怜惜,反而使他微微扬起脸面,双目中寒光更胜。
“我……我终究是个下人!”小菊心中登时冒出这般想法。然转瞬间她便想到,若是有朝一日,自己能如此对待合府上下,那今时今日之举便是值得。
须臾间小菊涨红了脸孔,缓缓撤开双臂,将一对丰挺玉乳袒现出来。那高高隆起的山丘,那艳红的乳尖,宛如玉峰之上灿出红芽,好不诱人。
女子紧闭双眼,强忍即将到来的洗礼,然良久却未见任何动静,不禁微微睁开双眸,这才发现,原来孟守礼依旧纹丝未动,只是面上的寒霜捎去,嘴角却挂着一丝冷笑。
便将这羞人的事情做了去吧,也好早些了却。小菊想着,探手敛住男人一直手掌,竟是引着悄悄按在了自己一只酥乳之上,当下里羞得侧头闭眼再无言语。
此番做作孟守礼便是要让小菊彻底屈服于他的淫威,眼见奸计得售,他心下窃喜,这才一改先前神色,合手把玩起女子美乳。
小菊长于富家衣食无缺,自与方媛有所不同,不但身子稍显丰满,且胸脯也甚为丰盈,年方十八便有了一对不输于妇人的美乳,且尚保持着处子的挺拔。孟守礼忍不住便用力揉搓起来,同时俯身用口唇含住了另一只紫巍巍的葡萄珠细细品尝。
小菊怎受得起如此亵玩,不多时两颗乳尖便硬挺起来,口中更是呓语:“喔……少爷,莫……莫要如此,奴……奴婢……受不得了,哦……休的吮食啊,疼……疼……”孟守礼自不去理她受得与否,自顾自寻欢取乐,尚且不住淫道:“嗯,十分美味,未曾想你一个做婢女的居然有如此绝佳的一对妙乳,当真不输于我那嫂嫂!”此言一出小菊当知方媛那晚果然已被身上这男子所乘,心中一突,更听闻其竟然在两相比较,登时生出一荒诞念头,不禁出言问道:“少……少爷,你说甚么?我与大少奶奶她……她……此话当真?”孟守礼心中邪笑,此女为贪图荣华竟如此下贱,这怎生与高洁方氏相比,然口中却道:“嗯,若论你这上身怕是也不妨多让,却不知……”刚说到这里突然一把扯住小菊裤带,竟是猛的将女子罗裙扯去,旋即窜身向下埋首两腿之间,续道:“……却不知这下半身又待如何?”
“啊!”小菊尚未适应男子对其双峰的侵犯,正自紧缩身子强忍,不料想他居然瞬的长驱直入欲捣黄龙,吓得一声轻叫紧夹双腿,将他头面卡在其中。
孟守礼将她推开,眼见女子蜷缩身子滚在一旁,秀蓝色裹裤紧紧包住那丰满臀峰,臀瓣之间一条沟壑隐隐可见,这番处子羞怯更激起了他的色欲,当下轻轻拉过女子足踝,言道:“可人儿,值此你尚要反悔吗,倘若如此,我且不来逼你!”其实此间箭在弦上,便是小菊不允,他也要霸王硬上弓了,如是说不过是以退为进之举。
小菊灵巧的紧,想到事已至此如若临阵退缩,料来这二公子就此便会对自己冷淡了,莫要说一步登天再不做他想,便是此间丰足寝食或许也难保,说不得被他一气之下赶出府去,落得个沦落街头的下场。想起面对自己儿子猝死的孟老夫人,她更忧心,莫不要被这狠心的少爷将自己卖入青楼,那可就生不如死了。
念及于此,小菊悄悄转会身子,踟蹰道:“公子说……说哪里话,奴婢对你一片痴心无一时半刻更改,只是……只是……”男子正自欲火攻心,连忙问道:“只是若何?”
“只是容奴婢将烛盏熄了,这……这明晃晃之下,实在难为情的紧!”小菊怯生生说完微微垂下头去。
“哈哈,便该如此!”孟守礼但叫能销魂色售,旁的且不在意。
当下起身下床吹熄了灯火,这才闪身爬了上来。
“如此可好?”孟守礼一面说,一面伸出色手上来便摸。
“嗯!”一声极轻的低语,小菊已复端端正正躺回床中。
男子双手摸来,便是少女光滑玉足,顺势向上,美腿尽在掌握。
须臾间到了那令男子销魂蚀骨的要命所在,却未见衣衫阻隔,竟然摸到一丛茂密幽林。不禁道:“好你小菊,竟是这般着急,居然夺了本公子宽衣解裤的乐趣!”小菊并非浪荡,只是如此拖拉,被男子徐徐进犯实在难以忍受,索性狠下心来直入正题,且也是与自己踌躇不决的心思做个了断。当下却细声娇道:“公子要奴婢,奴婢自然高兴,盼着公子快些疼爱,解了……解了奴婢的相思之苦吧!”想孟守礼虽是花丛老手,然处子娇吟却也所受不多,当下头脑一阵充血,再未有何言语,俯身在少女小腹上舔舐开来,且一路向下直向那幽溪开去。
小菊只觉男子的口唇逐渐下移,不由全身扭动加剧,尽管内心感到羞辱,但此等道路系自己所选也无话可说,只得默默忍受。
此时孟守礼舌尖已移到少女圣地,一触之下,小菊顿时如遭电殛,全身一阵激烈抖颤,洞中清泉亦自点滴流出,口中不由自主传出娇吟声。羞耻既去紧张犹在,然男子技艺纯熟,也弄得她一股趐趐麻麻感觉,真个死并不难受,不禁半真半假缓缓摇动柳腰的迎合。
孟守礼虽知身下女子有刻意之嫌,然亦感得意,唇舌不紧不慢的抚弄着眼前迷人胴体,听闻她在自己逗弄之下,口中娇喘吁吁,泛红肌肤布满了细细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仿若迎合自己的爱抚,浑圆笔直的美腿,一张一合缓缓夹缠,似乎难耐淫欲的煎熬,心中快慰非常,胯下之物更是竖然挺立。一张口,对着小菊私处一阵狂吻猛吸,舌尖顶开她蜜穴洞口向内里伸去,手上更抓住玉峰加重力道,在女子那高耸趐胸上狠狠揉搓。
桃源洞口一条灵蛇探头缩脑,一股趐麻饱满的充实感,登时填补了小菊心扉。原来男欢女爱如此奇妙,有了如此想法,原先抵触便荡然无存,更兼有利可图,故此当下所有道德与理智即顺理成章的悄然逝去。忍不住由鼻中传出一声娇柔甜美轻哼,似乎诉说着无尽的满足。
男子边狂吻少女桃源边揉搓那坚实柔嫩的玉乳,舌尖更被秘洞内层层温湿紧凑的嫩肉紧紧缠绕,说不出舒爽快慰令他倍加兴奋,深埋在秘洞内的舌头开始缓缓伸缩蜷曲抽插抠挖,更时而对着粉红色蓓蕾快速舔舐,时而用牙齿轻咬着那小小豆蔻,手上更不停的在右边蓓蕾上轻轻揉捏。
“嗯……喔……”敏感私处传来的趐麻,更令初尝人事的女子忍不住呻吟出声,更兼扭腰摆臀,却不知是在躲避抑或迎合。
虽说暗下早已打定主意委身侍奉以博得主人青睐,然小菊毕竟是处子之身,如今被孟守礼如此施为,隐密之处尽遭亵渎,还是令她羞得满脸通红,急切轻叫:“啊……不可……莫要再……求求你……”话音未落男子又将口鼻盖在她的桃源洞口,就是一阵“啾啾”吸吮,吸得她如遭雷击,仿若五脏六腑全给吸了出来一般。内心一慌,一道洪流激射而出,居然尿了孟守礼个满头满脸,平素自视甚高的小菊,何曾遭遇过此等事,如今不但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他人面前,还在个陌生男人眼前小解,登时羞得她脸如蔻丹,双目紧闭。随即想起如此恐是得罪了少主,弄个不好先前努力尽丧,实在不值,当下又怯生生言道:“少……少爷,奴婢不是有意的,这……”谁知孟守礼非但不以为忤,居然伸出舌头舔了舔道:“处女甘霖最是养人,此间妙处当细细品味才是!”言罢,便低下头来,朝着湿淋淋的秘洞口及股沟处不停的舔舐。
一股羞赧中带着趐痒的感觉,有如一把巨锤般,把小菊的整个理智彻底摧毁,扭动着雪白的玉臀,娇怯道:“莫要……要……嗯……少爷,使不得……啊……”孟守礼怎肯就此作罢,两手紧抓住小菊腰胯,不让她移动分毫,一条灵活的舌头不停的在秘洞口及股沟间游走,时而含住那粉红色豆蔻猛吸,或用舌头轻轻舔舐,甚至将舌尖伸入秘洞内不停搅动,时而移到那淡红色的菊花蕾处缓缓舔吻,一股淡淡腥臊夹杂着处女体香,真可说是五味杂陈,更刺激得他几欲癫狂,口中的动作不自觉的加快了起来。
羞涩与舒爽纷至踏来,小菊也不知是否最真心抑或假意,粉颈漫舒螓首高扬,悠长喘息连绵不绝,娇躯亦自开始不住颤动起来,密道之中更涌出丝丝清泉淫液。
孟守礼亵淫良久,自身已亢奋到了极点,再难忍耐,当下剥去衣衫合身压在了双腿开阖的少女身上,四唇相交将口中污秽尽皆渡到女子檀口之内。
正沉醉在高潮馀韵中的小菊哪里管得了唇齿中这些龌龊淫汁系出自其自身下体,此时全身肌肤敏感异常,在孟守礼挑逗之下,再度浮起一股趐麻快感,不由张开樱口,和其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起来,两手更是抱在男子的背上不停轻抚。
孟守礼虽善男女之道本该将火候做足,然内心对身下这插标自售的卑贱丫头却无甚耐心。故此再不忍耐,用手的扶着粗硬肉棒,顶在了小菊早已阴湿的秘洞口处缓缓揉动,偶尔将前端探入秘洞之内。
“少爷,这便要来了吗?奴婢……奴婢……”知道大事临头,小菊先前一丝肉体愉悦突地不复存在,脑中登时变得一片空白,未有仅存的点滴理智,令她呓语出声。
孟守礼眼见身下婢女似惊恐踟蹰,周身美肉陡然一紧,忙出言安慰道:“可人儿,莫要踌躇不决,此本你我两情相悦,自当无所顾忌才是。且男欢女爱此乃人间至乐,便叫本少爷带你到此仙境吧!”说话间一挺腰,缓缓的将肉棒送将进去。
此番言语自是暗示小菊不可半途而废,女子想到但叫此事成就,自己便获少主妇人之实,心中不由为之一宽,惴然之心突地有些跃跃。尚未即言语,那根事物已直入其内,登时感到一阵紧胀。不由得轻叹了一声,似乎是感叹自己贞操将失,又好似期待己久的愿望终获满足。
男子只觉秘洞内甚为紧窄,虽说有淫液润滑仍不易插入,尤其是密道内层层叠叠的肉膜,紧紧缠绕在肉棒顶端,更平添进入的困难度,但也因此倍感舒爽。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阳具插入一半,肉棒前端却遇到了阻碍。
孟守礼虽然贪花,却实非惜花之人,更兼明知身下乃是一婢女,身子虽然纯洁其居心却并非磊落,故此哪有半点怜惜。当下便将肉棒微往后一退,然后一声闷哼,胯下之物猛然一顶,狠狠将女子谨守十余年的贞洁旦夕夺去。
小菊尚且未有充足准备,忽然从下身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神智猛然一清,感到胯下秘洞似被一根火辣辣的物事贯穿,撕裂般的激痛令她惨叫出声:“痛……痛……少爷……使不得……快放开我!”说话间急扭娇躯,似要推开男子。
孟守礼当真未存半点怜香惜玉之心,闻言非但未有丝毫放松,反而急忙两手抓住女子双腿架在自己肩上,随即往前一压,让小菊下体整个上抬,然后紧紧扣住其腰侧,顿时令之下身再难动弹,胯下肉棒更切中要害缓缓下沉。
前所未有的痛楚之下小菊真个极力挣扎反抗起来,双手在男子身上频频拍打,臀股更来回扭动,出于本能抗争着身为女子珍贵节操的丧失,到叫个花丛老手一时竟也无方。
急切间,孟守礼呼道:“娘子忍一忍,但叫过了这一关,不消一时片刻便不甚疼了!”但只这一声“娘子”便令小菊为之一呆,念及自己便及成为孟守礼的娘子了,这少奶奶的身份名誉转瞬及至,心中登时一喜。转念想到此时此刻自己已被男人猥亵殆尽,只剩这最后一道关卡,倘若此时罢手先前诸般努力不免付之东流。更何况时下里孟守礼势成骑虎,怎可至于此处,若是他强自施为,自己也是无法,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全了这桩事情。
念及于此,小菊勉力忍住私处剧痛,双手牢牢抓住男子臂膀,颤声道:“晓……晓得,还请夫君大人可怜贱妾,轻些才好!”言罢紧咬下唇闭上双眸侧头埋于枕边。
“叫我夫君?也罢,且做一时欢愉,日后与你寻欢之时是你夫君,旁的时候再做他论!”孟守礼心中打定此不堪主意,低头在小菊额头温柔一吻,胯下淫物却毫不停顿的对她秘洞内进犯。
随着肉棒不住前进,小菊秘洞内薄膜逐渐延伸,虽它顽强守卫着女子圣洁领地,然终已是强弩之末,眼看再也撑不了多久了。此刻小菊正自强忍痛楚,却仍不自禁抽泣出声,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床上,任凭男子肆意凌虐。
冥冥中仿若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小菊秘洞之内的防卫终告弃守,伴随她一闷声惨呼,孟守礼的肉棒猛然一沉到底,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包围住自己阳物,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畅快。
孟守礼更不停留,双手抓紧女子蛮腰,胯间拼命耸动,将硕大阳物一次次捣入小菊稚嫩花心,哪里还顾及得到身下娇人死活。不知过去多久,男子终耐不住这股难言的奇妙感觉,将肉棒深埋在小菊秘洞之内,大股元阳尽皆泻出。
志得意满的孟守礼并未急于将功德圆满的肉胫拔出,且将它放在小菊体内,静静体会那股紧凑的快慰,这时他才感到胯下的少女声息全无,低头一看,小菊此时浑身冷汗脸色惨白,一双晶莹的美目紧紧闭着,满面痛苦难耐表情,分明是受不住那股破瓜剧痛,整个人昏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