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里退了出来,在椅子上留下了一大滩粘乎乎的液体。
下身一下空了,蔓枫忽然觉得腰以下都不是自己的了,她还没有站直,腿一软,就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远处那个看守,砰地把狗食盆踢到了她的面前,厉声喝道:“快吃,都吃完!一丁点都不许剩!”蔓枫的双手还被铐在背后,她不知道这个样子怎么吃饭。她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凶神恶煞般的看守。可他俩幸灾乐祸地笑着,一个劲地催她快吃。蔓枫无奈,只好垂下眼帘轻声应道:“是主人。”她弯下腰,一股酸腐的气味扑鼻而来。狗食盆里胡乱堆着烂菜、剩饭、还有啃剩的骨头。她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呕了出来。但这一夜地狱般的经历告诉她,她不能抗拒,只能服从。她一闭眼,撅起屁股俯下身,把嘴伸进了狗食盆。真的像条狗一样,在食盆里拱着吃了起来。
蔓枫强忍着一阵阵涌上来的恶心,一口口叼起食盆里那不知从哪里收集的剩饭,强迫自己咽下肚去。她不停地在心里告诉自己,不管多么恶心,这总比男人的精液要好些吧。
由于不能用手,要把食盆里零零碎碎的剩饭都吃干净还真不是件容易事。她撅着屁股,拼命地用嘴唇去拱、用牙齿去叼,最后还伸出舌头一点点地去舔,只到把食盆舔得干干净净,才战战兢兢地抬起头,讨好地向看守报告:“主人,枫奴都吃完了。”两个看守争着端详了半天被舔得一尘不染的食盆,哈哈大笑:“蔓枫警官学得可真乖啊!”说着,提起铁链,把她往起拉。蔓枫惊恐地看着那恐怖的铁椅子,下意识地往后扯。拉着她的那个看守嘿嘿一笑道:“怎么,蔓枫警官不想坐着了?”
蔓枫心里一紧,忽然觉得下腹胀痛难忍。忙低下头夹紧腿怯生生地说:“枫奴要撒尿,请主人开恩。”那看守拍拍她的屁股,指着墙根的砖摞命令道:“去吧!”蔓枫得到了允许,赶紧弯着腰,迈着小碎步,挪到了砖摞前。她转过身,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蹬上砖摞,摇摇晃晃地蹲下身子。身子刚刚蹲稳,哗地一声,一股骚热的混黄液体带着热汽冲了出来,打在地上,溅起一片水花。
蔓枫稍稍松了口气,肚子里轻松了,就是再去坐那铁椅子,也会好过一点。
大股的尿液放完了,她仍不舍地蹲着不动,任点点滴滴的细流慢慢流淌。自己也静静地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那看守看看赤条条蹲着的蔓枫,再看看积着尿液的地面,抄起一支大号的手电,弯下腰。一道强烈的光柱照在她岔开的胯下,只见两片红肿的阴唇硬挺挺地直立着,上面挂着垂垂欲滴的水珠。他直起身,勾起蔓枫的下巴,恶狠狠地问:“你他娘的磨蹭什么呢?”蔓枫浑身一哆嗦,颤巍巍地说:“枫奴不敢,请主人宽恕。”看守啪地拍了下她的屁股道:“起来吧!”蔓枫赶紧挣扎着直起腰,小心地下了地,战战兢兢地低着头,等候着看守的吩咐。
看守一抻铁链,拉着她朝牢房的另一边走去。蔓枫心里一松,看来铁椅子是不必坐了。
果然,看守把她牵到墙根,指着地上的垫子道:“在这儿好好歇着,今天龙爷还有事儿要找你呢。到时候你可得精精神神的,否则有你好看!”蔓枫心里咯噔一下。自己已经向他们屈服了,他们还要怎么折磨自己啊!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到了这种地步,想什么都没用了,过一分钟算一分钟吧。想到这儿,她身子一歪,软软地躺在了潮乎乎的垫子上。
黑暗中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蔓枫在昏昏沉沉中听到牢门被打开的声音。她一下惊醒了,赶紧抬起身子,挣扎着跪了起来。一瞥中,她看见龙坤正弯腰走了进来。
龙坤看到蔓枫直直地跪在地上,挺腰垂首,乖乖地听候发落,满意地点点头。
他走到近前,托起她的脸笑眯眯地说:“枫奴,恭喜你啊,龙爷我给你带来个好消息……”蔓枫听到这些,联想到看守说过的话,她的心跳不由得加速了,她不知道又要有什么厄运降临到自己头上。她没敢抬头,只是低着头等候着发落。
突然,啪地一声,一个冒着烟的烟头扔在了她眼前的地上。一只穿着厚底布鞋的大脚踩上去,把烟头碾灭了。龙坤蹲下身子,一手抓住蔓枫的头发,一手指着烟头命令道:“枫奴,把这个给我吃下去!”蔓枫一下愣住了,看着扔在潮湿的地上被碾得稀烂的烟头,她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抓住她头发的那只大手猛地抓紧,龙坤凶神恶煞般地“嗯”了一声。蔓枫如梦初醒,忙低头应声道:“是,主人”。说着,撅起了屁股,把头伸向地面。
她的嘴唇哆哆嗦嗦地张开,伸向那烂糊糊的烟头,一股恶心的感觉从胃里翻了上来。但她不敢停下来,用嘴唇叼住臭烘烘的烟头,颤巍巍地叼了起来。
她嘴里叼着脏兮兮的烟头,抬眼可怜巴巴地看了龙坤一眼。见龙坤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浑身一哆嗦,赶紧张开牙齿,咬住了烟头。龙坤笑着点点头,蔓枫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只好忍住恶心,一点点把烟头嚼碎。一股焦糊辛辣的味道直冲她的五脏六腑,她一边嚼一边泪流满面。但她一点都不敢含糊,快速地把烟头嚼了嚼,眼一闭,强咽了下去。
龙坤这才满意地笑了,昨天这一晚坐铁椅子看来效果还不错,这个倔强的女警官终于服软了。他伸出一只手,抓住蔓枫丰满柔软的乳房,放肆地揉搓着说:“好消息啊,枫奴。我们的新片子正式出炉,女主角就是你啊!”蔓枫心里不由得涌起一阵痛彻心扉的悲哀。作为缉毒警,她再清楚不过了,组织强迫妇女卖淫现在已经成为贩毒集团的一大收入来源。而近年来,随着视频技术和互联网的发展普及,色情影视的发行正成为犯罪集团新的发展领域。这个行当成本低、手段隐蔽,很难追查,而收益却并不比贩毒低。所以贩毒集团纷纷染指此道,成为他们日益重要的收入来源。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成了里面的女主角,变成了他们赚钱的工具。
龙坤见蔓枫不吭声,捏了捏她的下巴问:“怎么,枫奴,你听了这个消息不高兴吗?”蔓枫心中一惊,意识到自己走神了,马上挺直了身子应声道:“枫奴……枫奴愿为主人效劳。”龙坤嘿嘿笑了:“真是学乖了啊,蔓枫警官。既然你愿意效劳,那太好了。我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片子,我们已经在网络上把片花和部分截屏发出去了,反应非常强烈哦。我们第一批压的十万张碟已经预定一空,每张二十美元呢。”
蔓枫心里像被人猛刺了一刀。没想到自己这样就被人给卖了。
谁知龙坤的话还没完。他看着蔓枫变得惨白的脸,依然慢条斯理地说:“我们马上再压制十万张碟。加上视频下载,预计卖到三十万是没有问题的。搞不好要冲击五十万呢。这才是有码版。后面发行无码版的话,一张碟卖五十美元估计都会很抢手哦。”见到蔓枫浑身哆嗦,龙坤假装用怜悯的口气说:“不过,枫奴你尽管放心。就是无码版,你那漂亮的脸蛋我们还是要保护的哦。只不过我们会散布一点小道消息,这部片子的女主角好像是某某女警官……当然啦,这只是为了推高片子的人气。你的身份,我们会为你保密的,哈哈”蔓枫心死如灰,她做梦也想像不到,自己落到龙坤的手里,不仅要沦为他的性奴,忍气吞声地道忍受他那五花八门的肉体蹂躏,而且还要做他赚钱的工具。
她心里非常清楚,龙坤刚才说的并不算夸张。她见过警局内部一个调查,一个“红火的”色情光碟卖到三五十万并不是天方夜谭。更可怕的是,那个调查还表明,这样的光碟,私下复制的数量会是“正式”销售数量的四至五倍。也就是说,自己那些不堪入目的镜头会变成百万以上的光碟,而看到它的人大概要以千万计了。
龙坤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他一边抓起她的一只乳房用力揉搓,一边摆出一副无赖的嘴脸说:“我也是没有办法啦,蔓枫警官。你们毁掉了我的大麻,打掉了我的销售网。我也要吃饭、活命,我还有那么多的弟兄要养家糊口。只好请你帮忙啦。我估计,三年之内,你都会是我的摇钱树哦!”蔓枫的心一下凉到了底。
龙坤既然说出来了,说明他早已打好了算盘。她了解这些毒贩,绝对是说到做到的,看来自己面前真正是苦海无边了。
龙坤见蔓枫发愣,捏捏她的乳房道:“怎么样,蔓枫警官,我这也算是改邪归正了吧?你看怎么样啊?”蔓枫知道他的话里是什么意思,赶紧回答:“枫奴知罪,枫奴请主人宽恕,枫奴听候主人发落。”龙坤满意地笑了。他托起蔓枫的脸,盯着她的眼睛道:“这么乖啊?那太好了。今天,我要招待分销网的几位大佬。你的片子可都要靠他们卖哦。你也要出席的啊,女主角嘛。就当是首映式了。
哈哈……首映式……枫奴要出风头了……“
蔓枫只觉得手脚冰凉,被他笑得毛骨悚然。
第30章
天还没亮,楚芸就醒了。其实她一夜都没怎么睡着,不知道暗中看了多少次表,焦急地等待着天明。虽然明知离沙坎规定的时间还远得很,但她心里总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昨夜和克来亲热完之后,借冲澡的机会,她已经偷偷察看了一次藏在化妆盒里的那个可怕的小东西。它依然不紧不慢地闪着绿光。但她还是禁不住担心,自己万一伺候不周,它要是发作起来,自己就万劫不复了。
她知道天色还早,但心中早已开始焦躁不安。他们夫妻平常都是八点左右起床,克来一般八点半就走了。她的公司比较近,上班时间也没那么严格,又有彪哥送,所以都会晚一点走。其实她有足够的时间在十点钟之前把那小东西弄妥帖。
可她就是睡不踏实。
她甚至想过,利用上厕所的机会,现在就把它送回去。但想了想又放弃了。
好不容易瞒天过海,现在放回去,万一克来醒了又来和自己亲热,那可怎么办?
还是老老实实等他起来,穿好衣服再说吧。
虽然睡不着,她还得要装睡。她从来早上都喜欢赖床,她可不想被丈夫看出破绽。看着身旁睡得香甜的丈夫,楚芸心中涌起一丝歉疚。她赶紧闭上眼睛,调整好呼吸,装作还在甜蜜的梦乡里。
窗帘由暗变亮,楚芸也不知道偷偷看了多少次表,眼看着时间快到八点了,身边的丈夫还没有动静。她都替他着急了,真想把他叫醒。
她竭力按捺住烦躁的心情,耐心地等候着。直到她的半边身子都压麻了,身边的克来才开始有了动静。克来均匀的呼吸忽然中断了,他一把抓起床头柜上的表,看了一眼,腾地坐了起来。发现妻子还裹着被子熟睡,他又赶紧放轻了动作。
见克来起来了,楚芸心里松了口气。克来凑过来亲亲她热乎乎的脸蛋,轻声说:“老婆啊,到点了,该起床上班啦。”她故意用被子裹紧身体,用屁股拱拱他,娇柔地哼了一声,又埋头装睡去了。
克来无奈地摇摇头,帮她掖了掖被角,然后轻手轻脚地下床去洗漱了。等他洗漱完毕,时间已经差不多。他一边穿衣服,一边把手伸进楚芸的被窝摸她的胸脯:“起床了起床了,老婆,该上班了。”楚芸“嗯……”地娇吟一声,翻了个身不理他,心里却盼着他赶紧离开。克来穿好了衣服,一边开门一边朝她喊:“我走了,老婆,你再不起要迟到了。”楚芸装作刚醒过来,睡眼惺忪地从被窝里伸出嫩藕般的玉臂,抓起表看了一下,假装吃惊地坐起来道:“怎么都这会儿啦……好啦,老公,拜拜……”眼看着克来做了个飞吻的姿势,关门而去。
听到门砰地一声关上的声音,楚芸手抚胸脯,好半天才让起伏不定的胸脯平静下来。她快速地下了床,光脚冲进卫生间,坐在马桶上,静静地听着外面院子里的动静。她肚子里憋着尿,但不敢尿,生怕错过她一直等候的动静。她知道,克来走之前还会到前面和母亲打个招呼,有时还会在母亲的催促下匆匆吃点早点。
直到他离开这个院子之前,都有可能再闯回来。所以,她还不能轻举妄动。
终于,她听见了克来的防弹车发动的熟悉的声音,接着,马达声由近而远,消失在无形当中。哗地一声,她下面一松,热乎乎的尿液涌泉般冲了出来。
肚子里面放空,楚芸感觉轻松了不少。起身到卧室看了看表,还不到九点。
她赶紧跑回卫生间,小心地锁上门,找出那个藏在隐秘地方的化妆盒,打开一看,那个恐怖的小东西还静静地躺在里面,不紧不慢地闪着绿光。
她长长地出了口气,转身进了浴室,那个小东西也形影不离地带了进来,好像怕一眼看不见它就跑了。她打开水龙头,哗哗地冲洗着身子。冲洗完毕,她关上水,做贼心虚地屏气倾听的一会儿,确信没有任何异常的动静,这才拿着那个恐怖的小东西走出了浴室。
楚芸走到梳妆台前,下意识地四下看看,确信没有什么不对之后,深吸一口气,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抬起一只脚,踩在梳妆椅上。她一手伸到胯下,拨开两片软塌塌的阴唇,一手拿起那个圆溜溜的小东西,小心翼翼地塞进了身体的深处。
凉冰冰的异物感顿时让楚芸浑身打了个冷战。可她没有停下手,一直往里捅,直到把那个小东西捅到阴道的深处,外面只剩了一小截不起眼的细绳。她放下腿,迈了两步试了试,虽然身体里夹着个异物,仍很别扭,但毕竟最大的危险已经过去。她叹了口气,转身去穿衣服了。
一切都收拾完毕,楚芸在房里磨磨蹭蹭了半天,犹豫着是不是要去上班。说起来公司并没有什么等着她去办的事,编个理由不去上班也没什么了不起。可楚芸想起一句老话,一个谎言要用十个谎言来掩盖。好不容易最难的时候都混过去了,上班去也无非就是再忍一忍。她可不想在最后的时候节外生枝。所以她还是咬牙上班去了。下车的时候她特意交代彪哥十二点准时来接她。