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胯下勃起之物舒缓,免得顶在梁上痛楚难当。
“哈哈,看来嫂嫂也颇受用啊,瞧这淫汁浪液不是全都流将出来了吗?”孟守礼一边吸吮方氏下体,不以为诺的将那些玉露吞食咽下,一边还不忘口出污言,更用手将流淌在外的蜜汁沾了涂抹在方氏菊门之上,伴着润滑伸指向妇人后庭插入。
可怜方氏无力回天羞愤欲死,头脑中嗡嗡作响几欲昏厥,然四肢受缚口不能言,只得任由淫徒为恶。
孟守礼淫行未至如此,不知何时他自床上找来方才散落各处的樱桃珠,竟是使手捏着一颗颗连珠价硬生生塞入方氏菊蕾之中,口中淫言浪语道:“嫂嫂,这樱子是守礼特意为你带来,本想喂你品尝你却不领情,时下你上面的嘴拒之千里,这下面的嘴却似甚为喜欢呢!怎样,味道如何?”本来男子唇舌在自己私处肆虐,方氏已是生不如死。那灵活的舌尖不住挑逗自己要命所在,时而进出玉洞时而撩弄花蒂,羞怯兼且兴奋之下,洞中热流涌动,更令妇人难言。
突感一阵满涨,似有物事侵入自己体内,方氏不免大急更兼怪异,耳听那恶人言语,这才知道是方才那些樱子,登时气得银牙猛咬,当即便想咒骂,怎奈口唇中横着物事,却发不出声来。
董四更气,心道:“那樱子是我不辞艰辛自远处运抵你府上贩卖的,怎好被你这厮拿来戏弄我的玉人。这床上美妇系心甘情愿于我私奔,那樱子更是因我而来,真真气煞我也!”想到此处董四便及要跳下来发难。
不料想那孟守礼亵玩良久,此时已“业满归根”,陡然间自方氏胯下钻了出来立于当地,尚且仰起头面舌头在自己上唇一滑纳入口中,深吸口气赞道:“嗯——嫂嫂果然是妙人,品之令人迷醉,此间二叔我尚且齿留余香呢!”董四见他钻出抬头向上,登时吓得魂飞魄散,先前“见贤思齐”之嫉愤瞬的消失无踪,大气不敢擅出屏息畏缩于原处。
方才男子头面在自己身下,方氏为了躲避奋力躬身抬臀,然两腿拉开角度甚大,如此作法早已力竭,男子方一撤出她便瘫软在床。
孟守礼走近审看,见美妇私处兀自流出蜜汁,阴湿小一片被褥,兼且娇躯轻颤之下,肉唇一开一合秘洞时隐时现,当真一番难言景象。看罢多时,孟守礼再难按耐,速速脱去衣裤,亮出狰狞阳具,直挺挺向方氏开去。
“喔——”一声撕心裂肺悲鸣,方氏感到私处传来一阵剧痛,顿知男子对她所作所为,心中凄惨双目一闭泪花不住冒将出来。
男子双手合抱方氏纤腰,将之下身抬起,一条腿跨在床上,高抬臀股,一下子便硬生生将整根阳物直刺入妇人体内,当时一声欢叫:“唔——好不畅快,此乃人间至乐,嫂嫂这里当真紧窄非常,美煞守礼了!”董四恨不欲生,先前他便是抱着这个念头来寻方氏,未料想三两下被妇人打发了,正寻思如何再行欢好,将这美艳女子搞得欲仙欲死。谁知这混账居然捷足先登,抢了本公子头筹,真真是可忍孰不可忍!当下又生出与孟守礼拼命念头。
不曾想,那孟守礼一边抽插一边却言道:“好你贱人,竟不顾廉耻欲偷跑出去,也不知是与哪个野男人私会。与其便宜了外人,不若就此让自家叔叔享用了吧!”言罢邪笑一声竟是一面挺送一面用力拍打其方氏玉臀来。
“与何人私会?莫不是再说我?”董四心中一颤,翻身落下之势便就此作罢,暗道:“这孟老二甚为蛮横,我乃一介文弱,诗书辞赋尚且可与他一较短长,这拳脚相搏乃是下贱作法,且不与他计较!”如此想着,董四又复掩身藏好,做起缩头乌龟来。
孟守礼恶行昭彰,一面抽插一面责打,把方氏好端端一副雪白臀峰打得通红。男子还不罢休,竟然执手紧紧抓住妇人发髻,使其脸面扬起,对她言道:“贱婢,古人云“棒下出孝子”,今日本少爷便叫你做我棒下欲奴。好叫你知道,你这身子只准我孟家人使用,且需随叫随到!知否,嗯?”方氏痛不欲生羞愤欲死,双眸怒张对着孟守礼瞪视不已,那往日里秋水一般的双瞳此时却似有一团烈火几欲喷将出来。
此后交一法甚为霸道,男子腰胯之力尽皆汇于丹田,当下里小腹撞得美娇娘臀股“啪啪”作响,直把方才塞入方氏后庭那些樱桃颗颗震出滑落床上。
孟守礼见了心中大乐,淫笑道:“哈哈,如此好戏当是第一次见到,玉蚌吐珠,哈哈妙哉妙哉!”言罢竟不避污秽,将樱子拾起放入口中咀嚼,尚且赞道:“好香,嫂嫂孕育出来的物事就是美味!”突地妇人发簪掉落,发髻就此散乱开来,青丝飘落洒在香汗淋漓的玉背之上。男子执手就此滑落,方氏玉体也自复跌在床榻之上。
男子还不肯作罢,推搡这妇人肩头,将她上身扭转过来,望着那怒不可遏满面通红的一张绝美俏脸,淫笑声便无法遏制,而胯下阳物更是骤然猛增,似欲洞穿妇人身体一般狂戳起来。
孟守礼干的兴起,执手抄起床边方台之上的烛盏,举着向方氏面庞靠近,似欲看清被他蹂躏的女子此时何等样容颜一般。
“喔——”方氏突地轻叫一声。
这妇人惨遭蹂躏,身体乃至心灵备受摧残,早失了挣扎求生反抗抵御之心,紧闭双眼强自忍耐,仿若置自身安慰荣辱与度外一般。
此等若奸淫僵死尸身般的境况令孟守礼明白,方氏已知自身无伦表现的痛苦抑或受用,都会给自己带来愉悦,故此其抱着漠然处之的状态,为的便是抗拒自己淫行。
不料想此时方氏突然惊呼出声,孟守礼微一诧异旋即明白,原来是烛上热油滴在了妇人胸前。当下男子大乐,将烛盏倾斜,立时之间一滴滴蜡油频频滴在方氏那对妙乳之上,烫的美妇人连珠价惨呼,更令男子未曾想的是,每每妇人痛楚呼叫,随之而来蜜穴之内便一阵缩紧,带给他难以言语的畅快。
“哈哈,妙,甚妙!”孟守礼如获至宝,一面凶猛挺送一面用灯烛蹂躏,口中更是污言秽语不断:“好嫂嫂,你这身子这般敏感,端的是妙不可言,需待你家叔叔好生开采,管保教你尝尽天下至乐!”此场面淫腻非常,看的梁上之人亦自难以忍耐,竟是偷偷将胯下之物释放出来,对着下面一对交媾男女,用手撸动起来。
孟守礼果非寻常小子,床楴功夫非同一般,他如此奸淫直做了不下大半个时辰。眼见其呼吸逐渐沉重,身上衣物业已湿透,那紧绷的臀股更是布满汗珠。
“呼呼呼呼……呼呼呼……”男子气息愈发急促,然仍不舍的抽插着,只是身躯慢慢开始颤动,且双腿亦开始不自禁痉挛起来。
须臾间孟守礼自知无力,将几欲燃尽的烛盏置于床栏之上,一手扶住床杆,一手在自己上身抓捏,直至卡住自身颈项,而口中喘息亦愈发猛烈,甚可说是抽搐,似无伦如何亦无法满足自身需求一般,竟是疯狂吸气,发出:“呃——咯咯……呃——呼呼呼呼……”之声。
方氏脱去他揽住纤腰的大手,美臀无力的趴倒床头,男子那根阳物也自从她私处滑出。普一抖动,大量白浆倾射而出,纷纷洒在方氏两片粉嫩臀瓣之上。
“呃——”便在此时孟守礼突然一声闷叫,整个人斜刺里倒在了方氏身上。
方氏见他压来,虽已疲于反抗,仍奋起所剩之力缓缓将之耸开,却未见男子有丝毫动作。
如此沉寂片刻,方氏这才徐徐弓起身子,或是二人扭动激烈,她手上绑缚此时已脱。双手得以行动,美妇人燃起一丝希望,立时蜷缩娇躯,费了好半天力气,才将两脚上的绑绳松开,摘掉口中布带。
清白身子以为其玷污,方氏心宇将灭,满含热泪悲痛欲绝,抄起一旁剪刀持在手中,刀剑朝下对着孟守礼便来,口中惨道:“贼杀才,妾身与你拼了!”然即要落下那一刻,却未见男子有丝毫动静,方氏心中纳闷,用力将孟守礼倒卧身子翻转过来。男子脸面现出,竟是二目圆睁,双唇大开,满面惊诧,且自嘴角正有些许血污流淌出来。
见此情形方氏怒脸一惊,难不成这天杀的狗贼方才纵欲过度就此一命呜呼了?想到此节,妇人大着胆子探指到他鼻间,这一试之下果然气息全无。
“啊!”方氏吃惊非小,轻呼一声呆立当场。
须臾间她定起心神,暗道:“这厮罪有应得,此乃天理报应!”,念及于此方氏速速敛起衣衫向外便奔。
此时梁上董四也自亢奋莫名,一面用贼眼无丝毫懈怠盯在方氏赤裸身子之上,一面暗自攒动自己那根腌臜之物,眼见即要破关而出,方氏却在此时消失在他视线之内。
他一面手上孜孜不倦,一面缓缓侧身翻转,费了好大功夫这才转过身来,却见方氏正倚在桌旁,身上诸般隐秘部位业已遮盖停当。
“哎……”董四暗自叹息,便在意犹未尽之中,阳精已流淌出来。
他败兴之余,轻手轻脚收敛下身衣物,穿着停当又过了少许时刻,此时方氏已行去屋外。
董四暗想:“需追得这美人,将之领出孟府,带到无人之处,我且依样画葫芦,似孟守礼一般饱尝一番,到那时……嘿嘿!”他自打着如意算盘,便要腾身跃下,突想起这屋中尚有一个孟二少爷,忙侧头向床榻观看。谁知这一看之下登时大惊失色,却原来那残烛竟是翻倒床上,引燃了被褥,此时熊熊烈火业已包裹了整个床榻。却不知为何孟守礼居然纹丝不动倒在那里,任凭火焰烧遍他全身,竟是连些许叫嚷也未曾出口。
此间瓦舍多以木料建成,大火蔓延甚快,不多时便及烧到屋顶。
董四哪还迟疑慌忙跳下,他知今日此时必会闹大,未敢再去寻那美少妇,值个如丧家之犬般逃回自己家中。
“小可今早听闻孟府昨夜大火,直烧了个片瓦未存,惹出恁多人命,心存惶恐,这才赶来堂外听审,未料想……未料想……”董四于堂上陈述诸般过往,堪堪言及此处更是周身抖作一团。
门外乡亲听了这番言语一时轩然大波顿起,有人道:“呜呼,原来这内里有如此多的隐情,那孟守礼当真禽兽不如,竟对自家嫂嫂做出这等事来!”还有人道:“该!这是老天有眼,叫这畜生葬身火海,临死不得全尸!”更有人对董四心存莫大鄙夷,啐道:“这厮面上看,倒也有些许男子气概,未料想竟如此窝囊,眼见美人受辱居然无动于衷,枉费这七尺之躯,还有何颜面立于世上!”骆知县尚且淡定,沉稳问道:“孟方氏,董四所言可是事实?”方才董四磕磕绊绊言语之时,方氏一直垂首,此时昨晚诸般丑事已被大白于天下,当下羞急不已,痛哭言道:“大老爷,那孟守礼确系禽兽,他强行对妾身做此畜生不如的勾当,叫我今后如何活在世上,现如今他已身死,然却叫妾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惶惶间无所适从!大老爷,大老爷在上,请为我做主,妾身实非情愿,是那孟守礼强逼至此啊!”那自是承认了董四供述。
一旁孔师爷闻听此段过往深有感触,走上前几步和声言道:“方氏,你且莫要寻死觅活,此事并非汝之过错,罪责全在孟守礼一人,我家大人自不会对你责罚,且县内可为你做主多加抚恤,还望汝念上天好生之德,摒弃过往之不快,好生安顿!”骆文斌闻言微微侧脸向他望去,目光中似有不悦之色,仿若责怪他妄言多事一般。
孔方舟并未察觉,乃俯身对知县言道:“大人,如此看来,昨夜孟守礼做那龌龊勾当之时已然中毒,待到恶行完毕这才发作身死。至于那大火,乃孟守礼擅动灯烛所致,这才叫引火自焚咎由自取啊!”骆知县微微点头,似对师爷看法深表认同。
孔师爷又言道:“大人,此刻已近亥时,且诸事业已明了,还望大人早做裁决,散去门外百姓了吧!”
“哦?”骆知县面色深沉,轻声问道:“依师爷之见此案可就此陈结?”
“啊?”师爷见知县面带笑容,兼且双目放出深邃之光,不免心中纳闷。
“呵呵,为官者,当实心用事察纳雅言,方不辜负圣上信用隆恩,乡亲拥戴深情。然止此尚显不足,需沉稳练达遇事多做思量,方能明辨是非去伪存真,使百姓得见青天,不至沉冤难雪!”骆知县微笑言道。
孔师爷被说了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未曾想自己一番言语竟惹来大老爷此等训教,只得躬身一礼,谦逊道:“大人所言极是……所言极是!”骆知县手捻须髯,在他耳边道:“尔说案情已明,那本官这里尚有几桩疑问,可否请你点拨一二?”此话问来师爷甚为惶恐,立时施礼问道:“大……大人莫要如此,有何……有何疑问还请示下!”骆文斌淡淡言道:“其一,这孟方氏乃欲与小菊同回屋去,半途因大火止步,小菊曾言亲见董四其人自屋中闯出,然方氏为何却对此事绝口不提呢?”师爷闻听心中一笑,暗怪知县审视不明,口上却不敢造次,乃和声应道:“想是这妇人自知昨夜之事难以启齿,想瞒哄过去。此乃人之常情,方氏此等做法在小人看来也是无可厚非吧!”
“呵呵,不然!”岂料骆文斌一语反驳道:“若说方氏决口不提此事乃是为了遮羞,那方才她劝解董四招认一节又作何解释,这岂非前后矛盾?”
“这……”孔师爷登时语塞。
骆知县复道:“其二,方氏与之约定夜晚便即离去,为何值此时节尚要沐浴,且在香汤之中浸泡良久,乃至董四未即进屋?”
“嗯……”师爷此时也自沉吟起来,良久才道:“莫不是此时入浴乃孟家一贯作息,方氏不得擅改?也不对,若是如此,她可约请董四晚些再来!”值此骆文斌方始微微点头,似对这师爷用心思量之态度稍感满意,须臾又问道:“其三,方氏明知孟守礼晚些时候将至,为何与董四这般纠缠,且……”说到这里将脸面向师爷凑得更近,压低声音续道:“……且如董四所说,方氏诸般作法实在称不上贞操节烈,倒与一荡妇无异。想来即便是夫妻爱侣厮守多年,恐也未及吧?”
“嗯……大人言之有理!”孔师爷此时对知县心思之缜密观察之入微倒也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